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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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登峰見狀轉(zhuǎn)身走回白虎銅像近前,目前困擾他的原因只有一個,翡翠為百玉之王,國之重器,在古代經(jīng)常以玉石翡翠雕刻而成的器物祭天,所以翡翠極有可能代表的是乾,但是艮在八卦中代表著山,翡翠本身就是山石的一種,所以翡翠圓球不管放在哪個位置上都有根據(jù)。 事實上左登峰偏向于將翡翠圓球放在艮位上,艮位地支屬性為丑土和寅木,翡翠放上去合情合理,但是左登峰不愿相信這一點,因為倘若將翡翠球放在艮位,九宮推理的結(jié)果就是大兇的征兆,此外剩下的東南恰好對應著亥豬和戍狗,也就是說這里隱藏的極有可能是十二地支中的陽性土狗。 大兇之兆,推算出這樣的結(jié)果令左登峰萬分驚駭,大兇之兆跟兇兆是不一樣的,兇兆已然很不利了,大兇之兆弄不好是要死人的,聯(lián)想起之前一直縈繞在心頭的不祥預感,左登峰心情開始緊張。 猶豫良久,左登峰終于將那枚翡翠球放到了艮位,毫無異常,左登峰轉(zhuǎn)而將最后一枚骨球放到了乾位,齊了九宮推演格局,九宮格局一成,水晶沙漏落進了虎背之中,白虎銅像所在的地面左右雙分,銅像緩緩沉入地下,與此同時水晶水池也整個向下移動。 這一刻左登峰開始凝神戒備,絞盡腦汁的推算出了大兇之兆令他心神不寧,而機關(guān)的撤除說明他推算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也就是說他馬上就會遇到巨大的危險,所以左登峰打定了主意,只要確定這里面隱藏的是陽性地支,立刻就動手殺掉藤崎正男,盡早離開此處。 水晶水池的頂部是以銅板覆蓋的,水池落入地面之后,前方豁然開朗,一處偌大的墓室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左登峰無需憑借燈光就能看清墓室里的情況,墓室長有十丈,高五丈,天圓地方,上有穹頂,墓室正前方豎立著一尊真人大小的金像,金像身高五尺七寸,一身將帥鎧甲,面容丑陋兇戾,手持丈八玄鐵長槍,這桿長槍是真實的武器,金像的樣貌以及所持武器與歷史記載的齊王李元吉相符,金像旁邊還蹲坐著一條樣貌古怪的金制怪犬,猛然一看,不明真相的人會以為遇到了二郎神。 金像后側(cè)五步外是一只巨大的銅床,銅床南北放置,長一丈,寬六尺,離地三尺,銅床上放置著一具黑色的棺槨,銅床下方是一處長寬六尺的無底深坑,深坑邊緣使用磚石壘砌,陣陣陽氣自深坑之中涌出,整個墓室干而不燥,縈繞著金玉氣息。 墓室四周有著大量的陪葬器皿,很顯然,李世民當年是厚葬了這位被自己殺死的弟弟的。 “這里沒有機關(guān)了?!弊蟮欠搴喡缘膾咭暳艘幌履故依锏氖挛锞托断履鞠渥叩搅艘欢呀鹌髦橛衽赃叾琢讼聛?,打開木箱將里面的干糧扔出了一些,轉(zhuǎn)而將那些陪葬品向木箱里裝填,他此舉有兩個用意,一是趁機放下木箱為頃刻之后的暴襲創(chuàng)造條件,二是他還欠孫奉先一千二百兩黃金,他不喜歡欠別人東西。 藤崎正男等人聞言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對于左登峰的貪戀報以鄙夷神情,轉(zhuǎn)而走向那座銅床上的棺槨。 左登峰抓了幾把金器珠玉之后,猛然面露殺機,深深吸氣,旋身而起,極速沖向藤崎正男,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左登峰會在這時發(fā)難,因而等到眾人反應過來,左登峰的右手已經(jīng)插入了藤崎正男的左胸,藤崎正男眼睛睜的極大,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愕然震驚的神情。 左登峰此刻已經(jīng)摸到了藤崎正男拳頭大小的心臟,甚至感受到了它的跳動,這一刻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是藤崎正男當年在清水觀狂抽巫心語耳光的情景。 “敢打我的女人。”怒氣所至,左登峰冷笑著合攏了五指。 第二百一十六章王陵之下 左登峰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捏碎了藤崎正男的心臟,心臟受損,血液立刻無法供給全身所需,藤崎正男周身癱軟,眼神開始散亂。 “你,你永遠……”藤崎正男口唇微動,努力的想要開口。 “我要那只三目怪羊根本就沒用,你留著吧!”左登峰低頭閃過白衣忍者怪叫著劈來的武士刀,轉(zhuǎn)而抽出右手催發(fā)玄陰真氣將藤崎正男的腦袋極速冰封,隨即變掌為拳其徹底擊碎。不殺則以,殺則必死。 藤崎正男胸前和脖腔噴出的鮮血令左登峰感受到了復仇的快意,藤崎正男是害死巫心語的罪魁禍首,現(xiàn)在一口一個左先生的叫著并不能掩蓋他的殘忍和丑惡,左登峰的右腿上還有著深深的刀疤,那也是藤崎正男當年留給他的,傷疤還在,怎能忘疼。 如果一個人擁有很多東西,失去一件可能不會怎樣,但是三年之前左登峰丟了工作,死了母親,兩個jiejie還欺瞞了他,那時候他什么都沒有了,只剩下巫心語了,他本來是想與巫心語相守一生的,結(jié)果藤崎正男毀了他唯一的所有,溫柔忠貞的愛人已遠去,平靜安寧的生活不再有,那一刻他雖然恨透了藤崎正男卻并未徹底絕望,他對人世還有所留戀。但是當那一干村民拋下重傷頻死的他逐漸遠去的時候他徹底絕望了,他知道世上不會再有人像巫心語那樣對他了,巫心語對他好,所以他對巫心語好。世人拋下了他,他為什么不能拋下世人,難道忘了巫心語去大愛世人才是對的? “狗叫什么?”左登峰將藤崎正男頭顱擊碎之后立刻回身迎戰(zhàn)白衣忍者,白衣忍者見他轉(zhuǎn)身,武士刀斜劈而至,左登峰旋身閃過,快速的將那三個掏出手槍正在瞄準的工兵震斃。 “巴嘎雅路?!卑滓氯陶叽罅R著拖刀而至,武士刀上劈下撩左斬右砍,他修為不低,暴怒之下出刀極為迅捷,且夾帶自身靈氣,這令左登峰不敢借助玄陰護手去抓他兵刃,只能憑借身法與之周旋,暫避鋒芒,尋找時機。 人一旦發(fā)怒,速度和力量都會有所增長,但是人發(fā)怒之后頭腦不清醒,所以左登峰瞅準時機抓住了他的武士刀,他并不是迎著武士刀去探抓的,而是看準白衣忍者的出刀方位快速的抓住了刀背。 抓住忍者的武士刀之后左登峰立刻催動玄陰真氣將其冰凍并抖碎,白衣忍者眼見不好,急忙棄刀后退,與此同時自腰囊中取出一把十字暗器漫天灑出,以阻止左登峰追趕。 ri本忍者的十字鏢都是帶毒的,左登峰下意識的閃過之后那白衣忍者已經(jīng)施展五行遁法隱藏掉了自己的身影。 左登峰見狀立刻閃至門口堵住了那ri本忍者的去路,轉(zhuǎn)而凝神憑借陰陽訣感知對方的方位,他可以肯定白衣忍者還在墓室之中,但是他的氣息是飄忽的,這就說明他一直在移動。這一情形令左登峰森然冷笑,這個名叫索尼的ri本忍者倒也不傻,知道固定隱藏在某一位置會被其發(fā)現(xiàn)。 臨陣對敵實力和心智都極為重要,這一刻左登峰快速自腦海之中分析眼前的情勢,那白衣忍者隱藏了身形之后并沒有再度發(fā)出十字鏢,這說明他擔心發(fā)出暗器會暴露自己的位置,由此可以看出他是心存恐懼的,事實上他也應該恐懼,因為世上只有一只能夠發(fā)出極陰寒氣的玄陰護手,而這只玄陰護手目前就在左登峰的手里。 左登峰本想退出石門將他困死在這里,但是目光觸到自己遺留在墓室里的木箱以及藤崎正男的左臂時他打消了這個念頭,而金像手中的那桿玄鐵長槍令他靈機一動,這個白衣忍者的靈氣修為并不低,之所以懼怕他是因為害怕他的玄陰真氣,他害怕了自然就會想著逃走,既然如此就放他出去,免得逼急了之后狗急跳墻。 心念至此,左登峰立刻側(cè)身撲向墓室左側(cè),白衣忍者目前就在這個方位,但是左登峰很清楚他撲過來之后白衣忍者會及時閃開,而這正是他想要的,他就是要讓白衣忍者逃走。 果不其然,左登峰撲至之后,白衣忍者立刻移動到了大門處,左登峰心中有感立刻急速閃回,以此增加白衣忍者的心理壓力,令他因為恐懼而快速逃走,倘若讓他優(yōu)哉游哉,這家伙備不住就不去摁墓室的開關(guān),到時候他就落于被動了。 左登峰閃到墓室前方,此時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那白衣忍者在快速后退,但是他并非回頭,而是佯裝無覺的環(huán)視墓室,數(shù)秒過后左登峰猛然探手拔出了金像手中的玄鐵長槍,長槍入手立刻回身揚臂將其擲出,這次投擲左登峰是用盡全力的,長槍急速飛出,在第一道石門的內(nèi)側(cè)將那白衣忍者穿胸而過。 白衣忍者受創(chuàng),五行遁法立刻失效,左登峰急速閃至,玄陰真氣遙隔五尺隔空襲至,將那怒目相對的白衣忍者冰封至死。 時至此刻,整個墓室之中只有左登峰一個活人了,他沒有任何的停頓和猶豫,快速的回到墓室褪下了藤崎正男的純陽護手,這只純陽護手幸虧落在了藤崎正男的手里,倘若落在了高手手里,定然會成為他的一大阻礙。 將純陽護手放好,左登峰將木箱里的干糧全部倒出,挑選精美的陪葬器物裝了一箱,他要重賞金澤九州的孫奉先,盡管孫奉先結(jié)交的動機并不單純,但是他做的事情在那擺著。 背上木箱,左登峰再度靠近那張銅床探頭向下張望,發(fā)現(xiàn)深坑下方竟然是青石鋪就的墓室一角,這一刻他終于明白這座陵墓是怎么回事了,商周時期的古墓不起墳頭,但是他們深埋。唐朝時期的陵墓起墳頭,有穹頂,埋的較淺。這處陵墓上下兩層分別為灰磚和青石,這就表明這座唐朝的墳墓是建造在周朝古墓上方的。 李淳風將李元吉的陵墓建造在周朝古墓的上方唯一的合理解釋就是承接周朝古墓里那只陽性土狗的靈氣,他沒有將周朝古墓搬出可能是因為他破不了困住土狗的陣法,他精通的是易數(shù)推理和風水學說,并不精于陣法的破解,事實是不是這樣左登峰沒有深究,因為這跟他毫無關(guān)系,至少這一座陵墓跟他沒有關(guān)系,ri后他還需要去北側(cè)的那座陵墓一探究竟,以確定那里地支的陰陽屬性,此刻沒有必要在這里多做滯留。 轉(zhuǎn)身走到主墓室出口,左登峰又折返了回來,在藤崎正男身上搜尋那份古代地圖,但是藤崎正男身上除了一些藥劑和一把手槍以及少量的大洋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東西。這些瓶裝藥劑令左登峰陡然皺眉,森然抬腳在藤崎正男已經(jīng)破碎的腦袋上又踹了幾腳。 左登峰提著一具鬼子的尸體離開了主墓室,逐一的關(guān)閉了兩道石門,他已經(jīng)確定這處王陵下方困的是陽性土狗,所以在關(guān)閉了石門之后他將石門右側(cè)的陰陽太極符擊毀,令后來者無法開啟石門。 王陵雖然密閉隔音,但是有一條通道通往上方,所以左登峰并不清楚上方的鬼子有沒有聽到異常聲響,所以他才抓著一具鬼子的尸體當做擋箭牌。 左登峰帶著鬼子的尸體躍上了地道,舉著死尸緩慢的向前移動,片刻過后他就看到了洞口,他此刻位于地下,光線不明,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洞口的鬼子,而鬼子看他卻仍然是模糊的。 “誰?”鬼子以ri語發(fā)問。 “拿支鐵鍬給我。”左登峰甕聲以ri語回應,ri語和中文發(fā)聲腔調(diào)不同,同一個人說ri語和說中文有很大的差異。 上方的鬼子隱約看到下方上來一個同伴,又聽到對方只是要鐵鍬,便沒有多想,其中一人轉(zhuǎn)身離開了洞口,但是另外兩個鬼子卻仍然拿槍對準了下方。 左登峰一見計策沒有奏效,立刻開始思考對策,手里這具死尸七竅流血,很快上方就會發(fā)現(xiàn)異常,他們?nèi)绻_槍,死尸可以擋住,但是他們腰里是有手榴彈的,萬一扔顆手榴彈下來,那就無處可躲了。 “十三,把洞口的人殺掉!”危急時刻左登峰選擇相信十三,他相信十三一定就在附近。 左登峰這句話是夾雜以靈氣發(fā)出的,為的是讓十三能夠聽到,但是如此一來鬼子也聽到了他的話,鬼子雖然不知道他喊的什么卻知道下面出了意外,因此立刻高喊‘三川武士,開不開槍?’ 但是他們的喊叫聲卻夾雜著痛苦的余音,十三就在附近,它聽到了左登峰的召喚,急速躍至劃開了其中一個鬼子的喉嚨,另外一個鬼子見狀下意識的離開洞口進行閃避,左登峰一見時機到來,立刻彎腰向外快速行走,地道很矮,他無法借力加速,前進速度很受影響,而此時外面已經(jīng)傳來了三川素的怒喝以及鬼子的叫嚷,這讓左登峰倍感焦急,外面有三川素,藤崎櫻子和兩個拿槍的鬼子,十三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情急之下左登峰趴了下來,前肢撐地,后肢借力,快速的向外躥出,十丈遠近三個起落便到了盡頭,臨近洞口左登峰再度凝氣加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出了洞口,離開洞口之后左登峰立刻止住身形環(huán)視左右,發(fā)現(xiàn)藤崎櫻子正帶著兩個拿槍的鬼子想來堵住洞口,而三川素正雙刀齊出,追逐著十三連連砍剁。十三受到攻擊也并未逃走,仍然沖撞在藤崎櫻子和兩個鬼子之間阻撓他們堵住洞口。 左登峰見狀勃然大怒,閃身而至起腳踹飛了三川素,三川素的靈氣修為在一分陰陽之間,根本不足以與二分陰陽的高手對陣。踹飛三川素,左登峰借助回彈之力閃到了兩個鬼子近前,雙拳齊出將其盡數(shù)震斃。 藤崎櫻子憤怒厲叫,雙手握刀攔腰橫斬,她自然猜到了下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左登峰探出右手抓住了她的武士刀,轉(zhuǎn)而看向十三,十三并沒有受傷,見他脫困很是歡喜,此刻正自不遠處向他跑來。 十三沒事兒,拿槍的鬼子也被他殺掉了,三川素被他踹倒在地才剛剛起身,藤崎櫻子的攻勢也被他阻止,按理說危險已經(jīng)解除,可是左登峰此刻卻并沒有輕松到感覺,相反的,內(nèi)心那股不祥卻強烈到了極點,敏銳的本能在提醒他盡快離開這里。 左登峰感覺有異,折斷藤崎櫻子的武士刀之后立刻凝神感知周圍異動,細感之下立刻愕然大驚,皇陵周圍暗藏著三個充滿敵意的高手,其中兩個修為在他之上…… 第二百一十七章古稀高手 東南方向那幾棟木樓中隱藏著一個,這一個所含敵意最重。周陵西南護墻上有一個,這一個靈氣修為微有不足,卻也是二分陰陽。正北的護墻上也有一個,這一個靈氣修為最高,但敵意不是非常明顯。 “你把我哥哥怎么樣了?”藤崎櫻子扔掉斷掉的武士刀發(fā)瘋般的抓向左登峰。 “殺了?!弊蟮欠逋崎_了藤崎櫻子。 “???我要殺了你!”藤崎櫻子快速的跑向最近的一個鬼子尸體旁邊抓拿手槍。 “你為什么要殺我?”左登峰閃身上前踩住了那把手槍。 “你殺了我哥哥?!碧倨闄炎盈偰б话銢_左登峰的腳腕下了口。 “你哥哥殺了我的女人,我殺他有什么不對嗎?”左登峰并沒有拿開腳,他想看看藤崎櫻子能狠到什么程度。 藤崎櫻子沒有令他失望,竭盡全力的下了口,左登峰見她往死里咬,便不再留情,抬腳踢開了她。 “你幫我縫補過袍子,我不殺你?!弊蟮欠迨捌鹉前咽謽尣赜谛渲修D(zhuǎn)身看向十三,十三回視,躍上了他的肩頭。 左登峰又轉(zhuǎn)頭看了看三川素,三川素殺孩童,左登峰本意是殺了她的,但是考慮到周圍有高手窺覷,藤崎櫻子需要幫手,左登峰便放過了三川素,只是伸手指了指她。 左登峰隨即轉(zhuǎn)身東去,周圍暗藏著三個高手,他們內(nèi)在的敵意體現(xiàn)在了外在的氣息上,左登峰心中有感,急切的想要離開這里。 左登峰一動,西南方向木樓處立刻閃出了一道黃色的身影向他迎來,黃色身影一現(xiàn),左登峰立刻看出那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年僧人,此人身穿黃紅袈裟,身材中等,長臉偏瘦,無發(fā)長眉,此時面上帶著明顯的怒氣,離開木樓之后移動速度極為迅捷,左登峰見之陡然皺眉,此人移動速度極快,修為當在三分陰陽。 左登峰見狀并未停留,而是快速的向東掠去,必須與另外兩個暗藏的敵人拉開距離,不然三人合圍,今ri定然兇多極少。 左登峰往東飛掠,三川素和藤崎櫻子在后面追趕,正東和西南那兩個未曾現(xiàn)身的高手也尾隨在后,如此一來外面三人仍然保持著對左登峰的合圍之勢,不過他們的位置彼此距離并不均等,由此可見合圍之勢并非刻意形成,左登峰皺眉思考,感覺這三個高手并非一同前來,而是各有所圖。 離開周陵區(qū)域,往東是一片寬闊平原,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遮蔽物,另外兩個藏在暗處的高手只得現(xiàn)身,正北五里外是一七十多歲的老年道人,此人身穿藍布道袍,身材瘦小,神情平和,雖然發(fā)須泛白臉上卻無皺紋,移動之間不見刻意借力,微微揮袍悠然前移,此人雖然眉頭微皺敵意卻不重,臉上的疑惑多過憤怒。這一點令左登峰微微安心,因為此人在三人之中修為最高,如果與之為敵,勝算極微。 西南方向也是一個七十多歲的道人,但是他穿的是俗家的衣服,身后背著一柄長劍,這個人身材魁梧,面圓鼻挺,頗有幾分官家氣息。 這三個高手年紀在古稀之間,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有耐性在旁邊窺覷而不盲目下手,三川素的那點修為自然無法發(fā)現(xiàn)這三人,倘若他在外面,定然可以知道這三人分別是什么時候到的??上У氖嵌袼恢肋@三人可能對自己不利,卻不知道他們前來的目的,也不能確定他們是不是相攜而來。 那黃衣老僧面上的怒氣最重,徑直沖著左登峰而來,左登峰并沒有加速逃走,一來他負載很重,無法逃離。二來他也不清楚這個老僧為什么怒氣沖沖,他雖然跟ri本人在一起卻并不是漢jian,他問心無愧。 “站住!”那黃衣老僧在距離左登峰百丈之外提氣怒吼。 左登峰聞言止步,扭頭向南等他到來,片刻過后黃衣老僧掠至,落于左登峰面前一丈之外。 “你想干什么?”左登峰皺眉發(fā)問,對方如果來句阿彌陀佛,他或許會客氣點兒,對方既然無禮,他也不會給對方笑臉。 “你就是殘袍?”老僧上下打量著左登峰,最后將目光停留在了左登峰肩頭的十三身上。 “我就是左登峰。”左登峰正色開口。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他不會因為對方靈氣修為高于自己而心生怯意。 “那好,我且問你,前些時ri你在濟南府可曾傷了一年輕比丘的性命?”黃衣老僧高聲喝問。 老僧這話一出口,左登峰立刻知道糟了,前段時間為了救那個老婦的魂魄他扔出了一塊瓦片,無意之中將那正在作法的年輕和尚給打死了,眼前這個老僧極有可能就是那個小和尚的師傅。這是找上門兒給徒弟報仇來了。 就在此時,左登峰的身后傳來了一聲槍響,聽到槍響的同時左登峰只感覺肩頭一痛,回身反望,發(fā)現(xiàn)藤崎櫻子正自遠處奔來,手里拿著一只手槍,手槍射程很近,由于隔的很遠,這一槍并未傷到左登峰的筋骨。 左登峰扭頭的同時十三就躍了出去,尖叫著沖藤崎櫻子沖去,三川素橫刀胸前,只待十三上前便要出刀揮砍。 左登峰見狀閃身而至,起腳踢向三川素的前胸,三川素雖然側(cè)身卻仍然沒有躲過,左肋中腳吐血倒飛。 “你給我聽清楚,你哥哥殺了我的妻子,我殺了你的哥哥,天經(jīng)地義!”左登峰反手搶下了藤崎櫻子的手槍。 藤崎櫻子并不冷靜,仍然哭叫著上前抓扯,形同發(fā)瘋潑婦。左登峰無奈,只得再次起腳將其踢踹了出去。 “你現(xiàn)在報不了仇,快走。”左登峰出言說道。藤崎櫻子是ri本人,這里是國人控制的區(qū)域,如果她被人抓到了,必死無疑。 “你一定會后悔的?!碧倨闄炎咏K于明白自己的憤怒無濟于事,怒目高喊之后與受傷的三川素相攜東去。 令左登峰沒有想到的是那一直站在旁側(cè)的黃衣老僧卻毫無征兆的對三川素出了手,雙掌齊出,直攻其ru下臍上的肺腑區(qū)域,一擊過后,三川素倒地斃命。 “如果再敢助紂為虐,老衲必定取你性命?!秉S衣老僧沖藤崎櫻子冷聲說道。 左登峰見狀想要發(fā)怒,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感覺發(fā)怒沒有來由,這個老僧先前肯定是見到了三川素屠殺中國人,所以他才要殺掉她為民除害。但是他可能并不知道藤崎櫻子也是ri本人,所以才有助紂為虐一說。 藤崎櫻子此刻已經(jīng)成了孤家寡人,她也終于明白目前的處境,因此她并沒有再說什么,快速的向東跑去,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活著,只有活著才能把消息送出去。 黃衣老僧雖然是佛門中人,但是他的行事風格并不仁慈,亦或許是將慈悲心腸與辣手除魔區(qū)別對待,佛門高僧并不都是苦口婆心的菩薩,也有降魔除妖的金剛。 “為何不回答老衲的問話,老衲的弟子是不是你殺的?”黃衣老僧高聲逼問。 “十三,去上次吃雪參的破廟等我?!弊蟮欠宀⑽椿卮鹄仙脑挘堑皖^看向十三。眼下大戰(zhàn)難免,十三在這里很危險。 十三聞言立刻乖巧的向東跑去,它知道自己留下會給左登峰增添負累,破廟在東方百里之外,在此之前藤崎和左登峰等人曾在那里落腳。 黃衣老僧沒有阻止十三離開,他雖然脾氣暴躁卻不會為難一只畜生。 “我沒殺你徒弟?!弊蟮欠迤沧扉_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