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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山嵐依舊一襲紫衫倚著木板抱著她的誅魔劍仰頭看著頭頂?shù)哪景?,冷言冷語譏諷道:“弟子在蒼玄多年,可從未得到過師尊任何賞賜啊?!?/br> 其余弟子仗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門,還有師兄師姐撐腰,便也敢插嘴議論。 “師尊,雖然我們成績不佳,但是現(xiàn)在好歹也是蒼玄派的正式弟子了,我們也想要?!?/br> “對啊對啊,不能光賞陸清遠一人,我們很努力。” “就是,又不是他一個人吃苦?!?/br> … 沈孟莊看著一眾師弟心生不滿,心里很滿意。他當時看書的時候,簡直恨不得手撕書里那群無腦炮灰群眾,作者也是傻逼得不行,文里沒一個人智商在線,全是跟風黑跟風踩,蒼玄派如此,暗境亦是如此。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他作為書里的人物,尤其作為沈孟莊這個渣渣反派。無腦群眾正好可以利用,坑陸清遠簡直輕而易舉,反派沒腦子用起來才輕松,除了他! 軒丘捋著胡子看著一干人等,心下正在猶豫。沈孟莊見狀,便繼續(xù)說道:“師尊,弟子只是想著獎罰分明而已,卻不想眾師弟竟這般反對。其實弟子不僅僅只是想肯定陸師弟此次考核成績,更是想補償那日山洞考核一事。若師尊為難的話,就當?shù)茏記]說過吧。” 經(jīng)沈孟莊一提,軒丘便想起了那日懲罰陸清遠一事,有錯便罰,有功便賞,沈孟莊說得沒錯,賞罰必分明。陸清遠雖沒立什么大功,但給他一次肯定也能激勵眾人,隨便打賞就是了,也不虧什么。 一番思量后,軒丘看向陸清遠,盯了數(shù)秒,隨后看向沈孟莊,說道:“給他個應覺儀吧。”說完便拂袖離去。 沈孟莊忙拱手回道:“多謝師尊?!?/br> 周不凡不服,在身后沒皮沒臉地喊道:“師尊,我也想要!數(shù)年的師徒情誼,您就賞一個給我吧!” 軒丘權當沒聽見,徑直往前走。冷山嵐倚著門,青絲披散,冷眼看著他,譏諷道:“你的師徒情誼在師尊心里是永遠的痛?!?/br> 周不凡聞聲轉(zhuǎn)過頭指著她,說道:“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怎么這么招人嫌!是不是啊蓁蓁!” 葉蓁蓁正看著陸清遠出神,突然被點名,不明所以,蒙頭蒙腦地點點頭,答道:“是啊,三師姐說得對?!?/br> “你!”周不凡氣得七竅生煙,痛心疾首地看著葉蓁蓁,“我的好蓁蓁,你可不能學老三,你看你多么純潔美麗單純善良可愛活潑的小姑娘,可千萬不能被老三帶壞了,聽師兄的,以后少跟她玩?!?/br> 葉蓁蓁愣愣地看著他,隨后又看看冷山嵐,仍不明所以。 倒是冷山嵐完全不在意周不凡耍嘴皮子,神色凌厲地看著陸清遠,冷若冰霜。 沈孟莊走到陸清遠身邊,伸出手說道:“走,我?guī)闳トA室?!?/br> 陸清遠懵懵懂懂地點點頭,伸出手牽著沈孟莊,跟在他身后,不好意思地低著頭離開太虛閣。 踏出大門前,經(jīng)過冷山嵐身邊,無意間與之對視,那雙如寒冬飛雪的眼只消看上一息,陸清遠便覺從頭到腳,都被凍僵。 陸清遠瞬間低下頭,握緊了沈孟莊的手,不敢再看,兩人離開了太虛閣。 其余眾弟子紛紛交頭接耳,對大師兄今日對待陸清遠的態(tài)度皆感意外。 “你們說大師兄這是怎么了,怎么這幾日對陸清遠這么好?” “大師兄是不是著魔了?” “我覺得肯定是陸清遠施了什么法術,迷住了大師兄,不然大師兄怎么突然轉(zhuǎn)了性子?!?/br> … 周不凡聽見他們的議論,迅速加入,便開始滔滔不絕,“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以我對大師兄的了解,他不可能平白無故對陸清遠那么好。一定是陸清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才讓大師兄蒙失了心智,我看不如我們揭穿他的本性,不能讓他得逞?!?/br> “對對對,二師兄說得對,我們不能讓陸清遠那個小人得逞。” 一干人等小聲商量著如何對付陸清遠,解救大師兄,津津樂道,如火如荼。 沈孟莊拉著陸清遠來到華室,這里裝著安虛峰所有寶物,只有安虛峰的峰主軒丘尊長和他能進,今日得了師尊允許,特地帶陸清遠進來看看。 陸清遠一進門便感一股暖流蔓延全身,隨后一股異香撲鼻而來甚是好聞。華室內(nèi)雖算不得富麗堂皇,但也清雅不俗,里面的寶貝都是陸清遠沒見過的,或許這輩子都見不上。 沈孟莊從閣子里取出一塊玉石,只有掌心般大小,觸手生溫。陸清遠愣愣地接過,仔細觀看。 沈孟莊笑道:“這就是應覺儀,不管相隔多遠,只要有了這個就可以和對方說話,蒼玄派只有四位尊長以及大弟子才有?!?/br> 陸清遠忙問道:“大師兄也有?” “嗯?!?/br> 陸清遠不知此物有何用處,但是大師兄也有的話,那他不管和大師兄相隔多遠都能說話了。想到這,陸清遠對這個寶物才有些憐愛,看著沈孟莊笑道:“那我可以用這個和大師兄說話嗎?” 沈孟莊摸著他的腦袋,溫柔地回應道:“當然可以,無論多遠,無論多晚,你都可以找我?!?/br> 陸清遠看著他,清澈鹿眼里閃著光,臉頰緋紅,眉飛色舞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小孩童。 沈孟莊忍不住兩眼放光,果然主角就是主角,顏值逆天?。∵@張人畜無害的臉,我怎么下得去手!作者你不得好死!小天使我永遠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