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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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人有陛下親賜的金戒尺,岑蘅潛淵時曾教過柳非春騎射,故而還有一柄細長靈巧的馬鞭。 柳非春還未成名前便是練京最天生麗質(zhì)的美人,常年病弱,肩膀又薄又瘦,脊線明晰,摸不到什么rou,只有一支埋在皮rou里的、天生玉質(zhì)的椎骨。 她在榻上盤膝而坐,撩開柳非春染血的外袍,給他后背箭傷上藥。一時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岑蘅平生就愛這種文人般的清癯秀麗,通身有著玉石的質(zhì)感,在她眼里,柳非春總歸有一日會和這冤孽潑天的塵世一同玉石俱焚。 本錢也很足,生得還嫩,就是太猙獰了。 岑蘅和他相識多年,彼此都有一些不能言說的情愫,她有時候也會想:智多近妖,情深不壽,怎么姓柳的這家伙就占了前者,可能他確實不是人吧! 這人騎射或許尋常,一手馬鞭倒是玩得極好。 后面她在現(xiàn)實里急著找實習(xí),就沒玩下去了。 等到岑蘅終于想起來這個游戲還沒打通時,重新登入,他又被加了隱形黑化條,不太顧及陛下的情面——狗屎,他們有這玩意么?柳非春好言勸她抱住腿窩,壓住腿根打開身體,擺出了一個唬人架勢。 岑蘅傻了眼,簡直匪夷所思,以前攻略柳大人千萬遍,好感都要刷爆了,貞潔烈男還誓死不肯侍寢。 這會倒是半推半就了。 她見這樣輕易拿下號稱最難攻略的柳非春,還有些愣怔,眨了眨眼,含糊說,“明天還要上朝……” 戛然而止,殺了柳非春的心都有了。 “你!”岑蘅氣得要暈過去了,“柳非春!” “臣在?!彼鏌o表情。 柳非春翻腕抽打,打得她花唇綿軟泥濘,拿鞭梢一撥,翻出兩瓣殷紅軟rou,腿根還有淡淡的鞭痕。 岑蘅咬著下唇,其實已經(jīng)爽到了,就是還不太服,要治柳非春這賤人犯上之罪。 他在xue里放了春丸,紅蠟經(jīng)體溫融化后裹在膣腔里,好似海外舶來的緬鈴。按住四肢亂彈的岑蘅,徹底打開她,柳大人才將將cao進去,險些就被逼得射出精水來,很難說不是報復(fù)。 岑蘅這時候踐祚不久,這副身體以前浸心打仗,雖常年和男人吃住一起,卻從未和誰試過云雨。 簡單來說就是抗性不行,柳非春只是很輕地頂一下,她就打了個哆嗦,rouxue緊緊咬住性器,潮吹了。 是個人就有極限,很顯然,柳大人在漫長的等待中苦求不得。所以說不要惹聰慧人,她迷迷糊糊地想,這種糟心玩意黑化了就比較缺德了。 以前的柳非春只會低眉伏在岑蘅履下,哪敢這樣以下犯上——邊cao邊拿指腹重重地摩擦蒂珠,擦得通紅腫脹,非要等她哭著尿出來為止。 岑蘅氣若游絲,“明天你收拾收拾滾遠點?!?/br> 柳非春微笑,“陛下要打發(fā)臣去放羊?” 岑蘅:“滾去天牢跪著?!?/br> 等到了床下,一向注重名節(jié)的柳非春又不是很在意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和岑蘅的那檔子事。 他自己衣襟扣得可謂恪守宮規(guī),仿佛很冰清玉潔,在殿外跪了兩天兩夜。等過了休沐日,官員上朝一看,嚯,陛下頸子、鎖骨全是粉艷艷的紅印子。 嚴(yán)大權(quán)臣這時還活著——暫時還沒被岑蘅清算抄家——老臉烏沉沉的,心想是哪個不懂事的侍君,敢在天子圣躬上留印子? 他轉(zhuǎn)念又琢磨,莫非是他那不著調(diào)的蠢兒子? 柳大人氣定神閑地解開扣子,上頭一道道指甲擦過的痕跡,新鮮得很,任君欣賞。 楚野彌剛被岑蘅調(diào)回京中任命,自然也看見了,一時怒發(fā)沖冠,心想哪個賤人趁他不在爬了龍榻? 他是文臣的對頭、武將里最有頭臉的那個,站得離柳非春太遠,于是仗著自己絕佳的視力,眉毛亂動,想用多年默契問問柳非春這是怎么個事兒—— 扭頭一看,險些被柳非春嚇?biāo)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