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很可口_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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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壁不知曉內(nèi)情,只告訴安雨霖:“老爺,您昏迷了五天,可把妾身嚇壞了?!?/br> 安雨霖扶著頭疼欲裂的腦袋,緩緩想起事情經(jīng)過,激憤:“那個不孝子呢!讓他過來見我!” 陳壁許久不曾看到如此震怒的丈夫,軟懦:“老爺,您剛醒,還是不要動這么大的肝火,小心身子?!?/br> 安雨霖咬著牙:“你讓那混賬東西快來見我!我的話,沒人聽了是不是!” 陳壁不想為安文卿惹安雨霖不快,立刻起身去叫人,很快,安文卿孤身一人前來,房里只剩他和安雨霖。 安雨霖閉著眼睛不愿看安文卿,眼不見為凈,仿佛這樣能稍微克制內(nèi)心的怒氣:“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那個人,是誰!”最后五個字,分明是咬著牙問出來的。 安文卿跪在床邊,低著頭:“是兒子的錯,兒子不該瞞著您?!?/br> 安雨霖貌似冷靜地問:“瞞著我什么?” “沒有告知父親,我……我愛上一個男人。” 安雨霖抓起床上的另一個木雕枕頭里往安文卿身上砸:“你也知道那是個男人!” 忍著痛,安文卿抬頭對上安雨霖的視線,卑微而又真誠:“可是兒子是真心喜歡他,也真心想要跟他共度一生。除他外,再也接受不了他人。” 安雨霖氣笑出聲:“呵呵呵……兩個男人,兩個男人談什么情啊愛的!還想共度一生?可笑,可笑!我看你就是骨子賤,被人玩了還不自知!” “他沒有玩弄我的感情,只要父親答應,他可以向您提親,三書六禮,絕不含糊?!?/br> “你,你,你!”安雨霖指著安文卿,指尖顫抖著,恨鐵不成鋼,“你是個男子啊,竟然這么甘心雌伏在另一個男人身下,你就沒有半點羞愧之心嗎?” 安文卿:“如果父親是計較這個,那就換過來,我們?nèi)ニ咸嵊H,讓他嫁過來,他不會……” “滾!”安雨霖打斷他,“給我滾!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安文卿還想解釋什么,但安雨霖的身子看上去再禁不起他自己的折騰,趕緊退出房間,再等下次。 他想去找顧玄弈,現(xiàn)在,他只有顧玄弈可依靠,可剛出安府大門,疲倦的身軀一軟,跌倒在門前,有人扶起他。 安文卿看向那人,馬義關心地看著他:“你這是怎么了?” 安文卿搖搖頭:“沒事,只是一時腿軟,馬上就好了?!?/br> 馬義顯然不放心安文卿這個狀態(tài),安文卿臉頰的掌印早已消散,但這幾日不眠不休的憔悴又怎是一覺能解除:“你要去哪?我送你?!?/br> 安文卿本想拒絕,可剛走幾步身子再次堅持不住,終于是點頭:“那就勞煩合宜哥哥,送我去一趟顧府?!?/br> “好?!瘪R義一口應承下來,無人注意到他嘴角的笑,殘酷又無情。 親眼目送安文卿被顧玄弈接入府里,馬義打道回府,臨近家門前瞧了瞧隔壁,轉(zhuǎn)身走進安府:“我來拜見安老爺?!?/br> “老爺這幾日不見客?!?/br> 馬義輕笑:“我有要事相告,事關你們家安少爺,非常重要,還是麻煩去通傳一聲吧,要不然耽誤了事情,你可擔待不起?!?/br> 沒一會兒,下人領著他去見安雨霖。 第119章 卷五:15 顧玄弈將人帶到自己房內(nèi), 頗為心疼:“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br> 這幾日他一直有關注安府動靜, 自然知道安文卿父親昏迷不醒一事, 也明白都是因為被撞破自己和安文卿的私情才會引發(fā)這一切。 安文卿看著他,撲進他懷里,才有了些許安心感情:“先不談那些事,借我靠靠?!?/br> 顧玄弈伸手抱住人:“你想靠多久就靠多久?!?/br> 不知不覺,安文卿再次入睡, 睡得安穩(wěn), 顧玄弈小心將人抱上床,替他脫衣時才發(fā)現(xiàn)安文卿的膝蓋和身上不少淤青, 像是被重物所砸, 更加心疼。 等安文卿醒來,已經(jīng)是次日晌午, 身上的傷口涂抹好藥物消下去不少,外表看不太出來,但是動的時候,能感覺出些許疼痛的不適。 顧玄弈就坐在房里等他醒來,見他清醒,開門見山:“你爹醒了?” 安文卿點點頭:“他完全聽不進去?!?/br> “……”顧玄弈重重嘆氣,“等他氣消了再提吧,他現(xiàn)在應該正氣頭上?!?/br> 安文卿伸手抓住顧玄弈:“弦之, 我們不能放棄,我不會放手,你也不要, 好不好?” 顧玄弈輕點他鼻尖,給予一個令人安心的笑:“我都想牢牢把你捆在身旁,將你禁錮在這,怎么可能放手。” 安文卿看著他,眼底有淚光:“好。如果有一天我想放手,你就將我綁起來,永遠囚在你身邊?!?/br> 顧玄弈無奈苦笑:“說什么傻話呢?!?/br> 安文卿抱緊顧玄弈的脖子,突然主動湊上來索吻,笨拙而又慌張地想撬開顧玄弈的唇齒,顧玄弈微微嘆息一聲,瞬間扭轉(zhuǎn)局勢將安文卿吻得氣息不穩(wěn)。 顧玄弈替安文卿整理有些紊亂的發(fā)絲,帶著無奈的笑意:“這么久了,你嘴上功夫可沒有半點長進?!?/br> 安文卿沒有心情和他調(diào)笑,愁容滿面,顧玄弈不愿看他再這么勞心勞神下去,動手掐住安文卿兩邊的嘴角,往上提:“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這事我來cao心,你現(xiàn)在給我好好休息,不要再想這件事?!?/br> 安文卿的嘴角被顧玄弈捏出詭異的笑容弧度,看上去滑稽,顧玄弈眉眼彎彎地看著他,對此安文卿眼里滿是不贊同,顧玄弈放手:“你就乖乖聽我的話,今天好好休息,身體要緊?!?/br> “我怎么能安心休息,想和你正正當當在一起,就必須征得父親的同意。我不需要旁人的認同,但……” 顧玄弈明白,勸慰他:“我知道你心里所想,可是你現(xiàn)在,眼圈黝黑,身上不少傷,這憔悴的模樣我看著心疼,你就好好休息這么一天,就一天,這一天里我替你想主意?!?/br> 安文卿長吁短嘆,勉勉強強被哄著躺下繼續(xù)休息。 翌日,安文卿回到家,剛回到自己屋里,家里的仆人們突然都涌現(xiàn)在門外,將他房門關上并且拿鎖鏈鎖上,安文卿想開窗,外面的人已用木板封好木窗。 安文卿立刻明白是父親打算將他困在屋內(nèi)不再讓他出去,奮力拍門:“放我出去,我要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