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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本子上的數(shù)字用筆重重劃掉,賭氣一樣別過頭,“沒什么意思。就是八月二十五號,你想不起來就算了,定紀(jì)念日什么的,太幼稚了?!?/br> 蘇清不記得八月二十五日發(fā)生了什么,但他記得二十六日,HOPE的業(yè)績在那天創(chuàng)下新高。他有記錄企業(yè)成長的習(xí)慣。 這么推算,他才想起二十五號發(fā)生了什么。 他在那晚見到了一枚小紅骰子,紅豆鑲嵌其中,意蘊(yùn)思念入骨。 是小烈第一次送他東西的日子。 屏幕上的畫面變幻,跳出密碼正確的提示。 蘇清盯著屏幕發(fā)了半晌的呆,才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是什么。他打開桌面上的通訊軟件,輕笑著自喃:“真幼稚?!?/br> . HOPE公司內(nèi)。 “蘇總?蘇總他好久沒來了,打他電話也打不通?!苯与娫挼闹砻碱^緊鎖,“好在最近公司也沒接什么新項目。” 聽見這話后,韓澤一不注意把筷子戳到了嘴角的傷口處,疼得倒嘶了口涼氣。他也沒顧得上疼,急忙問:“多久沒去了?你去他家找了嗎?” “有兩天了吧,就那天去了洽談會以后,公司里的人就沒再見過他了。”助理說:“我也去他家找過,家里沒人,我估計蘇總是出去旅游了吧?!?/br> 旅個屁的游。 韓澤掛了電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像小清那種理性克制的人,怎么會在這次項目尚且還未完成的情況下去旅游? 會不會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下意識要報警,但撥號時又猶豫一瞬,把屏幕上的號碼刪掉,轉(zhuǎn)而從通訊錄里撈出了一個號碼。是蘇母的號碼。 “伯母,上次洽談會結(jié)束以后,您見過小清嗎?”韓澤將急切關(guān)心的情緒演繹的十分到位,“我找不到他!” “找不到就找不到嘛,他那么大的人,你總不能時時刻刻都抓著他?!碧K母樂得合不攏嘴。有這么個人惦記著自家兒子,她也不愁以后兒子沒有歸處。 韓澤說:“我沒有跟您開玩笑,是真的找不到。小清他不在公司,也沒在家,打電話也打不通。伯母,現(xiàn)在HOPE正備受矚目,小清他不是沒有可能遇到危險?!?/br> 電話那邊的笑瞬間停了,呼吸逐漸加急,變得慌亂而無節(jié)奏。 “你等一下,我給小清打個電話?!碧K母找來了保姆,用保姆的手機(jī)給蘇清撥了電話,沒通,又想方設(shè)法的問蘇清身邊的助理,員工。 無一不告訴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蘇清了,家里也沒人。 蘇母逐漸紅了眼圈,淚在眼眶打轉(zhuǎn)。 她是個婦道人家,嫁人以后就一直以丈夫為主心骨,沒自作主張下過什么主意。她也不敢告訴家里那位。丈夫前兩天剛從醫(yī)院出來,心臟不好,別說是指望他拿主意,就怕他知道這事以后,會被氣得直接送進(jìn)醫(yī)院。 “怎么辦啊,阿澤,你有什么辦法嗎?”蘇母急得聲音都在顫,“我們是不是該報警?小清他肯定是被人綁架了,你知道小清他有沒有什么仇家?” “他為人很有分寸,又好脾氣,能有什么仇家?”韓澤皺了下眉,“不過鐘虛仁和譚謐倒是有點可能。” 蘇母聽到那個熟悉名字,呼吸一滯。 “伯母,我記得譚謐以前跟你們關(guān)系很好?您可以問問他。”韓澤安撫著她的情緒,“我去報警,我認(rèn)識幾個人,讓他們抓緊時間幫忙查一下?!?/br> 蘇母哽咽著,忙不迭應(yīng)了一連串的好。 掛斷電話后,韓澤也沒有急著報警。 他翻著通訊錄,聯(lián)系了所有和蘇清有關(guān)系的人,告知他們蘇清失蹤的消息,以一副緊張關(guān)心的姿態(tài)站在了大家面前。 在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在找蘇清,他為了蘇清緊張到坐立難安的地步后,韓澤最后才報了警。失蹤四十八小時,已經(jīng)可以立案。 警官問他和失蹤人是什么關(guān)系的時候,韓澤張了張嘴,想起說得親密一些。 卻又突然想起前兩天,少年拿拳頭威脅他,把他揍得狼狽不堪。 對啊,鐘烈。 他怎么沒問問鐘烈呢? 韓澤沒有鐘烈的電話,只能打給了李青漫。 “小烈?唉,我也正找他呢,這孩子瞞著我自己提前辦了畢業(yè),老師都把手續(xù)交到我這里了,我才知道!”李青漫也是焦頭爛額,“我也找不到他,少說有一天一夜了吧,打電話也不通?!?/br> 韓澤仔細(xì)問了鐘烈消失的時間,又和蘇清消失的時間作了對照。 這么巧嗎? 一個學(xué)生,不上學(xué),在時間上卻有大段空白。 韓澤及時把消息反饋給了警方:“有個叫鐘烈的孩子,嫌疑很大。他父親和小清有仇,這孩子也脾氣暴躁。警官,我覺得小清的失蹤肯定跟他有關(guān)系?!?/br> . 鐘烈是故意的。 他知道筆記本電腦沒有關(guān)機(jī),是待機(jī)狀態(tài)。他刻意給蘇清留了這樣一個機(jī)會,反正電腦上著密碼,蘇清解不開。 他只是想知道,蘇清到底有多想離開這里。 從下午一直睡到晚上,鐘烈下樓時,蘇清正坐在落地窗旁邊,跟小黑貓一起看外面天上的星星。 筆記本電腦就放在一邊,擺放的位置和角度跟他離開時分毫不差。 鐘烈走過去坐下,從身后將人抱在懷里,蹭在他脖頸間呼吸,“你一直在這里坐著了?”他突然有些心疼,“是不是太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