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第一jian商_分節(jié)閱讀_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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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樣沒錯,可聽起來怎么這么奇怪?約會什么的_(:з∠)_ “你這個——” “他和我有約了,你有什么意見?” 萬年寒冰般聲音讓幾人都打了個寒顫,覺得空氣忽然冷了。 “你是誰?”楚靈身邊的修士不悅地瞪著沉舟,“我說話,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了?” “閉嘴!退下!”楚靈臉色一寒,一道白色的緞帶疾射而出,只襲向那無禮的修士,接著她轉(zhuǎn)身,道歉,“豎子無狀,還請見諒。” 沉舟嗤笑一聲,沒說什么,表情卻嘲諷至極。 “不知樊師弟能否賞臉……” “他有約了,你聽不見嗎?”沉舟上前一步,擋在樊珂面前,“先來后到,難道你家大人沒教?” 這是把楚靈當小孩子對待,意思再明顯不過。 “請注意你的態(tài)度,你面前的可是……” “主峰的小公主還是大小姐?”沉舟根本不把這些放在眼里,惹到他,管你是誰,先揍了再說。 “是靈兒無禮了,抱歉。”楚靈制止了那人,先向沉舟道歉,又轉(zhuǎn)向樊珂,“今日是靈兒冒昧,多有得罪還望海涵。只是將來若有機會,希望你能賞臉。”說完,她行了個禮,旋即翩然離去,腳步輕快。 “……”總覺得她松了口氣是錯覺嗎?這滿滿的違和感到底是怎么回事?哎呀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很懵呀! “你在看什么?”沉舟轉(zhuǎn)頭就看樊珂望著楚靈離開的方向出神,當即沉了臉,十分不悅。 “她來干嘛的?”不是他妄自菲薄,楚靈這種公主級別的人,別說跟請他聽什么曲子,跟他說話都是人家賞臉好嗎?可是剛剛是怎么回事?難道他上次見了人家姑娘心心念念念念不忘往復思量以至于產(chǎn)生了幻覺? 沉舟瞄了他一眼,又瞄了瞄他身后的兩只鵪鶉,問:“他們是誰?” “啊,這是皮皮蝦哦不,皮皮熊和聞冬寒,昨天跟我交手的修士,他們來還藥的?!辈唤?jīng)腦子叫成了皮皮蝦,樊珂十分抱歉。 皮皮熊愣了愣,愕然道:“原來你問我堂妹是喜歡她?。 ?/br> 樊珂沉舟聞冬寒:“……” “你說什么?” 溫度又低了。 “我、我堂妹,叫皮皮蝦,他剛剛問了來著,莫不是……”喜歡他堂妹?皮皮熊咽了咽唾沫,眼前的男人好兇好可怕,那眼神比他遇見的最厲害的靈獸還要兇狠,他快招架不住了嚶嚶嚶。 “什么鬼,我只是口誤了好不好?”在原身的記憶里這個世界沒有皮皮蝦,不然哪里需要解釋。 “哦?!逼てば芑貞浟艘幌滤妹帽葷h子還要粗糙的皮膚,強壯的身材,以及一言難盡可以鎮(zhèn)宅的臉,覺得眼前斯斯文文的樊珂不可能喜歡那種妹子,便點了點頭,表示相信他口誤。 只是不記得他的名字偏偏記得他堂妹的,當真有點奇怪呀。 沉舟深深看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一把拽住他的手腕:“走了。” “喂,我有約了!”他真的有約好不好! 沉舟扭頭,臉色陰郁而危險。 “他們說請我吃飯,我都答應(yīng)了,做人不能言而無信!”樊珂真是急死了,拽著他手腕的手力度不小,捏得他手疼,想抽出手腕又抽不動,力氣大得可怕。 殺人的目光便落在皮皮熊和聞冬寒身上,耿直的、非常仗義的、有原則的皮皮熊瞬間萎了:“我、我想起來我們還有點事,改、改天吧!” “對對對,他傷還沒好,我還要給他上藥,我們先、先走了啊,你們慢走?!?/br> 在樊珂不可置信的目光里,兩人飛速離去。 “不是,他分明好了!”他的火焰不如危蘇,危蘇那火焰他沒吃療傷丸一晚上就好得七七八八,他這藥力還不如呢,要找借口也想個好點的成不成,要不要這么敷衍? 聞冬寒:能想起來就不錯還挑什么挑!保命要緊! “回去吧?”沉舟歪著腦袋看他,墨色的眸子里是他看不懂的波光。 “你能不能先放手?”這里是離開主峰的必經(jīng)之路,雖然這個點沒什么人但萬一就被撞見了呢?兩個男的手牽手要點臉好不好? “等你肯心甘情愿讓我牽的時候?!?/br> 樊珂:“……”臥槽,等那個時候你會放才怪了!不對,怎么可能有那種時候!emmm這混蛋的意思是他不放了?臥槽,好氣??!想打人! 他盯著沉舟的后腦勺,很想一拳砸過去。 “我這里有點不舒服。”沉舟忽然停下來,捂著自己的胸口道。 樊珂:“……” “方才比試的時候就不舒服了,只是形勢比人強,只能忍。” 樊珂默了下,半晌才抬眸看他:“你真沒調(diào)戲我?”捂著胸口說不舒服什么的,真不是調(diào)戲? “真的,在結(jié)界里的時候就不舒服了,非常不舒服?!?/br> 他表情語氣都十分認真,完全看不出撒謊的樣子,樊珂不由自主想起他之前受傷的情況,便心軟了,伸手摸了摸,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又分了一絲靈氣探測,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身體經(jīng)脈順暢靈氣充足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絕對不會堵塞造成任何不適。 他到底不是真正的藥師,給人看病這種事還是太勉強了,糾結(jié)了一會兒,他認為自己能力不夠,發(fā)現(xiàn)不了問題。 “要不去丹堂看看?” 他一邊說一邊抬頭,不料對上一張放大的臉。 “看什么?”沉舟又靠近了一些,他的個子比樊珂矮一丟丟,但是很有心機地站在臺階上,所以反倒是他高出不少。此刻他一手握著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虛扶著他,從遠處看仿佛攬著一般,曖昧至極。 距離太近,樊珂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腦子里似乎被誰放了一個煙霧彈,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耳朵嗡嗡作響,旁的什么都聽不見,只沉舟的話如同黃鐘大呂,一聲一聲在他腦?;厥?。 看他似乎進入某種呆滯之中,一雙秋水浸過的眸子呆呆地望著他,嘴唇微微張著,里面的皓齒隱約可見,似乎在引誘人往更深處探尋。沉舟眸色一深,直接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