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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國慶放出的消息是模糊的,讓人認為覺醒藥劑的事是他負責(zé),卻也沒敢說死了,當別人知道從他手里買不到覺醒藥劑后,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覺醒藥劑的生產(chǎn)有點復(fù)雜,短時候內(nèi)也是不可能供應(yīng)全基地的普通人,所以暫時按按貢獻度來換,最適合。 基地貢獻度跟積分是不一樣的,積分是干活就能掙到,貢獻度是指對基地的貢獻,比如領(lǐng)取任務(wù),清掃街道這類的工作。 這是以前賀軍定下的規(guī)矩,普通人生活困難,他就定下一個貢獻度制度,相當于扶貧,只要肯干活,就可以每月去后勤領(lǐng)補助,口糧是夠了。 貢獻度多的人,年底還能多領(lǐng)一份補助,別的保證不了,起碼能給沒有家人的普通人,一條活路。 京城基地三萬多普通人 ,大部分都是靠家里養(yǎng),輕易不愿意出門,卻有一部分沒有家人,或是想給家里減輕負擔(dān),每天一早就起來接活干。 京城基地相當大,每到下雪天,清掃任務(wù)也相當重,沒有冰系異能者清掃積雪,并不輕松,但冰系異能者的工錢也高,用普通人也算實惠的。 賀軍這個命令,算是再給他們一次福利,他們有些人是沒有二級晶核,或者相應(yīng)的積分,但他們可以轉(zhuǎn)賣,賣個高價后,放開供應(yīng)時,就能買的起了。 大部分人得到這個福利,是不舍得轉(zhuǎn)賣的,他們寧可花光所有積蓄,也想嘗試一下,哪個普通人不想覺醒異能呢。 雖然覺醒失敗率也不低,但后勤那邊也說了,覺醒失敗的人,晶核或是積分是可以退的,不能讓人遭受雙重打擊。 賀軍還讓人再次把研究成果公開了,這是他一直以來的主張,末世后人們本來就生活得很艱難了,有所發(fā)現(xiàn),沒必要藏起來。 但就算公開,短期內(nèi)其它基地也制作不出來,因為覺醒藥劑中有一味藥,是從三級變異植物的樹葉中提取的,這種植物并不多見。 京城基地這里也才一株而已,二級植物還能培育,三級的真不是現(xiàn)在植物系的人能培育出來的,材料難得,這就要碰了。 當然了,別管材料難不難得,賀軍愿意把配方共享,已經(jīng)是仁義了。 因為是通過手機發(fā)的信息,他這邊往外發(fā)信息,沈遇這邊都知道,拋開其它不談,他對易寒他爸這方面還是佩服的,格局大。 風(fēng)傾一直都很佩服他,“賀將軍就是小說中說的,有大功德之人。”他白天沒什么事,就跑來沈遇這兒呆著了。 沈遇家多好,貓狗齊全,還有一個崽,最最關(guān)鍵的是,還有電視可以看,對于單調(diào)的末世來說,這里已經(jīng)是人人向往的生活了。 “的確。”沈遇也承認這點,易寒也知道沾了他爸的光了,不然就他那脾氣,怎么他能這么聽話的給他爸當跟班。 沈遇說的沒錯,易寒也知道沾了老頭的光了,所以今天老頭讓他跟著,他就全程跟著,結(jié)果他走到哪兒,都有人有意無意的盯著他。 飛鷹包括京城基地的人,就沒一個不對易寒好奇的,放著這樣一個親爹不認,跑到一個小基地吃苦去,這樣的奇葩,誰不好奇! 賀軍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就是想讓別人看看,他兒子回來了,甚至連跟袁國慶會談時,都把易寒帶進來了。 第46章 賀軍約袁國慶倒不是興師問罪, “你們家袁輕也老大不小的了, 總這么閑著也不是事,難道以后還到處‘追狗’斗雞嗎?”他特意加重追狗兩個字。 袁國慶當沒聽懂, “我們家輕輕剛得了一場‘大病’, 我也不敢讓他辛苦, 還好我這把老骨頭還撐得起來, 還養(yǎng)得起他。”他特意加重大病。 賀軍嘆息,“兒子就是生了討債的,你也辛苦了,但我覺著吧, 這病想要好, 就要多活動,不然一不小心再次得病, 就得不償失了?!?/br> 袁國慶深吸了一口氣, “輕輕這病也不能累著, 我實在不知道安排他去干什么好?!彼杏X特別憋屈。 賀軍挑眉,“老方那邊需要一名助理, 就是沒事幫著老方跑跑腿, 催催實驗進度什么的,相當輕松, 可以讓你家袁輕去呀, 你覺著呢?” “你別太過分了?!痹瑖鴳c臉沉了下來, 基地首長的兒子, 去給一個小院長打雜, 真是欺人太甚了。 賀軍看他不裝了,也收起假笑?!拔胰绻^分,你兒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死人了,你應(yīng)該慶幸我足夠理智才是?!?/br> “我有兒子,你也不再是孤家寡人了,我勸你還是別太過分了。”袁國慶不想一直處于下風(fēng),憑什么只他受威脅。 賀軍淡淡地問:“你是想跟我比,誰兒子更厲害,活得更長嗎?”他用手指敲著桌子,一下一下的,敲得袁國慶心更煩躁。 袁國慶冷哼了一聲,“我兒子可是天選之子,誰也殺不了他?!边@點不是他說謊,已經(jīng)得到證實了,他不相信賀軍不知道。 賀軍表情都沒變一下,“我說老袁呀,你我這個位置了,說這些沒意義的天真話有什么意思,就算他活得長吧,活著就一定是好事嗎?” 袁國慶表面八風(fēng)不動,卻覺著自己被氣得肝疼,“人還是別太狂妄了,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彼f話也不太客氣。 賀軍懶得跟他廢話了,直接起身,“行吧,我就不欺少年窮了。”話他已表達清楚了,他也沒留的必要了,這次見面他就是來傳達一個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