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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說得可憐巴巴的,宣慕之一下子就心軟了,尤其說到餓肚子,宣慕之簡直感同身受。 兄弟倆交換了個眼神。 “那既然這樣,我倒是能滿足,不過我這里房子很破,住的地方也不太好?!毙街肓艘幌禄卮鸬?。 蘇安的力氣很大,今天他是見到了的。有這么一個人能幫工,他也能輕松一些。稞稻田馬上要收割了,還有家里一些活兒也能幫著干,無非就是一日三餐多做一些而已。 宣慕之自然不滿足每天從希家賺取的那點(diǎn)錢,那是極為不穩(wěn)定的收入,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能有自己的一家小店,旱澇保收,每天都有進(jìn)賬。 “好!”蘇安毫不猶豫地點(diǎn)頭了。 吳伯無聲地嘆口氣,事到如今,他也沒法說什么了。 “那晚上蘇安住在哪里?總不能和你們兄弟倆擠在一起吧?”吳伯想了一下問道,“要不然先去我那里住,回頭你們把房子收拾一下再搬過來?!?/br> “也行?!?/br> 確定好了事宜,宣慕之自去做飯了。 因為蘇安的加入,晚飯比平時多了一些。吃飽喝足后蘇安就跟著吳伯回去了,宣慕之關(guān)好了籬笆門,回去繼續(xù)研究他的甜點(diǎn)。 宣煊也想幫忙,宣慕之指指坑頭,“給你的玩具,去玩吧,不用你幫忙。” 宣煊手里捏著七巧板,一雙大眼睛透著不解,“哥哥,這個怎么玩?” 宣慕之大笑,“來來,我教你啊,你看這一共七塊板,能組成各種不同的圖形……” 豌豆比較干,泡了這么久才重新發(fā)起來,和綠豆一樣去皮后放到灶臺上小火蒸熟,宣慕之一邊給豌豆剝皮,一邊指點(diǎn)弟弟玩七巧板。 相比宣慕之的世界,各種玩具,各種游戲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多少孩子每天都是捧著手機(jī)、拿著平板玩,而這里的孩子可沒見過那些東西,能有個小玩意擺楞就不錯。 別看就是個七巧板,宣煊玩得不亦樂乎,自己擺出各種圖形讓宣慕之看。 宣慕之開始還看得津津有味,可漸漸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熱,腦袋暈乎乎的,就和……早上的感覺十分相似。 難道自己又發(fā)燒了?宣慕之迷迷糊糊的想著,勉強(qiáng)起身將剝好的豌豆放到大鍋里蒸上,想要趕緊上炕休息。卻覺得腳步越來越沉重,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宣煊正在炕上聚精會神地玩七巧板,忽然聽到外屋有什么東西倒地的聲音,喊了一聲不見宣慕之回復(fù)趕緊跳下炕。 外面黑燈瞎火的,要不是家里有個吳伯送來的舊油燈,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還不如院子里亮堂。這種情況下,宣煊自然是看不清腳下,小聲地喊了幾聲哥哥,隨后發(fā)現(xiàn)腳底下踩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那是一只小老鼠,個頭不過半個手掌大,尾巴細(xì)長,渾身金毛絨毛。 “啊——”宣煊慘叫一聲,差點(diǎn)沒把油燈扔出去,撿起小老鼠哭了出來,“哥,你怎么了?。 ?/br> 宣慕之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久了,一睜眼就看到巨大的房屋,而旁邊的坐著同樣巨大的宣煊,正在打瞌睡。 宣慕之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張嘴喊了一聲,卻聽見了吱吱的聲音,同時宣煊也醒了過來,朝著他探過頭眼淚汪汪地問道,“哥,你怎么了?你怎么變成獸型了啊?危險,快變回來?。 ?/br> 宣慕之一臉懵。 什么意思? 獸型?剛才那兩聲叫聲是他發(fā)出來的?那他是個什么東西? “哥,娘說不能變成原型啊,而且我們身上都有封印,你怎么變成這樣了???娘說我們變成原型會死的,你是不是快死了?。俊毙哟罂奁饋?。 “……”宣慕之焦急地叫了兩聲,看宣煊現(xiàn)在的個頭,他也知道他所謂的原型肯定是不大的,具體是什么他卻不知道。 “哥哥,我們是鼠族啊,你是眠鼠族,我是倉鼠,你忘了么?”宣慕之聽到自己發(fā)出的是吱吱聲,可神奇的是宣煊居然聽懂了。這是什么cao作啊,他自己都聽不懂啊摔! 不過宣慕之也終于知道自己究竟穿越到了個什么動物身上,老鼠!雖然說是個什么眠鼠,但是眠鼠是什么科目?還有,宣煊竟然是倉鼠?說好的是親兄弟呢,怎么還不一個品種,關(guān)鍵是……他現(xiàn)在要怎么變回來? 宣慕之著急地吱吱幾聲。 鼠型太不方便了,尤其他這個大小,很容易被人踩到的,而且宣煊之前說的變成原型會死又是什么情況?是不是還有什么潛在的危險,這都是未知的。原主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這些東西,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個鼠族,只以為是個普通人,帶著弟弟流浪到了伯曼島。 宣煊愁眉苦臉地想了想隨后搖搖頭,“抱歉,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變成人型,這不是本能么?” “……”宣慕之一臉呆滯。 他沒有這種‘本能’怎么辦? 兄弟倆大眼對小眼,誰都沒有辦法,更讓他沮喪的是,他現(xiàn)在個頭太小了,什么都做不了,而且作為一名鼠族,被人發(fā)現(xiàn)肯定會被打死的。 兄弟倆發(fā)愁地坐在炕頭上,不過他們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坐著坐著竟然睡著了。 再一睜眼,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宣慕之打了個哈欠起身,看到懷里的宣煊才發(fā)現(xiàn)兩人是坐著睡著的。 “這小子……”宣慕之嘀咕了一聲,要將宣煊放到炕頭繼續(xù)睡,隨后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看自己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