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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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鄙蜻^自言自語的罵了句,低頭開始找開關(guān),這東西他自打拿回家就碰都沒碰,倒霉東西就自己開了。 “好的,主人!”稚嫩的機械音回應(yīng)他。 沈過揉了揉額頭,將開關(guān)按死,他才不需要這種弱智的早教機。 溫女士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江燃小心翼翼的湊過去,殷勤的端了杯水,伏在身側(cè)給她捶肩。 “mama~”江燃拖著長音撒嬌。 “怎么了,寶貝,又想要什么?” “mama,我想和您商量商量,能不能給我買只手機?”江燃笑瞇瞇的請求。 “為什么?燃燃,你正在沖刺的關(guān)鍵時期,萬一被手機分心,后果不堪設(shè)想,爸爸mama只有你這一個女兒,希望你能有個好的未來。”溫女士什么都能退步,就是這個要求,她需要慎重考慮。 雖然女兒的自制力不錯,但凡事都有個萬一,萬一她經(jīng)不住誘惑了呢? 江燃沒敢告訴溫女士自己被跟蹤的事情,怕她擔(dān)心,只能再三保證,“mama,我就要個能接打電話的就行?!?/br> 溫女士考慮了考慮,最終才點頭。 安舒冬第一不想開家長會,第二不想體測,第三不想考試。 偏偏校不遂人愿,體測過后緊接著進行月考摸底測驗,等到成績一出就開家長會,正好讓家長知道自己孩子的學(xué)習(xí)狀況。 三件最怕的事情連在一起,可想而知安舒冬有多上火,加上這幾天氣溫反復(fù)無常,昨天體測出了汗,冷風(fēng)一吹,第二天上學(xué)就感冒了。 她一大早拖著疲憊的身體,將保鮮盒放在江燃桌上,努力打起精神:“燃燃,昨天真的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恐怕都沒法及格?!彼蛲砩献鰤舳际窃谂懿?,嚇出來一身冷汗。 江燃伸手在她額頭上探了探:“你趴會兒,好好休息,別再發(fā)燒了?!?/br> 安舒冬點點頭,不忘叮囑她:“里面裝的是我讓阿姨做的水果撈,可惜我感冒,嘗不出味道?!?/br> 說完她唉聲嘆氣的回了座位,“我倒是寧愿發(fā)燒,最好能燒到家長會結(jié)束。” 江燃在她腦門彈了一下:“家長會在下個周,你要真燒到那個時候,人就傻了?!?/br> 安舒冬眼淚汪汪的用紙巾擰了把鼻涕,抱著江燃的手:“燃燃你不知道。我爸雖然是個土大款,沒上幾天學(xué),但他就崇拜文化人,一心想讓我考個好學(xué)校,次次家長會回去都用腰帶抽我。 我寧愿發(fā)燒發(fā)傻了也不想面對兇神惡煞的我爸?!?/br> 江燃拍拍她的手,安慰:“離考試還有將近一個星期呢,突擊一下,說不定有意外之喜。” “再意外之喜我也是班級倒數(shù)第一,嗚嗚嗚。我爸說我再考不好就要放棄我了,回頭等十幾年后開始培養(yǎng)他外孫。”安舒冬心里慌得一比。 段星澤把書包扔在椅子上:“讓你爸放棄吧,將來你老公要是智商不高,你兒子也好不到哪兒去。你要找個我這樣的,估摸著還能中和一下你那愚蠢的基因,但是多半像我這樣的也看不上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后樓胖虎:“你們有事兒沒事兒就把我拎出來,我至今連個臉都沒露出來!我恨!” 胖虎——一個活在大家口中的神秘男子。 【西班牙糖肥來了,味道還闊以!】感謝在20200508 23:57:21~20200510 18:30: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扶子好吃嗎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5章 大概是身體實在不舒服, 精力不足, 安舒冬難得沒和他吵起來, 反倒是趴在桌子上養(yǎng)精蓄銳。 段星澤沒再吵她,就連早讀都壓低聲音不少。 今天的早自習(xí)歸英語, 嘰里呱啦的聲音驚起窗外指頭憩息的鳥雀,它們撲騰著翅膀撲棱棱的飛走,留下顫抖的樹枝搖晃下幾片落葉。 班主任姚老師站在門外,透過門上的玻璃,抱著肩,盯著班級里好一會兒。 她扎眼的橘紅色連衣裙絲毫不避諱,所有人都注意到她了,所以朗讀聲變得更大。 目光忍不住朝著她身上瞥, 看她什么時候走,又怕被她發(fā)現(xiàn)挨罵,所以目光就格外克制。 站了一會兒, 姚老師變換姿勢, 將門推開, 朝著江燃和沈過的方向招手, 示意兩個人出來一下。 上一屆高三剛剛畢業(yè),成績早就已經(jīng)出來,第一批的錄取通知有一部分也下來了, 一中包攬了全市的文理科狀元,延續(xù)了往年的風(fēng)光。 常偃市是直轄市,有獨立的高考試卷, 不參與省內(nèi)排名。 校長想要趁熱打鐵對學(xué)校進行宣傳,光榮榜正在制作中,現(xiàn)在也要選幾個同學(xué)拍攝宣傳海報。 上次文學(xué)常識知識競賽,校長注意到江燃和沈過長得不錯,聽說學(xué)習(xí)成績也拔尖兒,有正面影響,當(dāng)場就和教導(dǎo)主任商量,打算用他們兩個拍宣傳海報。 姚老師叫兩個人出來,就是想問問他們兩個同不同意。 江燃沒什么意見,就是想著自己的照片會印在宣傳手冊上,微微有點兒羞恥。 本來沈過是有意見的,他實在不想傻乎乎的被被拍成照片,但江燃既然沒有意見,他只能跟著沒意見, 雖然蠢極了,他動了動唇,還是將話咽下去。 兩個人孩子都沒什么意見,姚老師松了口氣,但想起沈過上次在校會上的表現(xiàn),忍不住提醒他:“沈過,你到時候千萬別惹事。”又轉(zhuǎn)頭看向江燃:“江燃你看著他點兒,別讓他亂說話?!?/br> 江燃乖巧的點點頭,姚老師心中略有寬慰,揮揮手讓兩個人繼續(xù)回去上課。 拍宣傳海報估計得排到猴年馬月,現(xiàn)在最要緊的還是摸底考試和家長會。 家長會之前肯定要把新桌子換上,有的忙了。 段星澤盼星星盼月亮的換桌子,新桌子一到,他比誰都著急,整個年部都陷入一片兵荒馬亂,像是上次分班一樣,亂糟糟的。 要先把舊桌子運出去,才能將新桌子抬進來。 一中的舊桌子不知道是哪年的產(chǎn)物,實心的,一點兒不摻假,搬著沉甸甸的,將他們搬到學(xué)校倉庫是個大工程。 三十個班抽簽決定哪個班先班。 班長手氣不好,抽到了最后一個,他撓撓頭,頗為對不住班里同學(xué)。 最后換桌子不僅意味著大家放學(xué)會晚,也意味著庫房里剩下的都是別人挑剩下的,殘次的概率比較大。 雖然桌子質(zhì)量有問題學(xué)校會給換修,但來來回回折騰也頗為耗費時間,有點兒麻煩。 沒有人抱怨他,抽簽這種拼的就是運氣,班長也不是故意要抽到最后一名,倒是有人打趣,說班長手氣太臭,下次換人去抽。 一共十三個男生,兩兩一組抬條桌子,肯定有一個落單出來,沈過人緣不好,段星澤怕他落單,率先要和他組隊。 而且沈過力氣大,嘿嘿嘿,他還能偷懶。 沈過瞥了他一眼,十分無所謂。 有人想起沈過分班那天的壯舉,一手能抗一百八十斤,想要說讓沈過自己搬一條桌子,但又看著沈過瘦削的身板,于心不忍。 雖然人家力氣大,但這么瘦,真的不會被桌子壓斷骨頭嗎? 最后落單出來的是體委,高高壯壯的小伙子,胳膊上全是一鼓一鼓的肌rou,力氣也大。 他沒什么意見,能者多勞嘛!游刃有余的將桌子抬起來,腳步穩(wěn)健的下樓去。 舊椅子也挺沉的,庫房離高二教學(xué)樓遠,一個女生一次只能拎一把凳子,安舒冬病的懨懨的,有些發(fā)低燒,江燃讓她去休息。 “我把你的那份搬了吧,你先回家?!?/br> 安舒冬抱著書包搖搖欲墜,臉蛋通紅的搖了搖頭:“不了,一人兩把椅子呢,燃燃你得來回四趟,太累了,我能搬一把是一把?!?/br> 安舒冬拗起來是真拗,江燃嘆了口氣:“就算我搬不動還有班里其他同學(xué)呢,馬上就要下雨了,你再淋著雨怎么辦?” 天陰沉沉的,黑云滾滾,好像下一刻就要壓下來,恐怕是一場不小的雨。 段星澤難得溫情的摸了摸安舒冬的頭頂:“你回去吧,江燃不行還有我呢?!?/br> 安舒冬更為不好意思,搖搖頭,“那我去柳樹下坐著等你們,要是現(xiàn)在就走了我還怪不好意思的。” 江燃嘗試一次拎兩把椅子,最后掂量掂量還是放棄了。 要下雨了,天氣悶熱,走一步就要出許多汗,江燃拎著第一把椅子,穿越了一整個學(xué)校到達庫房的時候,臉蛋紅紅的,鬢角汗?jié)竦陌l(fā)貼在臉頰上。 沈過正和段星澤放下第一條桌子,段星澤和他抱怨天熱。 “擦擦汗,去柳樹下等著吧,我?guī)湍惆帷!鄙蜻^塞給她一包面巾紙。 江燃把紙接過來,卻沒去柳樹下納涼,她搖頭:“同學(xué)都在幫忙,我又不是生病,不能偷懶的。” 全班都在忙碌,她一個人偷懶心里過意不去,就算休息也休息的不安穩(wěn)。 “嗯,那我不干涉。”沈過點點頭,充分尊重她的想法。 江燃松了口氣,沈過最大的好處就是跟他交流特別順暢。 說高端一點兒,就是價值觀不背離。 安舒冬乖巧的坐在樹下,看著來來往往忙碌的同學(xué),實在是羞愧,只好給自己找點兒事做,從口袋里掏出單詞記憶小本,難得用功努力。 段星游才出院,他的頭發(fā)長了一點,染的黑色有點褪色,隱隱約約露出原本的藍色來,所以呈現(xiàn)一種朦朧的藍黑色,有點兒好看。 他進來找人,卻不知道去哪兒才能找到江燃,剛好看見坐在樹下背書的安舒冬,戳了戳她后背,想著一中的學(xué)生學(xué)習(xí)是真的認真。 “同學(xué),高二一班怎么走?” 安舒冬看他眼熟,一時間卻想不起在哪兒見過,指指不遠處的小樓:“那座就是高二的教學(xué)樓?!?/br> 段星游抬腳朝著那個方向走過去,邁出沒兩步又折回來,“謝謝哈?!?/br> 在人家地盤上,他多少還是得懂點兒禮貌,萬一回頭有人說小同學(xué)的朋友不懂禮貌,小同學(xué)該多難做人? “你等等!”安舒冬把人叫回來。 “你頭發(fā)染的什么色?在哪兒染得,還挺好誒?!卑彩娑退銦纳裰径加悬c兒模糊了,也不忘臭美。 段星游抓了把自己的頭發(fā)。 他朝著安舒冬指的方向走,果不其然看見正在勤勤懇懇搬凳子的江燃。 江燃看見他先是一愣,隨后寒暄道,“你出院了???” 她怕自己的態(tài)度會引起他的誤會,所以不怎么熱情。 “是啊,我在醫(yī)院住了那么久,你怎么都不去看我?”段星游絲毫不在意江燃的冷淡,跟在她身后,像個癩皮糖,笑嘻嘻的。 江燃抿了抿唇,將手里的椅子放下,看著他的眼睛鄭重說:“咱們兩個非親非故又不熟,我為什么要去看你?” 她沒計較那天段星游擅自做主把自己帶走,還將他送去醫(yī)院買了水果,就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以德報怨。 “你那天的行為,我都可以告你綁架,你不要再纏著我了,去找點兒自己的事情做不好嗎?”江燃拎起椅子,猶豫著又補上一句,只是語氣不大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