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很可口_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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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之前再不喜歡安文卿,如今對方身居官位,二娘陳壁與有榮焉,帶著自己親兒子在門口盼望著,很快,一群人擁簇著華貴非常的輦轎出現(xiàn)在街頭,壯觀而熱鬧地來到安府門前。 陳壁看著轎子上名貴的裝飾物,呀呀咋舌,安雨霖當年還在官位的時候哪坐過這么好看華麗的轎子,看來安文卿當真在京城混得非常好。 安文卿從車上下來,并沒有去給陳壁拜禮,而是轉(zhuǎn)身朝轎里恭禮:“王爺,該下轎了?!?/br> “嗯。”里面?zhèn)鱽磴紤械哪新?,簾布掀開,身著華貴金絲紫袍的年輕男子看向安文卿身后的房子,埋怨,“可算是到了?!?/br> 安文卿哭笑不得:“微臣一早就跟您提過,小城偏僻道路顛簸?!?/br> “看厭了京城的繁鬧,本王也是好奇才會來?!毖阌H王從車上下來,一掃眾人,笑,“這還是本王第一次見到無人下跪恭迎?!?/br> 安文卿一慌,趕忙賠禮請罪:“王爺決定的匆忙,微臣還未來得及告知家人王爺會來,他們都是鄉(xiāng)野粗人,沒學過這些禮數(shù)?!?/br> 說罷想讓眾人一起下跪賠罪,被雁親王擺擺手阻止:“罷了罷了,不知者無罪,本王也不是那么小肚雞腸、拘泥于禮節(jié)的人。我累了,安侍郎,還不快請我進去坐坐?” 安文卿帶著雁親王尋了一處干凈屋子先住下,而后趕緊吩咐自家二娘和下人們好生款待雁親王,將安家的安保全權交給王爺隨行的侍衛(wèi)們。 外面,顧玄弈依舊傻傻地站在那,落寞而凄苦,他怎么可能沒瞧見安文卿與那男人談笑風生的模樣,大致猜到是誰,只覺得萬分可笑。 如果自己也是皇族,擁有無上權勢,安雨霖還會那般強行拆散他和安文卿嗎?顧玄弈覺得安雨霖不會,更是不敢。 轉(zhuǎn)身想要離開,沒走幾步,他扶著墻捂住胸口,明明不會痛了,明明已經(jīng)很久沒痛過,怎么在看到安文卿后又開始隱隱發(fā)痛。 然而可笑的是,他在這里萬針扎心痛不欲生,里面那個人渾然不知,甚至,還可能在溫柔地笑著,從來不會因為偶爾想起他而覺得心痛。 低笑出聲,顧玄弈喃喃自語:“當初,為什么就不能再堅定一點,不去招惹他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不!渣?。?! 第122章 卷五:18 雁親王隨安文卿一同回來的消息在小城里不脛而走, 一時間安府外莫名開始人來人往, 人人都想一睹皇室宗親風采, 更好奇如今的安文卿。 其中不乏意圖攀附皇族的人,更有甚至,覺得既然安文卿都能得到雁親王的青睞,那么自己為何不能?自己可比安文卿要優(yōu)秀的多,不管是思想上還是容貌上。 這就導致一個問題, 門庭若市, 讓本來是來小城休閑度日的雁親王煩不勝煩。 “安侍郎,本王又覺得頭疼了?!毖阌H王揉著眉心, 不耐, “事情都處理完了么,什么時候能啟程回去?!?/br> 安文卿無奈, 他就知道雁親王很快就會對這無趣的小城生厭,明明勸過不要跟來:“還有兩日,待我處理完這里所有事務,我們就啟程回京。” 雁親王朝他招招手:“過來,幫我,頭疼得厲害?!币驗轭^疼,直呼自己為“我”。 安文卿走至雁親王身后,輕輕揉捏雁親王的眼角上方兩個xue位, 疑惑:“王爺,此次為何不帶譚神醫(yī)一起?有他在,也好方便照顧你這經(jīng)常頭痛的小毛病。” 說起來奇怪, 譚神醫(yī)治好雁親王那場眾御醫(yī)都束手無策的怪病,從此雁親王聰慧過人,但一直伴有偶爾頭痛的癥狀,譚神醫(yī)對此無能為力,一直以來只能盡量減輕雁親王的痛苦,不能直接根除。 除譚神醫(yī)外,其他醫(yī)者同樣找不到雁親王頭痛的原因。 提到譚敬,雁親王露出些許厭惡的表情,很快收斂:“他來也無濟于事,唯有在你身邊,本王的頭痛才稍稍有所緩解?!?/br> 雁親王一直沒有告訴安文卿,他之所以會出手幫安文卿,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那時他突然頭疼再次犯病,而安文卿正巧那時來,雁親王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心上舒坦不少,隨著安文卿靠近,他的頭痛感覺逐漸消散,最終恢復平靜。 雁親王將安文卿留在身邊,從此,他的頭痛犯病幾率小了很多,只是有些時候仍會疼得厲害,安文卿在一旁也只能減輕,無法讓他完全感覺不到那些自顱內(nèi)傳出來的痛意。 譚敬告訴他,安文卿此人靈體純凈,是難得的神親人選,所謂神親,也就是說連神看到他都會覺得親近。 雁親王覺得可笑,明明依仗著惡魔的力量浴火重生,卻要靠著被神寵愛的安文卿才能消除頭痛癥狀,真的可笑,非常可笑。 “本王好多了,你下去吧,本王需要一個人待一會兒。” 雁親王揮退安文卿,獨自一人走到窗前看院子里的風景,樸素而雜亂的樹叢草堆,可見有多久沒修整,空中傳來鳥類揮動翅膀的聲響,一只熟悉的墨色赤眼鳥從他眼前飛過。 “?”雁親王伸出手,鳥乖乖落在他手指上,鳥頭扭來扭去看著他,雁親王冷下臉,“他怎么也來了?!?/br> 鳥兒從他手指上飛走,飛出院落,來到外面,盤旋在一個人的上空,那人穿著墨色華服,在普通百姓之間尤為顯眼。 他一路緩緩來到安府外,不進去,轉(zhuǎn)身走進一旁的小巷,來到另一個男人面前。 被人發(fā)現(xiàn),顧玄弈轉(zhuǎn)身想走,被譚敬攔下,譚敬饒有興趣地繞顧玄弈轉(zhuǎn)半圈:“他們都堵在門口,唯有你,站在這么偏僻的角落,怎么能被府里那兩位看到?!?/br> 顧玄弈不想搭理這人,錯開身子還是要走。 譚敬抬手,鳥兒降落在他微微勾起的指節(jié)上:“既然這么想進去,不如跟我一道?” 顧玄弈無聲拒絕,譚敬不再勸,故意一副轉(zhuǎn)身要走的模樣,引誘道:“再過不久他們就要離開,永遠不會再回來,真的不去見一面嗎?” “你……”為什么他會一副知曉一切的模樣,這人到底是誰?顧玄弈覺得奇怪,想問又不能問,眼看對方已經(jīng)穿過人群來到安府守衛(wèi)面前,甚至停在那等他,一咬牙,跟了上去。 守衛(wèi)放譚敬和顧玄弈進入。 屋外等著見雁親王的人見此,立刻質(zhì)問守衛(wèi):“憑什么他們能進,我們卻不能進?” 整天被這群人問來問去,守衛(wèi)已經(jīng)頗為不耐煩:“呵,那可是譚神醫(yī),王爺身邊的紅人,你們跟他比?” 譚敬一路帶著顧玄弈來到安文卿面前,安文卿怔住,看著譚敬和顧玄弈一同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這畫面頗為怪異,他愣一會兒后走上前問譚敬:“譚神醫(yī),你……這……?” 譚敬把玩著手上的寵物鳥,說:“在屋外瞧見他一個站在角落,形單影只的身影頗為落寞,覺得好奇,就帶他進來。我猜,他與你相識,想見你又不敢,加上守衛(wèi)森嚴進不來,我就幫他一把咯。安侍郎不會怪我多管閑事吧?” “……不會?!卑参那涮а勖橐灰崎_視線,“顧公子,有事嗎?” 譚敬在場,顧玄弈自然不能說那些內(nèi)心真實想說的話,譚敬懂,自覺離開:“我去拜見王爺,我獨自一人跟過來,該先去見王爺跟他說一聲?!?/br> 譚敬離開,廳堂內(nèi)只剩安文卿和顧玄弈,兩人面面相覷,不知從何談起。 安文卿打破沉默:“好久不見?!?/br> 顧玄弈淡笑,滄桑、無奈與苦澀,在這一笑里說不清也道不明:“不久,也就四百多天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