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正是這靚車剛才讓我吃了癟,雖說我自覺不是很丟人,但是那好奇心卻絲毫沒有減少,“我出去走走,吃得差不多了我站了起來,“我的去方便一下 他們低頭猛吃,根本沒人管我,就連鄭曲都只是點了個頭表示知道。 從車輪的痕跡看來這車已經(jīng)停在這里有一陣子了,開始的時候我們沒有注意到,現(xiàn)在我有機(jī)會自然走近去細(xì)細(xì)查看一番,究竟是什么車子能這么簡單就讓跟在后面吃了屁。 這輛車看起來應(yīng)該是阿斯頓馬丁,具體型號我不清楚,但是這種車估計在市場上得售價在三百萬左右,時速能到達(dá)三百六左右,二百六對它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就在我繞到車尾的時候,看見了一堆華麗花哨的圖畫,看起來非常另類,“這算什么?好好的車被糟蹋了我鄙視唾了一口,“估計又是哪個沒品二代買的 其實我這個人和很多人一樣有著劣根性,對于別人總有著那種恨人有笑人無的心態(tài),看到了這種貴得稀里嘩啦的靚車,加上又被她甩了個吃煙聞屁,心中自然憤憤不平。 我心中思量著車主不知道背景如何,也不知道這車有沒有什么可以取笑之處,于是閉上了雙眼,然后猛然睜開了右眼! 我的天! 在我看過的很多車上,都因為車主的為富不仁跟隨冤魂,但是這一輛車卻大不一樣:它不但沒有任何邪惡的景象與痕跡,甚至還有一種淡淡的朱色光暈,籠罩在車上! “奇怪我也不算是吃干飯的,畢竟跟了老爺子那么多年,諸多的法陣還是略有見識,這種現(xiàn)象應(yīng)該是屬于一種保護(hù)法陣,凡是有這種法陣的庇護(hù),那么一定可以保佑車主逢兇化吉避卻兇邪! 看來這個車主不簡單! 世界各地都有能人異士,我們國安局知道的也不全,我很快的繞到車后蹲了下來,看著那一堆花哨的圖案——就在這堆東西中間有一個圖案正在閃閃發(fā)亮,淡紫色的光暈從它上面不斷的涌現(xiàn)。 這個法陣的構(gòu)建相當(dāng)巧妙:花瓣、抽離的線條、飛舞的樹葉,這許多東西構(gòu)成了這個強(qiáng)大的‘六道驅(qū)邪法陣’!九流都習(xí)慣使用法陣來作為辟邪以及祈福手段,但是佛教使用的加持之法,就是對于某種有著佛性的物體進(jìn)行佛法加持,所以這個車主屬于其他九流之中;同時法陣并不是道家所常用的,所以我也無從考究到底是屬于誰,只是大概猜想應(yīng)該是屬于陰陽家、墨家、法家之中。 “你在干什么?”突然一聲清脆的怒斥在我頭頂響起,“離我的車遠(yuǎn)點 我猛然站了起來,終于看見了那個把我甩在身后的車手! 紅顏禍水,或者這句話真的一點不假,當(dāng)一個女子美貌到這個程度的時候,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悲哀! 這個車手擁有一張近乎完美,宛若藝術(shù)品般的極品臉蛋,不帶一絲表情,冷漠卻讓人感到神圣不可侵犯的氣質(zhì)表露無遺。她外披一件奶白色的風(fēng)衣,里面確穿著一件v字領(lǐng)低胸貼身紅色塑身衣,把起碼是b罩杯的胸部包裹的格外堅挺飽滿,脖子上那條項鏈正好處于v字的底部,把一個小巧的雙魚吊墜送進(jìn)了那深深的溝壑中。 短褲下露出的長腿渾圓白皙,足下穿著一雙簡單的登山鞋,黑色的鞋面反襯著那白色的膚色更加白得透明。 對于美女來說有兩種人是無計可施的,一種是帥哥,而且是帥的一塌糊涂那種;另外一種是痞子,完全沒臉沒皮恬不知恥那種,爹媽沒有給我第一個機(jī)會,那么我就只能選擇第二項了! “不干什么,”我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便看看而已,路又不是你家的 “離開我的車美女一下子走了過來,而我則是后退幾步,看她擋在我和車尾之間,臉上極為厭惡的掏出了一張十元鈔票,“拿著,趕快走 不知道是由于對方是美女,或者是因為她的動作實在太過,我總覺得這一切不太真實,她那沖動的表情和這種厭惡似乎是為了掩蓋什么東西! 其實這一次事情一直到這里都沒有什么問題,但是老天爺開的玩笑常常都很大,就在她摸出鈔票的十秒鐘以后,悲劇發(fā)生了…… “啪” 她的臉漲的通紅,嘴里罵著:“不要臉一邊把手中的鈔票朝我臉上一扔! 機(jī)器轟鳴著沖我噴出一道煙霧揚長而去,我才從目瞪口呆中醒悟過來。 這件事情在很多年以后被裴小凱提及,并且持續(xù)不斷的戲弄了我好幾次,每次都是咬定我當(dāng)時絕對在偷窺人家的胸部,然后被甩了一耳光! 但是在這里我鄭重的向各位讀者朋友以及老大、夫人等等闡述一下事情的真實情況:當(dāng)時我們距離很近,而且她一伸手就把胸口的墜飾甩了出來,我作為諸葛缽盂老師的弟子,對于這一切都有很強(qiáng)的認(rèn)知能力,所以敏銳的察覺到了這雙魚墜飾的不一般——呃,也許我當(dāng)時的動作是有點猥褻和下流的味道,但是絕對不是我的本意,而是無意舉動,根本和裴小凱這王八蛋宣揚截然不同! 只不過彎了一下腰,距離雙魚佩飾近了那么一點點! 挨耳光我不介意,但是毀壞哥的名聲就不行了! 第十二節(jié) 詭異拋錨(加更、求紅票) 等我們的牛頭重新上路,已經(jīng)是半小時以后的事情了,我鉆到后面的洗手間中用冷水在臉上沖了好幾分鐘,才讓這紅色的掌印漸漸消退。 我從廁所出來以后,桌子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我心虛的探頭探腦走出了門,看見牛頭已經(jīng)發(fā)動,鄭曲正坐在駕駛位上,他搖下窗戶喊我:“劉哥,劉哥 “干嘛你來開?”我鉆上副駕,有些不滿的念道:“嫌棄我了?”“不是,”裴小凱笑著說道:“主要是有些問題需要和商量一下,所以換鄭哥開一會 “行嘛,”我也不知道兩個鳥人看沒看見我吃癟挨耳光,但終究有些心虛,這個問題確實也不太好深究了,任由鄭曲重新掌握了駕駛權(quán),“說,什么情況?” 裴小凱臉上的深思熟慮一眼就看出來是裝的:“劉哥,你說我們到了以后該先做什么?是先住酒店還是先聯(lián)系‘殺手哥’?或者說我們先去現(xiàn)場看看?” “滾我毫不客氣的甩了一句:“這些事情還用不著你cāo心,你老老實實聽話就ok了。行,我先睡會,到地方叫我 車上睡覺真不舒服,無論你是價值七十萬的牛頭還是價值七千的二手奧拓,我在座位上顛來倒去換了幾個姿勢都不舒服,索性坐了起來:“來,來,來,我們換個位置,你坐前面來我朝著裴小凱叫道:“我到后面來睡 “要不我停下來讓你們換位置?”鄭曲剛開口就遭到了我的斷然拒絕:“別,你開好就行,我們自己來小黑貓倒是睡得很熟,這家伙只要吃飽喝足,一貫是弄不醒的——我爬到后排把它抱到一邊來騰出空間都完全沒有反應(yīng)。 等我敏捷的鉆到后座以后,裴小凱很快也鉆到了前排,但突然我又不想睡覺了! 我摸出一支煙點燃,扭頭搖下了窗戶……咿? 只見路邊的岔道上停著一輛車,車頭正對著我們這條公路,瞎子都能一眼認(rèn)出來,車上正是剛才那個扇我耳光的女子! 不知道她準(zhǔn)備做什么,但是她手在方向盤上明明白白的結(jié)著一個法??! “不好我心中似乎所有所動,但一想之下又覺得好像沒什么問題! 當(dāng)時時間是下午一點十分,而三十分鐘以后,我們的車擺在了公路上,問題很簡單:水箱漏水,發(fā)動機(jī)拉缸了! “靠,什么東西,”我罵罵咧咧的在公路上攔車,口中念叨著:“還以為是什么高人之后,看來又是一個沒品沒度的臭丫頭這個幾乎已經(jīng)是明擺著的了,絕對是她使了什么壞,才把我們車子的水箱給弄破了! “紅顏禍水啊,”裴小凱把行李提了出來:“劉哥,真要搭順風(fēng)車過去,然后留鄭哥一個人在這里等拖車?” “哼哼,”我盯著裴小凱的眼中閃著兇光,“本來是沒有這個想法的,但是現(xiàn)在突然發(fā)現(xiàn)你這是個好建議,有點事情我們需要好好談?wù)勎矣H熱的搭上了他的肩膀,用力向我這邊一摟,“我想你是不是有點什么小秘密瞞著我 “沒…沒有啊,”裴小凱開始哆嗦,似乎記起了自己口誤,他顫顫的笑著:“劉哥,我絕對沒看見…”“沒看見什么?”我開始拉著他向前走,同時扭過頭去叫道:“我們先趕到klmy去會合,你把車子處理好再趕過來 “好的,我會換車過來的鄭曲非常不好意思,在我們走出很遠(yuǎn)的時候還在大聲叫喊:“真的對不起啊 “沒關(guān)系我咬牙切齒的低聲應(yīng)了一聲,不管他有沒有聽見:“謝謝你給了我和小凱一個獨處的機(jī)會……”“劉哥,我還是留下來陪鄭哥好了,嘿嘿,您看…”裴小凱開始拖沓著準(zhǔn)備后轉(zhuǎn),但是我用力拉著他,“別??!在你沒給我解釋清楚這句‘紅顏禍水’之前,我們還需要加深一下了解 “我真的什么都沒有看見裴小凱在我眼神下直接舉手投降:“只就看見你站在那個開紅車的靚女旁邊說話,然后挨了一耳光……”“夠了我怒喝道:“你給老子閉嘴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你要是膽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嘿嘿…”“我絕對一個字都不會吐的,”裴小凱連忙喊道:“我向毛主席發(fā)誓 “要是你敢回去亂說,我就把你弄到某個外星人老窩里面去我繼續(xù)加大壓力:“別以為我是說著玩玩的 “真的不會說的,”裴小凱已經(jīng)帶著哭腔了,讓我感到了一種快感——這或者就是被扇耳光之后回扇時候那種感覺。 我再次盯著裴小凱看了半天,直到他心里發(fā)毛得不行了才很勉強(qiáng)的點點頭:“行,我就信你一次!現(xiàn)在我休息一下,你去欄架車我一屁股坐在行李包上,“快點去 看裴小凱興高采烈歡天喜地的去攔車,我的心中樂開了花,自我感覺這一場表演非常值得:“哼哼,這一次我看你還不被嚇得半死自我感覺已經(jīng)成功把裴小凱威懾住,今生今世都不用再擔(dān)心這個問題了! 轉(zhuǎn)過頭來看裴小凱,丫的在路邊拼死攔車,但是這里是可憐的217國道,雖然車輛不算少,但是兩邊荒蕪的戈壁灘讓所有車都速度十足,幾乎所有人在看見我們以后都當(dāng)成了戈壁攤上下班準(zhǔn)備搭便車的鉆工,這使得我們幾乎沒有被人注意! 就在我準(zhǔn)備查看路邊里程碑并且計算步行到下一個小鎮(zhèn)時間的時候,一輛‘拖板鞋’嘎然一聲停在了我們面前,“嘿,劉哥,我遇見了一個好人鄭曲把頭擠出玻璃窗的時候興奮的揮手:“他愿意順路送我們到klmy “那你的車呢?”“扔那了,”鄭曲把玻璃完全搖下來:“不是自動窗戶還真麻煩……車子他們已經(jīng)派人來處理了,領(lǐng)導(dǎo)怕你不熟悉這邊的環(huán)境,所以要求我一直跟著你 “招呼你的朋友上車吧,”旁邊的司機(jī)笑了笑,“別讓他們站在ri頭下面曬了 “哦,對對對,”鄭曲連忙跳下車來,幫助裴小凱把行李放進(jìn)了拖斗,我則是很自然的坐上了副駕,這不是由于我自我感覺良好,而是我覺得似乎應(yīng)該看看這個好人,順便看看他能夠把我們送到klmy的那里。 這個駕車人的年紀(jì)給我一種很模糊的感覺,初看像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但是細(xì)看又透出一種三十出頭中年人的成熟、事故和冷沉。一米八五以上的高挑身材,寬肩、闊背、蜂、厚臀,足有八十公斤的體重,充滿著爆發(fā)的力量! 但是在這一切之前,我首先注意到的是他那種混血兒所特有的俊朗面容——他伸出一只手來微笑著說道:“嗨,你好,我是林超,很高興能夠幫上你們的忙“哦,非常感謝,”我握著他的手:“我是劉辟云,”我指了指車后忙碌的家伙:“那是裴小凱——我想你已經(jīng)認(rèn)識鄭曲了 “他是個很有趣的人,”林超笑了笑:“但是似乎劉先生覺得我更有趣,要不然你為什么一直盯著我的臉呢?”“哦,這是,這個是有原因的,”我拼命尋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我覺得…怎么說呢…只是覺得…”“我是混血兒,”林超說出了我沒有找到合適形容詞的下半句:“中德混血兒!很多人從我的外貌上都能猜到一二,我想劉先生也是一樣 “哦,不,我沒有那么敏銳的觀察力,”我哈哈大笑:“只不過是覺得你似乎太過于漂亮了!你知道,如果要泡妞,有個漂亮的對手可是個威脅 說話間鄭曲已經(jīng)爬上了后座,“嘿,我們弄好了 林超微微一笑掛上了檔,“我可不會是你對手的,”他回應(yīng)了我的玩笑:“因為我到這里來可不是旅游的,我是來準(zhǔn)備拍攝一些照片的“林超是個zi you攝影藝術(shù)家,”鄭曲插嘴說道,而皮卡車就在他說話的時候開始慢慢加速,重新在217國道上飛馳。 拖板鞋是我們四川的叫法,而這種車的正式名稱應(yīng)該是皮卡,這種車速度能夠達(dá)到一百好幾,而且底盤較高,無論是戈壁淺灘、石堆廢墟都能很好的通過,而且價格就只有十多二十萬,算是比較經(jīng)濟(jì)的車型了。林超的這輛皮卡明顯是改裝過的,動力更足,跑起來的時候明顯給力許多。 “這車還不錯,”我一邊嘖嘖的贊揚一邊東看西看:“動力不錯,減震也不錯,跑起來比較平穩(wěn);駕駛室還是夠大,倆坐后面一點都不擠…沒對!怎么是你們倆坐的后面?”我猛然扭過頭去盯著裴小凱吼道:“我的貓呢?” “?。俊迸嵝P四下一看,“糟糕,我們車拋錨的時候好像它還在睡覺,難道說……”“別難道說了,你絕對是忘記把它抱下來了我對林超頗為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林哥,能不能麻煩你再回去一趟,我的貓好像還在車上……”“沒問題,”林超直接在路上調(diào)了個頭,“還好你們想起了,我們也跑得不遠(yuǎn),要是真的開個幾十里你們才發(fā)現(xiàn)就麻煩了 “嘿嘿裴小凱陪著干笑幾聲,又挨了我?guī)讉€白眼。 等我們回到車邊打開車門,小黑貓果然還躲在一個靠枕的下面呼呼大睡。 第十三節(jié) 午夜廣場(第一更) 后面的旅程倒是一帆風(fēng)順,放眼望去,一望無際的礫石灘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fā)光。“這就是xin jiang的戈壁灘了,”鄭曲看我望著窗外,于是介紹道:“每當(dāng)大風(fēng)掠過,黃砂滾滾,遮天蔽ri,看起來頗有幾分壯觀景象我笑笑不語,繼續(xù)望著外面,這里整個地區(qū)人跡罕至,一派荒涼景象,一種看起來很蒼老的樹木生長其上,這次不需要鄭曲的介紹我都知道,那就是胡楊樹,傳說中‘生則千年不死,死則千年不倒,倒則千年不朽’的胡楊樹,它將自己用三千年的時間站立成一道獨特的風(fēng)景,成為地球上生命的不死精靈。 待到進(jìn)入了klmy地區(qū)以后,在戈壁灘上出現(xiàn)了另外一種景觀,不少磕頭機(jī)開始零星出現(xiàn)在了我的視線中,說真的,第一次看見覺得相當(dāng)稀奇! 這東西在抽油的過程中不斷上下反復(fù),看起來就如同磕頭一般,若是單獨的一個兩個,說起來沒什么,但是你要放眼望去密密麻麻沿著公路有著成千上萬,那就頗為壯觀。 等我們到達(dá)klmy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七點左右了,如果是五月的四川,天色估計都已經(jīng)差不多黑下來了,但是這里依舊陽光明媚,“這里和四川有兩個小時時差,”鄭曲給我們介紹道:“恩,一般來說要晚上兩個小時 “明白了,”我點了點頭:“吃飯時間是晚上七點了——也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正趕上飯點 “差不多這個意思,”林超哈哈的笑了起來:“看來你們今天可以好好領(lǐng)略一下xin jiang的風(fēng)味了,對了,我住在正天華夏,你們住在哪里?” “正天華夏?”鄭曲欣喜的說道:“那正好,我們也住在哪里,沒想到大家運氣這么好,居然住店都是鄰居“那叫緣分,”裴小凱插了一句:“這玩意兒就是這么的玄妙 只有我似乎沒搞明白:“正天華夏是不是酒店?這個我要先說一句,我沒錢,高檔的不住“劉哥,你這就見外了,”鄭曲搶著說道:“來到我們xin jiang,這些住宿的問題自然是我們xin jiang局安排了,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 “你們安排?哦,那我要住最高檔的,正天華夏算不算?” “……” xin jiang國安局已經(jīng)訂好了房間,就在正天華夏酒店的四樓,由于安排了兩個房間,所以我很簡單的就把裴小凱踢過去與鄭曲一起睡,而我則是帶著小黑貓住進(jìn)了隔壁。 剛剛洗臉換了件干凈的t恤,裴小凱就過來敲門了:“嘿,劉哥,林超剛剛過來找我們,說是要請我們?nèi)コ酝盹垺闩脹]有?” 我在洗手間擺弄著頭發(fā),頭也不回的說道:“在那里請客?吃得好就去,吃得不好就算了“哈哈,劉哥你放心,絕對吃得好一個聲音答道,聽起來是林超,“劉哥你點菜 尼瑪,林超跟裴小凱一起過來了? 不過對于我來說倒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我在局里是出名的臉皮厚,被人聽見了我背后對于請客的議論也無所謂,我嘿嘿一笑:“那我就隨便了,你到時候千萬不要心痛哦 “沒事林超痛痛快快的答應(yīng)了,“吃啥都行,咋吃都行說話頗有一點大將風(fēng)度,很是豪爽和自信。 “那就不客氣了,”我從洗手間走出來,把小黑貓抱起:“承蒙你破費,走吧 林超與鄭曲走在前面,我毫不客氣的把小黑貓塞進(jìn)了裴小凱的懷中,就在這個時候他湊在我耳邊說道:“劉哥,我覺得你是不是摳門摳得太直接了…”“有問題?”我反問道:“我們出來的經(jīng)費不夠,不摳門咋弄?——要不你贊助一手?” “不是這個意思,”裴小凱在錢這個問題上絕對不敢接招:“其實摳門點我也很贊成,只不過你弄得太直接了,搞得我們像流氓一樣…”“少來了我毫不客氣的打斷他:“我們和流氓有著直接的區(qū)別——再不濟(jì)也是拿證的流氓 裴小凱一臉詫異的看著我,隨后一路無話… 這頓飯確實吃的不錯,我們四人在酒桌上喝得相當(dāng)愉快,就差拜把子了,而那個嘴快的裴小凱也把我們來此的目的透露出來:我們是來調(diào)查當(dāng)年大火事件,主要是看看有沒有什么靈異事件在其中。 林超在聽完我們的話以后頗為激動,他拉著我的手再三要求路上隨我們一起,不為別的,就為了能夠拍上幾張精彩的照片去參加普利策獎!這個獎我知道,那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獲得的,但是我還是相當(dāng)佩服林超,看起來人家年紀(jì)不大,這份目標(biāo)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