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和亂臣賊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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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女帝驍勇善戰(zhàn),生了一堆帶著特殊血脈的孩子,女帝早年忙于四處征戰(zhàn),中年又忙于清剿世家和寵幸后妃,到了晚年才想起來遲遲沒有立儲,養(yǎng)肥了許多忠臣的膽。 原本屬意的是長女凌澄,而這時女帝的第二子凌漱玉已經(jīng)堪稱無冕權(quán)臣。 此后長達五年的時間里女帝一邊扶持凌澄做太女,一邊又迫切地打壓凌漱玉。 然而等到凌澄真正登基,才知道母皇給她留下了一道逆天難題,如何在權(quán)臣橫行的朝堂里活下來——就連曾經(jīng)七千影響力的凌漱玉,在這群權(quán)臣面前也不過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宗親。 他們只對先帝忠誠,在凌澄短短兩年的女帝生涯中,中書省的折子是被侍中隨便燒的,貶官是貶不了的,罷免是不用告知女帝的,造反是隨便造的。 封疆大吏舉兵造反,凌澄看著她帶走四個宗室,簡直顏面無存。長兄凌敬安臨危受命領(lǐng)軍平叛。 當(dāng)然,最后的結(jié)果依舊無疑是壓倒性的勝利,事后,權(quán)臣們一溜煙上奏請求赦免這群狗東西。 凌澄沒肯赦免,于是她被迫禪位。 再一次回到母皇暴斃的前夜,登基是板上釘釘?shù)牧耍富蕦λ睦嫌研拇仁周?,也舍不得她的孩子,對凌澄說,你要好好護著他們??! 這一回凌澄還是不知道母皇指的到底是誰。不過她覺得,應(yīng)當(dāng)是指她的兄弟姐妹吧。 權(quán)臣們這時還很年輕,相貌端秀,神光高潔,其實算是不錯的風(fēng)景,凌澄第二次走上封禪大典的御道,忽然有一種哀傷的味道。她慢慢地走在寬敞的路上,連綿的宮燈與紅綢,卻像流水似的走馬燈。 凌漱玉和她不對付,當(dāng)年加入叛軍的也有他,這時候抱著小妹站在很遠的邊上。 大典寂靜無聲,活似蒿野茫茫,十七歲的凌炎陪在他的身旁,掖著雙手,知道尚書令是凌澄的那一刻,他仍有些細微的詫異——竟不是凌鳳。 凌漱玉問,“凌澄知道你回來了么?” 他鼻音很重地“嗯”了聲,“我遞了折子?!?/br> “遞折子到中書?。俊彼麖?fù)道,“有那人看著,凌澄管不了。倒不是笑她,因為我也管不了?!?/br> “我知道——” 凌炎別開臉,神情難辨。 母皇愛惜凌炎的意氣,很早便讓他領(lǐng)平北軍都尉,駐守玄州演練。 連夜回京,連旨意都來不及去等,不為別的,只為封禪過后,就又要走了,把柄一收一放,好在還有左仆射替他在朝中斡旋。 然而凌澄知道,母皇那時候說什么“凌炎他再合適不過”啊,意指凌炎長了一張美麗的臉,凌澄站定,舉目而望,心道:有這樣的“明主”,難怪會亡國了。 這是一個看臉的王朝。 凌澄十二歲登基,母皇給她留下一屁股債,權(quán)臣橫行,宗室離心,在位不過兩年北方大都督就反了。女帝用自己的命和妖魔做了交易,趕在權(quán)臣另立之前立妖魔為新的大都督,派他往北地平叛。 凌澄聰慧,母皇立她做太女就是為了讓她制衡權(quán)臣與宗親,沒想到女兒這么爭氣,忍辱十余載,終于把橫行霸道的權(quán)臣全部抄家充作官奴。 妖魔垂涎她的命,又想和她做真夫妻,被她在二十二歲這年關(guān)進鎮(zhèn)魔塔,物盡其用。 先帝心慈,給了幾個開國元老丹書鐵券,免除一死;女帝也手軟,不過她的手軟只是面對同母的宗親。前大都督被當(dāng)面處決,鮮血濺在凌澄面上,她抬袖掖了掖面頰,平靜得好像死人。 幾個叛變的宗親罪人被圈禁起來,二皇兄凌漱玉被處決了,女兒剛出生便被她抱過來做了太女。 本來呢,她是不想殺二皇兄的,好話說盡了,低聲下氣地和他講道理,可能是她看起來太好說話了,凌漱玉被押解回京后還敢和她吵,仗著父君是右金吾衛(wèi)大將軍…… 凌澄默默聽訓(xùn),半晌,忽露出一個微笑,抱起凌炎幾年前送來的玉瓶,砸在他頭上,一下又一下,下手很重,直到凌漱玉的身體漸漸變涼,她才放開手,坐在地上,眼中有淚水滲出。 *凌靜訓(xùn)的七個后宮* 凌炎:弟骨,字從訓(xùn),十七歲,平北軍校尉→平北軍都尉→平北軍將軍。同母異父,和凌靜訓(xùn)關(guān)系平淡,常年奉命駐守北地,直到新帝封禪大典才從玄州趕回京城,一直被凌靜訓(xùn)保護著,不理解凌靜訓(xùn),但愿意為她的社稷而死。 凌道鳴:兄骨,同母異父,叛軍首領(lǐng)之一,心高氣傲,被押解回京時趁亂自戕,遺體被妖魔奪舍。確切來說是凌靜訓(xùn)主動將他的尸體送給妖魔奪舍,偽骨科(吧),每夜都要宿在皇帝寢殿,在凌靜訓(xùn)二十二歲那年被封入鎮(zhèn)魔塔,無能狂怒但不得其法。 權(quán)臣a:性格剛正,把持朝綱且總是激烈地批評凌靜訓(xùn),導(dǎo)致兩者關(guān)系勢同水火。實際上也確實是個不要臉的賤人,仗勢欺君,將人罵得狗血淋頭,凌靜訓(xùn)得勢后將他充作官奴,這人因為接受不了落差瘋了(假的),在冷宮也要活得體面…… 權(quán)臣b:性格綠茶,嫌棄凌靜訓(xùn)封賞大臣的錢很少,被罵也只會說“嗯嗯知道了”,沒做過什么特別壞的事,除了覬覦國庫。抄家前夜被人救走了,至今下落不明,從府上搜刮出來的錢是最多的,被凌靜訓(xùn)心情火熱地充公了(。) 權(quán)臣c:性格溫柔,很適合偷情,私會時會說“陛下不必擔(dān)心,臣會處理好”,可惜也是個縱橫朝野的賤人。凌靜訓(xùn)前中期從他身上得到了很多資源,之后就把他利落地踹了,此人成為罪人后還想著爬床自薦,試圖靠美色吸引女帝,時值朝堂大亂,凌靜訓(xùn)正是缺乏床伴的時候,光睡不撈。 權(quán)臣d:性格風(fēng)流,很適合偷情*2,凌靜訓(xùn)最好用的一把刀,一次次揮向同僚,抄家得來的錢無私奉獻出來養(yǎng)肥了國庫,指望能買一個鳳君位置,結(jié)果被凌靜訓(xùn)丟掉了。不太甘心,淪為罪人還想自薦枕席,如果不作妖的話安然度過晚年是可以的,顯然他還是比較想作妖。 前東宮冼馬/皇儲伴讀:凌靜訓(xùn)師兄,清冷高潔,寒門子弟,母親是九品芝麻官。一朝選在皇儲身側(cè),作為伴讀接受大儒教導(dǎo),兩人同甘共苦,大家都覺得他是未來正宮……實際上每天的工作是為凌靜訓(xùn)擬票批紅、審議提案、抓住爬床的賤人abcd受罰、為女帝司寢。如今司掌刑部獄審,擅長用荊條,權(quán)臣cd在他手下脫了快十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