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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涵動作很快,待齊凜換了衣服出來,餐桌上已經(jīng)擺上了飯菜。禹涵做事向來耐心細(xì)致,只是簡單的家常菜,卻都布置得十分精美好看,里面的香辛料都挑揀了出來,一盤盤菜色香味俱全,看上去就讓人食指大動,不得不說在家里耳朵餐桌上吃飯還是要比外面更加舒服。 飯畢,禹涵又端了一盤洗好切好的水果出來給齊凜:“不要只顧著工作,歇下來的時候吃點東西?!?/br> 齊凜恍恍惚惚地似乎回到了保姆阿姨給他拿零食的小時候。 齊凜進(jìn)書房之后,禹涵便回到自己的臥室,看了一會兒書之后就洗了澡換上睡衣,這些衣服還是之前從老宅那邊帶來的,都是小孩子的款式,睡衣也是卡通版,禹涵穿著別扭,就算不說款式,那些衣服他如今穿著也小了,腰腹部緊繃繃的,只有幾件寬松款還能穿,他心里盤算著明天要是沒有別的事就去商場轉(zhuǎn)一轉(zhuǎn),給自己買幾件衣服。 他躺在床上,戴上耳機聽輕音樂,然后把睡衣的下擺掀了上去,露出隆起的腹部,圓鼓鼓的像個白饅頭,睡前是小家伙比較活躍的時候,時不時能看見一只小手或者小腳把肚子頂起個包。禹涵戳著玩了一會兒,就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橄欖油,倒了一些在手心,然后在肚皮上推開按揉起來。 齊凜就是在這個時候推門而入的。 他剛接了徐梅的電話,今天徐梅的情緒還比較穩(wěn)定,面上也是一副慈母的樣子,叮囑他多關(guān)心禹涵,沒事帶他回家,還問他禹涵的衣服多不多,夠不夠,要是以前的不合身了記得去買。 禹涵有沒有合適的衣服齊凜真的不知道,但是回想起來章云馳跟他說的那一個箱子就能裝完的行禮,估計著也該去置辦一些。他在禹涵臥室門口敲了敲沒有人應(yīng),擔(dān)心里面出什么事情,便直接推開了門。 禹涵就那么躺在床上,雙足赤裸著踩在灰色的被子上,睡衣掀起來露出白生生的腰部和胸腹,他身上別的地方都還是纖細(xì)勻稱,只有肚子鼓起來,絲毫沒有影響這具身體的美感,齊凜雖說活了二十多歲,但是卻鮮少看見這樣的風(fēng)情,頓時愣在了門口。 “齊凜?”禹涵手上都是橄欖油,用后肘撐著枕頭坐正了一些。他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就是露出肚子來了,他一個男人,也沒什么不該看的。 但是齊凜站在門口,臉撇向一邊,細(xì)看之下眼神閃躲,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為人正派,很少參加不必要的應(yīng)酬,即使去那種聲色場所也沒有做過什么碰過什么,況且,那些人和禹涵還是不一樣的,他們穿得暴露,齊凜看見了就罷了,但是禹涵……齊凜卻覺得冒犯,既歉疚,又……有些隱秘地想再看一眼。 但是齊凜并非一個沒有自制力的人。 他偏著頭說:“缺衣服嗎?!?/br> 禹涵以為他是在諷刺自己在家穿著不得體,雖然心里不舒服,但還是乖乖道:“我這就穿好。” 齊凜:“……” “我是說,你缺不缺衣服,明天讓章云馳帶你去買幾件?!?/br> 禹涵笑道:“正好和我想到一起了?!?/br> 齊凜一點頭,說了句不打擾,轉(zhuǎn)身便走了。 禹涵看著他消失在門后面,想起他目光躲閃的樣子,覺得蠻有意思,倒是讓他聯(lián)想到齊凜小時候又乖又奶的樣子,情不自禁地感慨道:“好可愛啊?!?/br> 突然想起來沒問禹涵錢夠不夠所以轉(zhuǎn)身回來的齊凜把這句感嘆聽了個正著。 齊凜:“……” 禹涵:“……“ 齊凜默默退了出去,問也懶得問了,直接往他賬戶里打了點錢。 禹涵把橄欖油涂完,剛剛洗干凈手,就聽見手機的震動,他因為和齊凜的對話而在眉梢眼角浮現(xiàn)出來的笑意頓時收了收,把手擦干凈,拿過了手機來。 伍綰紜:人倒是可以找到,但是這樣真的可以? 禹涵:不要把你牽扯進(jìn)去就好。 伍綰紜:不會,我有辦法,就說老鄉(xiāng)提點這個姑娘給她指個明路,她樂意的不行。那姑娘和他們一批人一起進(jìn)去,我也不知道吳宏會不會注意到她。 禹涵:會的,他喜歡什么樣的我太清楚了。 要高要瘦,但是得體態(tài)勻稱,必須白,細(xì)腰,胸不要太大,但是蝴蝶骨要好看,要漂亮,但是不能有風(fēng)塵氣,最好是出塵的氣質(zhì),總的來說就是喜歡白蓮花那一款。 但是這白蓮花還不能嬌嬌弱弱,哭哭啼啼,要做一朵解語花,溫柔體貼,細(xì)致耐心,哄著他順著他。天生如此還能看得上吳宏的女孩太難找,但是要是刻意造一個出來就沒那么難。 楊慧就是這么一個。 她在老家讀到高中爸媽就給相看了人家,她不愿意早早結(jié)婚生子,就跟著村里其他幾個姐妹一起來到岳江,刷盤子洗碗賣奶茶什么都干,一個月掙不了仨瓜倆棗,在生活水平極高的岳江都養(yǎng)不活自己,大城市的美夢破的像一堆肥皂泡。 就在她打算認(rèn)命回老家的時候,卻找到了一條新路子。 她年輕,漂亮,身段好,做了多少苦力活兒也沒見黑,是老天賞的好皮相,那人騙她說去做明星,她高高興興地去了卻發(fā)現(xiàn)是個賣rou的地方,開始也想跑,但是架不住掙得多啊,那些禿頂啤酒肚的老板,給起錢大方的要命,說幾句好話就是幾千幾千的進(jìn)賬,她怎么可能愿意回去過那土里刨食的苦日子?做小姐怎么了,她那些姐妹一個個都嫉妒得眼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