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搶來的機緣有毒_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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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龍湛都被黑衣人用秘法鎖住了靈力,一龍化不成人形,一人開始體驗凡人才有的饑渴感。等到了洞xue外,東方傲天再次見到那片望不到邊的爛漫花地,不由歡呼雀躍了一聲,撲通跳到草坪上撒起歡來。 龍湛卻沒有他那樣樂觀,碩大的龍頭輕輕嗅了嗅草地上的味道,又咀嚼了一口青草,隨即吐了出來,搖了搖頭:“果然,這些花草也是幻化出來的?!?/br> 東方傲天一愣:“你是說,這些只能看不能吃?” 銀龍點頭:“嗯?!?/br> 東方傲天:…… 就在東方傲天為食物發(fā)愁時,另一邊,李遲意發(fā)現(xiàn)了黑衣人蹤跡,立即返回雪峰,果不其然,埋著趙無暇尸身的洞xue里已經(jīng)空無一物,顯然是被人偷偷運走了。 不止趙無暇尸身,連那枚戒指都不見了,李遲意不由懊惱道:“早知如此,就把戒指帶走了?!?/br> 尉錚:“那人帶走戒指,目的在你。為今之計,還是順著咱們當(dāng)初分析出來的線索,先回到昭城,從正道方面入手,探查黑衣人的身份罷?!?/br> 至于東方傲天,他是氣運之子,又有系統(tǒng)商城這種逆天的存在,李遲意倒是不太擔(dān)心他的安全。 當(dāng)下,兩人用從趙無暇那里搜刮出來的傳送符,離開了水晶山嶺,又日夜兼程,趕回了昭城。 當(dāng)李遲意再次看到這座小城時,忽然眼皮一跳,莫名預(yù)感有壞事要發(fā)生。 等他看到林鈴師姐跟陳清師兄時,不詳?shù)念A(yù)感愈發(fā)強烈,師姐見到他,一臉驚喜地迎上來:“天吶,阿意,你可終于回來了!快,快,師父正在霖云派那找他們討人呢,怕是要打起來了!” 卻原來是那天霖云派地牢被劫,風(fēng)步初憤而出走一事鬧得沸沸揚揚,風(fēng)道長臨走前來找過陳清,將這幾日所發(fā)生之事告訴二人,后來趙恩年過來了,又從林鈴這里得知了一切,不由怒火中燒,親自上門前去理論了。 李遲意暗道一聲不好,就說自己怎么一直眼皮跳,原來是師尊來了。 若是自己一個人還好,可現(xiàn)在他身邊還帶著個尉錚,當(dāng)初信誓旦旦跟人有緣無份,眨眼就親為一體了。等師父見到他二人,自己的臉該往哪擱? 一路上林鈴又問了他東方傲天的事情,聽到他也被黑衣人擄走,不由嘆道:“咱們師門就屬你們倆多災(zāi)多難,幸而總是能逢兇化吉,但愿這次也如此罷?!?/br> 尉錚在一旁含笑道:“師姐有心了,阿意如今在我身邊,自不會再讓他出現(xiàn)任何差池?!?/br> 林鈴:師姐???這輩分是不是錯了? 她猶疑地看了一眼尉錚,又看了一眼李遲意,李遲意眼觀鼻鼻觀心,對某大能厚顏無恥降輩分的做法權(quán)當(dāng)看不見。 陳清目光在李遲意跟尉錚兩人身邊溜了一圈,悄悄把林鈴拉到一邊,低聲道:“我可算是知道當(dāng)初師父為何讓我們?nèi)嗑痴野⒁饬?。?/br> 林鈴一點就通,她震驚地望向尉錚,見大佬嘴角微翹,竟是毫不避讓地牽起了小師弟的手。 連李遲意也意外地看了尉錚一眼:“嗯?” 尉錚挑眉:“不介紹一下我?” 李遲意一臉問號,林鈴卻是聰明地會意,笑道:“不,不必了,我們知道前輩的?!?/br> 路上,李遲意終于想起要掙脫尉錚的手,然而對方卻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尉錚轉(zhuǎn)頭在他耳邊低聲道:“別動,待會兒還有用處。” 李遲意:??? 眾人抵達霖云派門口,正好瞧見趙恩年正提著劍拆房子,旁邊霖云派跟散修聯(lián)盟的人在旁焦急勸說,趙恩年感到徒兒熟悉的氣息,轉(zhuǎn)身一看喜出望外:“阿意?!” 師父徒弟還沒來得及認親,霖云派的掌派張卜懷終于匆匆從門內(nèi)走出來,一個精神矍鑠的中年人負手走在他身邊,尉錚見到他,開口道:“師父?!?/br> 趙恩年跟長孫燭矢目光同時落在李遲意跟尉錚二人拉在一起的手上,表情一滯,目光又復(fù)雜地轉(zhuǎn)到對方身上。 趙恩年:“長孫宗主?!?/br> 長孫燭矢笑道:“趙掌門?!?/br> 此時此刻,李遲意簡直要掩面,恨不得挖個洞自己鉆進去。他從來就沒想到過,雙方師父會在這種時候見面,還撞見自己跟尉前輩當(dāng)眾手拉著手? 作者有話要說: 李遲意跟尉錚兩個人見家長啦。 東方傲天對接線員說:我懷疑它現(xiàn)在腦子有問題。 系統(tǒng):……你才腦子有問題,你全家都有問題! 第103章 在這一派喜氣洋洋的師門相認的場面中,卻有一人格格不入,面帶晦氣。 隨著前幾日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抓走李遲意,曾經(jīng)的愛徒風(fēng)步初帶著大能尉錚去尋找線索后回來,前幾日忽然留下書信,說自己立下心魔誓永世不再用霖云派的功法,便默不吭聲地出走了。 這個節(jié)骨眼上,凈月宗跟展仙門兩位掌門相繼上門討要說法。著實讓張卜懷灰頭土臉,心力憔悴。 此時他見到李遲意當(dāng)眾出現(xiàn),心里不由堵住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 都是這小子,害得愛徒跟自己離心,又招來大大小小各種麻煩,讓霖云派顏面盡失,本以為他此番兇多吉少,卻沒想到還能囫圇回來,真是事精禍害千年! 張卜懷百般不高興,面上仍是扯開一個和藹的微笑:“李賢侄,你能安然回來就好,你師父跟長孫宗主對你安危頗為關(guān)心,都上門來找我討人來了。” 趙恩年重重一哼:“張掌派,你們修真界第一門派霖云派就是這么行事的,把好心來作證的小輩抓起來關(guān)在監(jiān)牢里,好給你們洗白名聲?” 張卜懷皮笑rou不笑,淡淡解釋道:“趙掌門有所不知,當(dāng)時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他所言屬實,令徒亦是自愿留在霖云派等待尉錚道友,此事有眾仙門見證,并非因我強迫。” 趙恩年:“那你之后放任我徒兒人身安全不管,任由他被人擄走又該怎么說?我都要懷疑那黑衣人是不是就是你,為了把罪名都栽贓在我徒兒身上,才把人擄走的!” 張卜懷一想到那天霖云派的亂象頭就痛,不由黑著臉道:“趙道友心疼徒弟,乃是人之常情,卻不該因此顛倒黑白!若不是令徒事先破壞陣法,又怎么會讓那黑衣人有可乘之機,在沒有觸發(fā)警報的情況下將人擄走?” 趙恩年胡子一翹:“賊子大搖大擺走進家中,還要觸動禁制才能發(fā)現(xiàn),你們霖云派現(xiàn)在已經(jīng)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張卜懷勃然大怒,正要反唇相譏,李遲意忽然道:“張掌派可還記得當(dāng)初與晚輩的賭約?” 他黑著臉道:“自然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