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搶來的機(jī)緣有毒_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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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遲意:…… 像是幼年時父母溫暖的大手撫過自己頭頂,那久違的寵溺感讓人安心,十分想要依賴。 難以言喻的酸脹感涌上心頭,那一刻,他差點(diǎn)就忍不住要把琥珀瓶的事情告訴尉錚。 不,不能! 若是余老的法子對孩子沒有用呢? 就算最后孩子保住了,他怎么能仍舊與對方糾纏不清,拖累于人。還不如讓對方以為孩子就此沒了,好干脆利落……斷掉這層關(guān)系。 他身心緊繃,幾乎費(fèi)盡心力強(qiáng)制自己轉(zhuǎn)身,朝后方擺擺手,迅速道:“前輩,有緣再會?!闭f罷,便像是一支離弦的箭,倉惶飛離。 尉錚靜靜看著他離開,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碧空盡頭,這才轉(zhuǎn)身。 不遠(yuǎn)處一輛華麗的飛行法器內(nèi),余老叼著根煙管,搖頭道:“這些小年輕喲?!?/br> 白月矜被養(yǎng)女央求來送李遲意一程,此刻心情十分不爽。他懷揣小狐貍,聽到這話冷哼:“這其中有一位可比你還要老幾百歲了,少來給自己長輩分?!?/br> 余老:“得得得,我心疼我那小徒弟還不成嘛?陛下,我說你這嘴巴可得要改改啊,你這樣能拿下你那小媳婦嘛?” “什么小徒弟,人家認(rèn)你了嗎?”白月矜大怒,“還有,誰要拿下那混不吝的蠢貨!我白月矜什么樣的人找不著,要為他風(fēng)甄一個人委屈求全?” 小狐貍捧場道:“嗯嗯嗯,人人都喜歡爹爹,爹爹最是玉樹臨風(fēng),人美心善,嘴硬心軟了!” 白月矜本來聽她夸得舒服,結(jié)果那句嘴硬心軟又讓他不高興起來:“最后一句我不喜歡,你收回去?!?/br> 余老胡子一翹:“怎么不是嘴硬心軟了?不然你為什么要借我的口告訴那小子他的孩子還有救???” 說到這,他忽又奇怪道:“說起來,你何必費(fèi)這么多功夫,直接告訴那小子不就得了?” 白月矜哼道:“這些修真的人類最是討厭,總把修煉放在第一位,我看他想要這孩子,八成是為了尉崢那老小子。那么容易告訴他,他會好好撫養(yǎng)孩子么?他要是過不了我這關(guān),孩子生下來也是造孽,管生不管養(yǎng),不如不生!” 一邊說一邊吵,這偷偷送行的一人二狐也駕車飛走了。 澄空萬里,一碧如洗。 人道是,天與短因緣,聚散常容易。 惟愿寄此相思,天南天北,猶有重逢之時。 作者有話要說: 【天與短因緣,聚散常容易。出自晏幾道的《生查子》。找了好久沒找到譯文,就這么理解這句了:上天安排的緣分短暫,因此聚散是常常發(fā)生的?!?/br> 第63章 出了青丘往展仙門方向飛,不過百里,天氣逐漸轉(zhuǎn)涼。 天空稀稀落落下起了雪花,待得到了展仙門山前,李遲意身上已經(jīng)積了薄薄一層白鹽似的殘雪。 似是近鄉(xiāng)情怯,他止步于此,這銀裝素裹的山巒拱衛(wèi)著師門,一時之間教他貪戀無比,恨不得再多看幾眼。 他感到手腕微癢,袖口內(nèi)的小蛇忽然伸出頭來,好奇地四下張望。 李遲意安撫似的點(diǎn)了點(diǎn)小蛇的腦袋,輕聲道:“我們到了?!?/br> 如今他已經(jīng)將小蛇養(yǎng)得很熟,這寵物安靜溫順,從不在他修煉的時候打攪他,還會自己出去尋吃的,教李遲意十分滿意。 一道鶴影從山中飛來,騎鶴人揚(yáng)聲道:“來者何人?” “二師兄,是我!”李遲意撣去身上積雪,兜帽下露出一張年輕俊秀,眉目挺直的臉。 他二師兄陳清在他面前停下,打量了他一會兒,逐漸瞪大眼睛:“阿意?你是阿意?你怎么……長這么大了????!我差點(diǎn)認(rèn)不出你了!” 李遲意笑道:“因緣際會,說來話長?!?/br> 短暫相認(rèn)后,兩人一起往山門飛去。陳清高興得抓著他不放手,語無倫次道:“你這小子怎么失蹤那么久,也不報個平安,知道師父為你唉聲嘆氣多少日子了么?” 李遲意哭笑不得:“我這就去向師父請罪!” “等等,你年初才金丹期,怎的樣貌變得這樣快,莫不是得了什么機(jī)緣,突破元嬰了?”要知道,只有元嬰期才有重塑身形的機(jī)會,他以為還能看著這小矮子師弟至少數(shù)十年呢。 陳清放出紙鶴,往回傳好消息,邊驚嘆道:“我都感受不到你身上氣息,跟你師兄說說,你小子究竟得了什么好東西?” 李遲意嘆道:“此事說來話長。待我見了師父,再與你們一一道來?!?/br> 兩人降落到大殿前的廣場,林鈴快步走過來,見到李遲意,又驚又喜,激動得撲到李遲意身上,眼圈都紅了:“阿意!真的是你!” 李遲意滿臉通紅,低聲道:“師姐,注意形象?!?/br> 林鈴這才驚覺自己失態(tài),她連忙放開李遲意,忽然眼尖看到他手腕上的小蛇,正滿是敵意地弓著身子,朝她絲絲吐信。 林鈴差點(diǎn)抽劍砍了這玩意,被李遲意攔住,解釋道:“這是我的小寵。” 林鈴一愣:“你的兔子呢?” 陳清笑道:“我說大師姐,別糾結(jié)這些有的沒的了,阿意他還要見師父呢!” 李遲意敏感地偏過頭,正好看到他師父趙恩年手持拂塵,佇立在雪地中,神情激動地看著自己。 一瞬間,這將近一年的思念之情化作洶涌的情緒襲上胸口,李遲意快步走到趙恩年面前,重重一跪,磕了三個響頭:“弟子不肖,讓師父擔(dān)心了。” 趙恩年長長的嘆了口氣:“回來就好,人沒事就我就放心了。你這孩子,真叫人不放心啊?!?/br> 他忽地眉頭一皺,把住李遲意脈搏:“阿意,你這一身修為是怎么回事?” 李遲意跟眾人進(jìn)了大殿,先給祖師上香見禮,然后屏退其他人等,只留下林鈴跟陳清這兩個趙恩年的大弟子二弟子,李遲意這才開始跟他師父說起自己這一年多來的際遇。 他隱下金丹化為道胎一事,只說誤入秘境后金丹被毀,幸而被大能出手相救,傳授五行訣,才修得如今這種靈力全無,修為難測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