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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虛仁這次事件幫了他一把,算是加速了李氏企業(yè)在國內(nèi)市場的發(fā)展。鐘烈皺著眉,想自己也不能一直急于求成。 蘇清跟他講過,任何事物和人的成長都急不得,得慢慢來。 鐘烈想到他,心里更憋悶了。 他再怎么不想承認(rèn),但他確實(shí)還是不舒服。他關(guān)著那個人,明明是怕他離開,可在蘇清的嘴里,他的目的就變成了睡他。 蘇清是真的這么想?還是只跟他開玩笑? 鐘烈沒深想下去,沒什么意義。 他上了島,看見蘇清給他發(fā)的消息: [蘇清:你要早點(diǎn)回來,不然飯菜涼了,不新鮮。] 底下還發(fā)了一個‘企鵝轉(zhuǎn)圈’的表情包。 他以前從來不發(fā)這些,也不知道什么時候?qū)W會了,還偷他的表情包。 鐘烈忍不住挑起眉笑。 他進(jìn)屋時,小黑貓從沙發(fā)上跳了下來,跑到他腳上窩成一團(tuán)。小黑貓用尾巴勾著他腳腕,伸著腦袋往樓上喵嗚一聲。 鐘烈把貓抱起來,上樓時看見飯桌上擺著糖醋魚。 放的時間有些久,醬汁凝在魚rou上,顯現(xiàn)出不太新鮮的烏漆色。菜葉子都打著蔫兒,混在湯汁里茍延殘喘。 他問小黑貓:“人呢?” 蘇清從昏昏沉沉的夢里醒來,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他夢見小朋友出了國,他鞭長莫及,再多的寵溺都被距離隔絕,小朋友在國外遇到了對他更好的人,小朋友牽著那個人的手。 如同被海水溺住呼吸,一雙手拉著他的腳腕,拼了命的把他往深淵底下拉。 “蘇清,” 鐘烈松開了小黑貓,小黑貓立即躥到床上,繞著尾巴舔舐床上人的眼尾。 蘇清起身按住貓的腦袋,偏頭看他,“回來了?” “嗯,”鐘烈觸了下他的臉,溫?zé)釢駶?,“怎么是濕的,做噩夢了??/br> 蘇清看他一眼,眸色冷冷淡淡。 “我開玩笑的。”鐘烈忍不住笑,牽著他的手,“走了,下樓吃飯?!?/br> 蘇清懶得動,看著小朋友忙前忙后,把桌上幾個菜重新熱了一遍。到最后,他反而成了坐在桌邊等著吃的那個。 小黑貓也蹲在桌上,跟他一起安靜等著。 蘇清見他把最后一個菜也熱好端了上來,這才慢吞吞開口:“你最近這么忙,是在忙出國的事?” 鐘烈習(xí)慣了他問這些,面不改色的把挑完魚刺的rou放進(jìn)他碗里,“你希望我出國,那我就是在忙出國的事。你不希望,那我就是在忙別的?!?/br> 這算什么回答? 蘇清很輕的蹙了下眉,“剛才李夫人聯(lián)系我了?!?/br> 鐘烈:“她說什么?” “她說她給你辦好了出國上學(xué)的事,還說上次那個小姑娘會陪你一起出國?!碧K清抬眼,細(xì)絲眼鏡下的那雙桃花眼清透干凈,在燭光映襯下顯得格外漂亮。 眼底透出幾分可憐意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鐘烈覺得好笑,“你聽她的干什么?我什么時候聽過她的話?” 蘇清眼神不移,對這個答案不置可否。 “你怎么連這種沒來由的醋都吃?”鐘烈打趣他:“幼稚鬼,還說我幼稚,你看你現(xiàn)在這個吃醋的樣子,是不是很幼稚?” 蘇清冷著臉,“我生氣了。” “你生氣才不是這樣,”鐘烈把筷子塞他手里,“聽話,快吃飯?!?/br> 蘇清接過筷子,慢條斯理的吃碗里的所有飯菜,卻沒再多夾一塊rou。 鐘烈比他先吃完,就坐著看他吃飯。 蘇清吃完飯,抽了張紙巾擦嘴角,然后起身,收碗筷,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廚房洗碗,洗完以后又去陽臺抱起了到處溜食的貓,自顧自上樓。 鐘烈巴巴等著他跟自己說話。 “……” 看來是真生氣了。 這人生氣的時候不會吵鬧也不會冷戰(zhàn),你跟他講話,他還會理你,甚至你說要跟他親熱,他也不會拒絕。 鐘烈坐在床邊, 蘇清就摟著貓往另邊挪,抬眼瞅他。 “蘇清,”鐘烈放輕聲音,“我給你變個魔術(shù)?!?/br> 蘇清問他:“變魔術(shù)干什么?” 鐘烈笑了笑,“哄你啊?!?/br> 蘇清點(diǎn)頭,“那你變吧,蘇叔看著?!?/br> 鐘烈掏出前兩天用來困住他的手銬,一端銬住他的手腕,一端銬住自己的。精致小巧的鑰匙在鎖孔擰動,手銬被鎖緊,將兩人捆綁,如同一體。 鐘烈晃著手里的鑰匙,“看好了。” 小黑貓翹著尾巴,跟著頭頂上晃來晃去的鑰匙轉(zhuǎn)悠腦袋,轉(zhuǎn)的頭蒙眼花。也不知道是哪個瞬間,面前人類手里的鑰匙突然不見了。 它炸起渾身的毛跳起來,鉆進(jìn)被子里找鑰匙。 蘇清笑得上不來氣。 鐘烈問他:“想不想要鑰匙?” “想,”蘇清不忘配合他,“你把鑰匙藏哪里了?” 鐘烈趁機(jī)湊近他,攥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藏到這里了,” 他垂著眼,“蘇清,你別想把鑰匙拿出來。” 第60章 日常 蘇清攥著他的手往懷里一揣,埋在小黑貓毛絨絨的肚皮里瞇起了眼。他這一看就是消氣了,沒過多久就睡了過去。 鐘烈被手銬銬著,也不忍心動作,怕把好不容易哄睡著的人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