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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活該你倒霉?。t樓同人)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若有懂行的看到就該明白,這性能已經(jīng)不在連弩的范圍,而是達到了機槍掃射的程度。這種鐵樺木制造半指長削尖的箭矢同子彈之間真的有差別嗎?

    二爺?shù)耐庠谛蜗罂偸浅练€(wěn)大氣中帶點陰煞煞,這日,卻因為一把機槍連弩徹底顛覆了。他整個興奮起來,就要朝燕玉跟前撲去,誰知,院門口那方有人速度更快。正是官拜正六品驍騎校尉的三爺莊洵!他兩眼放光朝西廂奔來。

    “嗷嗷……二嫂你拿的什么,給弟弟瞧瞧!”

    “這是連弩?看著不像啊,怎么我大晉朝還有這樣的工藝?”

    莊家爺兒對軍事相關(guān)的東西有一種天生的狂熱,老三完全忘了,燕玉是他二嫂并且還在孝期之中……小叔子同嫂嫂拉拉扯扯敗壞門風(fēng)不像話喂!二爺往前邁出兩步,將媳婦護在身后,待老三沖到跟前狠狠一腿撂過去。莊洵官銜不高,那是因為入官場時日尚短,沒啥經(jīng)驗,他的身手是很不錯的,譬如此刻,莊凜忽然發(fā)難,他竟從容的躲了過去。

    二爺并不是想放倒莊洵,而是提醒他連弩的制造者是自家媳婦。

    莊洵這才想起他來驚雷館的目的,闔府上下主子奴才都涌去大房給韓氏道喜求賞賜去了,他也送了份禮,比起懷孕的大嫂,即將出征的二哥更讓莊洵掛念?!案纾憧墒俏矣H哥,讓嫂子將寶貝借我玩玩怎樣?”

    某人仿佛完全忘記了自個兒剛才那副嫌棄的嘴臉,勾了勾嘴角頗為得意道:“這是媳婦做來給我?guī)е蠎?zhàn)場的,三兒,你想搶哥哥的東西?”

    在外人面前,燕玉自然要維護自家男人,她笑著將扣在左腕上的機槍連弩取下來,給二爺戴上,又從簍子里抓了一把短箭出來,裝進箭匣之中,“這把連弩的確是給相公準(zhǔn)備防身用的,三弟若喜歡,我將制造方法謄一份與你,叔嫂之間不便私相授受,只盼小叔諒解。”

    別以為這妞高風(fēng)亮節(jié),這么大方肯定是有原因的。

    莊家老三是個無限崇拜自家二哥不會看人臉色的熊孩子,好好圈養(yǎng)著保不準(zhǔn)就有大用,且說,便是將圖紙原原本本謄過去,各項參數(shù)完全準(zhǔn)確,備注絲毫不落,他也不見得能制造成功……身為門外漢,給你一本《槍支制造原理》你就能搗鼓出沖鋒槍來?別開玩笑了。

    智能管家嘖嘖有聲,“主人,這么折騰這老實孩子,您太陰險了?!?/br>
    陰險?別人可不這么認為,莊洵這會兒已經(jīng)感動得語無倫次了,他湊到二哥跟前討好的笑笑,“哥,你放心,我絕不外傳,不辜負嫂嫂的信任?!?/br>
    相處這么久,莊凜對媳婦的心理狀態(tài)已經(jīng)能夠較為準(zhǔn)確的把握,瞧她并不在意,只吩咐老三拿回去自個兒再謄一遍,毀掉燕玉的手跡莫給人留下話柄,要怎么折騰就隨便他了。莊凜親眼目睹了機槍連弩的制造過程,那復(fù)雜的工序以及奇形怪狀的零件,莊凜真的沒辦法相信老三的智商。便是拿著圖紙,失敗率遠遠高于成功率!

    繼二爺之后,老三莊洵也被燕玉那手漂亮的簪花小楷驚艷到了。

    “傳聞?wù)f嫂嫂……詩書不通?!?/br>
    熊孩子也有反應(yīng)敏捷的時候,他差點就將京中傳聞老實抖出來了,原話是怎么著?武顯將軍府那二奶奶是揚州巡鹽御史林如海家的庶長女,姨娘是商戶人家出身,不通詩書也不懂規(guī)矩……這時候,莊洵真想將那亂傳謠言的混賬揪出來揍一頓。

    丫的,二嫂子的規(guī)矩放眼全府也是出挑的,任誰都挑不出半分錯來,再說這手簪花小楷,飄逸靈動,清韻婉約,前朝那位聲名赫赫的女夫子也不過如此。

    懂禮儀,通詩書,還學(xué)了一手好功夫。

    瞧她射鴿子的氣魄。

    連弩在手,天下我有。

    這一刻,燕玉在莊老三心中高大威猛了。

    “日后嫂嫂有任何吩咐,只管托人傳個話,莊老三決不推辭?!鼻f洵稀奇的抱著那幾頁機槍連弩,恨不得立刻回去準(zhǔn)備材料動手試驗。莊洵的態(tài)度取悅了燕玉,她站在二爺身邊,含笑點頭,“這機槍連弩對材料以及工藝的要求都很高,筆力允許的話,鐵制最好,若是選擇用木頭,最好是鐵樺木或者鐵檀木,這兩種硬度相對較高,不易磨損變形……”燕玉說得差不多就喚來小丫鬟收拾院子去了,將空間留給兄弟倆……莊老三并沒有在驚雷館里待多久,這夜,西廂房的燈一直亮到午夜,燕玉將余下的所有木頭全都削成短箭,將箭匣補充滿,余下的裝箱放在銀絲軟甲夾層的空間口袋里。

    莊凜眼睜睜看著衣物、儲備糧以及刀槍棍棒在眼前憑空消失,他整個斯巴達了。

    機槍連弩已經(jīng)給了他驚喜,沒想到,更大的刺激還在后面。

    “消……消失了!媳婦你會變法術(shù)?”

    莊凜將燕玉摟在懷里親了又親,那模樣就跟捧著件大寶貝似的,再稀罕不過。

    “心肝兒,寶貝兒,來……給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我娶了仙女回來不成?”

    ☆、27寶釵病x姐妹情

    韓氏懷孕的消息使得莊陳氏心情頗好,兩個正經(jīng)媳婦都無法管家,正好便宜了她娘家侄女南香,高興之余,對二爺遠征茜香國這事,她多少有些擔(dān)心。莊家世居京城,三個小子都是掄著刀槍棍棒長大的,騎大馬挽彎弓,這些都難不倒他們,水戰(zhàn)……這也忒不靠譜。那日圣旨下來,韓氏在震威堂里關(guān)上門就發(fā)作了一通,夜里同老爺說話的時候險些哭出來,最南邊皆蠻荒之地,天高皇帝遠,誰知到底是什么情況。

    “真要凜兒去送死?老爺,您也想想辦法?!?/br>
    “閉嘴!”莊翼德拱手,那個忠君愛國,“婦道人家只需管好后院莫言前朝之事,圣上派我兒率三萬精兵南下與茜香國對抗,這是對老莊家的信任,身為大晉子民,我們義不容辭!”

    幾句話聽完,莊陳氏屁也放不出來,她整個已經(jīng)不好了。

    “花那么多財力物力供養(yǎng)水師,關(guān)鍵時刻竟當(dāng)起縮頭烏龜來,我不管什么前朝后院國事家事……這是讓我兒趕著去送死??!你怎么能答應(yīng)?怎么能答應(yīng)?”莊陳氏哭成傻逼,就算再怎么不待見兒媳,三個兒子那是她的依靠,尤其老大因為平妻事件被圣上責(zé)罰,恐有好幾年無法升遷,她雖遷怒過二房,冷靜之后想明白了,老大從四品,老三正六品……在大房真正崛起之前她的地位名聲還得仰仗老二。

    莊凜,年二十一,一等侍衛(wèi),正三品。前途光明著,怎么就攤上了這樣的禍?zhǔn)拢?/br>
    難不成是這房媳婦娶壞了?

    懷疑的種子在心里生根發(fā)芽,就很難拔出,林氏嫁過來之前她三個兒子都好好的,將軍府其樂融融……自她進門,大房率先倒了霉,怎么現(xiàn)在竟輪到二房了?

    別說,從某種意義上講,莊陳氏真相了,林燕玉就像是催化劑,她的到來點燃了將軍府內(nèi)部矛盾,本來,老二未娶妻,除了太太之外內(nèi)院就只有韓氏一個主子,身為長嫂,便是擺架子耍威風(fēng)也不會拿小叔子怎樣,再說,韓氏作為長房嫡妻,有兒子傍身,在將軍府的地位安安穩(wěn)穩(wěn)……林燕玉出身并不高,她若長得平凡些,別這么高端大氣上檔次,韓氏還真提不起興趣同她斗,誰讓敬茶那日硝煙味這樣濃,燕玉表現(xiàn)得太出色,女子多善妒,韓氏能坦然接受這么個妯娌才怪了。

    若是土生土長的林燕玉,新婚夜就過不了,莊二爺便是仕途坦蕩身邊卻沒個知冷知熱的人,到最后還是孑然一身……托特女漢子頂替原主活下去,情節(jié)發(fā)展自然得倒過來。

    這一晚莊陳氏睡得很不好,第二日便是莊凜出征,他從將軍府出發(fā)先得去侍衛(wèi)營集合校場點兵,然后才能騎著高頭大馬率隊南下,離開京城。幾個爺兒陪著他到侍衛(wèi)營又一路送到城門口,至于府中女眷,只在門口目送一程罷了。瞅著身著銀色鎧甲的硬朗青年自轉(zhuǎn)角消失不見,燕玉沉默轉(zhuǎn)身,然后,她被莊陳氏遷怒了。

    就連丫鬟婆子都淚盈盈滿臉不舍的望著莊凜離開的方向,身為嫡妻,爺兒前腳剛走,她連緩沖時間都省下來,瀟灑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房。本來,情誼在心中,不是靠表面功夫裝出來的,莊陳氏就愛這些虛的,瞧燕玉那淡定模樣,她一口氣堵著怎么也提不上來。

    “林氏,你急匆匆是要干什么?”

    “還有什么事比送凜兒出征更重要?”

    燕玉納悶,智能管家hhp直接爆掉,“親,這個時代上戰(zhàn)場是長時間高危險作業(yè),作為二爺家的好媳婦,你表現(xiàn)得太淡定太穩(wěn)重了,這樣的行為引起了太太的強烈不滿,請立刻切換影后模式,扭轉(zhuǎn)在婆婆心中的印象,避免小佛堂三日游!”

    她就轉(zhuǎn)了個身,情節(jié)竟然如此嚴(yán)重?

    聽到婆婆的責(zé)問以及管家大人的提點,燕玉并沒有回身挽救,她身子微微顫抖,以慢鏡回放的速度轉(zhuǎn)過來,腦袋瓜微微垂著,小臉上滿是悲傷,淚珠子搖搖欲墜。“母親可有吩咐?”

    臥槽!二媳婦都成這樣了,便是有千萬個不滿莊陳氏也無法說出來。

    這么多下人看著,二奶奶為啥急匆匆轉(zhuǎn)身,那是不愿意讓別人看到她落淚這一幕,她若強制責(zé)罰,少不得會落了名聲,莊陳氏臉色一黑,很快又調(diào)整過來,“還有人會笑話不成?你這孩子,怎么就這樣傻呢?”

    “燕玉明白,只是……放不下二爺,聽說茜香國的水軍很是英勇,二爺從未打過海戰(zhàn)……”

    莊陳氏臉色剛剛好些,聽到這句又落下臉來。

    “老二媳婦,慎言!”

    “圣上的心思豈是我們能夠妄自揣測的?從今兒起,你就好好在驚雷館里待著,給老二誦經(jīng)祈福,保佑他平平安安回來,休要再說這等禍及全府的話?!?/br>
    將軍府闔府陷入悲愴基調(diào)的時候,榮府梨香院中,薛寶釵病了,這倒趕巧,又同上輩子一樣。她還記得那時候的光景,因在病中身子骨倦怠,她穿著蜜合色棉襖,搭蔥黃綾棉裙,外襯玫瑰紫二色金銀鼠比肩褂,懶洋洋坐在炕上做針線,忽聞門口有動靜傳來,簾子掀開竟是寶玉。那時候,賈寶玉對她也是極體貼的,兩人同坐炕上相互交換看了金玉,兩世為人,寶釵依然能想起賈寶玉那時的表情,他笑得極好看,一口一個“好jiejie”……初初進府本談不上什么感情,也就是mama有心,姨娘撮合,因為感受過寶玉的溫柔體貼,她慢慢也投了感情進去。

    明知道那人是個多情種,明知他最在意的是林meimei。

    當(dāng)初總想著年輕時候誰沒點旖旎心思,成了親便該醒悟……誰又曾想到這是一條不歸路呢?

    起初的時候搖擺不定,想走元春的路子進宮去掙個體面,又被榮府的景茂繁華迷了眼,姨娘總說喜歡她,一年一年拖下去,薛家的銀子填了好些到大觀園里,同賈寶玉成親那時幾乎是沒得選擇了。林meimei先走一步去得干凈,后來四大家族陸續(xù)都翻了船,誰又落得好下場了?能夠重活一世,薛寶釵便是再傻也不會走上前世的老路……她害怕這富貴氣派的榮國府,若是可以,永永遠遠也不想邁進一步。

    若不是被茜香國挑釁,圣上遣莊凜帶兵前往南部支援的消息嚇得病倒,寶釵恐怕還不明白自己的執(zhí)念……她再次病倒在梨香院,寶玉和黛玉前后腳來探望她,聽到林meimei那句拈酸的調(diào)笑“噯喲,我來得不巧了!”……一切就好似回到原點,那時候黛玉也是這么說的,寶釵還記得自己的回答:“這話怎么說?”

    不要,不能!她決不允許自己再陷入那樣悲慘絕望的境地!

    薛寶釵是驕傲的,像是富貴牡丹,不該敗在榮府里。

    想到這里,她燦爛的笑了,“這話該打!我無聊了好些時候,只盼著meimei過來陪陪我,能說幾句話也是好的……”

    仿佛沒料到寶釵會這般親熱,黛玉并沒有立刻接上話,直到被寶玉引著做到炕上,她才用絹子掩著嘴清清淡淡的笑開了,“我剛聽說jiejie病了,眼巴巴趕過來,竟還招了這些閑話?!?/br>
    這兩人你怨我我怪你,氣氛反倒比上輩子和睦些,當(dāng)初為著賈寶玉明爭暗斗,寶釵不爭,矛盾自然就隨風(fēng)去了,黛玉寄人籬下心思雖重些,有時說話也不好聽,卻并不是壞心眼的,個性使然罷了。至于賈寶玉,瞧著jiejiemeimei嬉笑和睦他自然是最高興的,巴不得這樣的時光永永遠遠延續(xù)下去。

    ……

    寶釵尚在病中,寶黛二人也就沒留太多時候,說了幾句便告辭出去,瞅著兩人出了院子,薛姨媽這才掀簾子進了里屋,她做到寶釵身邊拉手道:“我的兒,你對寶哥兒到底有沒有……mama定是幫你的?!蹦軐⑺〉脑蚰X補成寶玉黛玉同進同出關(guān)系太好……薛姨媽也是奇才,寶釵臉色還有些蒼白,她勉強提起精神笑了笑,“我說的都是真的,媽你相信我,我想著哥哥不喜讀書,經(jīng)商也是平平,我薛家占著皇商的頭銜,沒個頂梁柱撐著,長此以往怕是不成。我愿入那九重宮闈搏一搏,為家族掙個體面?!背錾噬碳易澹揪褪莻€八面玲瓏的性子,加上知道之后十多年的局勢走向,至少不會輸給賈元春。

    獨獨林燕玉這變數(shù),她沒死,影響的不僅僅是武顯將軍府二房莊凜,還有林家的未來。

    茜香國女王怎么會貿(mào)然發(fā)兵?她記憶里從未有這一遭。

    圣上又為何讓莊凜帶旱鴨子過去打水仗?

    是榮華富貴提前到,還是莊家老二的催命符?

    寶釵揉揉額角,她不確定。

    ☆、28馬道婆x計中計

    侍衛(wèi)營三猛士并排著騎在高頭大馬上,莊凜領(lǐng)將軍銜,居中,鰲禹為副將,容云鶴則是軍師。三人在侍衛(wèi)營里關(guān)系就頗為不錯,不時調(diào)侃幾句,倒是緩解了壓抑的氣氛??紤]到茜香國在海島上,這樣的地理位置騎兵無用武之地,三萬將士有七成步兵三成弓弩兵,押運軍糧的車隊夾在中間重點保護。

    八百里加急求支援的是廣州府,與京城一南一北,誰知那邊是何等光景,且說,這一路過去三個月不能到,丟了口糧難不成落草為寇?

    大軍沿官道一路向南,先頭幾天倒是新鮮,兵士們想著建功立業(yè),情緒很高昂。行半個月,士氣就消沉下來。這樣的結(jié)果是可以預(yù)見的,若在風(fēng)頭最勁的時候同茜香國的軍隊碰上,一鼓作氣勢如虎,一拖再拖,勝算就越發(fā)渺茫。他們對外口風(fēng)倒是一致,都說圣上出奇兵,必能制勝。真正研習(xí)過兵法的卻已經(jīng)愁得吃不下睡不著,出發(fā)那日,莊翼德到城樓上給二子送行,回來就抑郁了好幾天,太太偏心,大老爺?shù)故遣诲e的,長子繼承家業(yè)安穩(wěn)為上,老二是最有軍事才能的,潛龍入海,攔不住。

    罷罷罷!只盼著他能好生生回來,小子命硬,不當(dāng)早夭。

    二爺莊凜是個奇葩,白日行軍他英姿颯爽的走到最前方,時不時帶頭鼓舞軍隊士氣,入夜扎營,士兵們圍坐在一起啃干糧喝菜湯,摔跤唱歌不亦樂乎,莊凜幾口吃完就溜回自個兒的營帳中,他將納米空間袋里的木頭和刻刀拿出來,學(xué)著燕玉當(dāng)初的模樣,削起短箭來。機槍連弩可循環(huán)使用,箭矢卻不行,有空間神器儲存物品,趕路之余他得多做準(zhǔn)備。

    看著半指長慢慢成形的短箭,莊凜又生出惆悵來。

    行軍打仗是他志向所在,可……新婚來不及燕爾就死了丈母娘,媳婦不過孝期他又得帶兵南征,這是怎樣一種糾結(jié)苦逼的心情,才離開幾天,他就控制不住的思念。這時候,莊凜絕對想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十項全能好媳婦竟也跟了上來。

    送行那日,莊陳氏在大門口當(dāng)著奴才的面落了燕玉的面子,惺惺作態(tài)的表演過后,系統(tǒng)大神再次給出了驚人的選項。

    ——閨中少婦不知愁,秋日凝妝上翠樓。忽見梧桐秋色老,夫婿一去不回頭。

    ——機遇任務(wù)【大晉花木蘭】觸發(fā)。

    看完任務(wù)說明燕玉就樂了,本來她已經(jīng)死心,一年的時間也不是等不起,誰知竟鬧出這樣的神進展來。她前腳回到驚雷館,就聽說豬隊友因為堅持出來送二爺出征,這會兒已經(jīng)不好了,請了郎中來看只說是累著,并無大礙,太太莊陳氏是親眼看著大房媳婦暈過去的,怎么想都覺得邪乎。

    她雖不待見大媳婦,對她肚子里那顆球還是很寶貝的。

    嬤嬤見莊陳氏揉著額角,知她心中煩悶,想了想,湊上前去低聲說:“自太太嫁入將軍府,二十多年都過去了,這幾個月總不安寧,我想著莫不是沾了不干凈的東西?!痹掝^引到此處,莊陳氏越想越在理,不多會兒功夫竟坐立難安,“虧得有嬤嬤提點我,細細想來,卻是這個理,現(xiàn)在又該如何是好?”

    “太太莫急,我曾聽說京里有個馬道婆,總幫大戶人家做法,很有些道行,據(jù)說還是賈寶玉寄名的干娘……經(jīng)常出入賈府各房各屋,氣派的很。”

    莊陳氏將信將疑,又聽說韓氏還未醒來,擺擺手就讓嬤嬤請人去了。

    馬道婆來得很快,她穿著紅紫相間的衣褂子,暗紫色抹額,肩上掛著個布袋,很像那么回事,她見著莊陳氏就贊了一通,只說這太太一看就是福祿壽俱全,旺夫旺子大福澤之相。莊陳氏聽得高興,立刻讓嬤嬤捐了十兩香油錢,瞧她收下就要說正事,馬道婆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待屋子里安靜下來,她伸出右手在空中畫了幾個道符,閉上眼,嘴里念念有詞。

    “太太的命格是極富貴的,理應(yīng)內(nèi)院和諧家宅安寧,怎么竟在西北角有克星?”

    西北角?將軍府西北角不就是驚雷館么?

    莊陳氏臉色整個變了,神情凝重道:“你休要誆我,西北角住的是我二子,母子之間豈有相克之說?”馬道婆的神色更jian猾些,她給莊陳氏遞個眼色將丫鬟婆子通通打發(fā)出去,只留下嬤嬤旁聽。

    “貴府半年之內(nèi)可進了新人?”

    “是?!?/br>
    “那新人可住府中西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