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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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好毒,天生和阿齊都笑起來,隨后天生說:“你說他們準備怎么弄?昨晚聽范麗詩的那口氣,準備在尸檢報告上做文章?!?/br> 莊希賢把手上的業(yè)績報告翻了一張,淡淡道:“不用管,她們要是真的想玩,就陪她們玩一把大的!”想了一下她抬起頭認真道:“其實真不想欺負她們,連屋里可能有竊聽器這樣的事情都想不到,還要回來算計人,她們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 天生點頭:“她們大概太依賴對面那兩個男人了?!?/br> 這樣大咧咧的擋著她們的路,這兩個男人估計在他們那地方也是橫著走的,只是……好狗不擋路,他們這樣孩子氣的行為實在太幼稚了。 對面的殷術(shù)也正想到這里:“咱們這樣擋著他們會不會罵咱們?” 蘇為干脆拿出煙盒點了支煙,其實放在平時,那也就讓了,但是偏偏昨天他見過莊希賢之后,她身上的那種傲氣讓他很不舒服,把煙盒扔在一邊,他靠向椅背上說:“回來之前詩詩有沒有說過她這個meimei是這樣的?” “什么樣?”殷術(shù)昨天匆匆一眼,根本沒注意莊希賢,他就顧著看屋里的男人了。 什么樣?蘇為輕敲著方向盤,想著昨天見過的莊希賢,很傲慢,很亮眼,很貴氣,又很——難啃! 他面色陰郁的想著,倒是還想再見見。 兩人正準備和對面這樣天長地久的僵持下去,從莊希賢車后的路上就匆匆的跑過來一個穿白色工人服的傭人,他一直跑到蘇為的車旁邊才喘著氣說:“蘇先生,不是這個門?!彼种赶蜃筮叄骸皬倪@面墻繞過去,那邊,那邊的門才對。” 蘇為皺著眉反問道:“這不是你們家的門嗎?” “是,是,當然是。”工人弓著身回話,忽然又想到剛剛匆匆跑過來還沒有給莊希賢問好,連忙對著莊希賢的車彎了彎腰,讓對面車的天生和阿齊都看到他,他才直起腰繼續(xù)回蘇為的話:“蘇先生,這個是側(cè)門,是給我們家大小姐出入用的?!?/br> 大小姐? 此言一出,又挑到了蘇為的某根神經(jīng),對面車里的不應(yīng)該是范麗詩的meimei嗎?為什么被稱為大小姐,但和個下人爭執(zhí)也沒那一說,他干脆發(fā)動了汽車,左轉(zhuǎn)。 一眼也沒有看對面的車。 沒看也能想象,對面人一定還是那樣的從容不迫,因而越發(fā)顯得他們剛才堵錯門的行為有多傻逼。 其實這真的是小人之心了,莊希賢才沒那閑工夫去嘲笑他們,車子一開,她就開始和天生商量等會開早會的事情。 隔行如隔山,莊希賢重生也才早了不到兩年,又周圍忙著報仇,所以公司的事情,她是剛接觸。 “公司里今天給你招的助手也會過來,你等會還要自己見見人?!碧焐f。 莊希賢合上資料:“安排在下午吧?!闭f話間她向窗外望去,準備讓眼睛休息一下。 車子正好遇上紅燈,旁邊遠處一棟酒店分外高聳醒目。 這是,簡亦遙和她曾經(jīng)都住過的地方,她忽然想到,簡亦遙走了已經(jīng)有10天了。當然,他昨晚還給她打過電話,可是,時間好像還是挺久的。 莊希賢收回目光和思想,繼續(xù)低頭看資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忙碌而富有挑戰(zhàn)。 ****** 蘇為和殷術(shù)下了車,被傭人引著路,剛走到正屋的門廊,范麗詩就迎了出來。 “怎么這么久?”她欣喜的看著兩個愛人。 蘇為抬手搭上她的肩膀,范麗詩對工人擺了擺手:“你們都下去吧,對了,把茶上了?!?/br> 殷術(shù)打量著莊家的房子,家具一般,都是花錢能買到的,倒是這洋樓不錯,他贊許的口氣說:“詩詩,你家這房子不錯。頂上還有家族徽章?!?/br> “嗯?”范麗詩迷茫,神馬家族徽章?從來沒聽過好吧。 但是絕對不能向兩個愛人暴露自己的無知,她笑著說:“那邊的那棟房子更漂亮,我原本住那里,現(xiàn)在給了meimei,如果不是,可以帶你去那邊看看?!?/br> 聽了這話,蘇為和殷術(shù)的面色都不太好,自己的女人讓人欺負到房子都沒有了嗎? 當然,在這些人的思想里,這個女人有多喜歡,那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作為一個男人,不能讓別人欺負自己的女人,這不是最起碼的嗎? 何況,對于范麗詩,他們也是真心喜歡的,要不然也不會,那天幾個人在泰國玩的好好的,她一句話,他們連家也沒回,就跟著她直接回了帝港城。 等工人上了茶,全都退下,蘇為才問道:“你們家倒底是什么情況?” 范麗詩靠進他懷里,想到自己未名的未來,鬧翻了,自己失去范家這個大靠山,沒了家世,以后再難嫁給這幾個其中的一個,不鬧翻,自己的mama就白死了,忽然又傷心起來,她咬著唇,眼淚流了下來:“那個meimei,是我爸前妻的女兒,是,是我mama不好,不該愛上我爸爸,還有了我,可是這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不是嗎?” 蘇為抬手抹去她的眼淚:“慢慢說。”聲音中都是憐惜。 殷術(shù)也坐在另一邊,看到范麗詩一哭,他就有些急躁,都說眼淚是女人的利器,這把利器到了范麗詩手中更是運用到爐火純青。 她淚水盈盈的看著蘇為:“蘇為,其實我mama是第三者,你們會不會嫌棄我?”這么久都不說,這么多天都從未提及過,等到此時才說,也是為了先讓他們見識范家的排場,縱然mama是第三者,可是她還是這家里正經(jīng)的小姐。 蘇為看著她,表情嚴肅:“別胡說?!?/br> 范麗詩癡癡的望著他,他總是對自己這么好,她的目光癡迷,像看自己的神,的確,他們現(xiàn)在就是她的神,來幫她報仇雪恨的神靈。 她感覺到自己癡望蘇為的眼神令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才低下頭,擦了下眼淚說:“爸爸離婚后,他的前妻,也就是莊希賢的mama就帶她去了美國……過去這二十年,我們從來都沒有來往過……可是兩個月前她忽然回來了,趕走了琪琪,然后,緊接著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我大嫂死了,我mama也出意外死了。她怪我mama搶走了她爸爸,她是回來報仇的?!?/br> 好狠毒的女人呀! 蘇為和殷術(shù)心里同時這樣想。 殷術(shù)仔細的想了想莊希賢的樣子,卻想不出,昨天她說話的時候,他的全副心思都在打量屋里的另一個男人,所以沒注意到。 一個比范麗詩還小的女孩子,會有這么毒的手段,倒是令人覺得意外,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見見,不過,“管她手段再多,這次也不會放過她。詩詩你放心!”殷術(shù)一把拉過她,靠在她耳邊曖昧的說:“有我們在你就放心?!?/br> 范麗詩扭了幾下,軟軟的身子蹭著殷術(shù),欲拒還迎,他最受不了她這股勁,咬上她的耳垂,聲音都變的低沉沙啞起來,他一邊舔她一邊說:“帶我們?nèi)タ纯茨愕姆块g吧……快點!” 莊希賢正在開早會,偷聽的工作就交給了天生,最近因為她們?nèi)耸侄疾粔蛄?,所以在工作上給她另外又招了兩個助手,她開完會,神情略疲憊。 因為不會不懂的地方太多,她必須不動聲色的應(yīng)付,還不能讓人看出自己的淺薄,這是個極費腦細胞的事情。 回到辦公室,還準備天生安慰她幾句,沒想到,破天荒的天生竟然黑著臉,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天生一向最乖最聽話了,莊希賢奇怪的走過去,抬手扶上他的臉,奇怪道:“天生你怎么了?” 沒想到她的手剛挨上天生的臉,他立刻像被電擊了般一跳而起,不止如此,他還惱怒的說:“以后我再也不要監(jiān)聽了?。?!” 說完一陣風似的沖了出去。 留下呆愣的莊希賢。 ****** 夜晚,在簡亦遙下榻的酒店里,莊希賢第一次用他給的房卡來到這里。 天生先走進來,看了看桌上客房服務(wù)留下的留言,上面寫著根據(jù)簡亦遙的要求,打掃房間的頻率。 莊希賢脫掉大衣扔給天生,天生掛著衣服說:“他還挺有先見之明。” 莊希賢看著他,許久,竟然點了點頭。 想到下午天生落荒而逃,后來她弄明白原因,就甚至連家也不想回了,那兩個男人還都在,大哥二哥都有自己家,連范立堅今晚也有應(yīng)酬。 “今晚你開房,咱們就睡這兒吧。”莊希賢提議,她不想回家了。 天生點頭,他也不想回去。已經(jīng)吃過晚飯,住在這里也好。 天生下去開房,屋里剩下莊希賢一個人,她隨意的轉(zhuǎn)著,來到簡亦遙的書房,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肆無忌憚的審視簡亦遙的空間,他的文件都擺放的很整齊,文件夾的顏色都是由深至淺的排列,她隨意抽出一個,而后發(fā)現(xiàn),里面a4紙張上,訂書針的位置都是一致的。 這個人! 她放下東西來到隔壁的房間,這里是他的睡房,莊希賢楞在了門口。 一點不像酒店的客房,這是一間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間的臥室,床上鋪著英國國旗圖案,紅藍白色的床品,床邊的位置整齊的放著一堆英文財經(jīng)雜志,最奇怪的是旁邊的沙發(fā)上——扔著一個棒球的球棒。 另外一邊的桌上有很多半成品的飛機和帆船模型。 莊希賢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房間,就好像進入了屬于別人,完全不同的世界,她好奇的摸摸這個,看看那個,簡亦遙的生活,和她,天生,天養(yǎng)的都不一樣。 她甚至抱著人家椅子旁邊的半舊棒球手套看了半天,還戴上比劃了一下。 天生回來的時候,她正在看著桌上的模型。 “走吧?!碧焐兴?。而莊希賢目光沉沉的看著簡亦遙的床,竟然不想走。 這是一個男孩的房間,很干凈,很新奇,還很特別。 她的心思變得奇怪起來,她荒謬的胡思亂想道:這個,簡亦遙的房間,應(yīng)該還沒有女孩睡過吧。這是一個男孩的房間,一點女性化的痕跡也沒有,不像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天生和天養(yǎng),他們的房間里,到處都是女孩的東西,當然,那些東西是她的,可是這種感覺很有趣,完全陌生,帶著刺激。 于是——這么有趣的地方,走過,路過,看過,也應(yīng)該睡過吧?! 她竟然有些蠢蠢欲動。 最后,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天生,我今晚要睡這兒!” 好不,理直氣壯! 天生呆滯,這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臥室,她說她要睡這兒?他沒聽錯吧?那不是太匪夷所思了嗎?天生沒有說話,用沉默表示他的不贊成。 莊希賢也不看他,走到床邊,看著人家整齊的床一臉向往。 天生靠在門邊,看到她這樣子,忽然靈光一閃,輕輕道:“希希,你喜歡他了?” ☆、73我喜歡你 只有兩個人的臥室里,莊希賢站在那里,腳邊是一個長方形的方角行李箱,濃郁的深海藍色,和床上的床品相映成趣,箱子蓋已經(jīng)被莊希賢打開,里面散落的都是手工模型。 天生看著她,等著她說句話。 莊希賢站在那里,背朝著他,在天生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她突然轉(zhuǎn)身,手里的東西惱怒的向天生砸來,天生一躲,那東西“咚”一聲悶響砸到墻上,彈、彈、彈了幾下滾去墻角…… 天生這才看清,是一個棒球。 怪不得彈力并不好。 緊接著砸來的還有莊希賢嗔怒的聲音:“討厭!還用你說,當然是喜歡了,所以才要先睡了再說?!?/br> 天生楞了幾秒,而后側(cè)頭爆笑出聲,心里想著:你要睡,你睡人家人呀,你睡人家的床算怎么回事? 但這種找死的話他可不敢說。 在他看來,這房子也是普普通通,還沒有他和天養(yǎng)的臥室好呢,更別說莊希賢自己那美輪美奐的臥室了。 天生轉(zhuǎn)身向外走去,揚著聲音說:“我放一張門卡在桌上,晚上睡不著記得回來?!?/br> 莊希賢腳一甩,高跟鞋飛了出去,她才猛然想到,沖著已經(jīng)走到客廳的天生大喊道:“沒拖鞋!” “砰——”一聲,是某人故意關(guān)門的聲音。 房子里安靜了,莊希賢想了想,走過去打開簡亦遙的衣櫥,里面的衣服掛的整齊美妙,散發(fā)著干燥而生機勃勃的味道,她愉悅的翻看起來。 這樣的經(jīng)歷她還沒有過,要說這么多年,她和天生天養(yǎng)一起,有多少機會她可以禍害人家的衣柜房間,可她從來沒有過升起過這種興趣。 她的手指劃過簡亦遙的襯衫,男士高檔襯衫的觸感原來是這么好的,原來也可以和女裝一樣有些絲滑,莊希賢緊緊抿著唇,盯著簡亦遙的一件天藍色白領(lǐng)的襯衫冥思了半響,直到她的小牙,在她艷紅的唇上留下幾個牙印,她才一把拉下那件襯衫,扯掉上面的標簽,轉(zhuǎn)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