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炮天師當(dāng)影帝[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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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腹肌,看看這腰身,看看這人魚線,這么完美的身材怎么可以隨便涂一下就離開,請務(wù)必用雙手好好感悟他的軀體! 聞無笛笑了一下,“沒事,多涂幾遍才能能防止曬傷?!?/br> “好吧?!标懓恳哺α艘幌拢P(guān)心道:“那你手酸了一定要告訴我?!?/br> 等聞無笛涂著涂著開始心猿意馬了,他就反客為主幫聞無笛涂防曬霜。 最近他新學(xué)了一套按摩的手法,雖然沒有太多別的功效,但是能讓人放松,釋放各方面的壓力,幾個偏門的手法還能讓人酥爽到靈魂深處,一會兒他就給給聞無笛試一試。 聞無笛不知陸翱在想什么,雙手從上往下涂著防曬霜,手掌雖然有些油膩,也沒有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反倒不時地捏了一下陸翱身上幾處。 他手指白皙修長,看上去帶著一種干凈通透的感覺,明明只是從陸翱身上拂過而已,陸翱卻覺得那雙手像是穿過皮rou,摸到了他的心底。 聞無笛輕輕碰一下,他心里就癢得很。 于是,不等聞無笛先手酸,陸翱自己就抗不住了,他一個翻身,將臉朝向了下面。 “夠了,你躺著,我?guī)湍阃??!?/br> 那聲音里帶著一絲沙啞,像是在壓制著什么,好像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他快要攔不住了一般。 聞無笛看了他一眼,只見他臉頰和耳根微微泛紅,還以為他是被太陽曬的。 “要不然,我們回酒店去。” 酒店里有室內(nèi)游泳池和人造沙灘,而且沒有炙熱的太陽,只是沒有自然的海景和海風(fēng)而已。 “不用?!标懓可钗艘豢跉庠谘舷盗艘粭l毛巾,推了推墨鏡,一臉平靜地站了起來。 “你躺著,我來給你涂防曬霜。” 不等聞無笛拒絕,他就擠出了防曬霜在手上,一雙眼睛在聞無笛身上來回巡脧,像是在找下手的地方。 明明隔著墨鏡,聞無笛卻感覺那視線仿佛帶著溫度一般,灼得他身體發(fā)燙,可是等他仔細去看時,卻又只能看到陸翱戴著墨鏡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應(yīng)該是他感覺錯了吧,聞無笛笑了一下,在海風(fēng)地輕輕吹拂中閉上了眼睛。 當(dāng)他閉上眼的剎那,陸翱就將臉上的墨鏡取了下來,貪婪地看著沙灘椅上的人,像一頭守衛(wèi)鉆石和珠寶的巨龍一般。 只是那伸手的動作,卻是無比地小心,一點兒也不像是一頭野蠻的巨龍,像是生怕不小心,怕把鉆石弄疼了一般。 聞無笛皮膚偏白,再加上精于修道,整個人渾身上下就像是一塊沒有雜質(zhì)的玉石一般,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白凈,讓人看著就想摸一摸,看看那觸感到底是如何美妙。 陸翱正這么想著,手就這么做了。借著涂防曬霜這個說法,他占便宜占得十分正大光明。 只是,陸翱早已忘了之前在石城時的教訓(xùn),一雙手涂著涂著就心猿意馬起來,之前好不容易忍住的地方又冒起了頭。 “涂完了嗎?” 察覺到身上的手停下了,聞無笛動了一下上半身,準備翻個面。 陸翱被驚了一下,連忙讓人躺回去。 “肚子那里還沒涂勻,你先休息一會兒,我最近剛學(xué)了一個手法,一會兒給你按摩一下?!?/br> 想起自己的小計劃,陸翱終于不再心猿意馬,咬著牙給自己念了幾遍清心咒之后,著手給聞無笛按摩起來。 手指輕柔慢捻,由皮至rou,陸翱按著按著,悄悄在聞無笛身上撒下了火苗。 聞無笛閉目躺著,靜靜地聽著遠處海浪的聲音,十分愜意。 可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突然間心底升起了一簇火苗,燒得他渾身發(fā)燙,某個地方竟然隱隱有抬頭之勢。 沒想到自己大白天起了反應(yīng),聞無笛臉上不自覺地染上一層緋紅,“你……別按了?!?/br> 陸翱的手指按得他太舒服了,聞無笛覺得自己在多躺一會兒說不定就要出大反應(yīng)了。 陸翱偏頭看他,似乎毫無察覺的樣子。 “你肌rou繃得很緊,一定是之前拍戲太累了,我給你多按一下?!?/br> 聞無笛被按得一顫,渾身上下像是過電一般,要不是嘴唇緊閉,說不定早已呻吟出聲。 他拍完戲都幾個月了,肌rou緊繃和那個根本沒關(guān)系,而是因為他下頭起了反應(yīng)。 “你別按了……”聞無笛咬了下唇,別扭地站起來,想將自己從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中拉扯出來。 “親愛的你怎么了?” 陸翱像是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一般,伸手將聞無笛臉上的墨鏡摘了下來。 只見聞無笛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一般,如墨一般的眼睛終于不再冷靜似水,微微閃爍著,竟然隱隱透出了一絲窘迫的意味, 陸翱看得是食指大動,恨不得像個惡霸一樣,用手挑著聞無笛的下巴,把他欺負哭。 老公真可愛,好想日呢~ 雖然心里想著太陽,但是陸翱明面上卻是無比的風(fēng)光月霽一派正氣。 他一臉正直道:“親愛的,是不是太陽太大了,你留了好多汗。” 說完,就拿著毛巾想要幫聞無笛擦汗。 那副體貼入微的樣子,看得聞無笛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想到剛才自己在心里小小地懷疑了陸翱一下,聞無笛心里的小愧疚又悄悄冒了頭。 在心里趕緊念了幾遍清心咒之后,聞無笛身上的感覺總算是下去了,可或許是余韻猶在的緣故,每當(dāng)陸翱靠的近了時,他就覺得自己身上的火苗像是要復(fù)蘇一般。 只能咬著牙,繼續(xù)默默念著清心咒。 這種欲燃未燃的感覺實在是太磨人,聞無笛緊蹙著眉,額角流下汗來,低垂著頭避著陽光,看上去仿佛比剛才還要更可憐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