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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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唯冷被眼前的一切差點搞瘋了,他的腦袋本來就很暈,這下子更暈了,凱撒的臉在他眼里甚至恍恍惚惚的變成了兩張,他的手被一條紗巾牢牢的束在頭頂,整個人都像一條被迫上岸的魚,焦灼而絕望。 “不、不要、凱……凱撒……”戚唯冷連話也說不清楚,他的大著舌頭,結(jié)結(jié)巴巴,只能隱隱約約的意識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凱撒不說話,他低頭看著戚唯冷的漂亮的身體。這四年的海盜經(jīng)歷讓戚唯冷原本消瘦的身體多出了一層薄博的肌rou,不會太多,剛好附著在骨架之上讓身形更顯修長,蜜色的肌膚光滑而緊致,一看就知道口感會非常的好,而此時戚唯冷正輕輕的喘息著,迷茫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層濕潤的水汽,看上去性感而脆弱。 凱撒向來都不是個會為難自己的人,他毫不猶豫的低下頭,一口咬住了戚唯冷胸前的皮膚,然后開始慢慢的吮丨吸。 “啊、哈……不……唔?!逼菸ɡ湔麄€人都是軟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只知道自己就像是一根被煮過頭的面條,即使已經(jīng)勉強意識到了眼前發(fā)生的事,卻做不出什么反應。 “哥哥……”凱撒凝視著在自己身上想要掙扎,卻沒什么力氣的戚唯冷,在他微張的唇上吻了一下:“放心,我不會做到最后的?!?/br> “凱撒……住手,我、我不要……你、我……哥哥……”戚唯冷的話語支離破碎,他的眼角因為快感而變得紅紅的,甚至溢出了淚水:“別……” 凱撒知道戚唯冷想要說的話,他想說“我是你的哥哥,別這樣?!倍聦嵣夏兀麄円稽c血緣關系也沒有,但是凱撒并不打算告訴戚唯冷這個事實。從現(xiàn)在看來,血緣,已經(jīng)是他們僅剩下的羈絆了。 “沒事的?!眲P撒舔舐著戚唯冷薔薇色的唇丨瓣,然后探入了他的口丨腔,熱切而迷戀的吻著,他的神色之間全是一種深深的虔誠,就像在膜拜著什么不可侵犯的神靈。 “不……”戚唯冷放棄了,他的腦袋好暈,渾身好熱,連嘴巴都被凱撒封住,呼吸這件原本簡單的事也變得如此的困難,救救他,誰來救救他…… 凱撒并沒有做的太過,他當然可以現(xiàn)在就要了戚唯冷,不過如果他真的這么做了,戚唯冷的反應恐怕會出奇大。凱撒沒打算就這么把戚唯冷逼至絕境,他得給他親愛的哥哥留些緩沖的時間。 所以凱撒只是強迫戚唯冷合攏了雙腿,然后就這么在他的雙腿之間抽丨插了起來。 這種模擬性丨交的動作讓戚唯冷的意識更加混亂了,他嗚咽著,想要掙扎,可手已經(jīng)被牢牢的捆住,腳也被凱撒握在手里,于是只能順應著凱撒的意思,被迫感受著那個粗丨大灼熱的器丨官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不斷的摩擦。 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本來就很嫩,凱撒沒動作多久戚唯冷的大腿就紅了一片。戚唯冷有些受不了這種讓人混亂的感覺,近乎絕望的發(fā)出了抽泣的聲音。 “嗚嗚……嗯……啊……”大滴大滴的淚水順著戚唯冷的眼角慢慢往下流,他睜大了眼,頭腦里一片空白,身上的不適已經(jīng)達到了頂點。 “別哭,哥哥?!边@是凱撒第一次看到戚唯冷在他面前掉眼淚,他皺了皺眉,停下的自己的動作,然后彎下腰,將戚唯冷的眼淚一點點的舔進了嘴里:“別哭,我會心疼。” 戚唯冷已經(jīng)不說話了,他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只是輕聲的啜泣著。 “看來劑量稍微大了點?!眲P撒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最終沒有再為難戚唯冷,而是就這么釋放在了戚唯冷的腿間。 白色的濁液灑在蜜色的皮膚上,有著一種yin丨靡的美感,凱撒只看了一眼,就很沒出息的又硬了,不過他顧及到戚唯冷的狀況,并沒有再繼續(xù)下去。 戚唯冷的渾身都在輕微的顫抖,在凱撒的愛撫之下,他足足射了三次,身體敏感的不像樣,幾乎碰一碰就能再有反應。 “乖。”此時的戚唯冷異常的聽話,凱撒手里拿著帕子,一點點擦干凈了戚唯冷腿丨間的白丨濁,然后把戚唯冷就這么光著身體放進了被窩里。 戚唯冷縮在被子里,像一只可憐兮兮的兔子,睜大了無神的眼,身體依舊在微微的抖動。 “睡吧?!眲P撒也進了被窩,他摸了摸戚唯冷的頭,將他摟進了自己的懷里,然后輕輕的嘆息:“睡吧,沒事了。” 戚唯冷像是聽懂了凱撒的話,這才緩緩的閉上了眼,在凱撒的懷里睡了過去。 這一覺出奇的沉,戚唯冷從第一天的白天,睡到了第二天的黎明,等到他醒來的時候,簡直覺的自己的身體是被重新拼裝了一遍。 “好痛?!蹦硞€關鍵的部位雖然并沒有異常的感覺,可大腿內(nèi)側(cè)卻火辣辣的疼了起來,戚唯冷扶著酸軟的腰從床上坐了起來,腦袋里一片混亂。 他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只是隱約的記得一些破碎的片段,不過那些片段怎么都連不成完整的事件,戚唯冷陰著臉在自己身上找到無數(shù)個曖昧的痕跡,他握緊了拳頭,幾乎要咬碎一口牙。 “凱撒呢?”仆人送食物進來的時候,戚唯冷的臉色依舊沒有任何的好轉(zhuǎn),他問的很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陛下好像正在和大臣談什么事。”仆人小心翼翼的看著戚唯冷,像是生怕他發(fā)火了一樣:“陛下說……馬上就能過來?!?/br> 戚唯冷冷著臉點了點頭,拿起了桌上的食物,惡狠狠的吃了起來,那模樣簡直就像在啃仇人的rou。 仆人行了個禮就退了出去,留下戚唯冷一個人。 戚唯冷現(xiàn)在大腿疼的要死,腰也酸的不行,雖然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他敢肯定自己身體的這些問題和凱撒絕對離不開關系。 沒過多久凱撒就過來了,來時還給戚唯冷帶了一籃子的新鮮水果,他走進屋子就看到了戚唯冷奇臭無比的臉色。 “哥哥,這是新摘的水果。”凱撒將懷里的東西遞給了戚唯冷,表情就像一個做了好事之后想要大人表揚的孩子。 “你對我做了什么?”這次戚唯冷沒買凱撒的賬,他直接無視了凱撒的賣萌,語氣不善。 “什么做了什么?”凱撒一副不知道哥哥你在說什么的表情:“哥哥怎么了?” “你別給我裝傻!”戚唯冷火了:“我身上的痕跡到底是怎么回事??” “痕跡?”凱撒笑了:“哥哥是說頸子上的吻痕么?” 戚唯冷咬牙。 “還是胸前的咬痕?”凱撒毫無廉恥:“又或者是……” “你給我住口?。?!”戚唯冷發(fā)飆了:“你他媽的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啊。”凱撒毫不在意的從自己帶來的籃子里摸出一個蘋果,緩緩的啃了起來:“要不然哥哥告訴我,我可以對哥哥做什么?” 戚唯冷氣的眼睛發(fā)紅——他發(fā)現(xiàn),他幾乎要被凱撒的無恥給打敗了! “別那么緊張嘛。”凱撒繼續(xù)啃著:“哥哥沒有同意之前,我都不會做到最后的。” “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戚唯冷怒極反笑。 “不用謝?!眲P撒根本不在乎戚唯冷的諷刺。 “……”好吧,你贏了。戚唯冷拿起一個蘋果,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眼睛死死的瞪著凱撒——他真想再把凱撒揍一頓。 在經(jīng)歷了這件對于戚唯冷來說非常不愉快,對于凱撒來說不能更愉快的事情之后,兩人之間的關系更加緊張了。 戚唯冷直接警告凱撒,如果他再敢給自己下藥的話——就別怪自己翻臉。 面對戚唯冷的威脅,凱撒倒是表現(xiàn)的異常的淡定,他微笑著道:“難道哥哥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和我翻臉了么……” “……”戚唯冷無語,他居然一時間找不到反駁凱撒的話。 “不過呢?!眲P撒笑瞇瞇的看著戚唯冷:“藥用多了對身體不好,我也不會經(jīng)常用的……” 我是該謝謝你么?戚唯冷發(fā)現(xiàn)凱撒不要臉的指數(shù)已經(jīng)爆棚了,他陰沉著一張臉,幾乎懶得再去理會凱撒說的話了。 “明天克爾溫行刑?!币姷狡菸ɡ洳辉冈僬f話,凱撒卻是問出了一個非常突然的問題:“哥哥要去么?” “什么?”戚唯冷一愣,完全沒想到克爾溫居然這么快就被送上了斷頭臺:“以什么罪名?” “那種東西?!眲P撒無所謂的笑了:“什么罪名都可以,叛國,j□j宮廷,對國王不敬……或者哥哥你還想要給他加點其他的?” “是么?!笨藸枩亟o戚唯冷下了不少套子,可以說也算是害戚唯冷的不淺,可當知道了他被送上了斷頭臺,戚唯冷的心里卻冒出了一縷惆悵,他自嘲似的笑了:“有什么好看的?!?/br> “是舍不得?還是不忍心?”凱撒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譏誚的表情:“哥哥向來都這么心軟……” “是啊,要不是我心太軟,你就不會站在這里跟我說話了。”戚唯冷聲音冰冷:“或許你應該感謝一下心軟的我?” “那是當然?!眲P撒站了起來,走到了戚唯冷的面前半彎下腰,他直視著戚唯冷的眼睛,堅定無比:“你不適合在這個王城里……心太軟,也不夠聰明。” “你說的沒錯,的確我是太蠢?!逼菸ɡ浔粍P撒盯的莫名的冒出了火氣,他咬著牙冷冷道。 “但是我就喜歡這樣的哥哥。”凱撒看著要發(fā)飆的戚唯冷,眼里冒出些許笑意,他將自己的額頭抵在了戚唯冷的額頭上,語氣寵溺又溫柔:“喜歡給我做魚吃的哥哥,喜歡給我將睡前故事的哥哥……哥哥再笨也沒關系,我會保護好哥哥的?!?/br> “我還真是謝謝你了。”戚唯冷一把推開了凱撒,疲憊的閉了閉眼:“你走吧,我……累了?!?/br> “明天一起去看克爾溫吧?!眲P撒道:“看著敢傷害你的人,都是怎么悲慘的死去的?!?/br> 傷害我的人?聽到這句話,戚唯冷苦笑,說著這樣的話的凱撒,是否想過,傷他傷的最深的就是凱撒自己? “我先走了?!眲P撒沒有再逼迫戚唯冷,轉(zhuǎn)身走向了門外:“哥哥記得好好休息……” 凱撒走之后,整個屋子就又剩下了戚唯冷一個人。凱撒沒有給他安排任何一個仆人,也不允許其他人隨便進這間屋子。戚唯冷現(xiàn)在的狀況就像是被軟禁了起來,如果沒有凱撒,他甚至沒有可以交談的對象。 戚唯冷并不期待去看克爾溫的行刑場面——事實上沒人會喜歡去看那么血腥的東西,當然,如果把被砍頭的人換成亨利,或許他還會更有興趣些。 不過凱撒顯然沒有留給戚唯冷選擇的權(quán)利,第二天天還未亮,他就進屋子把還在熟睡中的戚唯冷叫醒了。 “一定要去么。”被叫醒的戚唯冷覺的非常不舒服,他用手捂著眼睛,根本不愿意動彈。 “哥哥還想睡么?”凱撒問的很有禮貌。 “是的。”戚唯冷有氣無力:“我還想睡覺,不想去……”不想去看那什么勞什子砍頭??墒莿P撒沒有讓戚唯冷說下去,而是直接上前把他橫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被凱撒這么一抱,戚唯冷徹底醒了,他惱怒的吼道。 “哥哥可以繼續(xù)睡。”凱撒抱著戚唯冷這么個成年男人卻絲毫不顯費力,他的手臂結(jié)實有力,牢牢的抱住了戚唯冷的背和腿彎,邊走邊輕松道:“等到了,我會叫醒哥哥的?!?/br> “你放我下來!”戚唯冷火了——他怎么可能繼續(xù)在凱撒懷里睡。 “沒關系的。”凱撒的臉上表情淡淡的,說出的話卻讓戚唯冷有些無力:“沒人敢說什么?!?/br> 的確沒人敢說什么,戚唯冷長長的嘆息,最終放棄似的閉上了眼。 上了馬車,凱撒給戚唯冷身上披上了一件斗篷,他的動作輕柔,就像在對待著什么珍貴的寶物。 馬車緩緩的駛出了城門,戚唯冷坐在凱撒身邊,產(chǎn)生了一種怪異的熟悉感。 十幾年前的某一天,他也像這樣坐在馬車里,最終目睹了瑟琳娜的死亡。而現(xiàn)在,他又要看到一個死于斷頭臺上的人。 在這個血腥而野蠻的時代里,人命似乎變成了最不值錢的東西。 “哥哥的心情不好么。”馬車停住的時候,凱撒扭過頭眼神灼灼的看著戚唯冷:“要不然……我們回去好了?” “回去?”戚唯冷被凱撒這幅偽善的模樣弄的想笑,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凱撒居然如此的會偽裝。 “回去做什么?!逼菸ɡ湔Z氣懶懶的:“死人我見得多了,也不怕再多看這一個?!?/br> 說話之間,戚唯冷第一個下了馬車。 克爾溫在鷹國也可以說是個風云人物,因此行刑場上倒也有不少來圍觀的民眾們,這幅盛況甚至和瑟琳娜死去時有的一拼。 戚唯冷就站在馬車旁邊,看著關著克爾溫的囚車緩緩駛來。 克爾溫明顯是受了不少的苦,他的頭發(fā)散亂,穿著骯臟的囚衣,渾身上下都被鮮血染的斑斑點點,原本漂亮的金色頭發(fā)也凌亂的披在肩上,誰能想像現(xiàn)在的他就是那個曾經(jīng)優(yōu)雅無比的薔薇公爵? 戚唯冷看的心涼,重重的抿了抿唇。 “他倒也骨頭硬?!眲P撒看似在看著克爾溫,實際上卻是在關注著戚唯冷的表情,在看到戚唯冷抿唇的動作時,眼神一暗:“不然也不用受這么多的苦頭?!?/br> “……”戚唯冷一言不發(fā),只是冷漠的看著被人推上了邢臺的克爾溫。 他在這一刻,甚至有些開始懷疑,如果某一天凱撒突然對他沒興趣了,那么他會不會走上克爾溫的老路?他是不是會像歷史上寫的一樣,也死在這冰冷的邢臺之上? 行刑手并沒有給克爾溫說話的機會,對待他的態(tài)度也非常的粗暴,直接強行讓他跪在了行刑臺上,然后提起了那把看起來非常沉重的斧頭。 “哥哥。”凱撒的聲音在戚唯冷身后響起:“你開心么?” 開心?戚唯冷木著一張臉,微微的張著嘴,什么話也說不出口……他要怎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