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以庶女的身份嫁給莊家煞星二爺為正妻,xxoo之后,她堅強(qiáng)的活了下來,為嫡母守孝一年,出孝期立刻懷孕,在這段時間里,二爺屢建奇功從正三品一等侍衛(wèi)爬到正二品神威將軍,燕玉封誥命,生雙胎,還是摸誰誰懷孕的吉祥小子……她這一路錦繡,走出了別家嫡女也不及的榮華路。成為待嫁女的模范教科書。 甭管外頭傳得多邪乎,神威將軍府關(guān)門過日子,一眨眼寶寶已經(jīng)四個月大,馬上又是二爺生辰,托特女漢子登陸地球已經(jīng)兩年有余。過去這段時間里,變著法想見莊家兩小子的真不少,添香火拜送子觀音已經(jīng)成為過去。 治不孕不育,到神威將軍府,一個療程見效……不生不要錢!您的選擇,放心的選擇,治不孕不育,就到神威將軍府!廣告詞是管家大人設(shè)計的,燕玉當(dāng)場笑翻,回頭就在二爺跟前念了一回,她再一次從二爺臉上看到便秘的表情…… 在這歡脫的氛圍里,莊凜二十三歲生辰到了。 他依舊回本家下了請?zhí)瑫r兼顧武顯將軍府隔壁二叔家?guī)追啃值?,以及侍衛(wèi)營好基友。至于那些關(guān)系不遠(yuǎn)不近的同僚……按照燕玉的說法,他們已經(jīng)盼了太久,巴不得將軍府能辦個宴席,屆時,不需要邀請,各路官老爺自備禮物上門。 正房太太倒是懷上了,誰家沒個得寵小妾? 老婆懷孕不便外出應(yīng)酬,他們豁出去臉面,完全可以把姨娘帶出來沾沾光! 機(jī)會不常有,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 本家那邊,老三同二房的關(guān)系是極好的,老大這邊卻有矛盾……二爺生辰之前,莊翼德特地將老大叫到練武場,父子倆切磋了一輪,然后就說起這個問題。莊聿是大老爺屬意的繼承人,即便是現(xiàn)在……二房蒸蒸日上,有那么兩個福星小子,這個決定也從未動搖過。 大房襲爵,這是老祖宗留下的傳統(tǒng)。 莊翼德不糊涂,三個兒子之中,能力最強(qiáng)的是老二,他能開疆拓土,老大堪堪只能守成,至于老三,那是個不定性的野小子,頂不起家門。大房兩個媳婦都有些小家子氣,對莊聿的仕途并無多大助益,她們的使命就是給老莊家生兒子。 “聿兒,你們?nèi)值墚?dāng)同心協(xié)力,回去告訴你媳婦,老二的生辰禮莫丟人?!?/br> 事實(shí)上,不用老爺子提醒,韓氏早已醒悟。 為了可持續(xù)發(fā)展,為了長長久久的生下去。 她這回要掃清負(fù)面影響,同二弟妹建立革命的友誼! ☆、58天然黑x爭挨打 這年中元節(jié),二爺生辰宴再創(chuàng)輝煌。頭年政權(quán)更替,莊凜得新皇寵信,朝中大員半數(shù)登門恭賀……因?yàn)槲辶戮┏瞧孥E,今年來人更多,有體面的家族盡可能的將太太姨娘帶上門,那些官職低微的也紛紛備上家傳寶物,厚著臉皮上門。 沾莊小二的光,水湛的私庫已經(jīng)非常充盈,得知莊凜生辰將近,他大手一揮頒下恩典,生辰賀禮就不用上交了。 同時,他拒絕了莊老二的盛情邀請,滿月宴走一遭,后宮齊懷孕,他得有多自虐才能再次送上門,雖然已經(jīng)過去三個月,水湛依然記得莊阿大那威風(fēng)凜凜的巴掌,前次有容云鶴墊背……這回,次奧!他又不自虐,還能送上門再挨一回? 莊凜回頭就將皇帝的原話轉(zhuǎn)告給自家媳婦,燕玉掐在莊小二臉蛋上的手指頓了頓……這世上咋就有人能無恥到這地步?什么叫生辰賀禮不用上交?nnd,這既不是貪污,又不是受賄,她本來就沒有大公無私的打算好嗎? 有競爭才有進(jìn)步這話果然有道理,瞧瞧,除了鰲大個還是那么忠厚老實(shí),容云鶴與日俱賤,二爺有黑化傾向,皇帝也越來越坑爹。 托特女漢子再次估錯了形勢,容云鶴被莊小二虐的太慘,險些遭遇集體逼婚,在憤怒之下,他抖出了林燕玉的大秘密,將“二狗子詐死之謎”告訴了大個子。鰲禹自然是不信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年半,他只記得南征軍里二狗子橫空出世,那個囂張恣意驚采絕艷……強(qiáng)大的武力值弱化了他驚艷的相貌,鰲禹只記得二狗子生得極好,比村里的姑娘更漂亮,再多的就沒有了。 說起來,武顯將軍府分家,莊老二自立門戶,他第一次見到林燕玉的時候的確覺得眼熟……眼熟就是二狗子?這不靠譜。 鰲禹搖頭,“不對,這肯定不對?!?/br> “我保證,神威將軍府上那位林夫人絕對就是當(dāng)初的二狗子,否則,莊老二那死腦筋能對她這樣好?” “保證?”大個子上下打量容云鶴,“你用什么保證?” “艸!容大爺說話,一言九鼎!” …… …… 本來已經(jīng)有些猶豫,聽到這句,鰲禹又回到最初的想法,“去年你告訴我,張家姑娘和弟妹一樣端方婉約上臺面,我老娘興沖沖要去提親,只去了一趟,回來就拿鞋底揍了我一頓,那張如花虎背熊腰一雙天腳……我娘說了‘長得比容家小子還壯實(shí)’……”鰲禹說得很認(rèn)真,方方正正的臉上就一句話:我不相信你! 容云鶴吐血,不過是個善意的玩笑,咳咳,誰知他竟當(dāng)了真?!澳鞘俏覜]打聽清楚情況,這回絕對是真的!” 傻大個搖頭,還是不相信。 奶奶的,這是逼他出絕招啊……“我問你,莊老二是朝三暮四見異思遷的德行?” “什么三四,俺文化不高,你別用這么有文化的詞?!?/br> “我就問你,接到二狗子死訊的時候,莊老二是不是差點(diǎn)難過而死?這么深厚的感情,回來就轉(zhuǎn)嫁到林氏身上,你就不懷疑?” 鰲禹撓頭,“你別亂說,俺娘說了,這是兄弟情,你要是死了我們也難過?!?/br> ┭┮﹏┭┮任何的言語都無法詮釋容云鶴此刻崩潰的心情,同二愣子說話太要命了,麻痹他到底是天然呆還是天然黑啊!鰲大娘到底是怎么樣出這么忠厚老實(shí)完全不會變通的蠢兒子?吳二狗和莊凜是兄弟情誼? 求放過,別侮辱了兄弟這個春節(jié)高貴的詞好嗎? 那對狗男男……他當(dāng)初就覺得不對勁,知道親眼見著林燕玉才霍然明白,真相竟然在這里。 大個子是有多蠢?他真的以為武力值超群的女人在大晉朝很常見?雖然只是賽馬這樣溫和的方式,能勝過他的,放眼全朝絕對不多,想想那女人的手段……卻不是光明正大跑贏的,尼瑪,所有馬匹站她邊上統(tǒng)統(tǒng)軟腳……這是女人還是牲口?太兇殘! 撇開細(xì)微處的分析,只說這張嬌花照水美人臉,雖然用胭脂代替了泥灰,相似度依然有八成以上,這家伙難道有臉盲癥? 雖然,鰲禹堅定的表示自己絕不相信容云鶴的說辭,真正在生辰宴上看到林燕玉,他還是不自覺想起這些話來,許是他目光太深邃灼熱,不是女漢子本尊,“壽星公”連著一眾賓客也察覺到了,莊凜走到大個子跟前,直接問他有什么問題,鰲禹完全沒有借一步說話的意思,“我就想問問弟妹是不是二……嗷……”容云鶴狠狠一腳跺在鰲禹腳背上。 ……他就不該想出這法子給林燕玉下絆子,次奧,差點(diǎn)就闖大禍了。 傻大個扭頭,看著容云鶴皺眉道:“你讓俺問……” “咳咳”容云鶴再次打斷他的話,他果斷的推二爺一把,將人送走,然后認(rèn)真的看著鰲大爺,虔誠道:“我錯了兄弟,我開玩笑來著,忘了吧……”容云鶴再次遭到鰲禹的狠狠鄙視,信譽(yù)度驟降,跌倒負(fù)值區(qū)。 可憐容大爺,他騙人的時候人家總是輕易相信,難得說一回實(shí)話,竟然被逼反水。 太tm憂傷蛋疼了。 <<< 作為府上的女主人,燕玉很忙,她起初并沒打算將寶寶抱出來,同各家女眷聊了一圈,話題一偏再偏,終于扯到寶寶身上。為了保證府中有更多女眷懷孕,那些已經(jīng)沾過喜氣的太太們統(tǒng)統(tǒng)留在府中,這回陪官老爺出來的大多是姨太太級的人物,還有些前次遺憾錯過的正頭夫人,品級很是參差不齊。正妻和小妾之間的鴻溝是無法填平的,女眷們自覺分成兩撥,各自攀談,直到燕玉將府中事務(wù)安排好,親自出來招待,她們才暫時忘記仇恨聚在一起。 所有人中,孕婦僅有兩位,正是本家大房的兩位嫂嫂,韓氏以及陳氏。 這回上門,兩人對林燕玉客氣得很,專揀好聽的說,將倆寶寶夸上天,尤其韓氏,她出自武將家門,本就是個爽利性子,不待見你的時候百般刁難,這會兒醒悟過來,她挽著燕玉的胳膊笑得那個春風(fēng)和煦,“弟妹你莫記仇,從前是我拎不清,嫂嫂在這兒給你賠罪,咱妯娌以后和和睦睦,羨煞旁人?!?/br> 林燕玉不得不感慨智能系統(tǒng)的牛逼,它一開始就將韓氏定位為豬隊(duì)友,兩人斗了這么多回,到底和解了。 “嫂嫂這是什么話?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見韓氏與林燕玉這般親熱,陳南香心里憋著口氣,若是旁人,遇到這種情況,斷不會湊上前去自討沒趣,陳氏卻是能忍的,她勾起笑容迎上去,“jiejie,二弟妹,說什么這樣高興?” 燕玉笑道:“許久不見嫂嫂,不過閑聊兩句罷了?!?/br> 韓氏卻更賤些,她難得給陳南香一次好臉色,“噯喲,好meimei,你可穩(wěn)著點(diǎn),頭一抬就沒養(yǎng)好,姐兒生來體虛,這胎可得為大爺生個身子骨壯實(shí)的哥兒!”那丑姐兒就是陳南香的禁忌,被韓氏這般提起,她險些咬碎一口銀牙,心里恨極了,面上卻不露分毫,“多謝jiejie關(guān)懷,妾自會注意?!?/br> 對房一交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們身上,豬隊(duì)友自徹底接過管家權(quán)之后,一日日越發(fā)氣派,這會兒就像是花孔雀似的,驕傲的站在原地任人打量,平妻表妹就沒這么風(fēng)光了,她是正經(jīng)的官家嫡女,竟自甘墮落給表哥莊聿做了平妻。說起來沾了個“妻”字,卻哪是正頭太太瞧得上眼的。 幸而這些夫人太太都是有理智的,沒在大好日子說是非,她們只嫌棄的看了陳南香一眼,然后就往燕玉這邊湊過來。 “我早聽說,林夫人得了倆聰明伶俐的哥兒,怎么也不抱出來瞧瞧?!?/br> “是了,今兒不見到乖寶貝我卻不走了?!?/br> “啐!打擾人家小兩口親熱,當(dāng)心莊二爺攆你出去?!?/br> 瞧著七嘴八舌鬧不停,各路女眷變著法想讓林燕玉將兒子抱出來,這時,一個清脆亮堂的聲音響起:“你們這樣說,這滑頭還不推脫過去,還是我來開這個口。好meimei,你叫我一聲二嫂子,就痛快些將哥兒抱出來,也好讓我們沾沾光,這可是積德的好事?!遍_口的卻是王熙鳳,不等燕玉答復(fù),她又道,“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咱都是帶了見面禮來的,定讓哥兒賺滿盆……” “就是這話!連容大爺也挨過瑾哥兒巴掌,這是打體面!” 這話倒是不假,近來,京城里有個可怕的傳言,凡是摸過寶寶的,懷孕穩(wěn)當(dāng);抱過的,必是男胎;要是吃過拳頭,有一定概率懷上雙胎;挨過巴掌的話,兩個哥兒妥妥的……要是有幸能兜一身“黃金”,不得了,生下的小子定非凡人。 不要懷疑,這傳言是水湛為挽回顏面且進(jìn)一步充盈私庫放出去的。 甭管是真是假,這些官太太都信了。 今天!在莊二爺生辰宴上,夫人姨娘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只為賺個大體面,林燕玉好笑的看著王熙鳳以及爭相符合的太太們,笑道:“你們卻有理了,也不給我回嘴的機(jī)會,罷罷,不就是想看那兩個混小子,可先說好,誰要是挨了巴掌我是不負(fù)責(zé)的?!?/br> 當(dāng)然不需要負(fù)責(zé)!次奧!挨巴掌算什么,噗噗噗才是真愛! 這些太太們絕逼不知道,現(xiàn)在的阿大已經(jīng)不是三個月前的他了,在二爺樂此不疲的調(diào).教之下他精神頭越發(fā)充足,手勁更大,真擔(dān)心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臉……打歪了接不回去可怎么辦? <<< 后續(xù)發(fā)展正如燕玉擔(dān)心的那樣,莊小二乖乖趴在奶娘身上睡著,隨便摸,壓根不反抗。阿大那邊,他已經(jīng)許久沒見到這么多人,興致那個高昂,往東家太太胸口踹一腳,西家夫人臉上一個大耳刮子……只是聽到那清脆的聲音,女漢子都不忍心了。 這是多強(qiáng)的執(zhí)念? 要孩子不要命啊艸! 等她們將兩個寶寶都逐一抱過,進(jìn)內(nèi)院的時候嬌滴滴大美人,出去的時候統(tǒng)統(tǒng)成了豬頭臉,臉上帶個巴掌印是最輕松的,下巴脫臼的,胸口挨踹的……燕玉領(lǐng)她們?nèi)胂倮蠣攤兣Φ谋嬲J(rèn)著哪個是自家的,模樣越慘,他們越舒心……那些個成親多年膝下無子的,簡直恨不得將鼻青臉腫的母老虎供起來。 不用診脈就知道,有了!肯定有了! 左右倆巴掌印,絕壁是雙胎! 兩巴掌換兩兒子……這趟來得值! 這發(fā)展也太驚悚,就算是外星女漢子,她也覺得腦子不夠用了,自家媳婦被打成這樣,他們不怒反笑,這是什么道理?當(dāng)天夜里,燕玉將生辰禮登記入庫,然后對二爺說起白日花園里的坑爹一幕。各家太太爭相挨揍,慘遭荼毒之后竟然露出幸福的表情。 生辰宴觀音送子的效果還沒出來,燕玉就接到報信說,她父親林如海已經(jīng)辦好政務(wù)交接,舉家搬遷,上京城。消息傳回京城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在途中,走的是水路,燕玉想了想,將信上記載的出發(fā)日期告訴二爺,由他安排下人到碼頭候著。 神威將軍府這邊迎接工作有秩序的展開,賈府自然也得到消息,倒不是林如海傳信通知,而是根據(jù)水湛那紙調(diào)令推斷的。時隔二十多年,女婿終于調(diào)回京城,可惜……敏兒已經(jīng)去了,賈母心中悲痛,又不甘心遠(yuǎn)了林如海,只得咬牙吩咐王夫人安排,派人去碼頭守著,就算不能將林家上下一起接入府中,至少也要讓黛玉過來。黛玉寶釵先后離府,寶玉消沉了老長時間,瞧著無大礙了,卻落下了病根。 他總惦記著林meimei,就好似魔怔了一般。賈母本來想著,孫兒這般瘋魔,實(shí)非她所愿。若能斷了這份情誼潛心功名也是好事,現(xiàn)在看來,一年的相處竟得賠上一輩子去。 ☆、59可卿歿x賢德妃 沒等到林家一行,東府那邊卻出了事,賈蓉之妻秦可卿一病不起??翱巴狭税朐?就仙去了。于外人看來,這本不是什么大事,這里頭偏生牽扯了一樁秘辛,秦可卿此人出身只是普通,乃營繕?biāo)纠芍星匕顦I(yè)的養(yǎng)女。因行事溫和端平,在榮寧二府都有好人緣。 寧公與榮公本是兄弟,寧為長,榮為次。又因?qū)巼L輩皆折,兩府之中輩分最高的便是賈母,寧府賈敬是賈母的晚輩,賈敬癡迷煉丹,膝下僅一子,名賈珍,賈蓉便是賈珍的兒子,寧府三代單傳。 本來,以賈家眾人的德行,便是家族沒落,他們也斷不會讓嫡子娶這么個家世普通的媳婦,卻說秦可卿與圈禁中的先太子有瓜葛,乃是水灝的私生女。這事賈家人是知道的,蓉哥兒定親之前,東西二府偷偷開過碰頭會,四殿下晉位,元春入后宮,對賈家眾人而言這已經(jīng)是無上的榮耀,考慮到太上皇對先太子的疼愛,謀反這樣的大罪竟只是圈禁,誰知日后是怎樣的情形。 賈家下了很大一盤棋。 他們一方面全力支持元春在后宮博弈,另一方面讓賈蓉迎娶秦可卿,與先太子舊部往來甚密。秦可卿的身份,榮府這邊原本只有賈母以及兩位老爺知道,王夫人偶然探得秘辛,又在入宮探視女兒的時候說與賈元春。 秦可卿“病逝”與賈元春的確脫不了干系,須知后宮之路兇險,起先,賈寶玉羞辱容大爺惹兩家對峙的時候,皇帝連番點(diǎn)元春侍寢,自美人升婕妤,一時間,元春風(fēng)頭無二。本以為這是平步青云的節(jié)奏,誰知,兩府的糾紛過去,元春的寵愛也就跟著去了。水湛深諳帝王之術(shù),寵了元春一段時日又冷下來。 若是從未受過帝王寵愛,她倒沒這么難受,某些東西,得到了又失去,這感覺就好似剜心。又逢后宮七八個女人齊懷孕……等她們生下兒子,哪還有賈元春蹦跶的余地??嗫鄴暝畷r,她想起母親偶然說出的秘密,明知可能引皇帝猜忌,看著后宮里那一張張母愛泛濫的臉,她咬牙做了決定。 水湛是四月到將軍府抱過莊小二之后,六月,宮里的女人紛紛懷孕,元春命不好,卻沒趕上,她只盼著福氣還沒過去,水湛能給她個兒子,皇帝卻被那幾個懷孕的以各種理由勾走。 這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以水湛的城府還能瞧不出女人的小心思。 他怕,真怕。 到大肚婆那邊最多就是純聊天,若生子buff還沒過去,他又睡了哪個女人,后宮怕要成為孕婦集中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