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頁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我被天敵捧在心里、穿書后我成了惡毒炮灰[娛樂圈]、放開那個小世界[快穿]、人渣師兄終成受、重生后被校草黏上了、無雙、被前世仇人看上了怎么破[重生]、我重生回來了、被頂流逼婚的日子[穿書]、茗花有主(奴婢不侍寢)
“今晚她在晚上六點鐘申請出校門,申請理由是外出購物,在不到十點的時候回到了學(xué)校?!睂Ψ嚼^續(xù)說道:“當時她的室友還沒有睡覺,見她回來還打了個招呼。據(jù)她所說,那時候傅思涵看起來還很正常。” “慢性毒?”許暮洲問。 “要化驗才知道。”寶林區(qū)的警察說:“不過據(jù)那學(xué)生說,在傅思涵回來之后不久——大概也就是個十來分鐘的樣子,宿管就來敲她的門,又把她叫出去了。” “嗯?”許暮洲問:“出去做什么了?” “說是有人找她?!蹦蔷煺f:“因為當時傅思涵出門走得急,連手機都忘在了客廳茶幾上。他前腳剛走,手機后腳就瘋狂彈消息,那學(xué)生又不知道傅思涵的手機密碼,就想出去送一下,結(jié)果剛走到一樓半,還沒等下去呢,就見傅思涵自己折了回來,情緒有點不好——哦對?!?/br> 那男的說著走了幾步,帶著手套從茶幾上拿過一聽可樂遞給許暮洲。 “這是傅思涵最后喝過的東西?!蹦腥苏f:“屋里的那學(xué)生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但是樓下有個自動販賣機,可能是從那買的也說不定。里面的東西我們已經(jīng)提取了樣本,不知道會不會檢測出毒物?!?/br> “不是說找到了撲克牌嗎?!痹S暮洲問:“牌呢?” “這呢?!蹦腥四贸鲆粋€證物袋交給許暮洲,說道:“其實不能算作撲克牌,只能算作撲克圖案,被傅思涵握在手里的?!?/br> 證物袋里裝得是半個巴掌大小的鑰匙扣,傅思涵應(yīng)該用了很大的力氣,鑰匙扣上的金屬環(huán)已經(jīng)變形拉長,成為了橢圓形。 那上面是個亞克力材料的透明吊墜,只在上面比對著排面挖出形狀,又填了紅色,做成了撲克牌的樣子。 “那學(xué)生見到來找傅思涵的人了嗎?”許暮洲問。 “沒有。”對方聳了聳肩,說:“小姑娘嚇壞了,說話顛三倒四,她老師正在里頭安撫她呢。” 許暮洲來時痕檢的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聞言往客廳左邊那間我是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臥室門半掩著,里面似乎還站著幾個人。 “我去看看?!痹S暮洲說:“這就先麻煩你們了。” 他說著走向左側(cè)那間臥室門,站在門口屈指敲了敲,問道:“我可以進來嗎?!?/br> 里面窸窸窣窣地響起細微的聲響,隨即有個女聲應(yīng)道:“請進?!?/br> 許暮洲推門而進,發(fā)現(xiàn)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慘白著一張臉正坐在床上,身上披著寬大的毯子,被一個年輕的女老師抱在懷里。 屋中還有幾個年歲稍大的女老師,應(yīng)該都是進來安撫這個嚇壞的學(xué)生的。 “您好,市刑偵二隊的。”許暮洲拿出證件在幾人面前晃了晃,公事公辦地問道:“有些事情想要問問這位小朋友,方便嗎?” “這——”靠近門邊的一位女老師有些為難,說:“不是不配合,孩子確實嚇壞了,問什么也就只會哭……我們這邊已經(jīng)通知她家長過來了,您看要不然您有事問我們,我們一定好好回答?” “不要怕,只是問幾個簡單的問題?!痹S暮洲說著走到床邊,單膝跪了下來,自動放低了姿態(tài),抬頭看著那小姑娘,溫聲道:“小姑娘,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小姑娘的手指緊張地抓緊了毯子邊緣,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向他,沒有回答。 “警察叔叔想問你,你知不知道樓下的自動售貨機在哪?”許暮洲說。 女教師微微一愣,似乎是沒想到他會問出這么個跟案情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不由得抬頭看了看其他幾個年長的女教師。 那小姑娘的手指微微松開些許,這種跟她日常生活息息相關(guān)的小事讓她打消了一點恐懼感,不自覺地跟著許暮洲的問題思路走。 “在……在宿舍樓門里面的墻邊?!毙」媚锫暼粑孟墸骸熬鸵贿M門,右手邊就是了?!?/br> “哦,那自動販賣機里有賣可樂的嗎?”許暮洲說:“易拉罐那種。” “有的?!毙」媚稂c點頭:“就是要比外面貴一點點,買三塊五一聽。” “那你們宿管阿姨的值班地在什么地方?”許暮洲說:“我想找她問點問題?!?/br> 許是這位“警察叔叔”從頭到尾沒有問過她傅思涵的事情,小姑娘看起來不像方才那么緊張了,她從毯子里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地板的方向。 “宿管阿姨就在正門口?!毙」媚镎f:“自動販賣機對面的地方。” “謝謝。”許暮洲沖她笑了笑:“感謝你的幫忙。” 他說著站起身來,沖著身邊的年輕女老師囑咐了幾句照顧好孩子之外,就轉(zhuǎn)過身向外走去。 “有沒有什么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在?”許暮洲吩咐張悅道:“去查查看傅思涵的在校情況——她一個孤兒,如果至今沒人收養(yǎng),不可能付得起這么好的學(xué)習條件。我剛才問過了,傅思涵住的是全校最好的雙人間,一學(xué)期的住宿費就三千六,加上水電還有管理費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光住在這一學(xué)期就要花五千塊錢。國際高中的獎學(xué)金一年評一次,金額只有一萬塊錢。加上她的成績不算拔尖,不可能靠自己養(yǎng)活自己?!?/br> 張悅干脆利落地應(yīng)了聲,轉(zhuǎn)頭就去了。 其實話說到這,許暮洲自己也覺得蹊蹺,在許康和傅思涵周遭都發(fā)現(xiàn)了撲克牌因素,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許康那里的是兇手畫上去的,而傅思涵這個確是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