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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餓?!?/br> 夏秋瀲動了動,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剛剛才壓好的被角又翹起了一角。 燕挽亭眉頭微微一皺,伸手掖好,寵溺又帶著幾分責備的輕輕瞪了夏秋瀲一眼。 “別亂動,冷。” 夏秋瀲皺了皺鼻子,微暗的燭火下,白皙精致的面容上,神情像是受了委屈一樣,雙眸斂下,唇角也微微下撇著。 她小聲的低喃一聲,拖長尾音,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嬌。 “麻” 帶著點點委屈嬌嗔的夏秋瀲,眸中透著天真嗔怒,精致面容因一直埋在燕挽亭懷中,面頰有些泛紅。 她就像是世上最迷人華貴的寶物,讓人情不自禁的臣服,把一切最好的東西都獻給她 燕挽亭壓抑著心中的悸動,她雙眸炙熱的看著夏秋瀲,但卻強忍著壓低聲線柔聲問道。 “哪里麻,我?guī)湍闳嗳??!?/br> “腿?!?/br> 夏秋瀲又動了動,錦被下她的腿緩緩的抬起,壓在了燕挽亭的腿上。 “給你揉揉?!?/br> 燕挽亭挑唇笑了笑,半坐起身子,夏秋瀲跟著坐了起來,學著燕挽亭剛剛的樣子靠在床榻的軟枕上,腿橫在燕挽亭的膝上。 她拉直錦被蓋住身子,偏頭看著低著頭認真給她揉腿的燕挽亭。 燕挽亭的手很暖,像個小火爐,炙熱的肌膚緊貼著夏秋瀲有些酸麻的小腿,輕輕的按摩著。 手法倒是不錯,麻痹的肌rou重裝被喚醒。 夏秋瀲很瘦,就連小腿都瘦的有些過分,但她的肌膚卻很緊致柔軟,滑膩的像世上最好的羊脂玉。 燕挽亭很認真,像是伺候著主子的小宮女,細心溫柔。 夏秋瀲伸手摸了摸燕挽亭越來越紅潤的臉蛋,覺得燙燙的暖手,便也不拿開了,手指把玩著燕挽亭的臉,不時的捏一捏輕輕掐一掐。 在外頭威嚴尊貴的公主殿下,在她手心里就像只愛蹭人的小貓咪,半瞇著眼一邊給她揉著腿,一邊蹭一蹭夏秋瀲的手心。 “今日曹奕與你說了什么。” 燕挽亭身子一頓,她手上的動作一停,偏頭看著夏秋瀲。 “你想知?” 夏秋瀲動了動腳,輕輕的蹭著燕挽亭的手,像是示意她繼續(xù)捏。 “嗯,他與你說了什么。” 燕挽亭挑唇笑了笑,故作玩笑語氣輕佻的說道。 “他讓我嫁給他?!?/br> 夏秋瀲眸子一凝,原本慵懶的神色有些微微有些僵硬,她看著燕挽亭含笑的側(cè)臉,收回了手,淡淡的問道。 “他不是斷袖嗎,叫你嫁他作甚?!?/br> 燕挽亭嘿嘿一笑,頗有幾分傻氣。 “指不定,是傾心于本宮的美貌呢。” 夏秋瀲踹開燕挽亭的手,輕輕哼了一聲,躺下了,側(cè)身背對著燕挽亭。 “別瞎說,與我說實話?!?/br> 燕挽亭跟著側(cè)身,伸手撐住額角,笑問道。 “怎么,莫非秋瀲不覺得本宮美。” 夏秋瀲似有些生氣了,背對著燕挽亭眉頭緊蹙著。 “你能不能與我說實話,不欺瞞于我,曹先生到底與你說了什么。” “他說.....” 燕挽亭垂頭挑起夏秋瀲的一縷青絲,在手中把玩著。 “他說什么?!?/br> 夏秋瀲轉(zhuǎn)身,清冷的面容,雙眸認真的看著燕挽亭。 燕挽亭輕嘆一口氣。 “他說與我做筆交易,江詢言不信他,怕他會反水受雇燕國。曹奕便讓我與他演一出大戲,下嫁,反婚。” 夏秋瀲接過話。 “讓天易閣與燕國勢同水火,從而讓江詢言信任他?!?/br> 燕挽亭點點頭。 “嗯,的確如此?!?/br> 絲毫不差,起死回生,就事論事,爾虞我詐,跋山涉水,烏合之眾,氣喘吁吁,拔苗助長,耳濡目染 夏秋瀲緊皺眉頭,有些擔憂。 “可當真這般,你的名聲....” 燕挽亭苦笑著搖了搖頭,正色道。 “是燕國的名聲?!?/br> 夏秋瀲直起身子,看著燕挽亭。 “若當真如此,你會淪為天下的笑柄,他就不曾想過你的為難之處?!?/br> 燕挽亭無奈的看著夏秋瀲,輕輕的撫了撫她的臉側(cè),輕聲道。 “他是生意人,對他來說,利益才是最重要的?!?/br> 夏秋瀲斬釘截鐵。 “不行?!?/br> “他給我三日考慮?!?/br> ¥¥¥¥¥請,找,到,前,文,成,語,第.一.個.詞.家.qi.俄.夋¥¥¥¥¥ 夏秋瀲很堅決。 “不考慮,總之就不行?!?/br> 燕挽亭眉目溫和,雙眸發(fā)亮,笑容愈發(fā)清澈。 “你不舍?!?/br> 夏秋瀲微微點頭,又搖了搖頭。 “還未曾到這般必要的時候,為何要則損你的聲譽,倘若得不償失呢?!?/br> 燕挽亭低下頭,輕聲道。 “嗯,或許吧?!?/br> 夏秋瀲卻突然伸手,捏住她兩邊的臉頰,迫使她抬頭正視著自己,凝視著她的雙眸正色道。 “不許考慮?!?/br> “哈哈?!?/br> 燕挽亭笑出了聲,她拉下夏秋瀲的手,揣在胸前,神色戲謔。 “怎么,你還真怕我嫁給他啊?!?/br> 夏秋瀲臉微微一紅,神色卻清冷淡然,她抿了抿唇抽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