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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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本竿醯溃澳阌植粫涔?,多向你哥學——哎,其實習武強身健體,你要不要試著習一習?不求學成什么功夫,就當是練練筋骨?!?/br> 這么一想他竟覺得可行,又道:“你三弟從小就洗得一身好本事,回頭我讓他教教你,從基本功學起。” 聽到這話晏馳就冷靜不來了,他道:“多謝父親一番心意,只是此事可從長計議,不急?!?/br> 揣著兩方墨,他又說道:“父親可去過姚家不曾?聽說姚將軍回來了?不知姚將軍可曾帶了什么好消息回來?” “是回來了。”靖王點頭:“今兒我已經(jīng)見著他了。消息當然是有的,但這個是機密,不能告訴你?!?/br> 晏馳手指蜷蜷,說道:“真是希望姚將軍能早日將這幫余孽捉拿歸案。若不是他們,也許我當初也……” 說到這里他緩緩吸了一口氣,閉眼露出痛苦的神情。 靖王立刻回想起了當初的事情,默半刻,也說道:“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意圖攪局,弄得天下動蕩,民不聊生的人,終究逃不掉?!?/br> “有多快呢?”晏馳抬頭,“兒子也算是苦主了,真是恨不能手刃這些賊人,姚將軍查的這姜圖,莫非跟英枝是一伙的?” 靖王張了張嘴,又合上來。他:“這是軍機,我不能告訴你?!?/br> “就我這身子骨,就算知道了機密,難道還能影響到朝廷不成?” “不是這個意思?!本竿蹩吹嚼w瘦蒼白的他,說道:“軍機之所以是軍機,就是涉案之人以外任何人也不能知情,包括衡哥兒和王妃。 “你放心,家里有我,有你弟弟,還有你哥哥,這種事不會要你cao心。你好好養(yǎng)著身子,平平安安的,父親也就安心了?!?/br> 晏馳凝眉,默了下來。 晏衡在寶瓶門下等了片刻,就看到晏馳往這邊走來。 他跟他招手,倆人出了寶瓶門到了角落里,晏衡才說道:“怎么樣?” 晏馳沒好氣道:“什么都沒說。你還不如自己去呢!” 晏衡當然知道自己不能去,他道:“父親當真什么也沒透露?” 晏馳道:“只說誰也不能告訴,包括你們母子?!?/br> 晏衡皺了眉頭,靖王居然當真半點風聲都不肯透露,按照他對他的了解,這不應該。 如果不是他之前被靖王防范過,他自己上去打聽的事情,包括當年作戰(zhàn)前的攻略,哪至于瞞得這么死的? 看來這就只能有兩個可能了,要么是他不相信晏馳,要么這消息確實要緊得很。 “還有事么?沒事我回房了!” 晏馳道。 晏衡擺擺手。 “等等!” 剛等走兩步,他又把晏馳給叫住了,說道:“明兒起下晌到我平時練功的院子來?!?/br> 晏馳警惕:“干什么?!” “教你練武功??!” 晏衡以身高優(yōu)勢輕而易舉地睨了眼他,而后走了。 晏馳頓在原地,教他練武功?這么說剛才靖王跟他說的話,他竟然聽見了? 他不由打了個激靈,這死家伙,在靖王眼皮底下,他是怎么辦到的…… …… 李南風回到府里,門房剛要落鎖。 看到她溜著墻根進來,門房只作沒看見,彎腰拍了拍腰蓋上并不存在的灰。 李南風跟他吐了吐舌頭,把帶回來的一包點心給了他,便要悄摸回房。 斜刺里這時走出個人來:“干嘛去了?” 這聲音嚴肅又陰涼,把李南風的腳步立刻鎖住不能動了。 李摯負手立在廡廊下,拉著一張臉,鼻子里哼出來的氣都是冷的:“好啊,我才多說了兩句話你就不見人了,現(xiàn)在膽兒肥了是吧?都會跟著外頭野小子跑了,你還回來干什么?有本事你別回來呀!” 李南風吸氣攏手:“這可真叫惡人先告狀,我問你,你這多說了兩句話,是說的什么話?跟誰說的話?” “你先回答我!”李摯斜眼掃過來。 “你干的事在前,憑什么你不先回答我?”李南風圍著他繞了半圈,“你跟誰說話,把你meimei都弄丟了,你倒是說呀! “你這哥哥怎么當?shù)模课疫€是個孩子呢!你自己沒看管好我,居然還有臉來這里堵我,你就不怕我告訴父親!” “嘖嘖嘖!”李摯來擰她的耳朵,“死丫頭片子這張嘴是越來越來厲害了,我的事要你管?你知不知道母親一下晌找了你三回,都是我在替你擋著!你這沒良心的家伙!” 李南風摸著耳朵:“母親找我干什么?”李夫人好久沒找過她了,還一下晌找她三次? “我哪知道?”李摯收手回去,說道:“不過上晌母親出了趟門,據(jù)說去的是英國公府,不知道是不是跟薛家有關。” 李南風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李夫人真有事找她,遲早總會再來的,她還是先溜回房要緊。 哪知道李摯又把她給喚住了,扇子敲敲自己肩膀,連清了幾下嗓子說道:“你覺不覺得你缺個嫂子?” 李南風白了他一眼:“不覺得!” 李摯扇子停住,沒好氣道:“母親獨自cao持太師府內宅,光是來來往往的應酬就是不小的活計,你怎么能一點都不體諒她呢? “再說了,你要有個嫂子,多好啊,既能替母親分憂,回頭還能一起疼你!這不是好事嗎?” 第404章 我掩護你 李南風哼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就你這個親哥都能半道上把我給弄丟了,我還能相信嫂子會疼我呢?” “怎么不能信?把你丟了那不能怪我,你要跟著別人跑我還防得?。俊崩顡疵榱搜鬯砩?,抻身道:“入夏了,想穿新衣裳吧?明兒哥哥給你挑幾身好云錦緞子。” “打?。 崩钅巷L揚首道:“這是小看誰呢?我堂堂縣君是缺幾匹綢緞的人嗎?我自己就開綢緞鋪子呢! “想給我娶嫂子你倒是來求我呀?你要是能擺出千八百兩銀子出來,我明兒就跟父親說,讓他和母親給你提親去!” 李摯沉臉:“你要不要再黑一點?大家都是兄妹,張嘴就是千八百兩銀子,你這當我是冤大頭呢!” “你不是冤大頭你是財主!”李南風想起皇帝給他的那些賞賜眼都紅了,“就憑你去年到今年,皇上賞你的都夠我開十座鋪子了! “你想我?guī)兔θ€親你居然這么摳,你這個鐵公雞,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娶人家!你根本就沒那么喜歡人家!” 李摯臉黑到不能看了:“咱們家溫厚待人手足互助的傳統(tǒng)你沒學到,這嘴上工夫倒是不輸人。不就是千兩銀子嗎?我把那綢緞鋪子的股轉給你成不成?!” 李南風抬頭:“當真?” 當初那鋪子他就剛好出了一千兩,就數(shù)他和何瑜入的最多呢!這兩個月鋪子盈利都還不錯,他肯全股讓出來,那她日后花銷就不愁了! 她激動地道:“你要是反悔你來日就變個禿子!” 李摯瞪眼:“你要是拿了我的好處不給我辦事,你也要變個禿子!” 李南風笑嘻嘻推著他往院里走:“走走走,趕緊立字據(jù),立完字據(jù)我好去辦事?!?/br> 太師的兒女相互立個字據(jù)不在話下,兩刻鐘的時間字據(jù)就立下來了,雙方各執(zhí)一份,言明李摯放棄綢緞鋪股份的文書,換李南風幫他去跟李存睿他們提及這事——說是提一提,當然還是有附加的任務,比如說她得負責說這門婚事撮合成功。 也就是說能夠順順當當?shù)漠斎缓?,若是不能,那就得李南風上。要是辦不成,這錢就得退回來。 李南風為了錢,只能不遺余力了。 晏馳完全沒想到晏衡居然會聽他和靖王說話,他是個讀書人,身邊武將雖多,卻從來沒見識過武功的厲害,沒想到晏衡竟有這樣的本事! 他還以為他不學無術,純靠著這世子身份在外耀武揚威,沒想到……更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還要教他功夫,莫不是又打算坑他一把? 晏馳一晚上沒怎么睡好,翌日到了學堂,便頂了兩只大黑眼圈。 李存睿上朝去的早,李南風早上沒遇見他,便先到了學堂??吹疥恬Y她就想起昨夜的事:“馳二哥昨兒見過王爺了么?” 晏馳沒好氣:“見過了?!?/br> “怎么樣?” “不怎么樣?!标恬Y木然應道。他又道:“你們倆居然也有消息不互通的時候?” “那可不,”李南風道,“我跟晏衡畢竟也不是一家人?!?/br> 要成了一家人那還得了?那這大寧還能有安生之處嗎?晏馳忍不住腹誹。 李南風見涂先生進門來,便抓緊問了幾句昨夜刺探軍情的經(jīng)過,隨后回到了座位上。 李絮路過晏馳,放了兩顆糖在他桌上,晏馳眉頭皺了皺,把糖拿起來看了看,順手抄進了懷里。 …… 姚霑這一回來,少不了朝官登門拜訪,晏衡晌午下了衙也到了姚家,進門就遇見姚霑送李存睿和袁鄴出來。 他就地跟李存睿行了禮,李存睿就下意識地探頭看了看他身后,而后道:“你來找凌哥兒?” 晏衡點頭:“我找凌大哥說點事兒?!?/br> 姚霑連忙喚了人來引路。 晏衡此來不為別的,當然是為追捕姜圖這事。直接問姚霑是不可能問到的,反而還要引起注意,姚凌身為宋國公世孫,按理說是應該知道點東西的。 到了姚凌所在處,寒喧兩句,剛提到這份上,誰知姚凌卻就搖頭嘆起氣來:“別提了,我也不知道。我父親回來守口如瓶,我估計就我祖父都知道的不多?!?/br> 晏衡心有所料,點點頭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起身又往李家來。 李存睿這里剛到家,李南風就找上門來了。 李摯想成親這倒也沒什么不能說的,李存睿聽完,顯然是沒想到李摯會看上姚家的表姑娘,回想了一下當初何瑜前來找他那回,他沉吟了一下,就點了頭:“回頭我跟你母親說?!?/br> 李南風道:“父親是贊成這門婚事的吧?” 李存睿微笑:“我雖贊成,也還要聽聽你母親的意見,畢竟十月懷胎生下你們來的人是她。” 李南風服氣。 剛說到這兒,梧桐就探頭往屋里看了看。 李南風告退出門,梧桐道:“晏世子在門外等姑娘。” 李南風到了角門外,到了晏衡馬車下:“找我什么事?” 晏衡示意她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