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紳士的莊園、天劍、殘袍、娶個魔頭好過年、外圍女,殺死你!、系統(tǒng)之寵妃[寵文]、傍花隨柳(陸小鳳同人)、忘了要愛你(高干)、農(nóng)門商業(yè)大亨、神鬼再現(xiàn)
“下去吧?!被屎笞尠敌l(wèi)退下了,“母后,惠王的膽子不小呀。” “他的膽子哪天小過?”太后冷哼。 “不過,這樣也好,讓惠王府里多些煩心也好呀。沒聽到嗎?莫子晚都?xì)獾蒙×恕!被屎髢?yōu)雅地端起杯子說。她暗自得意,還是自己的主意好,不管怎么樣,這回王府里鬧騰了。鬧騰的越厲害越好呀! 太后卻有不好的預(yù)感,惠王將莫子晚當(dāng)做了寶貝一樣?,F(xiàn)在莫子氣得躺在了床上,惠王只是處罰了兩個不安分的女人,這事情絕不會就這樣輕而易舉地算了。 惠王到底會不會遷怒這邊,還很難說了。 這邊的借口雖然比較冠冕堂皇,打得是集訓(xùn)的口號??墒撬腿チ鶄€,出事了四個,怎么說,自己這個太后臉上也無光,畢竟人是自己送過去的。 莫子晚鬧心,她這個太后何嘗不鬧心呢? 看著興高采烈的皇后,太后暗自搖搖頭,這個侄女膽子越來越大了,現(xiàn)在都敢算計到了自己的頭上,看來再不拿出點(diǎn)兒威嚴(yán)出來,她都能爬到自己的頭上了。 “惠王要鬧起來,就交給你了?!闭f完太后手搭在身邊嬤嬤的胳膊上走了。 皇后一下子傻眼了,惠王要是真的鬧起來,她可架招不住。 事情果然按照皇上、太后等人想的一樣,在莫子晚第二天臥床不起的時候,楚風(fēng)揚(yáng)就帶著殺氣來到了大殿上。 這時候正是要下朝的時候,官員們還沒有散去了。 看到楚風(fēng)揚(yáng)怒氣沖沖的樣子,老油精的人已經(jīng)往邊上閃了。 “都散朝了,五皇弟,你來的遲了?!碧庸室忾_著玩笑。昨日他也知道惠王府發(fā)生的事情了,一看楚風(fēng)揚(yáng)這個架勢,就知道他是過來找麻煩的。 “是呀,一起再回去?!背L(fēng)言笑著邀請。 “滾?!卑l(fā)飆的楚風(fēng)揚(yáng)可是誰的賬也不賣。 熱臉貼人冷屁股上了,太子和楚風(fēng)言心里都不高興,但是臉上還是一副熱絡(luò)的樣子。 “發(fā)生什么事情呢?讓你的脾氣都上來呢?”楚風(fēng)言怪脾氣,是所有人都知道。兩方一對比,太子溫和的形象就更加高大起來了。 “怎么呢,惠王?”皇上本來都準(zhǔn)備站起身了,這會兒一看,得,走不了了。只好重新又坐下了。 “太后和皇后送的人還真是德才兼?zhèn)溲??”楚風(fēng)揚(yáng)諷刺地說。朝堂上的人有的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呢?一時間相互打聽起來。 “子晚,怎么樣呢?”相爺唉聲嘆氣地過來問。 皇上一看這對翁婿狼狽為jian,頭又開始疼起來了。今天看這架勢,事情不會簡單就結(jié)束了。 這兩個都是唯恐天下不亂,不按理出牌的人,兩個人對上勁,自己還有好果子吃嗎? “惠王妃生病了嗎?”太子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驚訝地問。 “惠王妃好點(diǎn)兒沒有?”該來的還是要來,皇上接著問。 “王妃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了。”楚風(fēng)揚(yáng)冷著臉說,“太后、皇后派了那樣的人,將王妃折騰病了。她們是不是也該補(bǔ)償王妃一些?還有,不都是想?yún)⒓颖荣悊??告訴你們,這一次誰都別想,王妃正眼饞各國送來的寶貝,就讓秦書宛、莫玲瓏和王妃一起參加吧?!?/br> 威嚴(yán)地環(huán)顧了所有人一眼,“不服氣的到惠王府來說,告訴你們,換做別人,上一個本王殺一個?!?/br> 這是通知,楚風(fēng)揚(yáng)說完揚(yáng)長而去。 他的話卻無疑在宮殿中投入了一塊巨石,大多數(shù)的人都被這個消息震撼了。讓東臨國有名的草包去參加四國爭霸賽,還不如讓人直接看笑話好了。 “皇上,你看。王妃的水平你是知道的?”最先說話的反而是相爺,他期期艾艾的,看著一點(diǎn)兒底氣也沒有。 “皇上,惠王妃琴棋書畫一竅不通,怎么能代表我們東臨國參賽呢?”李尚書第一個跳出來反對。自己的女兒為了這一次賽事,到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了。 莫子晚一生病,難道這個名額就給了她。 “如果,這些小姐能安分一點(diǎn)兒,哪里還會有今天的事情發(fā)生了。”醇王爺反駁,暗暗譏諷他的女兒就是因?yàn)椴粰z點(diǎn)才會被惠王打出來的。 這件事情很不光彩,李尚書的老臉都紅了起來,他恨恨地瞪了揭短的醇王一眼,但是也聰明地不再說話了。 “不管怎么樣,也不能拿我們東臨國的臉面去撒氣呀。”展太師站出來很正義地發(fā)言了。 他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附和。 “我的女兒平原無故就這樣被人氣得一病不起,惠王為她討回來公道有何不可?!毕酄斈贸鲎约鹤o(hù)短的態(tài)度出來?!巴蹂刹皇窍駝e人一樣不知廉恥,什么陷害、勾引、推人下河的招式都會,她可是最無辜的人?!?/br> 王大人和黃大人臉上的汗?jié)L滾而下,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所浸透了。他們恨不得躲到人群后面,讓誰也看不到。 “可是惠王也太狠了,兩個才女如花似玉的臉龐竟然被劍劃成那樣?!崩钌袝痔鰜砹?。 “那又怎樣?李尚書是認(rèn)為本相的女兒就應(yīng)該被人差點(diǎn)害死后,還要忍氣吞聲嗎?”莫相爺怒了,后果同樣很嚴(yán)重。 “好,看我們莫家好欺負(fù)是不是?”他怒氣沖沖地瞪了一眼李尚書,“老臣身體不舒服,請皇上準(zhǔn)許老臣回去休假?!?/br> 吵架都查到這份上了,皇上見他臉都?xì)獾冒l(fā)青,知道他是真怒了。于是為了緩和場面,允許了。 相爺就這樣帶著怒火和楚風(fēng)揚(yáng)一樣離開了。 “這一次的確不怨惠王,大家回去還是想想有什么法子解決這件事吧?!被噬蠑[擺手,讓大家都散了。 “惠王真是胡鬧,莫子晚那樣的人能去參賽嗎?就為了那些珍寶就要去參賽,真是氣死哀家了。”消息傳的很快。皇上一回到御書房,太后帶著人就過來了。 一見面,太后就開始數(shù)落起惠王的不是起來。 “皇上,這么多年都是你沖著他,看看惠王現(xiàn)在的脾氣,一有點(diǎn)兒風(fēng)吹草動的,他就鬧個不停,這樣下去,怎么能行?”太后的火氣很大。 “也難怪惠王會生氣,本想著母后選出來的人不會差,可是現(xiàn)在瞧瞧,連陷害、謀害的事情都做出來了。子晚這個孩子在相府王府從來又沒有受過委屈,這下受到驚嚇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起來呢?”皇上憂心忡忡地說。 “皇上這是埋怨哀家嗎?”太后瞪著皇上質(zhì)問。 “眹知道母后是一片好心,但是無論母后怎么說,人是母后送進(jìn)惠王府的?,F(xiàn)在這些人不安分惹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母后要是一味的責(zé)問惠王,母后認(rèn)為惠王會怎么想?相府會怎么想?天下的百姓又會怎么想呢?”皇上有些疲倦。 一個兩個的惹出事情來,就是他這個夾心餅受罪。手心手背都是rou,要他怎么辦? “再說,母后又不是不知道,惠王這孩子什么都可以不在意,偏偏莫子晚就是他的逆鱗,那些人惹了他,想這么算了,怎么可能呢?” 皇上嘆息一聲,“母后認(rèn)為這件事該怎么辦呢?惠王可是說過了,誰和他過不去,他都不會輕易饒了。” 這句話,其實(shí)皇上也是在威脅太后,讓她不要再管這件事了,否則惹出事情,她自己兜著。 “總之,這事太重大,不能依著惠王的性子胡鬧?;萃蹂热簧×耍妥屝〉伦铀鸵恍┒Y物過去安慰一下吧。”太后自己不管,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后,就將問題扔給了皇上。 德公公聽太后和皇上的旨意,送了滿滿兩輛馬車的東西過來。 惠王讓人接下了禮物,卻連一口水也沒給她喝。 德公公知道自己這是被惠王遷怒了,只好灰溜溜地回去復(fù)命了。 皇上一聽就知道惠王這次不會妥協(xié)了,自己的擔(dān)子還重呀。 “小德子,你說,眹這個皇上當(dāng)?shù)檬遣皇呛鼙锴?,竟然是三面受氣呀?!?/br> “誰能給你氣受呀,這是皇上宅心仁厚,不愿意多計較。”德公公撿皇上愛聽地說。 就是這樣的話,也很難讓皇上展眉一笑了。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丞相沒來。 皇上見了很頭疼,“丞相今天怎么沒來呀?”明知道丞相是在鬧別扭,皇上還是故意問了一聲。雙簧得兩個人表演不是? “啟稟皇上,丞相說身體不適,需要請假休息。”執(zhí)行官過來回答。 官不差病人,人家生病了,你總不能硬趕著過來上朝吧。 不過鬧事的惠王也沒來,于是昨日的話題又被別具用心的人舊話重提了。 “臣認(rèn)為,應(yīng)該從上次落選的才女中重新選出四位替補(bǔ)上才是?!庇诽嶙h。 皇上看到這些迂腐的老夫子就生氣,一個個都是自以為是的家伙,吃飽了撐的,每天盡喜歡沒事找事做。 御史的提議得到了很多人的附和。 醇王爺和秦國公笑得最無害,也不參與討論。兩個人想的驚人的一致,這些人都忘記了惠王說過的話了。多一個殺一個,就看誰家小姐不怕死了。 “既然各位愛卿都同意這個辦法,那么眹也可以考慮。不過惠王說過的話,大家最好也好好想想,他這會兒正在氣頭上。說出的話估計應(yīng)該算數(shù)?!被噬闲χ澩?/br> “有這么多愛卿愿意給眹分憂,眹這心里舒坦多了,惠王殺幾個也應(yīng)該可以消氣了吧?”皇上一副好商量的態(tài)度。 皇上的話成功地讓很多大臣臉色黑沉下來了,誰家愿意將自己的女兒給人家當(dāng)試刀石? 沒有人懷疑惠王說過的話是假的。 “這事都回去考慮考慮,明天早朝再商討吧。”皇上疲倦地擺手散朝了。 大家散去的途中還在三三兩兩議論著,商談著誰家的小姐比較合適了。當(dāng)然商討的都是自家沒有女兒媳婦參賽的官員。 原來可以入圍的幾家,臉色早就白了,一言不發(fā)跟在后面,心里都在琢磨著怎樣才能躲過這一次禍端了。 第三天的時候,相爺還是沒來,不僅于此,還遞話過來,“相爺因?yàn)樾那橛艚Y(jié),已經(jīng)臥床不起,大公子莫清風(fēng)為盡孝道,懇請皇上準(zhǔn)許另選他人參加比賽?!边@是相爺遞上的折子中說的。 皇上拿到折子,半晌沒有講話。這家伙連這一招都使出來了。 “還有,惠王也遞了折子,說惠王妃病得不輕,他沒心思參加比賽,請皇上另指派一個人參賽?!眻?zhí)行官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另一份折子遞上去了。 此舉,全宮殿的人都是一片嘩然。 可以說,東臨國有莫清風(fēng)和惠王,男子組幾乎是必勝的一方?,F(xiàn)在倒好,一下子兩位最重要的人選都拒絕參賽了。 “皇上,不能縱容莫清風(fēng)和惠王,兩個人明明就是以此要挾,讓莫子晚參賽。這可是關(guān)系到我們東臨國的臉面,請皇上三思呀?!鄙蠈④娬境鰜響┣?。 “上將軍言之有理呀?!焙芸?,太子黨的人開始附和了。 “臣認(rèn)為,男子組有了莫公子和惠王,可以幾乎肯定,我們東臨國勝利的把握很大。而女子組無論是派誰,把握都不是太大,所以,如果惠王堅持的話,這個名額給惠王妃也未必不可。反正莫玲瓏才是其中的佼佼者?!奔抑杏信畠旱墓賳T得此機(jī)會當(dāng)然不會放過,趕緊站出來闡述自己的觀點(diǎn)。 這話也有道理,朝廷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爭吵。 “住嘴?!被噬媳怀车妙^暈,“如果,你們能招呼勝過惠王和莫清風(fēng)的人出來,眹就拒絕了惠王妃參賽。如果不能的話,這個名額就屬于惠王妃了?!?/br> 皇上的話,讓大殿中一片寂靜。 東臨國還有誰能勝過惠王和莫清風(fēng)呀?就是勤王勉強(qiáng)試一試,也不能以一敵二呀。 楚風(fēng)言更不傻,此時他才不會出面了。 要是贏了很好,自己有臉。要是輸了,自己還不被全國的人笑話死了。他也有自知之明,莫清風(fēng)、楚風(fēng)揚(yáng),他一個也比不上, “父皇,其實(shí)這個名額給了惠王妃也好,最多現(xiàn)在找琴師、舞娘和老師過去臨時抱佛腳了,但是卻保證了男子組獲勝的希望呀?!背L(fēng)言看起來就是深明大義,是從全局出發(fā)考慮的。 “是,父皇。兒臣也以為,這件事就這么定了?!碧右蚕脒^了。原來惠王和莫清風(fēng)參賽,即使輸了,也無可厚非。 但是現(xiàn)在這事鬧的,要是萬一有什么差池,他們兩個非得讓全國的人罵死不可。再說,惠王和莫子晚都不怕丟人,他們還幫著瞞著蓋著干什么? 太子黨的人見太子和勤王都松口了,他們自然也就跟著松口了。 于是,莫子晚十分想念的名額終于落在了她的頭上。朝中有女兒的大臣們也終于松了一口子。 朝堂上吵鬧得厲害。作為當(dāng)事人的莫子晚和莫玲瓏、秦書宛在家中卻很悠閑。在惠王府這些日子里,莫玲瓏和秦書宛算是最自在的了,天天跟著莫子晚后面學(xué)會了做很多的點(diǎn)心和菜肴。 南仲康還時常過來,打著學(xué)習(xí)交流的幌子,有事沒事地過來和莫玲瓏親親我我,兩個人的感情升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