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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失心瘋王爺沖喜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晚上他們倆也沒吃東西,飯菜端上來,杜書瑤和泰平王都吃了不少,杜書瑤吃完了,就坐在桌邊給泰平王挑魚rou,一點點地把所有的刺都剃掉,再把白rou送到泰平王的嘴邊。

    兩個人吃飯的時候幾乎不用婢女伺候,翠翠在外間瞧著兩人吃個飯也黏糊成這樣,心里羨慕又欣喜的同時,嘖嘖地覺得眼燒得慌,嘴里嚼著小零食,這才多久的功夫,杜書瑤沒長幾兩rou,反倒是她臉越來越圓,倉鼠似的嘴總也不閑著。

    一頓飯吃完,桌子上大部分的rou菜都被一掃而光,其中有兩盤子是皇上傍晚的時候命人送來的鹿rou,乃是獵場飼養(yǎng),此刻正是肥美膘圓的時候,泰平王很喜歡,吃得一點不剩。

    桌子撤下去,兩個人又簡單洗漱了下,翠翠就來報說蓮花回來了。

    蓮花在外面隔著屏風報告自己的行蹤,說得挑不出毛病,杜書瑤不可能責怪她出府野了就不知道回來的事情,是單純地擔心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在外面有什么危險,畢竟平時作風再強悍,她也不過是個模樣標致的小美人。

    見她安然回來,也不問她為何耽擱了,只說道,“你若再出府要過夜,多帶上些人,好了,那莊子什么的明日再報,我與王爺要睡了,下去吧?!?/br>
    里外間地站著,杜書瑤只聽到了蓮花鎮(zhèn)定如常的語調聲音,并沒有看到她手指緊緊絞住衣袖,面色凄惶,幾次欲言又止,生生把自己的唇咬出了血來。

    杜書瑤要她下去,她就只好下去,出了屋子,帶上了門,翠翠同她說話她都沒聽見似的,徑直朝著黑暗中的下人院走去。

    而杜書瑤和泰平王則是上床睡覺,兩個人照例玩鬧了一會,翠翠進來熄滅了蠟燭只留了一根,燭光微弱,最適合入睡,杜書瑤抱著心愛的大狗子,很快沉入黑甜。

    不過這注定不是個平靜的夜,杜書瑤沒有一夜睡到大天亮,半夜三更地被噴在臉上熱到不正常的呼吸,和晃動給弄醒了。

    睜開眼的時候她還有些迷茫,屋子里光線也不明亮,泰平王沒有睡覺,正抱著她的腰,抵著她呼哧呼哧地忙活著。

    杜書瑤有那么十來秒的空白不知道正發(fā)生著什么,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巴掌抽過去,打得泰平王嗷嗷叫了兩聲,縮到床里面不敢過來了。

    杜書瑤暴躁地坐起來,伸手在自己側腰上摸了一把,濕噠噠的一片,還他媽的熱乎著。

    “cao!”她幾乎不說臟話的人,沒忍住罵出了聲。

    第25章 夜闖暗巷3合1

    屋子里的光線真的不算明亮, 杜書瑤抬手看了一眼手上的晶晶亮,一股子腥味直朝著鼻子里沖,她頭皮都炸起來, 簡直要瘋。

    抓過桌邊小案上的布巾,把手胡亂地擦了下, 就直接拉著軟枕朝著躲在角落的泰平王砸過去。

    “摩擦!摩擦!”杜書瑤滿心的日了狗, 半跪著軟枕不停地朝著泰平王砸過去。

    “老娘就應該把你一刀切了!”杜書瑤抽得滿臉通紅,是氣的,她側腰上還濕漉漉的, 刺激著她的天靈蓋險些翻開。

    泰平王鴕鳥一樣地把腦袋蒙在被子里, 撅著屁股在角落窩著, 跑也不敢跑, 又不敢伸出頭,知道自己做錯事了, 嗚嗚嗚一個勁兒裝可憐地從嗓子弄出那種小聲音。

    杜書瑤每回聽了他這聲音都會心軟的,可是今天卻是越聽越腦殼疼, 越聽越熱血上頭, 養(yǎng)狗的或多或少都被自家的狗東西摩擦過, 這不是第一次, 串串是個大狗的時候, 發(fā)情也因為這個挨打過。

    可是那次挨打也不過就兩下, 串串就不敢挨她邊兒了,但是這回是摩擦了不算還弄一身, 杜書瑤連頭皮都起了雞皮疙瘩, 用軟枕砸都不解氣, 尋摸了一圈扯過兩人的腰封纏在一起,照著泰平王撅著的屁股, 狠狠抽。

    “叫!叫!你還敢不敢了,狗東西!”杜書瑤生生抽了一腦門汗這才停下來,氣呼呼地換掉了衣服,坐在床邊上看著抱著被子只露出倆紅紅眼圈看她的泰平王,哆哆嗦嗦地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

    難言的羞恥感涌上來,杜書瑤總覺著串串無論變成什么樣子,其實影響都不大,但是這一刻她意識到,之所以會氣成這樣子,是因為串串現(xiàn)在是人的樣子,發(fā)情了不可能就讓他找母狗,可他也不能真的算個人,女人肯定也不行,對著她來勁就更無法接受。

    她手指冰涼,剛才在水里搓洗了好幾遍,杜書瑤琢磨著這泰平王府里面根本也不可能有母狗影響到他,那他是怎么發(fā)情的?

    泰平王頭發(fā)被杜書瑤用軟枕抽得亂七八糟的,像個小瘋子捧著被子眼白又翻出可憐的樣子,但是杜書瑤這次真的不太可憐他。

    床上亂七八糟的,被子上還有零星的臟東西,杜書瑤嫌棄得不行,瞪了泰平王一眼,直接去了隔間,把翠翠叫起來,卻沒讓她收拾里屋的床鋪,而是找了一床新被子,自己到外間的貴妃榻上裹了睡了。

    泰平王捧著被子在里屋坐了好一陣子,這才躡手躡腳地下地,彎著腰偷偷地溜到屏風的地方朝外看,杜書瑤只剩個小腦袋,裹在被子里已經睡熟了,他這才敢過去,貴妃榻不大,他不敢上去,更不敢把杜書瑤弄醒,只是靠著貴妃榻的邊上,坐下,從亂發(fā)里看著杜書瑤熟睡的臉,伸手想要戳一下,卻在她囈語一樣地翻身時觸電一般地迅速縮回手。

    他最后窩在了貴妃榻旁邊的地上,自己縮成了一團,正要睡,突然間外間傳來了哭聲,接著就有人敲門。

    “王妃,王妃救命啊,”聲音很熟悉,泰平王撐起上身朝著外間看的時候,杜書瑤也被這聲音吵醒了。

    “王妃,奴婢斗膽請王妃救命……”這聲音說不出的凄惶,杜書瑤皺眉坐起來,還是很快聽出了這是蓮花的聲音。

    她從被窩鉆出來下地,沒注意她軟榻下面還有個人,一腳就踩在了泰平王的身上,把他給踩得啊了一聲,然后一個重心不穩(wěn),朝著地上跌倒。

    她最后沒有真的以頭搶地,因為泰平王在底下給她當了軟墊子,把她給接住,然后密密實實地抱住了。

    杜書瑤還在生氣,撐著胳膊要起身,卻被泰平王摟得很緊,他小聲地貼著杜書瑤的耳朵,發(fā)出可憐的聲音,杜書瑤心其實已經軟了,但還是皺眉,扯著他的耳朵,把他拽離自己,撐著手臂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這才朝著外間門口的方向走去。

    偏殿的翠翠本來就剛才折騰了下沒有睡實,聽到這聲音也起身過來,給杜書瑤披上了一件外衫,又看到泰平王那狼狽不堪的樣子,連忙去伺候他換衣服整理頭發(fā)。

    杜書瑤自己走到外間,聽著蓮花在哭,皺眉道,“進來。”

    蓮花這才敢進屋,到了屋子里,一見到杜書瑤,就直接噗通地跪下了,膝行幾步,到了杜書瑤的腳邊上,而后淚流滿面地抱著杜書瑤的小腿說道,“王妃救命,王妃求求你,幫幫我。”

    “到底何事?”杜書瑤伸手去扶蓮花,蓮花卻沒有起身而是先哐哐地扣頭,磕得額頭都青了,這才抬頭,決絕地說出了實情。

    杜書瑤越聽越復雜,越聽眉頭皺得越緊,最后看了一眼蓮花哭腫的眼睛,總結道,“所以你相好的是個賣身的公子,現(xiàn)在他被一個喜好虐殺的人給包下,怕是活不過今晚,所以你要我去暗巷里救人?”

    蓮花知道她這樣是強人所難,但她身份低微,能夠調動府中侍衛(wèi)保護王爺和王妃,卻無法真的驅使他們出王府去外面救人,況且還是暗巷那種風月地,救的又是那么低賤的男妓。

    她之所以會冒險求到杜書瑤頭上,是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她斷定泰平王妃的心性純善,加上現(xiàn)在除了她真的無人能解救她的相好,因為包下他的人在皇城中是商賈富貴家,就連官員也要給些面子的,只有敢把于安青那個霸道小姐直接叉出去扔了,根本無所顧忌的泰平王妃才可能會為了那樣一個賤奴得罪商家。

    而蓮花不知道,其實杜書瑤并不是無所顧忌,她最討厭麻煩,況且自己還在人的監(jiān)視之下活狗命,才死里逃生幾天?屬于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如何能夠管得了這天下其他人的疾苦。

    于是杜書瑤果斷地拒絕,“你玩忽職守眠花宿柳就算了,這種腌h事竟還敢求到我的頭上?!”

    杜書瑤很少發(fā)威,但是手朝著桌上一拍,桌上擺放的茶杯跟著顫動作響,她聲色俱厲,蓮花瞬間面若死灰……

    連在里間的翠翠都被杜書瑤這樣子給嚇到了,泰平王更是直接嚇得蹲在地上,蓮花渾身顫栗,杜書瑤也氣得有些哆嗦。

    一個兩個,全然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不過大約一刻鐘之后,杜書瑤帶著重新梳洗好和她一樣裹在披風里面的泰平王,親自點了侍衛(wèi)出府,街上寂靜無聲,只有更夫還在游蕩,馬車悄無聲息地挑揀著后巷走,彎彎繞繞的繞得杜書瑤都昏昏欲睡了,這才停在一處看似尋常,卻門上掛著紅綢的人家門口。

    這個點了,按理說所有人都該睡了,但是他們的馬車一停下,就有人從里面將門推開了一個縫隙,看到他們這陣仗,頓時將門打開,老舊的木門吱嘎聲音在夜里格外的清晰,杜書瑤把泰平王和她自己的臉都蒙上,兩個人被翠翠和蓮花攙扶著下車。

    門口那男人便躬身道,“貴客里面請。”

    杜書瑤側頭看蓮花,蓮花臉上一貫穩(wěn)重的表情都維持不住了,侍衛(wèi)并沒有全部跟進去,一些守在外圍。

    杜書瑤兩輩子了,這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踏入這種風月場,門外看著就像個普通人家,但一進門便是別有洞天,回廊下一長串的紅燈籠在夜色下散發(fā)著曖昧的幽光,而且這宅子里面是連通的,從角門朝著兩邊看去,能夠看到一長串的紅燈籠一直綿延到看不見的遠處,似乎這一整條街全都是一家。

    領路的引著杜書瑤和泰平王到了一個敞開的大廳門口,廳中一些人在喝酒,身邊都有穿著打扮或艷麗或俊俏的男女陪著。

    杜書瑤來的時候就已經琢磨好了要怎么辦,所以進門之后剛坐下,一個中年女子迎上來,問有沒有“熟人”的時候,杜書瑤想起蓮花說的,沉吟了片刻道,“我聽聞這里來了一批新人,給我挑個性子最烈的。”

    她說著,手指輕輕摸索著酒杯,有些急不可耐的模樣,那中年女人并不是似電視劇里面演的花樓里面老鴇一樣的艷俗,反倒是像個富貴良家的夫人,舉手投足還有些貴氣,說話也是輕聲細語。

    聽聞了杜書瑤這樣說,面上八風不動,絲毫也不意外的模樣,畢竟來這里的客人,多得是有見不得人的愛好的。

    于是她只是溫聲說道,“請貴客稍待,奴家這就命人準備?!?/br>
    說完她轉身朝外走,蓮花追了上去,塞給了她一小包銅珠子,仔細說了一番自家小姐的“愛好”,偏好那種打不服,死不低頭的類型。

    這種倔強類型的這院子里面很多,但是大多輪番上些手段也就低頭了,只是有一個人,是個純野驢性子,牽著不走打著倒退,進來兩個月有余,被各種折騰愣是死活不肯低頭,若不是因為模樣長得實在是好,怕是早就被弄死了。

    這人叫羅柳,就在蓮花相好的小春隔壁院子里面,蓮花來了幾次,都能聽到他的痛苦哼聲,有時候是被打得太狠了,有時候是被灌了亂七八糟的藥撐不住了。

    而蓮花剛才就是要那管事的女人,給杜書瑤分配到那屋子里去。

    這樣才好窺知隔壁的狀況,杜書瑤是決計不肯為了蓮花或者她的小相好對上任何人徒惹麻煩,但是不正面剛著搶人,他們其實可以猥瑣發(fā)育。

    至于什么君子風骨,她反正也是個女人,不講究那些。

    管事的女人說的準備時間其實還挺長的,長得杜書瑤忍不住要打哈欠,蓮花心焦得指甲都要把掌心戳破了,那女人才來,恭敬地對著杜書瑤行禮,而后說道,“請貴客隨我來?!?/br>
    杜書瑤這才拉著泰平王,又帶著一眾婢女,跟著女人的身后,穿過了足足三排紅燈籠,幾人這才在廊下停住,中年女人邊開門,邊說,“貴客切勿過分靠近籠中之人,奴家已經為貴客準備了一些盡興的器具,貴客請。”

    這女人轉身的時候,看向了杜書瑤以及她身邊的婢女和泰平王,杜書瑤裝著輕佻地拍了拍泰平王的臉,眼帶威脅,“小寶貝,你在這里等著我,哪也不許去,知道嗎?”

    泰平王今晚上干了壞事,現(xiàn)在聽話得簡直不像個狗,老老實實地點頭后和蓮花他們一同站在門口。

    杜書瑤一個人走進去,來的路上蓮花已經說過了,這相鄰的房間隔音都很差的,為的便是尋求刺激,所以她一進屋,便聽到了隔壁傳來痛苦的聲音,聽著很輕,很隱忍,但確實是屬于男人。

    杜書瑤腳步略微頓了下,他們對好了暗號,只等著杜書瑤一開窗下令,便立刻動手,但也不能冒失,畢竟干這種缺德事,還得找個合適的時機。

    杜書瑤進屋之后,根本就沒有朝著里屋走,而是將耳朵貼在墻壁上,聽著隔壁的聲音,又按照蓮花說的那隱秘的,專門用來窺視隔壁的一處小孔走過去,推開了掛畫,將眼睛貼在了小孔上。

    杜書瑤只知道這是窺視的,知道這是這種院子里面專門用來提供給喜好這口人準備的,視角肯定是差不了的。

    可是她真的沒想到,這小孔竟然直接對著的就是床榻,冷不防的活.春.宮入眼,杜書瑤后頸皮一緊,忙扔下了掛畫,一連朝后退了好幾步。

    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倒也不是沒有接觸過小片片,可那哪能和這種古代扮相的活人演的來得刺激。

    她有點血壓飆升,退了這幾步,正好就退到了里屋門的位置,無意間回頭一看,又被屋子里籠子里面的場景嚇得一蹦。

    太,太刺激了。

    杜書瑤是真的來救人的,沒有任何的心思搞其他的,可是這人……真的太扎人眼球了,哪怕他滿臉的血,身上被水潑得濕漉漉的,頭發(fā)還被揪起來吊在了籠子的上方,狼狽不堪,手腕腳腕都有沖洗不干凈的血漬,但他眉眼口鼻,消瘦的輪廓,還有他抬眼看過來刀一樣樣凌厲的眼神,都艷烈得太帶勁兒了。

    這應該就是蓮花說的羅柳。

    杜書瑤愣了片刻,畢竟這畫面實在是太具沖擊力,不過她也是見過現(xiàn)代社會明星包裝的人,雖然驚艷,也不至于失了神魂,短暫地愣怔后,很快發(fā)現(xiàn)這羅柳不光頭發(fā)被吊著,連頭下也被一根細細的線勒著,似乎是強迫他朝著籠子外看,下顎處已經出現(xiàn)了一條血痕。

    杜書瑤看了一眼掛畫的方向,朝著那邊邁了一步,短暫地猶豫后,又折回來,拖了個凳子蹬著,到籠子的上方,將系著羅柳的頭發(fā)和勒著他脖子的線都解開。

    她今次來,包括她在內的所有人,甚至連侍衛(wèi)和婢女,全都蒙著臉的,好在這里來玩的也都是要臉的,蒙臉也不顯得稀奇,但是杜書瑤上了凳子,解開了吊著羅柳的繩子,通過籠子上方和羅柳對視了一眼,才驚覺自己蒙臉的紗巾正好因為低頭不貼臉了,讓羅柳自下而上的角度看到了她的模樣。

    她趕緊下來,糟心地在心里暗罵了一聲。

    就一眼,不至于看得很清楚吧……

    杜書瑤眼見著羅柳果然是體力耗盡,把他脖子下致命的繩子一解開,他頓時就不受控制地軟倒下去,稍稍放心下來,應當看不清楚。

    羅柳確實沒看清,他趴在地上,眼神沒有絲毫的軟化,反倒是更加的戒備鋒利,因為先前有人告訴他,今晚來的人專門找他這種硬骨頭,就是要盡興折辱的。

    一堆的比刑具規(guī)格不夠,卻比玩樂的物件更鋒利過火的東西,就放在籠子上方,羅柳看著杜書瑤料想她是想要把自己解開,好方便行事。

    但是杜書瑤也僅僅只是給他解開,過后,連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就趕快又趴到墻邊上窺視起了隔壁。

    羅柳簡直惡心得想吐,會來這種地方的人一個比一個人模狗樣,卻一個比一個更加的惡心,若他不是不慎在比武中被斷了筋骨,絕無可能被抓到這種地方折辱!

    只待給他個機會回到山莊,他必然要將這里的所有人全部挫骨揚灰。

    杜書瑤忍著辣眼睛,撅在墻邊上看著隔壁,她在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她已經看到了蓮花說的小春兒,白色的紗衣被血盡浸透,但看不出是什么傷,卻還在強顏歡笑,而床榻上,是那油頭男人和一個嬌柔的女子,女子身上倒是沒有傷,婉轉媚笑,還幫著油頭男人出主意,要小春喝下剛剛倒好的茶水。

    這不行啊,本來要等這油頭男人集中精力搞事,再突然闖入救人的,但是這不行啊,這水杜書瑤眼見著還冒著熱氣呢,要是就這么喝了,那嗓子食道可還能要了?!

    日他!蓮花說的果然不錯,這人不是人,怕是個畜生。

    眼見著小春苦笑著將熱水朝著嘴邊湊,杜書瑤此刻現(xiàn)到窗邊打招呼也來不及了,只好靈機一動,啊啊地叫起來。

    就是鬧.貓叫.床那么叫。

    她學著那些片片里面刮宮一樣的叫法,兩嗓子嚎出去,那邊頓時就沒了聲音。

    然后杜書瑤眼見著小春也算機靈,假裝嚇了一跳,將杯子里的水撒了大半,面色蒼白地看向隔壁的方向。

    杜書瑤聲音還沒有停,自己聽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將掛畫擋回去,邊哎哎地叫,邊沉著臉走到后窗邊,從衣袖里面拽出帕子,朝著外面揮了揮。

    黑夜里看不到護衛(wèi)的身影,但是杜書瑤相信,這些都是皇帝身邊的人,訓練有素是必然的,她動手信號發(fā)出去后,又從頭頂上抓下了一只發(fā)簪,聲音越發(fā)哎哎得歡實,然后將掛畫挪開,湊著眼睛看上去,果然對上了一只外突的死魚眼。

    那邊人顯然嚇了一跳,杜書瑤連忙躲開,聲音還在繼續(xù),聽得在籠子里面的羅柳都是一陣的惡寒,而就在隔壁的那男人,再次控制不住好奇,嘴里叫著小娘子讓爺看看湊上來看的時候,杜書瑤直接將發(fā)簪對著那窺視的小口狠狠戳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