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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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爽啊……! 老天爺讓你多長了那么個東西,你就學會了折磨女人?還拿鞭子抽別人?還搞那種違法的營生?? 那干脆別要了, 干凈一點:) 案發(fā)現(xiàn)場的那家廢舊工廠一夜之間人去樓空, 在當?shù)鼐浇拥綀缶爸泵拧钡刳s過去的時候, 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銷毀了。 完全看不出來這里曾經(jīng)是個銷金窟。 楚殷也知道僅憑這一次是不可能扳倒陸麟淵這個老變態(tài)的,但好在她已經(jīng)替天行道!銷毀了他的作案工具! 希望反派洗心革面, 好好做人! 不然命運之錘仍會降臨! 阿門—— …… 醫(yī)院vip病房。 陸麟淵坐在窗邊,側(cè)臉如靜止不動的雕像。 ……那天那一鞭, 究竟是怎么甩到他自己身上——又是怎么、那么精準地、甩在那個部位上的? 害他的人, 如果落到他手里, 他會一鞭一鞭, 直接敲碎他全身皮rou。 陸麟淵掐斷了窗邊綠植的花莖,眼底浮出幾分陰暗。 這時, 病房的門被敲響了。陸麟淵眼中的情緒如潮水般褪去。 陸老爺子拄著拐杖走到陸麟淵的床邊,看著他蒼白陰郁的臉色,跺了跺拐棍:“混賬,胡鬧!” 這是他們陸家丟臉丟得最大的一次!竟然是發(fā)生在向來優(yōu)秀穩(wěn)重能干的小兒子身上!這讓陸老爺如何能接受。 陸麟淵穿著病號服,低下頭道:“對不起, 爸?!?/br> 他已經(jīng)動過手術,從外形上來看和以前并沒有什么差別。但有些變化,已經(jīng)是終生且無法挽回的了。 陸老爺子也是個男人,自然知道陸麟淵現(xiàn)在心情肯定很差。他的語氣放緩和了些:“你啊,年紀是還不大,平時愛玩也就罷了——但你怎么還能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陸麟淵的眉梢神經(jīng)質(zhì)地跳動兩下。 他指的是那間破工廠——能那么快地被壓下去,而且沒有翻起任何一點水花,和陸老爺子的影響力也分不開。 哈,老東西當然也不是為了他,他只是為了陸家的面子。 陸老爺子又語重心長地勸了幾句,話里話外勸他想開點,并且絕口不提在他住院這段時間里把陸縝往上連升幾級的事。 “你就先好好養(yǎng)傷,這個傷……咳!以后我再幫你想想辦法,”陸老爺子這么大的人了,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行了,你好好休息吧。” 陸麟淵:“爸,慢走。” 房間安靜下來,陸麟淵臉上的表情頓時消失了。 他這張臉因為慣常愛笑,所以生出了幾條笑紋,平時也算儒雅英俊。可現(xiàn)在不笑的時候,歲月的痕跡便格外明顯,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陰郁感。 “想辦法?”男人聲音輕柔。 沒幾秒后,病房里響起了詭異低沉的笑聲。 有什么辦法? 唯一能讓他高興的辦法,就是這些踩在他頭上的人都死了,他遭受的痛讓別人百倍體驗過,那他就舒服了。 陸麟淵原本還可以再等幾年的。但現(xiàn)在,看來是老天在催他。 他抬起手,看著自己修剪得當?shù)闹讣祝缓鬅o聲無息地想:阿縝,可別怪我哦。 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像你爹,太出色,又沒什么別的弱點…… 他這個小人,只能繼續(xù)從女人下手了~ 特助走進病房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幅畫面。 不知道為什么,這間寬敞明亮的vip病房好像忽然變得陰森了起來。 這個夏天,楚殷在夏令營里過得非常充實。 早睡早起,上課自習,吃好喝好,完全提前適應好了高三的生活節(jié)奏。 夏令營的老師也都非常喜歡她,在心里認定這孩子很有可能會出現(xiàn)在明年的狀元紅榜上,因此教她格外用心——畢竟教過狀元,與有榮焉啊! 而且楚殷這段時間已經(jīng)全部復習完了高三兩學期的知識,相當于比現(xiàn)在的同學們多學了兩遍。 開學之后直接無縫銜接,用飽滿的精神狀態(tài)迎接高三。 剛剛開學,大部分同學都比較困倦萎靡。宋兆霖頭幾天一直在睡覺,因為據(jù)他所說,高三前的最后一個暑假要好好利用,所以他去外邊玩了一大圈,然后開學前通宵三天補作業(yè)。 導致他有天上課甚至打了聲響亮的呼嚕,被班主任打電話告訴了家長,當天晚上回到家被揍得明明白白清清醒醒,上課再也不敢睡覺了。 上了高三,其實最明顯的變化在課程表上。 他們的體育課縮減,上學期的散打課、羽毛球課等等,全部縮減為普通的體育場館授課,而且一周只剩一節(jié)。除此之外,在每天放學后增加了兩節(jié)晚自習,大家在學校的時間也延長了。 對于住宿的學生來說當然沒什么,但習慣走讀的學生們需要適應一段時間。 宋兆霖覺得,高三實在太難了!卷子又多,玩的時間又少,要不是他哥逼他考個大學,他都想去藍翔學挖掘機。 “你一個豪門少爺,去開挖掘機?”楚殷問。 宋兆霖:“殷姐,你可不能小看人家開挖掘機的!” 楚殷:“……我沒有小看人家,我小看的是你?!?/br> “嚶嚶嚶!”宋兆霖委屈地撇了撇嘴。 連林子都開始準備考雅思了,縝哥又在商界廝殺,他廢物得好寂寞?。?/br> 好在沒過幾天,令他振奮的消息傳了出來—— 學校特別為高三年級組織的秋游,內(nèi)容是去郊區(qū)爬山,通過爬山這項運動磨煉自己堅韌不拔的意志,來更好地決戰(zhàn)高三。 宋兆霖非常興奮,他當然不會磨煉什么意志,但只要能出去玩就行! 楚殷對秋游沒興趣,但可惜這又是一次必須參加的活動,缺勤的話班級要扣分。 她平時很少出學校,生活三點一線。但因為要爬山,所以不得不出門買雙合適的運動鞋。 出了校門,坐車去商場的路上,她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莫名有種……被人跟著的感覺。 她掏出劇本來看了看,劇情里并沒有記下這個細節(jié)。 什么人……?要做什么? 楚殷倒是不害怕,畢竟對方要是真對她做什么,那劇本上就一定會有劇情了。她不動聲色地走進商場,隨便逛了一圈,買了雙輕便簡單的鞋子,然后又原路返回。 這一路上,被人跟著感覺仍然在。 但楚殷一直走進了校門,對方都沒有現(xiàn)身。 這感覺不像是要做什么,反而像是……護送? 實在是有點莫名。 …… 陸縝和宋延川仍然約在臨江的酒樓見面。 陸麟淵從出事以后,不常出現(xiàn)在公司,但顯然私底下的動作并不少。宋延川把自己掌握的信息帶給陸縝。 “你小叔確實是個狠人,”宋延川喝了口茶,“哪怕他人格上不完整——現(xiàn)在生理上還有了缺陷,但他仍然能撬得動這片地皮?!?/br> 陸縝點點頭:“我知道?!?/br> 宋延川:“怎么打算?” 陸縝垂下眼睫,指腹輕輕摩挲著杯沿:“有計劃?!?/br> 這些事他全部經(jīng)歷過一遍,他要做的只是推翻過去。 宋延川倒也沒多問,畢竟他只關心宋家那一份利益。雖然現(xiàn)在他被陸縝策反了,但他在陸麟淵面前皮還沒掉——退一萬步講,就算最后他賭輸了,他還可以把間諜拍成雙面兒的,轉(zhuǎn)頭繼續(xù)給陸麟淵打工。 就看他們陸家人自己的內(nèi)斗了。 臨走前,宋延川突然想起件什么事。 “哦對了,我家那個小二逼,最近為了秋游的事天天賊興奮,搞的我都知道他們秋游的日期了,”宋延川看著陸縝波瀾不驚的側(cè)臉,頓了頓,說,“……所以老變態(tài)問我的時候,我就告訴他了?!?/br> 陸縝這才忽然抬起頭。 那一瞬間他的眼神很冷,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宋延川咳嗽兩聲。雖然眼前的少年和宋兆霖一樣大,但宋延川在他面前完全拿不起喬:“我那個,我不能讓他起疑啊——而且你不是說派了人保護人家嗎。” 陸縝冷漠地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后起身,大步離去。 …… 楚殷實在覺得,這秋游就是在阻撓她學習。 這個時候,在教室里做做題不好嗎??出來爬什么山? 雖然盛夏已經(jīng)過去,但大太陽依舊毒辣。她跟著大部隊往上爬了沒多久,就覺得累了。 她身體素質(zhì)雖然不差,但一直勤于學業(yè),確實有點缺乏鍛煉。 宋兆霖整個人活潑得像一匹小馬駒,看起來隨時就能脫韁的那種,快樂撒歡的笑聲回蕩在山間。 這座山叫目慈山,海拔并不是很高,但綿延很廣。除了被開發(fā)出景區(qū)的這一塊,山林間還有很多小路,往深處走就是野林子了。 所以帶隊的班主任們都很謹慎,一路上不停提醒學生,千萬不要離開大部隊。 “宋兆霖!干什么呢!”王姐一嗓子吼了出來,“給我滾回來!” 宋兆霖連忙收回了往野林探索的腳步。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四下看了看優(yōu)美的風景。忽然,在很遠的地方看到一抹一閃而過的熟悉身影,忽然瞪大了眼睛。 那是縝哥嗎?? 不對啊!縝哥不是前兩天就離開本市去外省考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