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陳邵陽和羅正軍兩個架著她回來,直奔臥室,把人放倒在大床上。 對這床花梨是熟悉的,所以一點(diǎn)也沒警覺,還翻身來回滾了滾,一邊滾一邊笑,自得其樂。 她倒是快活,可陳邵陽和羅正軍熱出一身汗,燒的。 羅正軍直接就把t恤脫了,隨手扔在地上。陳邵陽一邊解著襯衫扣,一邊開了空調(diào),調(diào)到22°。 空調(diào)是好空調(diào),聲音特別輕,冷氣特別足。 光著膀子,羅正軍站在臥室里看看陳邵陽,一時不敢動。 陳邵陽回頭一努嘴,使喚他關(guān)房門。 羅正軍切一聲,扭頭把門關(guān)了,關(guān)了還不放心,直接按上保險。 這一下,臥室就成了密室,那真是干什么都行了。 花梨就躺在床上,床單深,襯得她粉白粉嫩一朵花似的。她閉著眼,傻樂,笑個不停。 起先兩人覺得莫名其妙,但聽著聽著也被她給拐了,跟著笑了笑。笑完了,又覺得很傻,互相看一眼,挺尷尬。 “搞不搞?”羅正軍有點(diǎn)急了,催促。 陳邵陽一抿嘴一皺眉,伸手一揮。 “搞!” 說著,兩個人就一同爬上了床。 ☆、第 18 章 兩大小伙子的份量,頓時壓得床墊往下陷?;ɡ孢€以為是蹦床呢,呀的輕叫一聲。嚇得兩人不敢動彈,但見她躺著還是傻笑,這才又爬了過去。 羅正軍因為吃過虧了,所以這會子動真格了,就有點(diǎn)犯憷,不敢妄動。他看陳邵陽,有點(diǎn)唯他馬首是瞻??善鋵嶊惿坳栆卜搞溃驗榱_正軍可是交過女朋友,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而他,其實還是個在室男。沒遇見花梨的時候,有反應(yīng)了全靠腦補(bǔ)未來女神,自己動手。有了花梨以后,那花梨就是女神,他還是自己動手。 不過但凡是個男人,這會子也不能自己給自己漏了底氣。沒實戰(zhàn),可有理論呀。一抿嘴,他就上了。 他早就稀罕花梨的嘴,于是伸手捧了她的臉。還不放心,輕輕喚了一聲。 “花梨?” 花梨微微睜開眼,對著他嘿嘿傻笑。 他也笑,然后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嘴。 嘴唇敏感,花梨嘻嘻一笑,一碰之后就躲開了。 那一下太輕了,他都有點(diǎn)感覺不到。于是扳過她的臉,又重重親上去。 這一回,他感覺到了,軟軟的,香香的,甜甜的。 他心里是只想親一下,慢慢來??刹恢趺吹?,腦子就罷工里?;ɡ娴膬善∽齑剑◆~兒似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吞下肚。 最后是羅正軍把他扯開。 “你夠了!該我了!” 他恍恍惚惚跌坐在床頭,瞪著眼看羅正軍一把奪過花梨,一手捧住她后腦勺,一手摁住她的肩膀,把她整張臉往后一拗。 花梨就仰起臉,雙唇微微張開。 羅正軍低下頭,先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后就把舌頭伸進(jìn)去,重重的堵住。 陳邵陽因為有心里潔癖,所有的理論知識大多來自書本,動作片什么的,他不愛看,覺得臟。 這一回算是羅正軍現(xiàn)場真人演繹舌吻,真讓他這個在室男大開眼界。 但顯然羅正軍有點(diǎn)急了,而且花樣太好,花梨是個青果兒,哪里受得住他的狂轟濫炸。好這吻得,都抽抽了。 “喂,克制點(diǎn)!”這下輪到陳邵陽把羅正軍扯開。 花梨總算得救,呼吸上了新鮮空氣,張著嘴瞇著眼傻愣愣的喘氣。 羅正軍扶著她,也跟著喘個不停。 陳邵陽爬過去,先是盯著花梨的嘴巴看,然后湊上去,輕輕貼住她的嘴唇,把舌頭也伸了進(jìn)去,在里面舔了一下。 就舔了一下,他就放開。 這感覺……真是大不一樣。 羅正軍有點(diǎn)看出來了,丫陳邵陽別看其他事上很老道,原來這茬還是個生手。這可真令人神清氣爽,精神一振。 得,哥們給你露幾手,讓丫開開眼。 想著,他握住花梨的攬在花梨肩膀上的手往上一握,握住她的后腦勺。另一只手則輕輕掐了一把她的下頜,讓花梨把嘴巴張得更開。 花梨覺得不舒服,啊啊的叫了兩聲。 陳邵陽就瞪他一眼,羅正軍切一聲,低下頭,把舌頭伸進(jìn)她嘴里,跟釣魚似的打著卷,把花梨的舌頭勾出來。 陳邵陽沒想到花梨的舌頭是這樣的,粉紅的,尖尖的,像狐貍舌頭。她舌頭小,尖。羅正軍的舌頭則又粗又大,跟條大蟒蛇似的,把這小狐貍卷住,從洞里拖出來。 狐貍多狡猾,小身板一扭,就逃出來。可大蟒蛇別看樣子粗笨,身姿卻靈活的很。嗖的一下就追上去,又把小狐貍卷住,拖出來。 小狐貍逃啊躲啊,可怎么也躲不開大蟒蛇,急得唧唧直叫,別提多可憐。 最后大蟒蛇卷住小狐貍,用力吮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蓱z的小狐貍掙扎著爬回洞里,奄奄一息。 羅正軍咧嘴一笑,朝陳邵陽挑了挑眉。 陳邵陽舔了舔嘴唇,一聲不吭就撲上去,把花梨的腦袋捧住,伸出舌頭卷住那洞里奄奄一息的小狐貍。 他是聰明絕頂?shù)暮脤W(xué)生,最擅長舉一反三。羅正軍卷著舌頭戲弄那一套,他都不屑復(fù)制。直接就把小狐貍堵在洞里。 可憐的小狐貍,剛大戰(zhàn)完巨蟒,又被大灰狼堵在洞里。這邊躲,那邊躥,東躲西藏,沒出逃。大灰狼跟玩似的,折騰它。 最后實在是沒力氣跑了,小狐貍就伏在洞里乖乖受死??纱蠡依蔷推珳厝岬奶蛩?,安撫它,死神的溫柔。 等陳邵陽抬起頭,花梨張著嘴嗚嗚哭了。 兩個人有點(diǎn)被嚇著,以為她醒了。結(jié)果她就是哭,眼睛都不睜開,人也躺著不動。就明白,她還是醉著。 不過那兩片嘴唇已經(jīng)被他們兩個又舔又吮,弄得鮮紅欲滴。而嘴巴里那條小舌頭,瞧著也有點(diǎn)腫了。 于是就放過上面,把目光往下調(diào)。 對陳邵陽來說,對女性身體的認(rèn)識僅限于教科書,全是理論。所以當(dāng)羅正軍開始脫花梨裙子的時候,他是很期待的。 但沒想到羅正軍太激動,竟然找不到這裙子的竅門。他是個急性子,脾氣來了伸手要撕。 陳邵陽連忙一把扼住他的手。 “瘋了!你撕了裙子,等花梨醒了,怎么辦?” 羅正軍一怔,趕緊撒手。 還是陳邵陽來,讓他扶著人,把花梨翻轉(zhuǎn)過來。果然拉鏈在側(cè)腰上,他手腳仔細(xì),找到拉鏈頭,輕手輕腳拉到底。裙子一開,兩人相互合作,給花梨把殼脫了。 花梨要打工,就不免曬來曬去。好在她是個一曬就紅的體質(zhì),等紅褪了,就能恢復(fù)。但曬久了還是會有點(diǎn)黑,只是比常人好一些。 他們兩個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覺得她黑。但沒想到她藏在衣服里面的rou,是那么白。這下是即心疼又興奮。 中國男人都喜歡白,白對他們有一種特別的刺激。純潔,脆弱,嬌嫩。 花梨這一身白rou,讓兩個熱血少年血脈奮漲,眼都紅了。 神智欲飛的時候,陳邵陽竟然還能記得把花梨的裙子小心的扔在床尾,免得弄壞了。 等他回轉(zhuǎn)頭過去,羅正軍爪子都已經(jīng)黏在了花梨身上,上下亂摸。 不過他也總算還記得上次的教訓(xùn),再不敢孟浪莽撞。這一回摸得纏綿,摸的溫柔,摸的慢。這便讓糊里糊涂的花梨產(chǎn)生一種被寵愛的錯覺。 她活的苦,活的累,花老爸死后,便是連撒嬌的對象都沒了,小姑娘家一個人硬撐著過日子。 可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哪一個不希望自己可以撒嬌,可以受寵。 孤獨(dú)的人大多都有皮膚饑渴癥,渴望擁抱,渴望安撫,渴望寵愛。 羅正軍的手又大又熱,撫摸著她,讓她感到一種安心。 于是她翻過身,鉆進(jìn)他懷里去,渴望更多的撫摸。 這可讓陳邵陽感到嫉妒,于是撲過去,抱住她的腰,把半邊身子拉進(jìn)自己懷里,也伸出雙手給她最溫柔的撫慰。 兩個人,四只手,就花梨那個小身板,真是從頭到腳都給她摸得舒舒服服。 她沒有意識到危險,抻長了腿,舒展著胳膊,揚(yáng)起脖子,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坦露給他們。 而對他們兩個來說,撫摸已經(jīng)越來越不能滿足。他們渴望更多。 誰也沒有吭聲,不過一個眼神的交流,兩個少年就心有默契的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把花梨僅剩的小可愛和小內(nèi)褲給一把剝了。 22°的空調(diào),有一點(diǎn)冷。但陳邵陽和羅正軍沒感覺,還熱。花梨被這兩團(tuán)火包著,也感覺不到。 她的小白鴿羅正軍是摸過的,但沒真真切切的看過。此刻,她是完全坦露,胸前的小白鴿安安靜靜的伏著,小白鴿紅嫩的小嘴在冷空氣的刺激下,尖尖的翹著。 他呼吸一窒,光是看就覺得渾身過電,險些就要去了。 而對于抱著花梨腰的陳邵陽來說,少女下半身的刺激就更大了,他是直接就繳了械。 剝的時候他其實心里是有一點(diǎn)怕的,關(guān)于女性的神秘地帶,他是看過教科書的。不過教科書也不統(tǒng)一,有些很可怕,有些則很可愛,讓他分不清誰真誰假。 現(xiàn)在,貨真價實的小花蕾擺在了他的面前。他又沒近視,又那么近,看得一清二楚。事實證明,女性的這一片神秘地帶,確實是男人永恒的追求所在。 尤其,花梨沒有毛。 這刺激,太大了。 看完了小白鴿的風(fēng)景,羅正軍眼睛往下一挪,就看見陳邵陽撐著手一臉懊惱的瞪著花梨的小花蕾。 他也是男人,一下就明白了,當(dāng)即笑出聲。 陳邵陽臊紅了臉,蹭的跳起來,下了床,要去浴室收拾。 羅正軍當(dāng)仁不讓接受花梨的小花蕾,一把攬住她的細(xì)腰。 走到門口,陳邵陽覺得不妥,扭轉(zhuǎn)頭伸手指著羅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