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節(jié)
西裝男熊哥是這家健身會館的所有者,而在健身會館的背后,還有一些其他的保護傘,因此盡管賭場開的時間著實已經(jīng)不短,但這位熊哥卻還從來沒有出過事情,在歷次的一些清掃活動中,都堅如磐石。 所以雖然這位熊哥在聽到自己的健身會所被士兵包圍后內(nèi)心頗為緊張,但整體來說,他勉強還算是鎮(zhèn)定。 從地下一層往上走的過程中,西裝男便已經(jīng)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從號碼本中找出了幾個人的電話。 當(dāng)他上到了一層,透過一樓那些玻璃看到外面果然每一扇窗戶外都站著一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后,西裝男便心下一緊,毫不猶豫的按下了號碼本上的號碼。 可讓西裝男沒有想到的是,那幾個號碼竟然全部仿佛約好了一般的,沒有人接聽! “媽的!” 隨著最后一個號碼撥打后依舊傳出來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的自動提示,西裝男終于忍不住罵了一句,強忍著想要將手機摔碎的沖動,走到了自己這健身會館的大門前,摸著自己的胸口,用力的深吸了幾口氣。 此時已經(jīng)是后半夜,健身會館內(nèi)自然早就關(guān)了門,只是一些燈光還沒有關(guān)掉,正當(dāng)西裝男深呼吸的時候,會館的大門響起了突兀的敲門聲。 不,這已經(jīng)不能算是敲門了,這根本就是在砸門! 西裝男被嚇得一個哆嗦,搖了搖牙,臉色微微發(fā)青的打開了會館的大門。 隨后立時沖進來十幾名士兵,這些士兵在沖進來后紛紛將槍口對準(zhǔn)了西裝男和西裝男身后跟著的那幾名西裝男的手下。 這番舉動別說是那些西裝男的手下了,就算是西裝男自己也被嚇的心跳一陣加速。 一名軍官摸樣的冷漠男子在十幾名士兵的身后緩緩走了進來。 西裝男如蒙大赦,知道不管是什么事情,跟那些小兵去說肯定是沒有任何用處的,所以此時看到這樣一位軍官出現(xiàn),他就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 “咳咳,這位……這位領(lǐng)導(dǎo)怎么稱呼?” 軍官淡淡的瞄了西裝男一眼,開口道:“誰是熊哥?” “我就是,我就是,不知道諸位深夜光臨我這健身會館,所為何事?” 熊哥微微一愣,有些無法理解軍官為什么會用這樣的名號來稱呼他,一臉賠笑的說道。 軍官淡淡的瞄了西裝男一眼,再次重復(fù)著問了一句:“你就是熊哥?” 西裝男本能的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恭敬,只是心里面那不安的情緒卻也同樣越發(fā)的濃郁起來。 “那就沒錯了,把這個健身會館里的所有人都帶回去,會館查封。通報轄區(qū)分管派出所,這里的所有人都涉嫌危害國家安全,所以由軍方接管?!?/br> 軍官回頭吩咐道。 立時有一名士兵高聲應(yīng)答,然后便開始聯(lián)系起來。 西裝男立時傻眼,看著周圍那十幾名士兵如狼似虎一般的朝著他身后跟來的那些手下沖去,西裝男急急的同軍官叫屈道:“領(lǐng)導(dǎo),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誤會,我們怎么可能涉嫌危害什么國家安全???我們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軍人也不能就這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濫用武力強抓良民吧?” 軍官淡漠的看了西裝男一眼,開口道:“你不服?” “我……我當(dāng)然不服!” 西裝男此時也顧不上再去賠笑,今晚的一切都顯得那么詭異,駐軍不干涉地方事務(wù),這在國內(nèi)一向是鐵律,若有軍隊敢于違反,必然是會受到嚴(yán)懲的,否則整個國家都會亂掉。 可今天不但直接有軍隊上門來找他的麻煩,就連他那些背后的保護傘也居然一個個全都聯(lián)系不上了,這讓西裝男產(chǎn)生了濃烈的危機感。 雖然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西裝男能夠猜得出來,這事情怕是非同一般,至少如果他不想點辦法的話,很有可能他會就這么完了也說不定! “你不服?好,我問你,今天晚上,你手下是不是有兩個人帶著一個老頭去逼要賭債?” 軍官平靜的說道。 西裝男怔了怔,這才硬著頭皮說道:“這……這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的事……雖然賭博本身是不對的……但……但也不用這么夸張吧?” “沒錯,欠債還錢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我們軍隊不會去管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的?!?/br> 軍官點了點頭。 西裝男明顯沒有想到軍官竟然會認(rèn)同他的說法。 不是因為詐賭?! 那是因為什么?! 就在西裝男有些茫然的時候,軍官再次開口道:“你派人逼要賭債那是你的事,但你萬萬不應(yīng)該讓你的人打擾到一位大人物,那位大人物對于國家安全有著非常重大的意義,你們的人影響到他,便是威脅國家安全的大事,你還不服?“軍官說到這里,朝著西裝男咧了咧嘴,露出了自己森然的白牙,繼續(xù)道:“不用想著給你背后的人打電話了,這次的事情讓那位大人物很憤怒,包括你背后那些人在內(nèi),誰都跑不了!全部帶走!” 聽著軍官所說的內(nèi)容,西裝男眼前一陣發(fā)黑。 大人物?那個年輕人?! 這……這不是在做夢吧…… 第七百五十章李夢夢失蹤了 一晚上的纏綿讓葉蘇和夏夢娜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了突飛猛進的變化。 不過在第二天醒來之后,無論是葉蘇還是夏夢娜,都非常默契的沒有再去更深入的就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進行探討。 仿佛那一夜激情只是一場夢幻。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夏夢娜便陪在葉蘇的身旁,帶著葉蘇深入的游覽了整個京城。 從被稱為世界八大奇跡之一的萬里長城,一直到早已經(jīng)在百年前的八國聯(lián)軍入侵中被摧毀的園林瑰寶,三天時間里,葉蘇就像所有的普通人那樣,漫步在這座千年古城當(dāng)中。 盡管改革開放的高速發(fā)展讓這座古城里的絕大部分建筑都已經(jīng)再沒有了丁點歷史的痕跡,現(xiàn)代化的高樓大廈比比皆是,別說千年以上的建筑,就算是有著數(shù)百年歷史的建筑也變得極為稀少,但葉蘇在這三天的時間里,已經(jīng)能夠清晰的感知到一種厚重! 這種感覺在深入到紫禁城當(dāng)中后,尤為的明顯! 在他腳下的,是這片土地上傳承了長達千年的龍脈之所在,在修道界中,對于天運地運是非常講究的,這里能夠在如此長的時間里,在歷次朝代的變遷當(dāng)中,一直被作為一國之都,自然是充斥著濃郁的天地氣運的。 雖然只是三天的時間,但由于葉蘇無時無刻不放松著全部的身心去感知和沐浴在這樣的氣運之下,使得他明明剛剛達到的金丹期的境界,竟然隱隱的出現(xiàn)了一絲松動! 金丹之前是為修身,是人類朝著更高等生命邁進之前要打好的一系列基礎(chǔ)。金丹之后,卻是在成神! 對于天道至理的感悟,將完全取代所謂身體的修煉。 在沒有達到金丹期之前,葉蘇對于這種氣運的理解和感悟還比較膚淺,但是在達到了金丹期之后,這種感悟無疑就變得清晰起來。 當(dāng)然,這樣的感悟也不可能是無止境的,人在某一個階段里所能接受到的東西都是有限度的,修道也是如此。 除此之外,對于葉蘇來說,最大的收獲反而是每天晚上夏夢娜的熱情如火…… 葉蘇并不清楚夏夢娜是怎么想的,但在他的感覺當(dāng)中,夏夢娜似乎是將這三天當(dāng)成了和他在一起的最后三天一般。 這種熱情不僅僅體現(xiàn)在床上,也體現(xiàn)在一起游覽的每一個時刻,兩人甚至在游客如云的景區(qū)當(dāng)中,尋覓了一個隱蔽的地方,來了一次激烈的野戰(zhàn)。 雖然只是三天,但兩人之間的親熱次數(shù),卻達到了一天五次的頻率…… 尤其是第三天晚上,夏夢娜的假期將在第二天結(jié)束,葉蘇也聯(lián)系了十九局預(yù)定了飛機第二天從京城回清江后,夏夢娜的激情已經(jīng)無法再用熱情去形容,基本可以算是瘋狂。 兩人一夜未睡,嘗試了幾乎葉蘇所知道的所有體位,以任何一種葉蘇以為夏夢娜能夠接受的和以為夏夢娜不能夠接受的方式進行著負(fù)距離的接觸…… 整整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陽升起,夏夢娜這才沉沉睡去。 而葉蘇則是對這一晚上的經(jīng)歷回味無窮。 直到葉蘇從夏夢娜的公寓里出來,一直到了機場,進了飛機再到飛機起飛之后,夏夢娜這才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一絲不掛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拉開了公寓的窗簾,夏夢娜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 其實早上在徹底的完事后所謂的沉睡,只是她假裝出來的。 她相信葉蘇也知道,只是并沒有拆穿。 或許這樣的分開對于兩人來說都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不用面臨著那種難言的尷尬。 打開了窗戶,呼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夏夢娜穿好了衣服,拿起了床頭擺放的一張紙。 紙是葉蘇留下來的,上面留的是幾個電話號碼,葉蘇自己的號碼她原本就有,而這幾個號碼雖然葉蘇沒有明說,但夏夢娜也猜得出來,必然是京城和清江內(nèi)真正有大能量的人物。 如果以后夏夢娜有遇到什么難辦的事情,撥打這幾個號碼就一定可以得到解決。 看著手中的紙,夏夢娜有些失神,隨后很是認(rèn)真小心的將紙折疊了幾下,放到了自己的錢包里。 上面的號碼她永遠不會打,但這張紙她會一直保留。 …… 葉蘇在飛機上小憩了一會,隨著飛機平穩(wěn)落地,葉蘇打開了自己的手機,夏夢娜對于他來說,更像是生命中的過客。 隨著入世的時間越來越長,葉蘇也越來越能夠控制自己的情感。 人要成長,就必須經(jīng)歷,無論對于低等生命還是高等生命,都是如此。 他和夏夢娜之間并不存在所謂的愛情,但異性之間自然而然的過渡親密,永遠離不開曖昧的好感。 所以葉蘇不會對夏夢娜置之不理,卻也同樣不會繼續(xù)和夏夢娜有太深的糾葛。 走出了機場,深吸了一口清江的空氣,葉蘇來到了出租車等候區(qū)上了一輛出租車。 他并沒有提前告訴任何人他要回來的消息,所以機場外也沒有接機的人。 坐著出租車一路回了海洋大學(xué),先是去了蘇云萱的辦公室報了個道。 對于葉蘇的突然回歸,蘇云萱沒有表現(xiàn)出多少意外的情緒,只是提醒葉蘇,馬上就要到期末了,正是各個班級突擊進行重點學(xué)習(xí)的時候,未來的不到一個月時間,讓葉蘇就不要再隨意出去了,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海洋科學(xué)班為好。 葉蘇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和蘇云萱點到即止的親熱了會,這才從蘇云萱的辦公室里出來。 卻沒想到剛出了辦公樓就接到了秋天的電話。 “葉老師,夢夢失蹤了!” 秋天的聲音很是焦急 “失蹤了?” 葉蘇愕然的重復(fù)了一遍。 “是,原本今天應(yīng)該是夢夢在公司做一個財務(wù)下季度的財報預(yù)算報告的,結(jié)果不知道什么原因,夢夢從一早就沒有來公司。我們給夢夢打電話,也始終沒有打通,這是以前從沒有出現(xiàn)過的事情。我專門去了夢夢住的公寓,結(jié)果公寓里也沒有人,聯(lián)系夢夢的室友,夢夢的室友卻又說夢夢一早就出門上班去了。然后就一直到現(xiàn)在,夢夢就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我沒敢給夢夢的父母打電話,以免夢夢的父母無謂的擔(dān)心?!?/br> 秋天的語速很是急促。 “報警了嗎?” 葉蘇皺眉問道。 “報了,但是警方并不受理非直系親屬報警的人口失蹤案件,而且現(xiàn)在也還沒有到可以報警的時限,不到四十八小時,警方不會受理這樣的案件申請。但以我對夢夢的了解,她一定是出事了!否則不可能到現(xiàn)在都聯(lián)系不上!所以我想……您和市局李局熟悉,是否能私人聯(lián)系一下?” “我明白了,你先不用擔(dān)心,我找一下書沛。” 葉蘇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