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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那你下回來,記得幫我向殿下討十幾壺酒,你上回帶的,我都喝光了?!毙←溠劬α辆ЬУ拈W著興奮的光,粉紅色的小舌頭有些饞的舔了舔唇角。 十幾壺。這小姑娘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李鳳游無奈又恨鐵不成鋼的敲了敲小姑娘的腦袋,冷聲教訓(xùn)道。 “小小年紀(jì)就這么嗜酒,我今日是沒空教訓(xùn)你,你趕緊給我把酒戒了?!?/br> “噢...”小姑娘失望的縮了縮腦袋,看著李鳳游來去匆匆的身影,不滿的伸手拉住唇角吐著舌頭對(duì)著李鳳游的背影做了個(gè)鬼臉。 “師姐小氣鬼,你不給下回我問殿下要去。” 青粟城唯一的賭坊,就是萬金賭坊,開在一家青樓底下,門口擺著兩只石貔貅,幾個(gè)人高馬大的大漢守在門口,眼神銳利的打量著四周。 白日里,賭坊緊閉店門,到了夜里這里就是一處天堂,上頭是姑娘們嬌笑飲酒聲,絲竹靡靡聲,底下就是人頭攢動(dòng),呼聲震天的賭場(chǎng)。 李鳳游提著劍,面色冰冷的站在賭坊門口,看著那插在一旁的一塊旗子,上面寫著四個(gè)字。 萬金賭坊。 “站住,這位姑娘,你走錯(cuò)地方了吧?!笔卦陂T口的大漢攔住了要往里走的李鳳游。 這個(gè)提著劍,一身黑衣相貌冰冷的姑娘,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不像是來賭的人,倒像是來砸場(chǎng)子的。 “讓開?!崩铠P游冰冷的眸子不屑的直視著前方,看也不看面前的大漢一眼。 “小姑娘,你語氣不善啊,我看你不像是會(huì)賭之人,還是提著你的木劍滾遠(yuǎn)一點(diǎn)?!贝鬂h眸子一瞇,兇相畢露,他渾身肌rou足足比李鳳游高上一頭多,捏的拳頭咯吱作響的兇狠的盯著李鳳游。 與門口的劍拔弩張的氣氛不同,賭坊里卻是一片震耳欲聾的嘶吼聲。 大堂里擺著的賭臺(tái)上散亂的放著篩子牌九,卻沒幾人圍著,所有人都人頭攢動(dòng)的擠在一個(gè)小角落里,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 掛在墻上的火把被聲浪吼的都有些飄忽,一閃一閃的冒著青煙。 “噢哈哈,又輸了。”突然,人群中爆出一聲哄笑聲音,所有人都哈哈仰頭大笑起來,語氣幸災(zāi)樂禍,外頭圍著的人拼命的想往里擠,探著頭想看清里面的場(chǎng)景。 “你不是自稱青粟城的賭王嗎,今夜你在我手下已連輸了99把了,可服氣?!?/br> 一個(gè)如黃鸝鳥鳴聲清脆的女聲,溫柔低沉的緩緩響起,仿佛山間的泉水叮咚一般悅耳,與這烏煙瘴氣的賭坊格格不入。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再賭,你別走,你在跟我賭一把?!鄙硢〗^望的男人的聲音歇斯底里的嘶吼著,慢慢的不甘怨恨。 “你拿什么跟我賭,你連你的老婆孩子都輸給我了?!迸溯p輕笑了笑,那溫柔繾綣的聲音仿佛一個(gè)深在閨中的嬌俏女子。 “拿命,我還有一條命,我拿命跟你賭,我要是輸了,你就把我的人頭拿去?!蹦腥朔路鹉д艘话?,那怨毒不甘的聲音仿佛從地獄爬出的惡鬼,叫了聽了不寒而栗。 但是那一群圍著的賭徒,卻更加興奮的哄笑起來,他們不停的伸著脖子呲著牙附和的吼道。 “姑娘,跟他賭?!?/br> “跟他賭,跟他賭?!?/br> 正在大堂里的人幾近癲狂的吼著時(shí),大門突然傳來一身巨響。 一身形高大厚重的人輕飄飄的飛了進(jìn)來,砰的一聲跌在一個(gè)賭桌上,將實(shí)木做的桌子砸的粉碎。 嘶吼著的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他們不約而同的扭頭像門口看去。 一道清瘦高挑的身影仿若戰(zhàn)神般般靜靜矗立在門口,那是一個(gè)長(zhǎng)相清麗面容白皙的年輕女子,她腳邊還倒著兩個(gè)正弓著身子在痛苦低吟的看門大漢。 女子手中的劍未拔,她緩緩的抬眼,寒潭般清冽冰冷的漆黑眸子,仿佛拔出利劍,鋒利帶著殺氣淡淡的環(huán)視一周。 大堂中數(shù)百人,竟就這么被驚住了,瞪大眼眸茫然又驚恐的看著那站在門口的瘦弱女子。 人群中的,端坐在賭桌邊,一襲素白衣裙的女子輕聲笑了笑,薄薄的紅唇掀起,口吐蘭香的柔聲道。 “賭王,看來咱們這第一百局是賭不成了,你的人頭,還可以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奶稍谀愕牟弊由狭??!?/br> 第48章 收徒! “你別走?!?/br> 賭坊里,披頭散發(fā)紅著雙眼的男人張開雙臂,攔在賭桌前,擋住了對(duì)面那正欲起身離去女人的去路。 他壓低聲音,布滿血絲的雙眸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女人,神色惶惶不甘,語氣急促狂熱。 “再與我賭一把,今晚第一百把,最后一把,只要你贏了,我的命就是你的?!?/br> 在一片起哄聲中,站在男人旁邊的一個(gè)老頭面色有些不忍,他伸手輕輕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勸道。 “木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位姑娘是高人,你賭不過她的,你停手放這位姑娘走吧。” “不,最后一把,最后一把,只要她與我賭,這一把我一定能贏?!币呀?jīng)輸紅了眼的人,任何人的話都聽不進(jìn)去,原本清秀儒雅的面龐表情扭曲,發(fā)絲凌亂的垂在額角,襯著血紅的眸,格外的可怖。 “滾開?!鼻謇涞呐暫现坏兰?xì)微的風(fēng),從耳邊輕輕掠過。 剛剛還在賭坊門口的陌生女子,仿佛鬼魅一般,一眨眼就飄忽到了賭桌那女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