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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如凝脂,青絲如潑墨,相襯相配格外惹人遐想聯(lián)翩。 燕挽亭看呆了,她楞在那一動不動,眼也不眨的盯著。 從認(rèn)識夏秋瀲起,原本覺得自己無欲無求的燕挽亭才猛然發(fā)覺自己原來對女人的身體,那么的渴望,渴望觸碰渴望親吻。 以前燕挽亭想過用強,抱著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的想法。 可真的想要動手的時候,卻又下不去手,若不是兩情相悅的歡愉,于她來說,又有何意。 而現(xiàn)在。夏秋瀲才剛剛與她表明心跡沒幾日,她不敢太過急切,怕因自己的一時放縱,嚇壞了夏秋瀲。 夏秋瀲很快就察覺到了燕挽亭的呼吸,她背對著燕挽亭,蒼白的面容染上一抹羞紅,但她不慌不忙的將褪下的衣裳,重新穿了回去,慢慢的系好衣帶,然后悠悠轉(zhuǎn)身,看著那收回目光一臉失望的燕挽亭。 “殿下入秋瀲的房門,仿佛是入自己的閨房?!?/br> 言外之意,便是提醒燕挽亭下回來,是要敲門的。 燕挽亭舔了舔干澀的唇,挑眉對著夏秋瀲笑了笑,上前去伸手?jǐn)堊∷难銣愵^埋在夏秋瀲肩畔,深吸一口氣。 “正是如此,日后我便就在楓林閣住下了?!?/br> 一想到燕挽亭不知盯著她看了多久,夏秋瀲便覺得羞怯,她眸中的惱意還未褪去。 “殿下果真如此大膽。” 嗅著夏秋瀲身上的幽香,燕挽亭閉眸咽了咽口水,蹭著夏秋瀲玉肩,語氣略帶顫抖。 “秋瀲,我想...” 夏秋瀲似乎察覺到了燕挽亭的情動,原本就繚繞紅云的面上,嬌嫩的顏色又深了幾分,她輕輕的推了推燕挽亭,企圖轉(zhuǎn)開她的注意力。 “殿下用了晚膳嗎?!?/br> 燕挽亭手,已經(jīng)不安分的在夏秋瀲的腰間,輕輕游走起來。 不過夏秋瀲的問題,她還是乖乖回答了。 “沒,剛剛從師叔那回來?!?/br> 夏秋瀲咬著唇,垂在身側(cè)的手,一點一點握緊。 “福安可找到了?!?/br> “福安...師叔?!?/br> 燕挽亭的動作突然停了,她睜開眼從夏秋瀲身上抬起身,微紅的雙眸一點一點的填滿了理智。 一提到福安和師叔,燕挽亭就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剛剛還意亂情迷的人,瞬間就皺起了眉頭,有些為難的咬著唇在夏秋瀲面前來回踱步。 燕挽亭住了手,夏秋瀲輕輕送了口氣,可不知為何,心底卻又隱隱有些失落。 原來燕挽亭在對她情動時,也能這般自如的收放自己的情緒嗎。 燕挽亭并不知夏秋瀲所想,她只是眉頭越皺越緊,神色間竟然有幾分迷茫不解。 夏秋瀲輕聲問道。 “怎么了,殿下這般焦慮,莫非福安小太醫(yī)出事了嗎?” “的確出事了,還是大事。” 燕挽亭喃喃了一聲,連忙抬頭看著夏秋瀲,急切的問道。 “秋瀲,你覺得師叔和福安的關(guān)系如何。” 夏秋瀲側(cè)頭想了想,便道。 “了辭前輩對福安很是寵愛,福安對了辭前輩也很是依賴尊敬?!?/br> 燕挽亭神色復(fù)雜的深吸一口氣,嘆道。 “師叔的確寵愛福安,師叔徒弟眾多,她最疼的也就是鳳游和福安。若是她們二人比起來,師叔也是更偏心福安一些?!?/br> 夏秋瀲見燕挽亭甚是糾結(jié),便干脆輕笑一聲道。 “福安是了辭前輩帶大的,感情自然比尋常人親厚一些。殿下為何突然執(zhí)著于此,莫不是,殿下是吃味了?!?/br> 夏秋瀲的激將法,對燕挽亭格外有用,輕描淡寫的這么一說,燕挽亭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樣,一股腦說出來了。 “我為何要吃她的味,師叔如何疼愛福安我都不會吃味,可是,可是她疼愛的太過分了,竟疼到床榻上去了,你叫我如何....” 夏秋瀲一怔,但仍是很平靜的問道。 “嗯?此事,殿下可曾親眼所見?!?/br> 這事燕挽本就沒想過要瞞著夏秋瀲,便有些頹然的揮了揮衣袖坐下了,無奈道。 “親耳所聽?!?/br> 嘆了口氣后,燕挽聽又抬起頭,有些意外于夏秋瀲的不意外。 “秋瀲,你就不覺得意外嗎,師叔跟福安,她們...我一直覺得她們情同母女?!?/br> 夏秋瀲搖搖頭,坐在燕挽聽身旁,抬手替她倒了杯茶,淡淡道。 “殿下是忘了嗎,了辭前輩其實比福安大不了多少歲,養(yǎng)育福安時,前輩自己也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說她們是母女實是相差甚遠(yuǎn)。而她們十幾年朝夕相處,同榻而眠,就算日久生情,也不是什么怪事。” “雖然如此,可我仍是覺得怪怪的?!?/br> 燕挽亭知道夏秋瀲的意思,可她從來就以為了辭是把福安當(dāng)作是女兒一般疼愛的。 如今她們突然之間.... 燕挽亭自然有些接受不了。 夏秋瀲語出驚人。 “殿下難道不覺得,了辭前輩之于福安,就如同陳妃娘娘之于殿下嗎?!?/br> 燕挽亭突然聽到陳妃娘娘,面容瞬間僵住了,神色一點一點的低落了下去,她垂頭眸中閃過一絲悲痛,低喃一聲。 “表姨娘。” 從陳妃走后,無人再敢在燕挽亭面前提起陳妃,就是怕引她心痛。 話一出口,夏秋瀲便知自己說錯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