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龍的正確方式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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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枕清在聽到名字的那一刻就下意識向前一步,探出腦袋看見死角處的衣擺,聽見聲音就確定是少年版的男朋友,一時不查踩斷了枯枝。 “咔嚓”一聲脆響。 少年們紛紛噤聲,向他的方向望來,站兩邊的對視一眼,飛快移動到樹林里包抄他。 離得最近的伊薩斯一把撥開草叢,厲聲問道:“誰!” 里面是翹著呆毛,臉色驚慌的徐枕清:“啊?我、我……就是路過……” 這么蹩腳的借口,顯然沒人相信。 少年們面色不善地圍過來,個個比他高壯,他簡直像一只誤入狼群的小綿羊。 可惡,他明明比他們大好幾歲啊,伊薩斯現(xiàn)在就這么高了嘛! 伊薩斯作為領(lǐng)頭人,上下掃視一遍徐枕清,確認(rèn)他沒有藏匿武器,解下手臂上纏著的繃帶,把他的手腕捉一起綁緊。 “誒,你的傷……” 徐枕清看他露出的傷口,皮rou翻出還沒結(jié)痂呢,不做防護(hù)感染惡化就麻煩了。 伊薩斯冷冷地看他一眼,警告:“再說話就割了你的舌頭?!?/br> 徐枕清縮縮肩膀,閉嘴了。 這個年紀(jì)的伊薩斯,還不懂得掩飾暴戾,說話怪嚇人的。 見他老實了,伊薩斯叮囑其他人:“你們先回去,長老會肯定會查人,一個人湊不齊這么多炸藥,分散點不要聚在一起。” 又瞟一眼徐枕清:“這個人我先押著審問,這幾天避嫌少碰面,有問題光腦聯(lián)系。” 幾個人紛紛應(yīng)了,朝不同的方向離開。 伊薩斯那天說找到了長老的寶庫,他們就商量出這個計劃,為了避免能量殘留,特意用炸藥炸的寶庫,每個人能分到的數(shù)量有限,他們偷偷攢了好幾天才夠。 爽是爽了,可被抓到就完了。 長老會折磨人的手段不少,他們不像伊薩斯,長老會因為他的價值對他多加忍讓,他們一旦被逮到起碼要脫一層皮。 目送他們走遠(yuǎn),伊薩斯?fàn)恐噹ё屝煺砬甯撸骸叭绻幌霐嗤?,就別想著逃跑?!?/br> 徐枕清哪兒敢想啊,他根本跑不贏伊薩斯,還不如省點力氣,畢竟看男朋友這態(tài)度,他有沒有飯吃都是個未知數(shù)。 一路無話,七拐八拐的到了地方。 這是一間隱在半山腰的木屋,布置簡單,放著生活用品,還有一些打獵用的陷阱和槍械弓弩。 徐枕清記得在風(fēng)雪星,他落水的地方就是奧托家的獵場,伊薩斯那時候應(yīng)該是應(yīng)邀一起狩獵。 星際的狩獵活動很常見,畢竟人皮下是實打?qū)嵉幕孟肷铮煨詢礆埖姆N族數(shù)不勝數(shù),壓抑久了也需要能釋放本性的地方。 看來少年伊薩斯很喜歡狩獵。 徐枕清仔細(xì)觀察這間小屋子,搜尋伊薩斯生活的痕跡,拼湊出少年活動的場景。 從知道這是伊薩斯的過去開始,徐枕清就對這個時空保持著高度的興趣,一切在他眼前都很新奇。 他已經(jīng)解鎖了青年伊薩斯和老男人伊薩斯,非常遺憾沒見過少年時代的男朋友,沒想到還有能圓夢的一天。 謝謝夏 你是我唯一的神。 徐枕清又真心實意的贊美夏幾句。 “你還敢走神?” 微涼的嗓音從頭頂傳來,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徐枕清被甩到堆疊的稻草上,衣領(lǐng)滑下露出大半個肩膀。 不痛,就是干草有點扎,徐枕清手被束縛著動彈不得,勉強(qiáng)撐起身子,就聽見略帶嘲諷的疑問:“你是誰的血奴?” 血奴? 徐枕清有片刻茫然,思考一會猜出這個詞的意思。 “我不是……我只是,有男朋友。” 伊薩斯蹲下身,用匕首撩開他的發(fā)尾,沒了遮擋的肩背有曖昧的吻痕和牙印。 牙印有對稱較深的兩處,有血族血統(tǒng)的伊薩斯很清楚那是什么。 “說你男朋友的名字,我沒聽說誰有人類戀人?!?/br> 龍島上有血族血統(tǒng)的人很少,伊薩斯大概都有個印象,只聽過養(yǎng)血奴的,沒聽過正經(jīng)談戀愛的。 還是和脆弱的人類戀愛。 徐枕清耳朵燒得慌,被少年伊薩斯看見這些痕跡異常羞恥,但他也不能改變過去,只能含糊地回答:“呃……他不是龍島的人……” 伊薩斯用刀背拍拍他的肩頭:“撒謊!” 徐枕清被冰的瑟縮一下,蝴蝶骨不安的顫動,猶如鳥兒振翅,劃出誘人的弧度。 “他不是龍島的人,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再胡說我就不客氣了!” 伊薩斯完全不信他的話,反復(fù)盤問他,徐枕清始終咬死答案不松口。 天色暗下來,外面響起蟲鳴獸吼。 就隔著一層木墻。 徐枕清想起在荒星掙扎求生的日子,臉色漸漸變白,他對這種環(huán)境有心理陰影。 伊薩斯察覺到他的變化,突然抓起他往外拖:“不肯說實話,只能讓你在外面喂野獸了?!?/br> 徐枕清死死抓住他的衣袖:“伊薩斯,別!我害怕!” 見他神志松動,伊薩斯趁機(jī)追問:“說,你是誰的人?潛入龍島有什么目的?” 伊薩斯的手都按在門栓上了,徐枕清心臟狂跳,抬手穿過他的腦袋摟緊脖子,蹬腳掛到他的身上,腿在背后夾緊。 “我不是間諜,我來龍島真的是意外……你別把我扔出去,求求你了,我害怕!” 徐枕清雙目含淚,眉眼和鼻尖緋紅一片,可憐極了,祈求地看著他,琥珀色的眼瞳像寶石在燈火下熠熠生輝。 伊薩斯感受著貼上來的溫軟身體,一時有些恍神,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把他拉下去:“喂,你有男朋友還掛別人身上……” 徐枕清抱得更緊了:“你別開門!” 問半天伊薩斯也倦了,雖然他不信徐枕清的話,但確實沒證據(jù)說明對方心懷不軌,而且他想不到有誰會把人類送來當(dāng)臥底。 磕一下碰一下就死了,能傳什么消息。 徐枕清演技也不及格,說謊都磕磕巴巴的,別說騙別人了,他自己恐怕都不相信胡編亂造的話。 伊薩斯也就是詐一下,沒想真把人丟出去,被野獸吃了只能問空氣了。 “下來,我不開門,今天先放過你?!?/br> 徐枕清如蒙大赦,慢慢從他身上爬下來。 繃帶系得很緊,又一番拉扯,他手腕附近已經(jīng)變青紫:“能不能解開,很痛,我會聽話的……” 伊薩斯盯著他思考,檢查傷處,又威脅幾句才給他松開。 徐枕清活動發(fā)麻的手腕,余光繞在他手臂的傷口上:“你還是包扎一下吧?!?/br> 伊薩斯挑了挑眉,正想開口,外面的門被扣響:“是我,長老會查人了,你趕緊下去?!?/br> 是作案的同伙之一。 事有緩急,伊薩斯讓徐枕清呆在木屋不要亂跑,鎖上門和少年走了。 徐枕清把身上擦干凈,在木屋到處摸摸,尋寶一樣找到了桌上寫了一半的狩獵筆記,掛在墻上的首個獵物頭骨,和抽屜里收集的各種漂亮羽毛。 伊薩斯一直沒回來,時間到了,徐枕清眼前一黑被傳送回去。 清晨少年伊薩斯回來,推開門空蕩蕩的:“……我著急回來做什么,沒落東西在這里啊。” …………………………………………………………………………………………………… 徐枕清被清涼黏膩的感覺喚醒,睜眼是伊薩斯輕輕給他抹藥,手腕上有一圈淤痕。 “怎么回事?” 伊薩斯問他,如果是自己抓的,這么重的力度徐枕清不可能沒醒。 徐枕清把回溯的事情說了,兩人覺得可能是神力作用刻意模糊了他們的感知。 “還會有下一次嗎?” 伊薩斯皺眉,他忍受不了徐枕清去往他不能到達(dá)的地方。 徐枕清也不知道,但他體內(nèi)的神力還有余裕。 “不過你放心,最多半天就能回來,不會長時間滯留在其他時空,我估摸最多還能穿一次。” 伊薩斯勉強(qiáng)接受這個結(ji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