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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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琪驚訝地長大了嘴巴,這是怎么回事? “現(xiàn)在還有心情逗王妃玩?”楚風揚暴怒,他幾乎心疼地失去了理智。 “怎么回事?”樂嬤嬤想到一個可能,語氣很平穩(wěn)。 雪雁、雪鳶被她搞糊涂,傻傻地看著她張大了嘴巴。 莫子晚也一頭霧水,不知所以然。 “恭喜小姐長大了,這是要來葵水了。”黃芪逗了大家很久,玩夠了才攤牌。 莫子晚差點被這個理由囧死了,來大姨媽的感覺那還是在現(xiàn)代的事情,而且以前自己是個醫(yī)生,將自己的身體調(diào)理得很好。就是大姨媽來了也沒有這樣腹痛的感覺,這次糗大了。霎時間,莫子晚的臉紅成了一塊大紅布,羞得她一下子縮進了被窩當起了鴕鳥。 這個消息對于楚風揚來說卻是個喜事,這家伙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害羞,可是到了后面竟然喜得合不攏嘴巴了。 “有沒有可用的東西?”莫子晚弱弱地問。這才想起來,在這古代好像沒有衛(wèi)生棉的說法了。 “早就給王妃備著了。”樂嬤嬤不愧是老人,很快反應(yīng)過來。 “王妃先等等。老奴這就給你拿。”驚喜的樂嬤嬤幾乎是小跑著出去的。 “王妃怎么呢?”慢一拍的璇璣和知畫、知棋一頭撞了進來。一進門,璇璣就急忙忙地詢問。 “無事了,回去吧。”楚風揚一緊,發(fā)現(xiàn)子晚穿著睡衣還嚴嚴實實地縮在被窩里,當場妒忌的種子又開始發(fā)芽了。 “???”璇璣一頭霧水,然后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身邊拉自己過來的知畫和知棋。 這兩個丫頭也不知發(fā)生什么事情,都很無辜地回看著他了。 楚風揚瞪著紋絲不動的璇璣,神色很不耐煩。 璇璣一見他要發(fā)火了,想想王爺讓自己回去,估摸著王妃也沒有事了,立刻他識趣地告辭回去補眠去了。 “小姐她?”知畫詫異地問身邊的暖琪。 “是來了葵水。”暖琪小聲回答。 原來是這樣,這是好事呀,知畫和知棋的苦臉就變成了笑臉。 “奴婢去給小姐熬一碗紅姜糖暖暖。”雪鳶笑著退下了。 “等等我?!毖┭惆瓮雀^去了。 “大小姐,東西拿來了?!睒穻邒邚耐饷孢M來,手中還抱著一個包裹。 見莫子晚正羞澀地縮在被窩中,就笑著過去了將包裹給她了。 “你們都散了,回去吧?!彼诒又挟Y聲甕氣地說,很不好意出來見人。 那些丫頭和樂嬤嬤聽了就恭敬地退下去了。 “還要捂在被子到什么時候,這樣舒服嗎?”楚風揚上前將被子掀開了一點兒,讓她透透氣。 見屋子里的人都出去了,子晚躺在床上大口地呼吸器新鮮的空氣?!皝G死人了?!?/br> “這有什么好丟人的?”楚風揚不贊同地坐到床邊看著她說。“我高興還來不及了?!?/br> “你有什么好高興的?”莫子晚白了他一眼。 “反正就是高興?!背L揚是真的高興,笑得一直沒有閉上嘴巴。 真是怪人一個,莫子晚不理會他。經(jīng)過這樣一鬧,她倒是忘記了自己在楚風揚面前一點兒也不害羞的緣故了。 “起來整理一下。”楚風揚笑瞇瞇地拉起耍賴的她。 莫子晚覺得自己悲催了,一個堂堂的神醫(yī)竟然、竟然在這種事情上丟人現(xiàn)眼了。其實大姨媽來的什么,她倒是沒有覺得丟人什么的,這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關(guān)鍵丟人的是,自己作為一個經(jīng)歷過的女人竟然鬧了這么大的烏龍,而且還引來這么多人的圍觀,這個讓她有些接受不了了。 聽到楚風揚叮囑的聲音,她懶懶地順著他的力氣爬了起來。 然后在楚風揚曖昧不明的笑容中翻著白眼抱著包裹進了隔壁的洗簌間。 她知道古代女人來月事是沒有什么衛(wèi)生棉可用的,可是拿到樂嬤嬤為她準備的月事袋子,她還是小小的驚奇了一下。 這條月事帶是用上好的棉布縫制的,中間放了厚薄均勻的上好棉花,甚至邊上還被繡了很好看的環(huán)紋,看針法,應(yīng)該是知畫的杰作。 子晚將月事帶放進短褲中,圍著腰系好了才出來。也許是第一次用,她覺得別扭極了,一點兒也沒有現(xiàn)代的衛(wèi)生棉用的貼身舒服。 看著她皺著眉頭出來,楚風揚以為她的肚子還很疼,“躺好了,我來給你暖暖?!?/br> 子晚也不矯情,平躺在床上。楚風揚一運功,然后將手放在了子晚的肚子上,她的肚子立刻就變得暖暖的,非常舒服了。 “小姐,紅糖茶好了?!毖┭愣酥粋€盤子,里面放著一大碗的紅姜糖茶。 “放在這兒,你們回去休息吧?!弊油矸愿?。 兩個丫頭已經(jīng)看到了楚風揚對子晚的體貼舉動了。王爺王妃夫妻的小樂趣,她們當然不會不識趣,兩個人相視一笑,答應(yīng)著離開了。 “將紅姜糖茶喝下了?!背L揚站起身從桌子上端過來茶水,試了一下溫度才遞給了子晚。 子晚接過后咕嚕咕嚕一口氣趁熱喝下了,一股暖流順著小腹往下流,身體覺得舒服多了。喝完以后楚風揚又給她倒了一杯漱口的水,讓她漱口。 人舒服就覺得困,她躺到了床上不大一會兒就睡著了。 楚風揚躺在她的身邊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過了好一會兒見她睡熟了,這才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莫子晚是被痛醒過來的。身子下面一股熱流也下了來。 這樣的行經(jīng)是痛經(jīng),說明了自己身體有寒氣。想到這具身體幼年是遭受的罪,她有些了然。不過好在自己就是個郎中,這點兒小問題也不用放在心上。 到了洗漱間,她別扭地換上了新的月事帶,然后洗漱出來用餐。 知畫幾個是有心人,給她準備的都是一些補血補氣的食物。莫子晚也不客氣,吃了不少,反正不能虧了自己。 “還痛不痛?”楚風揚見她的臉色不好,關(guān)心地問。 “痛。等會兒抓些藥調(diào)理一下就會好了?!憋堊郎蠈嵲诓幌胗懻撨@個問題。 楚風揚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似乎有病的人是他。 “人參三錢甘草二錢干姜三錢桂枝三錢茯苓三錢丹皮三錢當歸二錢阿膠三錢……”放下筷子,子晚口述,讓雪雁、雪鳶取筆墨紙硯記下,準備到璇璣的院子中抓藥,然后煎好送來喝。 璇璣一聽王妃也抓藥,立刻親自上前。王妃每次開的藥方都很獨特,他還想著好好跟著學習了。而且他還好奇了,昨天夜中王妃到底生了什么病,怎么后來又不治而愈了。 可是一接過單子,他的臉就微微紅了起來。原來如此呀,難怪王爺會攆他出去了。他是個郎中,藥方一看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作為一個郎中為別人看病當然沒有男女之分的講究,可是王妃是誰呀?那是王府獨一無二的女主子,璇璣是紅著臉將藥抓好的。 雪鳶見到他羞澀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這下璇璣連耳根都紅了起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整個人顯得很尷尬。 “藥可以給我了嗎,璇璣大人?”雪鳶忍住笑問。 璇璣這才驚醒過來,趕緊將藥包好遞過去了。 莫子晚的醫(yī)術(shù)不是蓋的,兩天六碗藥下肚,整個人就精神了。不過也有讓她發(fā)愁的事情,那就是這些月事帶用的太不方便了,而且不小心的話還有側(cè)漏什么的。 “你們平時也用這些嗎?”子晚愁眉苦臉地問身邊的丫頭?!疤环奖懔?。” “我們平時只準備幾根換著用,哪里會像小姐一樣,用完了就扔?”雪雁繡著荷包回答。 莫子晚打死也不同意將用過的月事帶清洗過后繼續(xù)用,這樣不得婦科病才怪了。 “這樣會感染婦科病的?!蹦油砩埔獾靥嵝?。 “小姐,我們這樣已經(jīng)很好的了,要知道尋常的百姓人家女子都是找舊布條,里面放上草灰就用了。”雪雁的嘴皮子麻溜。 我的天啦,莫子晚只覺得天雷滾滾,她還真不知道了。沒有那閑時間管這個問題。 這樣就難怪古代女子得婦科病的人特別多了。 “小姐,你在想什么?”雪雁見她問著問著就陷入了沉思,通常這種情況下,都是表明莫子晚有什么重大的想法。 “你家小姐在想能用什么材料生產(chǎn)出一種好東西出來呢?”子晚撅著嘴回答。衛(wèi)生棉,嬰兒用尿不濕里的材料好像是高密度的去脂棉和淀粉和丙烯酸鹽形成的高吸水性樹脂,這種樹脂的防滲透性很強,所以做出的東西絕對是吸水性很強的。 問題是這兒根本就無法制造出高吸水的樹脂出來,就是能做出來量也是非常小的。 有事找楚風揚,現(xiàn)在都成為子晚習慣了,當莫子晚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不良的習慣時,心中一驚。不過,這件事不找他還真不知道從哪里下手了去做。 “多吃點,這些對你身體好?!蓖盹堊雷由希油韺ΤL揚大獻殷勤。 楚風揚有些受寵若驚,子晚夾過來的菜他全盤照收了。 “再喝杯茶消消食?!弊油韽呐魇种薪舆^杯子,親自遞給了楚風揚。 殷勤過頭了,丫頭們看著又偷偷笑了起來。 “子晚,說說看有什么事?”在享受美人服務(wù)的楚風揚還沒有被美色沖昏了頭腦,他喝了一口茶,認真地問。 咦?被發(fā)現(xiàn)了,莫子晚也沒有被捉包的難堪,直接竹筒里倒豆子全盤說出來了,“我想到了一種賺銀子的方法,但是需要一種材料。你能不能讓人給我找找?” “什么材料?”子晚有事想到自己,楚風揚還是很高興的。 “樹膠,越多越好?!彼裰恍『偹频男Σ[瞇地,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楚風揚熟悉她這種表情,那是她要算計人的前兆。不過因為是子晚在算計他,他也不惱,“好,過幾天就給你?!?/br> 莫子晚知道他從不說大話,一聽材料有下落了,她就樂得合不上嘴了。 “小姐,外面?zhèn)魈渝擦鳟a(chǎn)了。現(xiàn)在百姓都說太子府里有不利于子嗣的鬼祟在了。太子氣得火冒三丈,正在查找造謠生事的人了?!睅滋旌?,臨近中午,紅綾從外面進來告訴了這個最新的消息。 “還有什么消息?”子晚放下手中的醫(yī)書問,這件事事先就知道,所以聽了心情也沒有多少的波動。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個消息好。”玉璣子聽了笑瞇瞇地說。 璇璣也不知道,驚詫了一下就若無其事繼續(xù)搗鼓手中的藥材了。 “玉璣子,準備一些禮品,嬤嬤你親自過去代表我去慰問一下。”該做樣子的時候還是要做樣子的,莫子晚吩咐。 “是,老奴這就去準備,明天上午就會送過去?!睒穻邒吖Ь吹鼗卮稹?/br> 莫子晚有些好奇皇上和太子的反應(yīng),中午的時候,楚風揚終于回來了。 “皇上找你進宮干什么?”子晚不客氣地問。 “太子妃流產(chǎn)了。”楚風揚回答的驢頭不對馬嘴。 “太子妃流產(chǎn)關(guān)你什么事?”莫子晚詫異了,搞不清皇上真實的想法。 “外面?zhèn)餮远悸犝f了嗎?”楚風揚問。 “鬼祟的事?”子晚倒是能抓住關(guān)鍵詞。 “是。”楚風揚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品嘗起來。 “那也是太子府的事,與你何干?” “因為外面的人還在傳,三個皇子成親后都沒有自己的子嗣,這不正常,扯到國運上來了。穿到父皇耳朵里就大發(fā)雷霆,將我們幾個叫過去都教訓(xùn)了一頓?!背L揚被訓(xùn)了也不惱,好像在講訴別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