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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客棧名有為,旁邊就是一茶樓。 李錚換了身白衫又拿了一把折扇,這才出門。 茶樓里人還不少,看來這些文人們也沒那么死板。 說書生正巧換班,來人喝了口茶潤嗓后便開始講道:“到了這個時候,可不得不說一說咱文城的三大傳統(tǒng)。一為踏春,二為賞秋,三為城主競選。外來的朋友們或許會納悶,為何城主競選這等大事竟排到了最后?嘿嘿,這可就是咱這文城的特別了,要知道自古以來文城城主便是由當(dāng)屆狀元競選,而咱文城主可是連任了十二年了?!?/br> 臺下一片驚呼,說書生笑的更歡:“要說咱這文城主,可算是個傳奇人物,別看人年歲已高,但人那文學(xué)卻鉆研的更深。文城主曾經(jīng)說過,這一次是他最后一次連任,要把機(jī)會留給年輕人,所以今年的賞秋大會是文城主舉辦的最后一次?!?/br> 臺下有人問:“什么是賞秋大會?” 說書生道:“賞秋大會便是于立冬前七天始,于立冬前一天結(jié)束,在文園舉辦歷時七天的文學(xué)討論大會。” 下邊人竊竊私語,說書生繼續(xù)道:“明兒就是賞秋大會的第一天,各位若是想去看看也無妨,就是到時候可別丟了臉面叫人笑話?!?/br> 人們一齊哄笑。 李錚坐在樓上挑挑眉,一手拿著折扇拍著另一只手的手心。 花一年說的交流莫非就是說的這個大會? 身旁一桌的人同伙伴說道:“聽說那個文二公子也去?” 同伴回道:“那是自然,他肯定不放過這個機(jī)會。” 那人搖搖頭:“唉,可別讓我碰到他?!?/br> 同伴搖搖頭:“只要做的不那么顯眼他自然不會盯上咱?!?/br> 李錚側(cè)頭看去,那人感受到目光也看了過來,倆人對視一眼,李錚先點頭微笑,那人也笑了笑點頭示意。 李錚轉(zhuǎn)過頭來,看來這個大會不會無聊了。 ...... 第二日,李錚難得起了個大早,換上昨日買的墨藍(lán)衣衫,手里再拿一把折扇,整個一翩翩公子。 他對著鏡子變換著笑模樣,等到看起來像個文雅書生時才出了門。 文園倒是挺好找的,看結(jié)伴的人往都哪兒去就知道了。 李錚跟在兩個人身后進(jìn)了園子。 前邊二人正是昨日茶樓的那倆。 一人側(cè)頭說話時余光瞄到了后方,他眼里亮光一閃,隨即停下腳步,對李錚微微彎身作揖:“原來是這位兄臺,昨日我們茶樓里見過,今日又在此相會,可真是緣分啊?!?/br> 李錚心里呵呵笑,什么緣分,我在這里徘徊好久了都,可算逮到你們了。 他同樣作了一揖:“真是緣分,不如兩位加我一個?” 陳恩和劉凡對視一眼后笑道:“那是自然?!?/br> 李錚笑笑,上前兩步與二人一排:“在下姓花名一千,敢問兄臺二人?” “我叫陳恩,他叫劉凡?!标惗髦噶酥缸约河种噶酥概赃叺娜?。 李錚沖那人點點頭:“幸會。” 劉凡笑道:“幸會?;ㄐ植皇潜镜厝税??” 李錚點點頭,本想扇一扇扇子裝個批,奈何天兒有些涼裝不起來,只好插在了后腰。 “我來這里找個人,昨日聽聞賞秋大會就想著那孩子肯定會來,我也就不費勁去找了?!?/br> 劉凡點點頭:“原來如此。” 陳恩也道:“怪不得你昨天聽到文二公子還那么平靜?!闭f著聲音就低了下去。 李錚微不可查的挑挑眉,臉上還是儒雅的笑:“我確實不認(rèn)識那位公子?!?/br> 陳恩嘆了口氣,臉上毫不掩飾擔(dān)憂之色。 李錚疑問的看向劉凡。 劉凡也微微嘆氣:“花兄不知,陳兄若是發(fā)揮得當(dāng)這屆狀元非他不屬?!?/br> 李錚驚訝的看向他,陳恩不好意思的撓撓臉:“也沒那么夸張,不過是被先生夸了兩局罷了,別處還有那么多能人呢,最后花落誰家只有天知罷。” 李錚搖頭笑了笑:“我這運氣還真是好啊,剛到這里就能結(jié)識這等學(xué)問的人。” 三人說說笑笑不一會兒就到了竹樓。 正扎著堆說笑的人看到他們?nèi)诉M(jìn)來,眼中均閃過一絲亮光。 一人走上前道:“就知道你們會來。” 陳恩笑道:“難得一次交流大會,我們怎么能缺席呢?!?/br> 那人也笑了。 李錚不說話,除卻最初的介紹便一直聽著他們談?wù)摗?/br>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一群小廝搬出了十幾張木桌,又均放上了筆墨紙硯,。 一個穿著墨綠色長衫的人走到小樓門口,開口笑道:“ 多謝各位賞臉來參加賞秋大會,試題已經(jīng)擺在了桌上,大家可以盡情交流,辯論會在將兩個時辰后開始?!?/br> 眾人均彎腰微微作揖:“文城主。” 李錚在后方抬眼瞄了瞄,恩,雖然頭發(fā)都白了,不過看起來還真是一副擁有大智慧的人。 文城主同樣回禮,笑道:“今日沒有‘城主’,只有一個愛看書的老頭子。” 眾人哄笑后,便開始和同伴朝桌子那里走去。 李錚幾人也來到了一張桌子前,陳恩打開竹筒里的宣紙,道:“秋?!?/br> 眾人看他。 陳恩搖頭笑笑,將紙擺在了桌上,只見白紙正中央赫然一個‘秋’字。 劉凡道:“寫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