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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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登峰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錢,在拿到錢后他極為傷感,這么多錢,如果巫心語還活著,那他們這一輩子就衣食不愁了,可惜巫心語走的太早了。 有了錢,左登峰并沒有去飯館兒吃飯,而是買了幾個窩頭啃吃著向1875部隊的方向走去,他要守在那里觀察情況。 這一次左登峰并未回去先前的墻角,而是繞到了1875部隊西側(cè)的一條街道上向東張望,這條街道是條窯子街,ji院遍布,此時已近傍晚,被歲月和風塵摧殘的紅顏老去的女人們站在街道旁等候著下一個摧殘并延續(xù)她們生命的piáo客,這條街上生意最好門面最大的是一座名叫“八卦樓”的ji院,是誰為ji院起了這么一個文雅的名字左登峰不知道,但是他看到了這家ji院有身穿ri本軍服的鬼子出入。 從這條街上也可以看到那棟三層小樓,樓頂上的瞭望口一名鬼子正在用望遠鏡向這邊眺望,他自然不是在觀察情況,而是在看女人。 即便左登峰衣衫襤褸蓬頭垢面,卻仍然有幾個歲數(shù)大的站街女子走到他身邊跟他說“十個銅子,八個銅子”這樣的話,對此他視如無睹,低著頭快速的走過了這條街。 走到街頭,左登峰擤了擤鼻子,那些女人身上的胭脂氣味令他深感厭惡,他不想讓這種曖昧的氣味殘留于鼻腔。 走到街頭之后,左登峰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樓頂那個負責西方瞭望的鬼子,等到他放下望遠鏡之后,左登峰旁觀左右無人,立刻跳上了一顆大樹,從遠處俯視那棟三層小樓里的情況。 三層小樓是單獨的一棟建筑,坐落于院子正中,院子占地十幾畝,里面很是空曠,沒有任何可供隱蔽的建筑或植物,從小樓到院墻之間有很遠的一段距離,院子里有幾條狼狗在嬉戲,倘若跳進院子,第一時間就會被狼狗發(fā)現(xiàn),而樓頂上的三個機槍手可以分別向三個不同的方向射擊,貿(mào)然闖入,等于送死。 左登峰觀察了許久從樹上跳了下來,繞回了小樓正面的街道,找到一處避風的墻角蜷縮了下來。目前還沒有摸清對方的情況,只能在外面等待觀察。 夜半時分,左登峰發(fā)現(xiàn)從部隊的正門走出了幾個鬼子,嬉笑著向西面的窯子街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著污言穢語,不問可知是找女人發(fā)泄去了。 鬼子從左登峰身旁走過,左登峰想要出手,這些鬼子其中一個曾經(jīng)去過清水觀,而且他們都沒有攜帶長槍但是左登峰最終忍住了沒有動手,因為先前那個前往文登縣的中年僧人正是從濟南趕過去的,也就是說濟南城里還有高手存在,殺了這些鬼子很簡單,但是殺了他們之后必然打草驚蛇,鬼子閉門不出還好說,萬一找來高手,以自己目前的三腳貓道法,很難有好果子吃。 左登峰在墻角蜷縮著等待,此時雖然已經(jīng)開春,但氣溫仍然很低,左登峰只能運轉(zhuǎn)靈氣抵御寒冷,天亮之后,竟然飄起了雪花,就在左登峰想要起身活動暖暖身子之際,從遠處走來了一個拿槍的鬼子,走近之后抬槍指著左登峰。 左登峰見狀立時瞪圓了眼睛想要出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鬼子只是吆喝著“不走,死了死了。不走,死了死了”轟攆他。 左登峰無奈之下只好站起身離開了角落,看來這里的鬼子防守的確嚴密,連乞丐都不允許在附近逗留。 離開角落之后,左登峰無處可去了,如果再從附近觀察,鬼子一定會起疑,可是如果離的太遠,也就無從觀察鬼子的情況了。 左登峰徘徊在街頭,四處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可是這附近根本就沒有隱蔽的地方,而且周圍也沒有很高的建筑。 就在左登峰左右為難之際,他猛然想起了那條窯子街上有一座破舊的樓房,想及此處快步的走到了1875部隊西側(cè)的那條街,此時的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非常的安靜。 那棟破舊的樓房在街道的北側(cè),從那里可以大致看到1875部隊內(nèi)部的情況,雖然角度并不是非常好,卻也只能將就,如果角度很好的話,鬼子也不可讓容忍這種地方的存在。 根據(jù)這棟破舊的樓房外面掛著的衣物來看,這里住的都是站街的窯姐,這讓左登峰暗自皺眉,古語有云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要是進了這種地方,看是可以不看,聽是一準兒得聽。此外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如果窯姐人品不可靠,告密出賣了他怎么辦? 想及此處,左登峰搖頭離開了,人品可靠就不會當窯姐了。 在周圍轉(zhuǎn)悠了兩圈兒,左登峰又轉(zhuǎn)回來了,只有這里是最佳地點,其他地方根本就看不到院子里的情況。 目前擺在左登峰面前的情況很嚴峻,他不能一個一個的收拾那些鬼子,不然對方就有了防備,要下手就必須一次性解決,要想一次性解決就必須了解情況并制定相應的計劃。所以他無論如何也得從這里進行一段時間的觀察。 白天,窯姐是不出門的,夜幕再次降臨,女人們紛紛走了出來,左登峰白天已經(jīng)看到那個房間里露臉的女人,知道她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因而等她走出來之后,左登峰就迎了過去。 房事過度會加速女人的衰老,眼前這個女人可能年紀并沒有四十歲,但是臉上已經(jīng)有了褶子。 左登峰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因而上前之后緊張的說不出話來。那女人見狀也很是疑惑,皺眉打量著左登峰。 “我不是那種人。”左登峰緊張之下有些語無倫次。 “你沒有錢?”中年女人出言笑道。 左登峰聞言連連搖頭,事實上他有錢,女人說他沒錢是不對的,所以他搖頭。不過搖頭過后他感覺搖頭代表著沒錢,于是又點了點頭,可是想了想點頭也不對,好像點頭代表著女人說對了。 “唉,我?guī)湍愦騻€手銃吧?!蹦桥死蟮欠遛D(zhuǎn)身走向暗處。 “我有錢,上去說話?!弊蟮欠鍜昝撍氖郑瑥亩道锾统鲆幻洞笱蠓诺搅四莻€女人的手里。女人笑著拿起手中的大洋吹風聽音,隨即露出了愕然的神情,她已經(jīng)確定大洋是真的了。 “我找不開,不過我可以多陪你幾次。”女人緊緊的握著那枚大洋。一枚大洋相當于一百多個銅子,她一夜也賺不了這么多。 “帶我去你房間。”左登峰點頭開口。 女人聞言連連點頭,將那枚大洋貼身藏好,轉(zhuǎn)身上樓。左登峰幾度皺眉,最終鼓起勇氣跟了上去…… 。 。1875部隊為真實歷史,西面那條街是窯子街也是真實記載。 第四十章包下窯姐 窯姐居住的破舊樓房也是三層,樓道里散落著大量的垃圾,地面漆黑污穢,住戶的門口都放著痰盂和垃圾桶,胭脂水粉的香氣和垃圾桶里傳出的異味混合在一起令人聞之欲嘔。 跟隨著窯姐來到三層的房間,窯姐打開房門請左登峰進去,左登峰皺眉而入,房間南北窄東西長,面積有十幾個平方,房間北側(cè)是一張雙人木床,右側(cè)是一張化妝臺和一把椅子,少量的化妝品擺放在化妝臺上,整體來說房間還算整潔。 進屋之后,窯姐隨手關(guān)上了房門,轉(zhuǎn)身走到左登峰的身前脫他的衣服。 “別碰我的袍子。”左登峰見狀皺眉后退。這件袍子對他有特殊意義,他不想讓窯姐的手碰到它。 “我不會偷你東西的,算了,你自己來吧?!备G姐笑著縮回了手。 “你平時生意是不是不太好?”左登峰走到窗口向東眺望,從這里觀察1875部隊的三層小樓角度很好,雖然距離較遠,但左登峰的視力遠超常人,不需像鬼子那樣憑借望遠鏡觀察偷窺。 “你怎么知道?”窯姐聲帶疑惑。 “因為你門口垃圾桶里的垃圾不多?!弊蟮欠鍖@個位置非常滿意,這里并非正對著那棟三層小樓,即便三樓的鬼子使用望遠鏡也不能清楚的看到這個角度。 “你很細心?!备G姐嬉笑著說道。 “別脫衣服?!弊蟮欠灏櫭奸_口,雖然他一直向外張望,但他清晰的聽到了身后女人寬衣解帶的聲音。 “那我就穿著上身,你來吧?!备G姐出言說道。 “不用這樣,我跟那些男人不一樣。”左登峰還是沒有回頭,此時小樓三層的鬼子正在換防,左登峰從懷里掏出了手表,八點整。 “行,那你把褲子脫了吧,我?guī)湍愦怠!备G姐拿了左登峰一塊大洋,心里一直發(fā)虛。 “你一天能掙多少錢?”左登峰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1875部隊的院子,他發(fā)現(xiàn)鬼子給狼狗喂食也是這個點兒。 “運氣好一晚上能接個五六,不,七八個?!备G姐說完急忙改口,她還是擔心左登峰讓他找錢。 左登峰聞言轉(zhuǎn)過頭來打量著那個窯姐,窯姐手提褲腰面帶疑惑,在看到左登峰轉(zhuǎn)身之后急忙伸手想要開燈。 左登峰見狀快速的拉上了窗簾,燈泡亮了,瓦數(shù)很小,房間里很昏暗。左登峰皺眉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窯姐,他想看看這個女人可不可靠。窯姐不明所以,沖左登峰笑著拋了個媚眼。 “你多大了?”左登峰出言問道,這個女人與其他的窯姐沒有任何的不同,庸俗而貪財。 “二十五?!迸藦膽牙锍冻鍪峙琳谘谥劢堑陌櫦y。一松手褲子掉了,左登峰急忙轉(zhuǎn)頭,他腦海里只有巫心語的身體,他不想其他女人的身體玷污了他腦海中的記憶。 “我看你三十五差不多。把褲子提上,我每天給你一塊大洋,我要住在這里。”左登峰皺眉開口,這個窯姐雖然一身的惡習,但她還不算很壞,不然的話先前從街道上她就不會提出免費幫他解決了,所以左登峰決定住在這里。 “住幾天?”窯姐的聲音透著歡喜。她歲數(shù)不小了,生意冷淡。 “不一定,最少七天,這段時間你重新找地方住,每天上午過來拿房錢。”左登峰沉吟片刻開口說道。要想確定鬼子的活動規(guī)律至少也得七天。此外他之所以不一次性支付房費是擔心窯姐拿了錢之后起壞心。 “我沒別的地方可去,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窯姐疑惑的打量著左登峰。 “那就住旅店,算了,你住在這里吧,但是別接客?!弊蟮欠甯淖兞酥饕?,如果窯姐不住在這里了,住在她周圍的女人都會起疑心。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窯姐再度追問。一個男人進了窯子不碰女人,這無論如何也不正常。 “我偷了人家東西,從這里避避風聲?!弊蟮欠宄烈髌坛鲅哉f道。他之所以這么說是經(jīng)過仔細斟酌的,也只有這么說窯姐才不會起疑。 “哎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殺人了呢。”窯姐果然中計,抬手撫胸,一抬手褲子又掉了。 “趕快把腰帶系上,再這樣,退錢?!弊蟮欠鍩o奈搖頭,這個窯姐已經(jīng)毫無羞恥了。 “你真不用?”窯姐聞言立刻將褲子提上并系好了腰帶。 “我說了我跟他們不一樣,把燈關(guān)上,睡覺吧。”左登峰皺眉開口。 “時間還早,要不你在這兒,我再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有客兒了我就借姐妹的房間?!备G姐拉上燈,轉(zhuǎn)身就想出去,她還想多賺幾個。 “一天一個大洋,包房子也包你,不準接客。而且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在這里,如果憋不住話,大洋就沒了?!弊蟮欠逄绞掷_了窗簾繼續(xù)觀察。他不能讓這個窯姐帶piáo客去別的女人房間,不然對方一問,她肯定得泄露他的秘密。 “好好好,我聽你的?!备G姐聞言連連點頭。 “上床睡覺。”左登峰拿起房間里的水壺想要喝水,想了想又放下了。 “好好好?!备G姐聞言立刻開始脫衣服,左登峰扭頭避嫌。 窯姐上床之后向里挪了挪,明顯給左登峰留出了位置。左登峰輕蔑的瞥了她一眼,再度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窗外。 從這個角度觀察1875部隊所在的三層小樓,左登峰發(fā)現(xiàn)這座小樓還有地下室,地下室的窗戶有一半是在地面以上的,地下室里傳出了亮光。此外在靠近小樓不遠的地方有一座煙囪,由此可以判斷出地下室里時常會焚燒什么。 就在左登峰凝神觀望之際,左邊的房間里傳來了男人女人說話的聲音,片刻過后是女人的聲,放蕩yin邪,毫不避諱,很假,很夸張。 左登峰聞聲大為皺眉,女人一直喊著快點,再快點,男人還真聽話,三分鐘不到就沒了動靜。左登峰鄙夷冷哼,再度轉(zhuǎn)頭凝神觀望。 沒過多久,右邊的房間里也傳來了類似的聲音,還是那么夸張,還是喊著快點,左登峰很是懷疑這些窯姐是不是都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 “我也喊吧,咱關(guān)著門沒動靜她們會起疑心的?!贝采系母G姐一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白天睡一天了。 “你喊吧?!弊蟮欠灏櫭汲烈髁似?,最終無奈搖頭。 獲得了左登峰的許可,那窯姐立刻扯著嗓子開嚎,一開始喊哎呀,后來喊天哪,到最后爹媽都喊出來了,聲音那叫一個大。 “差不多行了?!弊蟮欠灏櫭即驍嗔烁G姐的叫喊,這不像,倒像哭喪。 “你不懂,我得一直喊,我喊的時間越長證明你越厲害,到時候我就跟姐妹們說遇到個中意的,關(guān)門玩幾天?!备G姐歲數(shù)大了,考慮的挺周到。 左登峰聞言感覺有理,皺眉抬手任憑她扯著嗓子叫喊。十分鐘之后,左登峰再度打斷了她,再聽下左登峰怕自己會忍不住上去揍她。 “你要是睡不著就跟我說說有趣的事情吧?!弊蟮欠鍩o奈搖頭,這個窯姐是個話嘮,不說話憋的難受。 窯姐一聽立刻來了精神,滔滔不絕的開始講述在她看來有趣的事情,無非是哪個特別大,哪個特別小,哪個帶鉤兒,哪個打卷兒。 “我想聽外面的事情,外面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左登峰真的快瘋了。 “這個你算問對人了,目前最大的事情就是鬼子在南京殺人,聽說殺了好幾十萬咧。”窯姐瞪著眼珠子抬手南指。 “什么時候的事情?”左登峰愕然皺眉。 “快過年的時候開始的,這會兒聽說還在殺,大人小孩都殺,女的也殺,糟蹋完了再殺,也有殺完再糟蹋的。”窯姐面露驚恐。 “就沒人管?”左登峰皺眉發(fā)問,看來ri軍攻進南京和攻進濟南的時間差不多。 “咋沒人管,和八路都管,不過他們打不過鬼子,怕死,八路武器不行。我聽說連那些會武的練家子也都去南京殺鬼子了,五大絕世高手你知道不?”窯姐停了下來。 “你知道?”左登峰疑惑的轉(zhuǎn)過了頭,五大高手是誰他自然知道,但是他沒想到一個窯姐會知道這些,不過想了想左登峰也就釋然了,窯姐什么客都接,消息最靈通。 “金針,銀冠,銅甲,鐵鞋,玉拂,這幾個人最厲害,我聽說金針銀冠也去了南京,殺了不少鬼子,后來鬼子把銅甲請到南京對付他倆去了?!备G姐說的一本正經(jīng)。 “鐵鞋和玉拂呢?”左登峰出言問道,在他看來這個窯姐消息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他倆好像沒去?!备G姐搖頭回答。 “這五個人哪個最厲害?”左登峰放緩了語氣,他此刻感覺每天一個大洋很值。 “我開始以為是金針最厲害,后來聽一個客人說他不是最厲害的,那個客人是個練家子,很厲害,折騰倆鐘頭……” “你別跑題兒,哪個最厲害?”左登峰皺眉打斷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