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穿過來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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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是關(guān)上門自己高興吧,就別拍下來給全世界看了,你的粉絲們夠不容易了,對她們好一點吧…… 喬一橋本來都忘了這一茬。 現(xiàn)在見到薛大家這一曲驚艷的古典舞蹈——她還剛好穿的是大紅裙有沒有!簡直量身定制??!莫非這就是天意——喬一橋的心思就又活了,甚至還手癢地想從包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機,把這一場景給拍下來。 當(dāng)然,他腦子畢竟沒被僵尸吃掉,知道現(xiàn)在大庭廣眾,手機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那樂子可就大了,只好艱難忍住。 葉無傾的心思并沒有放在臺上,而是留了一多半在小喬這里。見他這一幅興致盎然、兩只眼睛精光四射的狗德行,心念微微一轉(zhuǎn),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由牙疼胸口也疼……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臺上的舞蹈差不多持續(xù)了十分鐘,看的下面的觀眾如癡如醉,幾乎全都露出了一臉豬哥相,就差流一行哈喇子下來了,不堪入目的很。 薛大家大概看慣了這樣的形狀,跳完這一舞后,神情依然淡淡的,頗有幾分現(xiàn)代正流行的“厭世臉”神韻,微微福了福身,道:“今天是薛蘭辭館的好日子,在此拜謝諸位郎君親臨?!?/br> “薛大家客氣了!” “我等當(dāng)然要來捧場!”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啊哈哈哈!” 薛大家就那么靜靜地聽著臺下的鼓噪,纖細的身影頗有些凄清,直等聲音漸漸低下去,才再度開口說道:“自薛蘭掛牌以來,細算已有十載春秋。今日既已萌生退意,只盼能覓得良人,諸位郎君若對薛蘭有意,可自取紙筆,不拘是詩詞還是散句,薛蘭看過之后,若有貼合心意者,自會遣人告知。” 說完之后,也不管臺下眾人是什么感想,就盤膝坐在身后一個墊子上,開始叮叮咚咚地彈起琴來。 喬一橋湊到小傾耳邊小聲說道:“你們這里的花魁們都這么有個性?” 要從良了,就拉一群人來,跳支舞,放話讓所有人寫詩詞表白,誰表白的好就跟誰,不看你有多少錢當(dāng)了多大的官…… 土包子可是大開了一回眼界。 葉無傾也小聲在他耳邊說:“這里大多數(shù)人都不會詩詞,還是得找槍手。而且不是說詩詞寫得好就不用出錢了,只是蒙上一層高雅的外衣罷了。像這樣的花魁,一般人就算帶走了,也護不住。” 這里邊的道理,這些青樓花魁比誰都清楚。不過是你情我愿的一場游戲罷了。 喬一橋瞇了瞇眼睛:“那我也寫一首?” 葉無傾:“你會作詩?” 喬一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會找槍手!” 笑話,誰的槍手能比他的槍手牛逼?唐之后的詩詞任選!來多少人都白給! 不過小傾這醋壇子肯定不會同意滴~ 他就是逗逗他啦~ 誰知這邊小傾沉吟一會兒,竟然點了點頭:“也好,那你寫吧?!?/br> 喬一橋登時眼睛瞪得溜圓,伸出右手呈雞爪狀,在小傾的勁腰處狠狠一擰:“行啊小傾,這么快就原形畢露了!你對得起我!” 這就是典型的惡人先告狀??! 葉無傾將他作亂的那只手捏住,無奈地看了小喬一眼——面上無奈,眼睛里卻精光閃閃,顯然反將小混蛋一軍,內(nèi)心深處不定怎么得意呢。 “你想的也太偏了……我的意思是,若真能將人拿下……”他在喬一橋的耳旁細聲說道,“人才難得啊,我們這邊正缺個這樣的人呢?!?/br> 喬一橋晃了晃腦袋,他的耳朵有些癢。 “嗯,那行吧,我也覺得這么漂亮的女孩子,給個色鬼老頭或者紈绔衙內(nèi)做小可惜了。唉,萬惡的封建社會??!這才二十多歲,竟然就年齡太大了。這要是在我們那邊,三十多照樣是個寶寶~”他沖那邊服侍筆墨的侍女招招手,侍女走過來,將托盤上的紙筆拿給他一份,喬一橋?qū)⑿堜佋诟邘咨?,毛筆則遞給小傾,“我來念,你來寫~” 葉無傾見識過小喬那筆爛字,所以也不推辭,筆尖沾了沾墨水,等著喬一橋“抄詩”。 喬一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在小傾耳邊念道:“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br> 葉無傾沒有落筆,一雙眼睛像小喬深深望去。 這兩句實在平實易懂的很,卻太能撩動人的情緒,哪怕知道這不是他寫的,而是他抄的……一瞬間竟也心臟驟然緊縮了一下,泛起幾許甘甜,幾許酸澀。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 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 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