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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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小劇場: 卓聞天:“真的不要再這樣看我…………心都碎了…………被好友和自己3p過的女孩,再怎么喜歡,也沒辦法了?!?/br> 莊希賢看著他,大眼睛一眨一眨,“同志,在演戲,注意門口方向,拜托!”感覺不到我還穿著衣服,畫了妝嗎?最重要是你,你有什么自信,一晚上睡醒就敢離我這么近的說話? 卓聞天看著如此天真可愛的她,不忍的挪開目光,心痛不已,“要不……要不……要不讓我們穿越到np文里去吧……這樣我們?nèi)齻€就可以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了?!?/br> oh yeah?。。?/br> ☆、16酒會 上 時刻注意著門外動靜的莊希賢,余光看到客房門被關上,一把掀翻身上的卓聞天,撩起被子急急跳下床,去找自己的高跟鞋…… 卓聞天看到她身上的晚禮服,忽然跟不上劇情了。 莊希賢才不管他,跳了幾下,提上鞋,披上披肩,照了照鏡子,想起來,一轉(zhuǎn)身,簡亦遙正保持伸手遞東西的姿勢,手里是她的發(fā)卡。 莊希賢接過發(fā)卡,轉(zhuǎn)身隨意插/進頭發(fā)里,鏡子里對上簡亦遙的目光,“你和他解釋哦,我走了!”說完,走到落地窗那里,窗簾的縫隙里,看到范麗琪已經(jīng)向遠處小跑而去,她也轉(zhuǎn)身裙擺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快步追了出去。 卓聞天看著關上的房門,又看了看簡亦遙,許久,清了下嗓子問道,“我是不是誤會了?” “是!”簡亦遙聲音平靜。 卓聞天愣了一下,心情復雜的追問道:“那我們?nèi)齻€昨晚有沒有……” “沒有!”又干又脆。 卓聞天訕訕的躺下,稍一想,似乎意料之外,又仿佛情理之中,那樣的女孩,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和男人發(fā)生關系,自己果然該好好休息了。想到剛剛的情形,他壓在她身上,她細白的皮膚光滑的好像橡皮娃娃,為什么當時沒捏一下,這一刻,竟然無端生出更多的惆悵。 他復又坐起來,靠向床頭喃喃道:“她剛才那個樣子,一步不回頭就走了,怎么讓我有種one night stand之后,女孩翻臉不認人的感覺?!?/br> 簡亦遙斜睨了他一眼,反問道:“你什么時候一夜情過,為什么我不知道?” 卓聞天裝沒聽見,隨手拉開旁邊的床頭柜,“也沒個煙,讓我應個景?!痹挍]說完,就聽見了敲門聲。 是一位穿白色工人服的中年女人,送來了他們的衣服。 簡亦遙看著被洗好熨好的衣服,還有送來的時間。覺得這個主人雖然非常能鬧騰,細節(jié)上還是很替人著想的。 ****** 一個人的形象,來源于內(nèi)在和外在,內(nèi)在是他的學識素養(yǎng),積年累月,先天后天各種因素形成的氣質(zhì),外在,無疑只有一樣,就是自己的衣著品位。 洗手間里裝著大大的歐式銅質(zhì)邊框方鏡,簡亦遙看著鏡中穿戴整齊的男子,這一刻,他才找回了自己。他上半輩子,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兩天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顯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這地方不能多待,他剛就和卓聞天商量好了,最好是現(xiàn)在就走,誰知道那個能折騰的姑娘等會要干什么。 走出來的時候,卓聞天正和剛剛送衣服的中年女人說完話,他轉(zhuǎn)頭看到簡亦遙,竟然一把扯掉圍巾,把大衣扔到沙發(fā)上,“先暫時不走了,吃了晚飯再說?!?/br> ****** 帝港城是沒有什么真正的豪門世家的,現(xiàn)在比較有名的幾個姓,也都是后起之秀,范家,屬于一個例外,不止因為范立堅娶過莊美惠,更因為,范家,原本也是本地望族,只是那時沒有從商。 今天范家來的賓客很多,但大多數(shù)人也不過為了滿足一顆好奇心。 這些年,帝港城的八卦話題換了無數(shù),但是有一個永恒的精典八卦,始終沒變,那就是,因為小三的登門入室,導致帝港城曾經(jīng)第一世家的大小姐拋夫棄子,遠渡重洋。 要想羞辱一個女人,無疑最直接粗暴的方法就是,找一個各方面都不如她的。 范立堅可謂一戰(zhàn)成名!別人想超越他也找不到第二個莊美惠來成全自己,于是帝港城無數(shù)父母在其后教育子女時都會用這種句式,“千萬別學范家那個……” 范立堅是生意人,知道這件事自己辦的非常不漂亮,現(xiàn)在的自己如果回到二十年前,也會想抽打那時候的自己,可是當年的他,對著自己妻子,總是莫名緊張,就像,就像如今看到莊希賢一樣。但是他并不是有意要傷妻子的心,只是,大抵男人年輕時候都喜歡犯糊涂吧,他這樣安慰自己。 這么多年,他不是沒有后悔過,但是再后悔也不過是徒勞,可是現(xiàn)在,忽然好似又有了機會,女兒竟然還愿意回來。所以今天,他是真心誠意想給女兒辦這個酒會,他的女兒,當然不能不聲不響的回家。何況,是那樣一名出色的女兒。 高調(diào)的宣布女兒回來,也正是對外表明一種姿態(tài),他已經(jīng)被原諒了,這是修正自己錯誤的一個機會。 酒會還沒有正式開始,書房里,范立堅正在親自招待幾位好友。 “立堅,這下你可以放心,女兒終于回來了,我太太那天見了人回去一直夸?!闭f話的是他的好友兼生意伙伴李文博。李文博的夫人年輕時候是莊美惠的閨中好友,所以收到莊希賢回來的消息后,她們是見過的。 范立堅喝了一口咖啡,笑著說,“不大像她mama,不過年齡還小,以后還有的是地方cao心?!笨Х热肟谙慊?,這是莊希賢特意帶給他的,其實女兒對自己真不錯,雖然除了第一次,她再沒有特別的表現(xiàn)出來纏著自己,平時還有些冷,但是她常常又忍不住給他買東西,從手機,電腦,到吃穿,所以說,在女兒的心中,自己還是很有地位的。想到這里,抬手招呼道:“試試咖啡,希賢帶回來的?!?/br> “是不錯。”李文博放下杯子,轉(zhuǎn)頭疑惑的看向?qū)γ嫔嘲l(fā)上的另一名中年男子,“不是說你家二小子今天能來嗎,怎么沒來?” 對面的中年男子手上夾著雪茄擺了擺手,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可也不用他找托詞,書房的門忽然“砰”一聲被撞開,打斷了眾人的談話。 范麗琪面色緋紅的站在書房門口,大口的喘著氣,漆黑的頭發(fā)被優(yōu)雅的盤在頭頂,臉上精致的妝容是特意從外面請的化妝師,精心描繪了一個多小時的結(jié)果,身上的衣裙是jiejie特意從國外給她帶回來的,本市僅此一件,范麗琪無疑也是個美麗的姑娘。 但這樣公然闖進父親書房的行為依然很沒有禮貌,但看她急著喘氣,額頭隱有汗水的樣子,顯然是有急事。 “怎么了?”范立堅心中不悅,但面上還是給女兒留著面子。 范麗琪一看屋里人,心中就是一喜,這幾個可都是父親最重要,關系最好的生意伙伴,如果在這些人面前丟了臉,爸爸一定會更生jiejie的氣,范麗琪喘順了口氣,看著范立堅臉上浮上惶恐,真的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爸爸……爸爸你快去管管jiejie吧,我剛?cè)フ宜?,正看到她關著房門和兩個男人光著身子,光著身子在yin/亂!” “胡說!”范立堅“啪”一巴掌狠狠拍向旁邊的桌子,勃然大怒! 巨大的聲響嚇了范麗琪一跳,范立堅如此憤怒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見,他就那么喜歡那個jiejie,從她回來了,他的一門心思都不在家里了,以前那兩個有名無實的哥哥也不在,他就是她和jiejie的爸爸,可現(xiàn)在呢,他竟然還對她喊叫,范麗琪委屈的涌上眼淚,大聲辯駁道:“我沒有胡說,我親眼看到的,我知道爸爸你偏心,覺得jiejie好,從她回來你就成天夸她,就連她現(xiàn)在和另外兩個男人在屋里3p你還是覺得她好?!?/br> 3p?此言一出,屋里的幾個中年男人臉色都有些尷尬,知道歸知道,可這不是一個可以在大庭廣眾說出來的詞,而且,她還是個不到二十歲的晚輩。 現(xiàn)在的孩子接觸網(wǎng)絡,美劇,小說,3p這樣的詞在范麗琪看來,并不是多么驚世駭俗,倒是莊希賢,為什么她都這樣了,父親還護著她。 其實范麗琪此時有些誤會了,范立堅當然不會是護著莊希賢,而是在護著范家的臉面,但是年少的范麗琪只覺得從外面精致的會場布置,到mama的心驚膽戰(zhàn),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莊希賢的回來,這樣一想,更是堅定了她一定要把莊希賢趕出去的想法。 她走過去拉起范立堅大聲說道:“爸,不信我們?nèi)タ?!?/br> “看什么?”一聲輕柔略帶好奇的女聲從門口傳來…… 作者有話要說: 惡搞小劇場: 天生:“這不科學,為什么3p出現(xiàn)的頻率這兩天這么多?” 天養(yǎng):“這應該是最后一次了?!背霈F(xiàn)沒關系,次次都是假的,實在氣人。 “不對”天生揮了下手,“我的意思是,為什么不是4p,5p?”我們倆作為配角的存在感就這么低嗎? 天生不甘道:“沒有參與感好想罷工啊有沒有?” 天養(yǎng)低頭想了一下,“我去翻一下朵的記事本,看看后面還有幾個沒出場的?!?/br> 簡亦遙蹲在墻角,手里抱著記事本,小鉛筆狠狠畫著,“我畫,我畫,我把后面的男人都畫掉,看誰還敢和我爭!” ☆、17我有罪 大家聞聲看去,幾乎頃刻間就知道了——來人是誰! “你,你怎么在這里?”范麗琪看到這樣穿戴整齊的莊希賢無疑是吃驚的。 莊希賢反感于她的愚蠢,她本來以為范麗琪會偷偷告訴范立堅或是她mama,卻沒想到她用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shù),竟然想當眾給自己難堪,那也拜托看看自己手里的籌碼,“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莊希賢反問,看著她,眼神漆黑帶著警告。 但是范麗琪并沒有這種覺悟,她長到19歲,幾乎沒受過氣,當然不懂察言觀色,她沒有必要去顧忌別人的感受,更沒有人教過她需要顧忌其他人。 她仔細的打量著莊希賢的衣服打扮,竟然找不到破綻,可她明明剛剛真的看到了,她這樣好好的站在這里,那不成自己騙人了?可她明明說的就是真話,所以她理直氣壯的說道:“你剛不是在房里和兩個男人親熱嗎?怎么現(xiàn)在又會在這里?” 莊希賢沉了臉色,她沒想到范麗琪這么沒腦子,她陰沉著臉走向范麗琪,低聲問道:“你確定你沒有看錯?”這一次,已經(jīng)是威脅了。 范麗琪被她沉著臉,墨黑的眼嚇了一跳,她陰著臉的樣子好嚇人,范麗琪有些心驚,竟然真的不敢再說。 她看著莊希賢,她這樣艷麗奪目的站在這里,輕而易舉的就吸引了一屋子人的目光,這就是她,最令人討厭的莊希賢。 這一刻她忽然怨恨起來,從小到大,她就擁有眾多寵愛,她一直以為自己就是天之驕女??墒堑人姷角f希賢的時候才知道,那些都是笑話,有些東西:像學識,氣質(zhì),哪怕衣著品位,這些都是生活環(huán)境一點一點堆積的,她根本沒辦法比,有些人可能一輩子連見也見不到這樣的人…… 可是為什么偏偏是自己,有這樣一個jiejie,如果她不是和自己一個父親,那就不用讓自己見到她,這樣女人,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天生就是來打擊人了。她恨死她了! 她現(xiàn)在這樣衣著整齊的站在這里,不用想也知道,大家一定都會相信她,覺得是自己說了假話,可自己明明沒有,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她梗著脖子大聲說道:“就是說你,我剛都看到了,你和兩個男人都沒有穿衣服,你們”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打斷了她的話! 莊希賢收回發(fā)麻的手,真是蠢的她都想同情她。 屋里眾人尷尬。 范麗琪從來沒有被人扇過巴掌,她捂著臉,無法相信莊希賢竟然打了她,而不等她反應,莊希賢已經(jīng)轉(zhuǎn)頭看向范立堅,眼神竟然有些痛苦,低聲道:“爸爸,這是我第一次打人?!闭Z氣帶著無奈,仿佛她是被迫的,而這一刻,眾人也無不相信她是——“被迫”的。 屋里都是有了年齡閱歷的人精,這種情況當然是要阻止范麗琪繼續(xù)說下去了,無論真假,有些事情只能關起房門說,莊希賢這樣打人固然是失了風度,但她這樣處理這件事情的手法完全正常。 這巴掌,原本應該范立堅來打。 范麗琪不懂大人們的想法,只覺得自己被打了,為什么父親也沒有指責jiejie。 “爸——”她捂著臉看著范立堅,莊希賢的氣場讓她根本不敢生出還一巴掌的想法,只能求助自己父親主持公道。 看到女兒被打,范立堅也是心疼,但是這么多朋友在這里,不管為什么范麗琪會說莊希賢之前的那些話,但家丑絕沒有外揚的道理,這屋里除了他的朋友,還有他生意上需要仰仗的伙伴,人家今天給面子來了這里,本來自己大女兒的出場是給自己增光的…… “琪琪,還不快向jiejie道歉。”道歉?!范麗琪驚呆了,為什么她要道歉? 她震驚的看著范立堅,不明白他只是想息事寧人的想法。 范立堅心急,她不道歉,就坐實了剛才的話,傷的可是范家的臉面,所以必須她道歉,也只能是她道歉。 可是范麗琪哪里能想到這些,她怨恨的看著范立堅,只覺得這一刻連父親也變成了張牙舞爪的怪獸,和外人一起欺負她和mama。 新仇舊恨,委屈,失望,嫉妒,憤怒,瞬間燒的她頭皮發(fā)熱,她的心中涌上一股玉石俱焚的想法,又看了一眼高貴從容的莊希賢,她捂著臉轉(zhuǎn)身向外跑去—— 莊希賢根本沒有阻攔的打算,而是轉(zhuǎn)頭看著范立堅,“父親就是這樣教導meimei的?雖然我不喜歡她,可是維護家族的名聲不是基本的嗎?還是我母親教錯了?” 范立堅尷尬不已,莊希賢說的一點沒錯,有些事情,有的場合就不是用來講理的,這種事情就是,無論真假,沒人關心,要的只是粉飾太平。 范立堅怎么可能當著這些好友說出指責莊希賢的話,那說了就變成指責莊美惠教導失誤了。于是他只能安撫莊希賢,“希希別和meimei一般見識。” 莊希賢低頭看了下手,“父親還是快去外面看看吧……” 一句話提醒了范立堅,那個女兒那樣跑出去,一定是到外面去鬧了,外面那么多賓客呢。 ****** 今天,整個莊家都裝飾的很華貴熱鬧,比西式婚禮還要多的花,從酒店直接送來的西式美食,擺在一列列鋪著雪白臺布的長桌上,一盞盞的美酒全都裝在水晶高腳杯里,拿在手中都自覺更貴氣了幾分。 賓客已經(jīng)到了七七八八,原本只等女主人露面,但此時氣氛卻很詭異。 四面八方的竊竊私語聲,可以忽略,以徐箐和范麗琪為圓心的那個位置,才是眾人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