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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便是棋癡,能兩天兩夜不吃不睡,與人下棋。曾為換一本殘棋譜,差些把閣主的位置讓出去。 第二,便是好男色,有龍陽之癖。 雖然曹軼表面不過是個有錢的商人,但其實卻是塊香味四溢讓人垂涎欲滴的肥rou。 誰都想占了他的生意,占了他的錢。 但是又無人敢下手。 燕挽亭曾見過曹軼幾面,她知道曹軼是個難對付的人。可若是曹軼真的與江詢言結盟,事情就沒那么簡單了。 “你也莫要憂心,我瞧他們二人雖站在一起,卻似乎并不相熟。大概是半路偶遇,便結伴同行罷了,曹軼可是個聰明人?!?/br> 了辭將手中的玉盒放在燕挽亭手邊,寬慰道。 燕挽亭面色冷淡,雙眸間卻隱約能見幾分猩紅的戾氣。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此次曹軼也受是父皇之邀來參加壽宴,不管他有沒有為江詢言所用,我都要會會他,若是他當真與江詢言有交易,識時務便好,若是不識時務那我便殺了他。” “殺了他,只會惹來更大的麻煩?!?/br> 了辭皺著眉頭看著燕挽亭,突然有些擔憂的搖了搖頭。 “你的戾氣越來越重了?!?/br> 燕挽亭愣了愣,眸中的猩紅以極快的速度散去,恢復了一片清明。 “許是近日未曾歇息好,脾氣也暴躁了許多。” 聽了燕挽亭的解釋,了辭也并未再說什么,只是將一旁的玉盒打開。 一道天藍色的亮光一閃而過。 燕挽亭凝神望去,那精致的小玉盒里頭,裝著一塊圓潤的小石頭。 模樣瞧起來平凡無其,像是隨意在河邊撿起的一塊鵝卵石。 “師叔,這是?” 燕挽亭伸手拿起那塊石頭,摸起來倒是溫潤清涼,不過也并未有什么神奇之處。 “好東西,你且留在身邊。這可是我好不容易贏來的,日后你便知,這可是難得的天靈地寶?!?/br> 了辭溫柔的笑著,和上了空了的玉盒。 “多謝師叔?!?/br> 燕挽亭雖不知道這么一小塊石頭到底有何神奇,但既然了辭說這是好東西,那這石頭定是不同尋常。 燕挽亭把玩著手中的石頭,笑看著了辭打趣道。 “師叔又去賭了,也不怕鳳游知道?!?/br> “她這不是已經知道了嗎?!?/br> 了辭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提起茶壺往一旁的空茶杯里到了一杯茶,有些無奈道。 “趴在橫梁上可是舒服,嫌累了就下來喝杯茶?!?/br> 燕挽亭挑眉,似笑非笑的抬起頭。 房頂的橫梁上,李鳳游正穩(wěn)穩(wěn)的趴在上面,身子藏得隱蔽,卻露出了半張被擠扁的冷臉,襯著下撇的唇角,像個委屈的小娃娃,格外的滑稽可愛。 不過她眼神卻依舊銳利,一眨也不眨的低頭看著房間中的兩人。 燕挽亭輕咳一聲,面上的笑意是掩不住的戲謔。 “每回只要一想到,她瀟瀟灑灑英姿颯爽的從藏身之處飛出來前,是這幅模樣,我就忍不住想仰天大笑?!?/br> 了辭看著那好不容易被擠出幾分孩子氣的李鳳游,雖無奈卻也露出了寵溺的輕笑。 燕挽亭的嘲諷李鳳游就當沒聽見,輕盈的翻身從房梁上跳下來,身上干干凈凈一絲灰塵都沒有。 了辭皺著眉頭搖搖頭。 不用想也知道,鳳游必是在房梁上隔三差五的藏上一次,不然那無人問津的房梁怎的這般干凈,衣裳上灰塵都沒有蹭上一點。 她雖曾與李鳳游說過,貼身保護殿下,但也不用到了煉藥房子,還跟著吧。 了辭知道自己的這個徒弟就是個死腦筋,只能不停的搖頭。 “師父又去賭了?!?/br> 李鳳游從房梁上下來,頭一句話就是盤問自己的師父。 “小賭怡情?!?/br> 了辭笑意溫和,如春風拂面。 “您哪回是小賭,有一次還險些把師妹輸給采花賊了,莫不是...” 李鳳游冷著一張臉,唇角微微不屑的撇著。 “此事就莫要提了,為師也就輸過那么一回?!?/br> 了辭楞了楞,見李鳳游又舊事重提,連忙打斷,要是讓福安知道,她醉酒的時候,被了辭拿去當賭注跟一個采花賊賭,還不氣瘋了。 “你們師徒慢慢吵,我便先告辭了。” 燕挽亭趁機握著了辭送的小石頭就要溜走。 了辭看著要溜走的燕挽亭,突然瞇了瞇眼,笑著對初白道。 “初白,為師的好徒兒,當初在谷中時,為師可是連賭是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有人故意蠱惑,師父也不至陷得如此之深。” 燕挽亭的腳步一頓。 一道復雜又幽深的目光落在了她背上。 “殿下......” 第76章 短??! 來燕飛城的各國使臣越來越多,其中不乏各國想要迎娶燕挽亭的皇子們。 燕長陵日日忙著招待那些皇子使臣,燕挽亭偶爾露面,其余時間便在皇宮中布置壽宴要準備的物什。 燕挽亭這一日剛剛檢閱了御膳房呈上來的菜單,回殿歇息了一會,就被閑不住的拓跋靈君拉去御花園游玩。 拓跋靈君今日來找燕挽亭時,正巧燕挽亭午睡才醒,正在換衣裳。 也不知是不是拓跋靈君腦子抽了,竟然好奇的圍著燕挽亭的衣裳轉了起來,笑著說燕挽亭的衣裳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