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男神們都看上了我_分節(jié)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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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北川這些年對他多好他一清二楚,他以為是因為單純的喜歡,可是前幾天陸北川帶他去做親子鑒定,他才明白,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加之在他的身份上的。 不是父子關系……那也就是說,他不是陸北川找了十多年的人? 他可以不是陸北川找了十多年的人,但是,他不能失去陸北川對他的‘偏愛’。 否則他眼下正值困境,網上輿論一邊倒,自己名聲狼藉百口莫辯,舉步維艱,名聲狼藉,前途幾近毀于一旦,失去了陸北川的支持,他要怎么重新站起來? 如果……如果他是紀家人,紀家這座靠山,不可謂不牢靠,一旦攀上,勢必能東山再起一步登天,足以讓大肆宣揚的媒體記者閉嘴。 畢竟紀家的影響力,不容小覷。 思及此,紀然將那份親子鑒定,放入了碎紙機內。 第二十四章 和平飯店門口,幾名迎賓于門口整齊排列,天寒地凍,寒風呼嘯,但訓練有素的服務員臉上笑意依舊盎然。 等了一小會,有車駛來,領頭之人笑著上前拉開車門,尊敬道:“紀老先生,歡迎?!?/br> 緊隨其后的車上陸續(xù)有人下來,紀云深上前扶了一把,“爺爺,慢點。” 紀老先生手中拐杖握得很緊,顯然有些局促不安的緊張,“確定了嗎?那紙鑒定書,是真的?” 紀云見一側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吊兒郎當?shù)男σ?,打著哈欠,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爺爺,您這兩天,這話問了上百次了?!?/br> 紀老先生嘆了口氣,眼中黯然,“都過去十幾年了,這孩子在外邊,肯定吃了不少苦。”目光轉向紀少誠,霎時雪亮如刀,“當年如果不是你沒照顧好他,然然會失蹤這么多年?” 紀少誠跟在身側,一言不發(fā)。 父子兩個因為這事總不歡而散,紀老先生因為紀少誠當年叛逆之事仍耿耿于懷,這么多年眼看他心血付之一炬,后繼無人,對紀少誠的成見越發(fā)深刻。 紀云深勸道:“爺爺,紀先生這么多年一直奔波在外,想必更急,咱們首要的,還是先看看人?!?/br> 紀老先生嘆了口氣,闔眼,拐杖重重戳在地面,抬腳朝房間走去。 來這之前,他們也僅從照片視頻上粗略了解過紀然,眉目之間,確實有當年紀然的影子。 陸北川約紀家人在和平飯店見面,原定于晚上八點,但紀老先生坐立難安一整天,怎么忍得住,提前了一小時到,在飯店房間內,將紀然小時候愛吃的菜點了個遍。 陸北川帶著紀然臨出門前,收到了飯店方面的信息,表示紀老先生已經到了。 這段時間,網上關于紀然的風言風語甚多,負面纏身的紀然被勒令不許出門,以防發(fā)生意外。 而今天,陸北川卻通知他說,今晚帶他前去赴宴。 一路上,陸北川顯然有話要說,可似乎在糾結著該怎么開口,猶猶豫豫,沒有一分一毫往日的果斷,倒是紀然佯裝不解,問道:“陸哥,到底什么事?” 陸北川凝眉,決定和盤托出,“你還記不記得,當年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孤兒院?!?/br> “你在孤兒院長大,難道就沒想過自己的身世?” 紀然沉默,雙唇抿成一條直線,抗拒的神色,顯然不想回憶。 “當年你四歲走丟,音信全無,線索全斷,我也是查了好多年,才查到你被人送進了這家孤兒院,幸好你還是用的紀然這個名字,否則,我也不可能這么快就找到你?!?/br> 紀然越發(fā)不明白了,眉心微擰,“陸哥,你……什么意思?” 陸北川沉了口氣,看著他,眉目認真,“上次,我?guī)闳プ鲇H子鑒定,結果出來了,你確實是紀少誠的兒子。你姓紀,叫紀然,你的爺爺叫紀文中?!?/br> 紀然一向冷若冰霜,向來沒多少表情的臉上,此刻卻大驚失色,“紀文中?!” “是,就是你想的紀文中,紀老先生。” “怎……怎么可能呢!” 陸北川理所當然將他的慌張失措看成了不可置信,他攥住紀然的右手,安撫道:“你別害怕,你和紀少誠是父子關系,當年你三四歲,不記得也很正常,紀家人現(xiàn)在就在和平飯店等你,我?guī)闳ヒ娝麄?。?/br> 紀然斂眉,將目光望向車窗外,之前他將那紙親子鑒定丟進了碎紙機,可他也知道,紀家與陸北川的偏愛,對他而言,有多重要。 所以,他偽造了一張親子鑒定的結果,放在了陸北川的書桌上。 ——紀少誠與紀然為父子的概率為99.9999%。 “陸哥,會不會……會不會是醫(yī)院弄錯了?” “不會!”陸北川一口咬定,“鑒定不會出錯,而且當年我也清楚的問過孤兒院的院長,你就是紀然。” “所以,這些年你對我好,是因為你早知道我是紀然?既然你知道,那這些年你為什么不說?” 為什么不說? 陸北川微微出神。 他不想讓紀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因為一旦說了,他就再也沒機會和資格,與紀然這么親密的接觸,和紀然在一起,變成成為不可能的奢望。 在這個不太寬容的社會,紀家,永遠不可能出現(xiàn)同性的傳聞。 “你在怪我?” 紀然一愣,臉上情緒極其不自然笑道:“沒……” 車緩緩停下,有服務生前來拉開車門,陸北川帶著心不在焉的紀然,一路朝包房走去。 到門口,紀然忽然拉住了陸北川的衣袖,迎上陸北川疑惑且鼓勵的眼神,他倏然就把手松開了。 既然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白紙黑字,就算再怎么不可能,也已經成了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