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師弟是魔尊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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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討厭小師妹,這是莫行空一直知道的事情,只是今日這股厭惡比以往還要強。關于大師兄和小師妹的流言,他也聽過。但他也看的出來,大師兄并不喜歡小師妹。 以往也沒有這種端倪,怎么這幾日全是這些流言。 “行空,別想那么多,去準備東西,為師我要干一件大事?!憋L蕭蕭想到懷里的珠子,笑的興奮又不懷好意,明艷的臉上盡是看好戲的表情。 顧久年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主峰,進門之前先查看了一遍四周,確定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子的身影,才放心的稟告?!皫煾担L師叔說有辦法救治夏師叔?!?/br> “你說的可是真的?”張明正提筆的手一頓,大片墨汁暈散開來,甚至有些濺到他的衣服上。他好像沒有看到,著急的站起身,撞到桌角,整個桌子被他的力量撞開一步遠。 顧久年第一見到一向穩(wěn)重冷靜的掌門如此失態(tài),當下低著頭,裝作沒有看見,像平常一般說道,“風師叔請您去一趟?!?/br> 說這話的時候,他感到身旁刮起一陣風,等他抬頭時,已不見那抹穩(wěn)重的身影。顧久年微微詫異,把桌子移回原處。整理桌上的時候,那宣紙上面除了墨汁,還有一處也是濕的,不像是茶水的痕跡。 顧久年收拾好,接手處理剩下的事情。等到日暮十分之時,張明正回來了,一臉的笑意。 “久年,為師聽說你不想成親,這事我也不逼你,隨你心意。你們年輕人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自己處理?!?/br> “多謝師傅?!鳖櫨媚昝黠@能感覺到掌門眼里的高興,有種雨后初晴的明亮之感。而且風師叔也的確給力,為他解決了這件煩心之事。 令他也是十分興奮。 就算要成親,他也要和師弟成親。 想到楚衡玉穿新娘服的模樣,顧久年忍不住笑起來。一個人呆在充滿兩人回憶的地方,若是不想些開心的事情,他只怕要逼瘋自己。 對于以后的路,他心里沒底。如今兩人再見一面都是奢侈,更何況他們身份對立,他還沒有想好以后該如何面對師弟。 該如何能不負宗門,不負那人。 顧久年苦笑,毫無睡意,坐在外面看風景。桃花樹下的少年已不在,不知何時回來,不知會不會回來。閉上眼睛,任憑淚水落入鬢角。分開不過短短幾日,他卻已是思念入骨,似乎很沒用。不知師弟是否也在想念他。 楚衡玉自然是想的。只是他有一個糟心的爹,自從讓出魔尊之位,就整日逍遙快活,將所有的事情交給他打理。再沒有取得完全的實力之前,他不會輕易出手。他想要護那人周全,就必須忍耐,哪怕思念入骨。 “當初歸順幽樓的那些人,我已全部誅殺干凈。”楚衡玉平靜的向發(fā)呆的男人報告目前的情況。雖說鳳髓之體對這人來說是目前唯一能感覺到溫度的東西,但也不至于時時刻刻抱著吧。 察覺到兒子不滿的目光,楚狄回過神,輕柔的說道,“小玉兒,你速度有點慢呢,一群烏合之眾竟然花了兩天時間,真是叫為父失望呢。” 聽到這番寵溺的口氣,楚衡玉額角直跳,抿著嘴,還是保持住了冰山臉,“孩兒無能?!?/br> “魔尊石的力量運用的如何了?”楚狄親親懷里之人的臉頰,用牙齒慢慢捻磨那片白嫩的肌膚,似乎要一口吞下去。 “父親,若是弄死了就沒有溫度了。”楚衡玉看到女子眼里恐懼的淚水,即使害怕的發(fā)抖,也沒有大喊大叫,令他稍微有點刮目相看。 “這么好的寶貝,為父自然不舍得?!背宜煽?,改為親脖子的地方。女子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讓他嘗到了淡淡的咸味,于是繼續(xù)恐嚇,“小玉兒可有辦法取出她體內(nèi)的鳳髓之骨?”果然,那眼淚流的更兇了。 鳳髓之骨即使能抽出來,離開這個容器也毫無用處。他父親這么說,無非就是想嚇嚇這個女人,于是他很果斷的回答,“沒有?!?/br> 然后就看到那個人假裝失望的嘆氣,然后又興奮的說道,“你說我把她吃下去怎么樣?” “隨你高興。”楚衡玉懶得再配合這人演戲,看了女子一眼,不理會她眼里的求救,退了出去。 只要像幽樓一樣奪舍,就能感受萬物。他那個驕傲的父親不屑這種手段,卻整日逗弄欺負那個女子,并且樂此不疲。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惡趣味。 第53章 被迫成親 “父親, 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楚衡玉還需要一點時間來駕馭魔尊石的力量。 “小玉兒,要加油喔,為父我當初可是只用了二十天呢。”楚狄的一番話讓兒子帶著怒氣而去,他還不嫌事大一般,一直得意洋洋的笑。 他執(zhí)掌魔尊石已為人父,而楚衡玉現(xiàn)在不過少年時期。雖然兩人年紀不對等,但是楚衡玉不愿意服輸, 勢必要在半月內(nèi)完成。 只有這樣,才能早點見到那人。 顧久年天天也沒有閑著,張明正有要事在身, 門派內(nèi)的事物皆由他處理,加上張霽研不時的打擾,讓他不勝其煩。 好幾次邀請他賞月,他都以門派事多為由推辭, 這一次那個女人搬出她與師弟之間的秘密,顧久年即使厭惡, 也還是如約而至。 他到了張霽研的房間,不見那人的身影,倒是聞道一股濃郁的花香,令人沉醉。顧久年當下知道有詐, 可是還是遲了。突然眼前一片繚亂,看不清周遭的一切,身體也軟綿無力。感到有人把酒倒在他的衣領處,還有女子綿綿不斷的笑聲。 顧久年睜開雙眼, 努力的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然而入眼的確實一片白色。他伸手一抓,手下一片光滑,察覺到不對,想要放手。然而一雙細膩的手指緊緊的扣住他的手,從外人看來,就是他借著酒意輕薄女子。 張明正開門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當下怒不可遏,“久年,你在做什么?” “師傅,我......”顧久年聽到這聲夾帶著失望的怒吼,鼻尖略過一縷清香,他看到自己的手曖昧的放在女子的胳膊上。而他衣襟散落了一地,只穿著一件薄薄的里衣,而女子也是只穿著肚兜。 這一幕,他已解釋不清楚。 “爹,大師兄他是喝醉了,他不是有意的,請爹不要責罰大師兄?!狈吹故菑堨V研梨花帶雨的為他求情。 顧久年快速的穿好衣服,站立在一旁,一聲不吭,不敢去看掌門眼里的失望。不管是不是被設計,他這番作為已是犯了錯。 云顯宗大弟子借酒輕薄小師妹,這件事傳出去對兩人,對門派的名聲都不好。張明正見女兒還是護著他最得意的弟子,他也不愿毀了顧久年的前途,沉默了一會,說道,“既然你們互相有情,那這樁婚事我就做個主,將研兒許配于你。” 顧久年也知道這是目前最穩(wěn)妥的辦法,但是他不想這樣,立刻跪下說道,“師傅,弟子知錯,愿意接受懲罰?!?/br> “你......”張明正一時被氣的說不出話來。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他作為一派掌門,不僅要給門內(nèi)弟子一個交代,也要給修真界一個交代。如果事情鬧大,久年不僅做不了未來的掌門,就連云顯宗大弟子這個身份也保不住。 好色無恥之徒又怎么立足門派,怎能令其他人信服。 “你可知這件事的嚴重性?” “弟子明白,弟子有負掌門重托,不配做云顯宗大弟子?!鳖櫨媚昶届o的說道,沒有害怕,沒有祈求。 “你......”張明正痛心疾首,還是不愿就此失去這個青年,“你再想想,明日回復我。” 轉身對其他弟子說道,“今夜之事,不許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