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不如縱情、七零炮灰女配的錦鯉日常[穿書]、渣遍全仙界后我從良了、小妙人、總有辣雞想嚇我[無限]、神權(quán)(主奴,高h)、別跟將軍作對了、這年頭奪位不如賺錢、被吃播系統(tǒng)綁定后我成了萬人迷、全帝國都跪求我復(fù)生
宋兆霖激動完了,開始擔(dān)憂:“完了完了,今年縝哥又要血洗冠軍了,怎么辦,5班積分又要干不過國際班了……” 楚殷面無表情:剛才你可想不到這些。 場中,陸縝脫了面罩。 少年微微甩了下黑發(fā),勾唇抬眼,視線掃過5班的看臺。 知道兩班之爭的人,都把這視為一種挑釁。 5班女生失聲尖叫,男生紛紛熱血沸騰。 宋兆霖握緊拳頭:“不爭饅頭爭口氣,我們一定會努力的?。 ?/br> 楚殷配合地說:“加油。” 宋兆霖:“殷姐,你明天的臺球比賽一定要爭氣啊!” 楚殷很敷衍地說:“嗯嗯嗯?!?/br> 除了臺球比賽,她在別的地方,會更加努力的! 努力為班級,做出自己獨特的貢獻(握拳) …… 陸縝退場后,看臺里就有很多女生準備要走。 但就在這時,忽然有兩個安保人員走上看臺,一路走到付明萱面前,說了幾句話。 然后,眾人就看見,付明萱面色慘白地站起來,跟著他們離開了。 周圍一群人都在猜測,付明萱這是出什么事了。 結(jié)果沒過一會兒,事情又有新進展!那兩個安保人員再次走上來,這次,請走了梁月琪。 楚殷摸了摸下巴,心想事關(guān)陸縝,學(xué)校這辦事效率還真高。 當天,就有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出來。 據(jù)當時看臺上離得近的人說,他們聽見,付明萱好像是搞了陸縝,居然把人鎖了起來,還潑了水。 很快有證詞出來,好幾個人都看到陸縝穿著濕衣服回到賽場呢。 一涉及到陸縝,瓜的傳播速度瞬間加快,論壇里很快有人開帖討論。 【因愛生恨,逐漸變態(tài)?這究竟是什么戲碼——】 1l:吃瓜。 2l:所以這事還涉及到了梁月琪? 3l:嘖嘖雖然梁大小姐不明確表示,但她不是一直以陸家未來兒媳婦自居嗎? 4l:這個瓜吃得撲朔迷離。 …… 37l:新料,這事是她倆一起弄的,據(jù)說付家和梁家一起給陸家道歉了 38l:臥槽! 39l:臥槽!我端起瓜就跑! …… 77l:所以是為愛瘋魔?情敵聯(lián)手,小黑屋囚禁?刺激?。?! 楚殷晚上做作業(yè)的時候,手機亮了起來。 打開一開,宋兆霖給她轉(zhuǎn)發(fā)了這個帖子,問她:[姐,縝哥讓你看著的是不是他們倆啊?] 楚殷不喜歡論壇,不過還是隨手點進去看了一下。 看到底下居然都開始往小黑屋囚禁的方向發(fā)展了,楚殷好一陣無語。 想起她上輩子被困在陸縝身邊的日子,不由心想:……這算個屁的囚禁??! 現(xiàn)在的小朋友思路都很跳脫,看來她也需要繼續(xù)擴充自己的靈感。 楚殷關(guān)了手機,嘆了口氣:我常常因為自己不夠變態(tài)而倍感焦慮。 做完了今天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楚殷解鎖了下頁劇本。 梁、付兩家的確向陸縝道歉了。 這原本沒有梁月琪的事,但付明萱怎會甘心自己一個人擔(dān)責(zé),當然把梁月琪也給賣了出來,結(jié)果就是兩個人一起背處分。 劇本里,陸縝很冷漠地說:“你們應(yīng)該向原本的受害者道歉。” 但不管怎么問,付明萱和梁月琪都一口咬死只是個誤會,沒把她們愚蠢的原計劃透露出來。所以這事從頭到尾,都沒涉及楚殷。 楚殷翻完了劇本,發(fā)現(xiàn)完全是自己希望的那種走向,居然沒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而且因為這一段都是在解決這件事,楚殷也沒找到能對陸縝下手的地方。 于是度過了一個peace的夜晚。 第二天上學(xué),宋兆霖幽怨地看著楚殷。 “殷姐,你沒有回我的微信?!彼握琢剜僮?。 楚殷對他這德行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了,隨意地從包里掏出筆記本和練習(xí)冊,回答:“抱歉,看完帖子就忘了?!?/br> 宋兆霖:“你看了?” 楚殷:“嗯?!?/br> “什么感覺?有沒有什么要補充的?” 楚殷真的服了他這個男八婆:“沒有!” 宋兆霖哼哼唧唧地看著她,忽然體會到了女生那種“自己的姐妹背著自己有小秘密了”的心酸感覺。 楚殷無視掉他的視線,從桌洞里摸筆袋出來。 拿出筆袋的時候,一不小心又帶出來了一個東西,粉色的小鐵盒,落在地上清脆地“啪嗒”一聲。 宋兆霖習(xí)慣性狗腿地幫她去撿,長胳膊一撈就拿了上來,定睛一看,忽然道:“你還說你們沒有jian情?。 ?/br> “什么玩意?”楚殷垂眼一掃,是狗男人給她那個ipod。 她原本想著還,但那天往桌洞深處一揣就忘了這個東西。 宋兆霖舉著它,壓低聲音不可置信地問:“這不是縝哥的東西嗎!” 楚殷揚眉:“這你都知道?” 你倆才有jian情吧?? 宋兆霖說:“因為顏色太sao我就記住了,而且邊上這個劃痕我也很眼熟!” 楚殷道:“那正好,麻煩你幫我還回去?!?/br> 宋兆霖說:“縝哥給你的話,你就拿著唄。” “……”楚殷想起了那一溜佛經(jīng),“不必了,把它留給有需要的人吧?!?/br> 過了一會兒。 宋兆霖偷偷摸摸地問:“真的沒有jian情?” “沒有!!再問自殺!!” 宋兆霖秒慫。 晚上,這只ipod還是回到了陸縝手里。 冷冰冰的鐵皮握在手里,陸縝把玩了很久。 大概楚殷也不是真的喜歡佛經(jīng),又或者她只是不想擁有他的東西。 陸縝靠在床頭上,盯著它出了會兒神。 然后他打開了播放列表,想看看她有沒有把他給的東西清空。 但打開之后一看,一首一首的佛經(jīng)還躺在列表里。陸縝隨意播了其中一首,然后漫無目的地往下翻了翻。 忽然,陸縝視線一頓。 他發(fā)現(xiàn),在播放列表最底,多了一首歌。 ……楚殷添加進來的?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的心臟微微發(fā)燙。 那是首外文歌,sappidas kleine krokodil。 似乎是德語,有種莫名的繾綣意味。陸縝指尖顫了顫,點開那首歌。 節(jié)奏……意外地歡快。 還意外地……童真? 副歌部分,唱歌的小朋友一直在重復(fù)sappi這個詞,發(fā)音聽起來莫名有些耳熟。 陸縝想了想,給傳ipod的宋兆霖打了個電話。 “sappi是什么?” “?。俊彼握琢匾彩且活^霧水。 他問了拼寫,然后在音樂軟件上一搜,忽然嘎嘎樂了: “我知道了,是《小鱷魚之歌》!” 陸縝:“什么歌?” 宋兆霖天真快樂地唱起來:“就是那個啊,很火的!副歌部分唱起來就像‘你是那煞筆,煞筆煞筆煞筆!你是那煞筆,煞筆煞筆煞筆!” 陸縝:“……” 陸縝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