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喪尸都不行[末世]_第2章
“飛機在哪?“小小的窗口前馬上擠了好幾個人。 鄒浪也起身看著,他占了點身高的優(yōu)勢,果然看到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架直升飛機。甚至聽到了直升飛機發(fā)動機的嗡嗡聲。 但是與那些盲目開心的學生不同,他知道這輛飛機應該不是來救他們的,原因很簡單,這飛機太小型了,根本坐不下那么多人。 果然,那飛機在附近轉了一個圈,扔下了什么東西,打開了幾個降落傘包,轉了個彎兒飛走了。 “散了散了,可能是運物資的,等明天,我們再試著能不能出去看看,找到物資包。“鄒浪安撫那些學生道。 那些學生們一個一個面如死灰,從有希望到失望再到絕望,都回去躺了,這沒吃沒喝的時候,節(jié)省體力也是很重要的。 鄒浪一回頭想看看那幾個物資包所落的方位,卻看到一個降落傘向著這邊的方向落了下來。那傘下不是物資包,倒像是個人。 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還真的就是一個人。 “這飛機,就丟下來一個人,能頂屁用呢?!班u浪隨口吐槽道。 接下來的幾天,他回想起自己說的這句話就覺得萬分臉疼。 事實教育他,人與人是不同的。有時候多個人真的能頂用。 第2章 你太吵了 不多時,鄒浪就見銀行外面的喪尸像是割稻草一般,一個一個的倒下去?!酢酰瑯寴尡^。接下來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xiàn)在街角。手里拎著把長刀,像是閑庭漫步般割了剩下幾個喪尸的腦袋。只一個人,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解了這一處的窘迫。 鄒浪頭一次見到打喪尸能夠打出賞心悅目的感覺。直到那人來到銀行門口,打開了鐵絲網(wǎng),一摘帶血的面罩,露出一張俊秀而白凈的臉,帥氣的臉上帶著冷漠,眼位微微上挑,像是冷月一般拒人千里,又像是初雪一樣不帶溫度。 鄒浪晃著小包子,只覺得一顆子彈直擊了心臟,活這么大感受到了一見鐘情,“媽的,厲害就算了,這小子長得真帥。比電視上的明星都帥,我怎么不知道我軍中有這等人才?” 小包子被搖得七葷八素,“隊長淡定!淡定!您可是要回家娶媳婦的人?!?/br> “誰說媳婦不能性別是男?”鄒浪迅速認定了目標。 那美人穿過學生,孤膽英雄般受著那些學生的激動贊揚,用手理了一下有點亂的頭發(fā),一雙眼睛在人群中一撇,目光準確地落在了鄒浪的身上,聲音冷清,“鄒浪是吧?” 鄒浪屁顛屁顛地搖著尾巴上前,“是我是我,c市第三營救隊第四隊隊長中尉鄒浪?!罢f著話伸出手來準備握手。 “特種部隊k3少校御井堂,從今日起這里由我接管?!蹦侨死淅鋪G了一句話,轉身就走。把鄒浪伸出來的手尬在了空中。 鄒浪嘴角抽動,先回味了一下那小子的話。 King是新近針對喪尸組建的精銳特種兵部隊,當之無愧的王者之師,能夠以一敵百也不為過。 King部隊按照1,2,3來分級,能夠到3級更是精英中的精英。軍銜是差了不止一級,但是這接管了是什么意思? 理清楚了這一切鄒浪上去就拉了御井堂,“喂喂喂,戰(zhàn)友!憑什么啊,你一來就先把我卸了職,也不問問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我?guī)е鴮W生們東躲西藏的時候你在哪里呢。能不能好好協(xié)同做個戰(zhàn)?” 聽了這幾句話,那人抬頭微微皺眉,沖著鄒浪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鄒浪一愣,四下張望,“什么?有喪尸嗎?”最近這一波尸潮,搞得他早就草木皆兵了。 御井堂一張臉冷的快要凍了冰,送了他四個字,“你太吵了?!?/br> “我……!“鄒浪憋了一肚子國罵想要開罵了。 看他面色不善,御井堂又送了他四個字堵了他的嘴,“服從命令?!?/br> 第3章 一場夢 接下來,御井堂干凈利索地給這些學生重新分了組,做了安排。由于原有的撤退路線被封,他們將改走地下路線,大約需要花費十天左右走出城市。 從銀行撤離后,第一個安置點選在了一處民宿旅館,旅館外有鐵門,鎖上以后能夠抵擋喪尸。 到天黑之前,御井堂做好了安排,給眾人分發(fā)了一些壓縮餅干,預計明晨后去取了救援物資后開始整隊出發(fā)。 晚上眾人安置在了民宿旅館,好容易有了舒適的床,學生們很快入睡。 鄒浪接的是凌晨一點到兩點巡邏的班。換了班回來,走過一間房間,聽到里面有人低低的呻吟聲。 他思考了一下,想起這間屋子是御井堂獨居的。門沒有鎖,他直接推門而入。 “御井堂,你沒事吧,受傷了?” 鄒浪借著月光看那人整個人蜷縮在床上。為了看清楚點,手一欠打開了軍用應急燈。 一束白光照亮了整個屋子。御井堂半脫了作戰(zhàn)服,只穿了輕便的內(nèi)裝,身上倒是沒有血,此時他躺在床上,人是清醒的,被燈光晃了眼,怒了一句,“關了!” 鄒浪只能關燈抹黑合了門爬到床邊。 “唉,你是不是受傷了,這亂七八糟的也沒法做手術?!?/br> 御井堂胃疼得不行,聲音微微顫抖,“我沒事,老毛病了。你能不能……閉嘴。” 這個軍二代看來是廢柴的可以,不光廢柴,還是個話癆。 御井堂是之前有次執(zhí)行任務,離得爆點太近,被彈片傷了,有幾片彈片在身體里沒有取出來,吃壓縮餅干喝冷水就疼得不得了。最近這毛病又有點嚴重了。 鄒浪完全沒點被厭煩的自覺性,自顧自繼續(xù)說:“我就是有點愛說話,你這樣一個人忍著不行啊,我看你疼得挺厲害的,暈過去怎么辦,老這么疼會出人命的。你是老毛病的話,有帶藥嗎?有什么能幫你的你說?!?/br> 御井堂咬牙支起身子,喘了幾聲,“幫我個忙行嗎……從外面把門帶上。” 這深入淪陷之地的任務本來不該他來,到了如今的境地,還不都是拜眼前這個人所賜? 五個人接應十幾個人,結果廢柴到半路上就被困住,等待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