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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動了動眼皮,看向靠在他肩頭的白易水,用力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嘗試著沖破xue道。 這一次,卓云居然成功了。 沖破xue道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猛地推開自己身上壓著的那個累贅。 白易水似乎真的是毫無知覺了,被卓云這么一推,便一聲不響地倒在了一旁的草地上,雙目緊閉,毒性擴散的面部已經(jīng)難以辨認出原本的五官了。 卓云拍了拍衣擺,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后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易水,目光動了動,覺得還是有必要進行自己的那個計劃。 想著,卓云便低下頭,捏起白易水的下巴,掏出□□的解藥,一點點給白易水喂了進去。在給白易水解毒的同時,卓云用特制手法連點了白易水五處大xue,每一處都點了三重。 這樣,即便是白易水再有能耐,一時半會也逃不脫,走不掉。 更何況,卓云手里還有其他各種秘制□□。 很快,白易水便緩緩醒轉(zhuǎn)了過來,他睜開眼,便看到卓云在一邊哼著小曲編著草繩,他心中動了動,微微一笑道:“是你救了我?” 卓云扯扯嘴角,不搭理他。 白易水見狀,也不覺得挫敗,勾勾唇角,又道:“你這么救我,是不是看上我了?” 卓云一聽這話,便要動怒,但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想到一樁事,卓云忽然又笑道:“我救你,不過是為了把你拿去給皇帝小子做個交換而已,少自作多情了?!?/br> 說到這,卓云又眨眨眼,道:“也不知道你們的皇帝陛下會怎么處置你這種叛徒呢?” 白易水聞言臉色果然瞬間變得蒼白,但他并不是像卓云所想的那樣,畏懼會被楚懷景懲治,他只是……下定了決心要跟那人死生不復(fù)相見。 但無論是何種理由,白易水露出了破綻,這都讓卓云感到痛快無比,他笑了笑,正準(zhǔn)備再恐嚇白易水兩句,白易水忽然自己淡淡開了口。 之間白易水閉著眼,神情平靜而漠然地道:“你不用把我交給他,我知道你們教主應(yīng)該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幫你把他救出來?!?/br> 卓云沒想到白易水會提出這么好的條件,一時間愣了愣,隨即他不太相信地道:“空口無憑,你這人狡猾的很,我可不想再上當(dāng)了?!?/br> 第二十章 纏斗 白易水輕笑一聲,正欲再開口。可就在這時,卓云猛地出手,一掌將他劈暈了。 白易水的話還未出口,便一聲不響地倒了下去。 看著躺在地上又昏睡過去的白易水,卓云心情有些復(fù)雜。 但他也確實不想再吃白易水的虧了,也只有出此下策。 此時天剛蒙蒙亮,卓云走到方才的草地上,將白易水扔在地上的錦囊撿起來,嘩啦一聲把里面的東西盡數(shù)傾倒在地面上。 果然白易水沒說錯,里面有著三張五百兩的銀票,還有一些碎金碎銀和錠子。 卓云把這些東西都拾起來,一邊拾,一邊心里暗暗有些納悶,白易水雖然是個侍衛(wèi)頭子,但薪水也不過那么一點,這些應(yīng)該就是他的全部家當(dāng)了。 那為什么方才白易水會那么做? 想了一會,卓云也得不出頭緒,末了他搖搖頭,將錦囊收好,背上白易水去了附近的村子。 買了馬車,買了干糧,卓云把昏迷的白易水放置在馬車?yán)?,自己喬裝改扮一番就駕著馬車進了京城。 而卓云不知道的是,賣他馬車的那家老板娘一看到他給的那個銀錠子上的官印就大驚失色,回到房里就通知男人去報了官。 · 唐靖將頭死死地抵在墻角,兩只手也緊緊按在墻壁上,指甲都摳出了血痕。 他臉色潮紅,大滴的汗不停地從額頭上落下,頭發(fā)早就濕的一塌糊涂,衣裳也有些亂了。 司徒情還能勉力坐在那強撐,但他咬緊的牙關(guān),不正常的臉色和那微微發(fā)抖的身體也都顯示著那霸道的藥性確實是尋常人難以忍受的。 若是他一人強撐,那也還罷了,偏偏這牢里異常寂靜,唐靖的掙扎聲和隱忍的粗重喘息聲時不時鉆進司徒情的耳中,讓他心猿意馬,攥緊的手不由自主地便松了又松。 而越是在這種時候,唐靖越覺得這個空間實在是太小,他好幾次都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將手往下方探去,然而一想到身后的人,他又猛地攥緊了拳頭狠狠地砸到了墻上。 聽到那一聲沉悶砸墻的聲音,司徒情身子下意識抖了一抖,有些堅持不住要失態(tài)了。 而就在這時,唐靖忽然猛地起身,沖到牢門口,抓住了柵欄,一邊拍門一邊竭力朝外大喊:“來人!?。】靵砣耍?!” 唐靖略帶沙啞的呼喊聲在天牢中回蕩,然而回應(yīng)他的卻是一片死寂,反而是司徒情,被唐靖這幾聲大喊驚了一驚,略略清醒過來幾分。 半晌,唐靖的呼喊得不到半分回應(yīng),而他抓緊欄桿的手心都已經(jīng)出了一手汗,顫抖著幾乎握不住欄桿。 “別喊了,沒用的?!彼就角榭恐鴫Ρ?,低聲道。 唐靖呼出一口火熱的氣息,一拳就砸到柵欄上,然而那都是鐵質(zhì)的,除了無用的震顫之外,那柵欄也沒見到絲毫松動。 最后唐靖垂著頭,伸出一雙手臂,緊緊地抱住了柵欄,那生鐵冰涼的溫度,讓他稍稍有些清醒,而柵欄硌在手臂上的疼痛也能分散他的些許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