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奉君天上客(短篇合集)、勾引龍的正確方式、指揮官大人,今天又裝傻白甜了嗎、釣系美人勾勾手,主角全員變瘋狗、cao之過急、錯嫁――寵冠六國、cao她上癮(1v1 高H)、安分守己當(dāng)昏君、活該你倒霉!(紅樓同人)、天作之合
她怎么會跟一個沒有什么眼界力的丫頭說這些? 明月看著太平大長公的模樣,心中還是不安,她忍不住輕聲道:“公主殿下是想要救太子殿下吧,只是您已經(jīng)獻(xiàn)出了西狄的地圖和您在那邊的人脈,九千歲若是再不放,咱們又能如何,總不能和千歲爺對著干吧,不如去求求千歲王妃?” 如今公主殿下憑借與千歲王妃的關(guān)系,又因為她的特殊身份才能保持了如今的榮華富貴與體面,萬一公主殿下一個想不開去劫獄,她們這些身邊人都要被牽連跟著一起受死。 太平大長公主忽然睜開眼冷冷地道:“西涼茉是西涼茉,九千歲是九千歲,若是本宮卑鄙地利用茉兒,且不說此事成不成,本宮和她會連朋友都是不成的了,以后不要再提這種事?!?/br> 明月討了個沒趣,心中腹誹,臉上卻也只是恭恭敬敬地道:“是,只是太子爺那邊……?!?/br> 太平大長公主冷冽的目光望著天花板,看起來有些呆滯,隨后她忽然翻身而起,從床下取了個匣子出來,抱在懷里,喃喃自語:“本宮就知道那人沒那么好騙,但是本宮也不那么好打發(fā),有了這些真東西在這里,要換承乾一世平安,總是可以的……總是可以的?!?/br> 明月有點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但是見著太平大長公主那般模樣,也只能深深地嘆息了一聲,轉(zhuǎn)身出了宮殿外。 門口的明香、明霞見著她出來便都圍了上去,討好地道:“明月jiejie,公主殿下怎么了,咱們晚膳可要準(zhǔn)備些什么?” 明月不耐煩地?fù)]揮手:“按著尋常準(zhǔn)備些清淡菜色就是了?!?/br> 明香又問:“要不要去請芳官公子過來?” 聽到芳官的名字,明月頓了頓,點頭:“也好。”也許公主殿下能稍微心情好些,也不至于總把一顆心記掛在太子爺身上,徒惹煩惱。 說罷,她便匆匆地離開,向自己屋子里而去。 進(jìn)了屋子,明月方才跨下了臉,有點煩惱地悵然嘆了一聲,她是不是該給自己謀個退路了,過了今年她也滿二十二了,再不出去就找不到人嫁了,原本當(dāng)個公主面前的紅人也很不錯,可惜公主這些日子看著越發(fā)的不中用,認(rèn)不清大局,她怎么勸都沒用,遲早會將所有人都給扯下太子那個危險的水坑里。 她剛要轉(zhuǎn)身,卻忽然撞進(jìn)一個男子寬闊的懷里,明月一愣,抬頭對上一張俊美非常的面容,修眉鳳目,挺直的鼻尖就幾乎碰到了她的額頭,她甚至能感覺對方那種帶著男子氣息的鼻息噴在她的皮膚上,讓明月莫名地不自在。 她從來沒有和男人那么貼近過。 “芳官,你怎么在我房里?”明月微微顰眉,想要退開一點,但是對方卻反而更進(jìn)了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薄唇噬著笑,答非所問:“明月,你肩膀受傷了?” 明月想說關(guān)你什么事,卻不想芳官忽然指尖一扯竟將她肩頭的衣衫給扯下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肩頭。 那片雪白肩頭上,淤青尚且正常,但是至少有兩處都被捏破見血了,看起來頗為嚴(yán)重。 明月一僵,她從來沒有和男子親近過,更何況在別的男人面前裸露肩頭,只能任由對方冰涼修長的手指撫摸上她的肩頭肌膚,聲音帶著一絲譏誚:“是公主殿下弄的?” 明月只覺得他的呼吸噴子在自己肌膚上,敏感的讓她不由自主地紅了臉,她有些慌亂地別開臉:“你放開我。” “公主殿下一向眼里和曾裝過咱們這些下人的生死,她今天去了太子殿下那里,八成想要救太子吧?”芳官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將身子貼上明月的嬌軀,在她耳邊譏諷地道。 “主子們……的事不……不是咱們可以問的。”明月只覺得臉紅似火,心跳如鼓,想要推開他,雙手卻軟軟的沒有什么力氣。 芳官忽然低頭,伸出舌尖在她肩頭的傷口輕舔起來:“別動,我只是在幫你處理傷口?!?/br> 那種細(xì)膩又粗糲的感覺掠過肩頭,明月一下子就腦海里全都空白一片,渾身輕顫起來,身子酥軟,鼻息間都是男子特有的味道。 芳官恰好伸手摟住她的纖細(xì)腰肢,順帶輕吻在她耳邊:“公主殿下若是做出些什么蠢事兒來,只怕咱們?nèi)A珍宮里的人都要給她陪葬,明月,你說咱們是不是該想個后路了?” “什……什么?”明月軟軟地,腦子里都是一片茫然,面若桃花,只喃喃地下意識幫太平大長公主解釋道:“公主殿下不會的……她只是想要用什么東西……去求千歲爺換得太子爺一生平安?!?/br> “哦?”芳官眼底閃過一絲詭譎的光芒,咬住她的耳垂,指尖也滑進(jìn)了她的衣衫里:“什么東西能讓千歲爺放了太子殿下,只怕是公主殿下的一廂情愿吧。” “不知道,一個匣子……?!泵髟掠行┟H坏?fù)u頭,隨后又茫茫然地道:“芳官,你說公主殿下真的會為了太子殿下不顧一切么,咱們跟了她那么多年。” 芳官眸光幽冷,閃過譏諷的笑意,隨后將明月順勢推倒在桌上,冷冷地道:“誰知道呢,女人都是那種遇到自己心儀男子便成了世上最愚蠢之物?!?/br> 明月掙扎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和主子的人在一起,她還有彷徨而茫然,卻被芳官強(qiáng)行翻了個身子,從身后撞進(jìn)去了,她尖叫一聲,卻最終還是軟軟地趴在桌子上低低地輕聲哭泣起來,也不知太過歡愉還是痛苦。 她只看見窗外漸漸落下的夕陽將這宮里的一切,還有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面容染成一種凄艷而詭譎的殷紅。 ——老子是有人又要自掛東南枝的分界線—— “阿九……?!蔽鳑鲕攒涇浀乜吭诎倮锴嗟募珙^,輕聲呢喃。 “嗯?!卑倮锴鄳醒笱蟮厝嗔巳嗨陌l(fā)絲。 “咱們該起來了,一會就要進(jìn)宮了,今日是飛羽鬼衛(wèi)正式接受你封賞的日子,這會子還消磨在這里,像什么樣子呢?”西涼茉身手去勾自己的衣衫,試圖打起精神從他身上下來,卻恰好把自己的柔軟耳垂送到某只大狐貍面前。 千年狐妖豈有見rou不吃之理,自然一口不客氣地咬上去。 “你……你夠了!”西涼茉倒抽一口氣,又敢推開他,這老妖自然是不肯隨意松口的,只能紅著臉兒等著他咬夠了。 大白天的窩在書房不干好事,這回京一路不騎馬,只坐馬車折騰的還不夠,回了京城又關(guān)在房里,名曰休息,今日要辦正經(jīng)事兒時候卻還不肯罷休。 “這不是怕你流鼻血么?”百里青懶洋洋地道。 “八百年就不流了!”西涼茉紅著臉沒好氣地道。 兩人正是你儂我儂之時,卻聽見外頭小勝子忽然心急火燎地在外頭扯著嗓子喊:“千歲爺,夫人,不好了!” 百里青陰魅的眼里一冷:“小勝子,你說誰不好了?!?/br> 小勝子在外頭摸了把臉,趕緊換了口氣:“千歲爺,那西狄副帥出事了,剛剛被發(fā)現(xiàn)在驛館里死了!” 月票不見來,猜猜誰會自掛東南枝,俺不敢求前三了,本月以后大神云集~只要能前五都阿彌陀佛了~ 還有這周某悠要交出版尾稿了,很忙,忙成個陀螺,但是會保持更新的,萬更有點困難,福利下星期給大家放,一定有~大家知道,出版,還要保持更新是個噴血的事,但是某不想斷更,這不道德! 抱抱能理解,并且支持我的妞兒們。 最近看盜版的妞兒有點多,不是我不回復(fù),而是我回復(fù)你們,那么那些看正版的妞兒呢? 雖然也許她們不介意,但是我會覺得對不起付出了支持我的她們。 這兩天剛剛有一位網(wǎng)文寫手過勞死,網(wǎng)上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有時候看到這樣的新聞,真心悲涼,寫出來的東西,別人隨隨便便就拿去看了,并不覺得有什么,這算是心血耗盡而亡么? 文章正文宦妻第七十八章斷頭尸和純情男 章節(jié)名:宦妻第七十八章斷頭尸和純情男 “什么,誰沒了?”西涼茉瞬間顰眉。 小勝子在外頭倒是耳朵很尖,立刻回道:“是被您擒拿回來的那個西狄西線兵團(tuán)的副帥——龍素言,今日一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在驛館沒了?!?/br> 不一會,小勝子就聽見房間里面一陣悉悉索索之聲,然后門就吱呀一聲開了,他抬起頭,正巧對上一張粉色嬌融的俏臉。 西涼茉眸雖然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但水眸輕軟,眉梢眼角依舊隱含媚色殘春,正似傍晚秋水長天之上未曾褪盡的殘紅落霞,驚鴻一瞥,便讓人呆了去。 直到小勝子感覺一道森冷的寒光落在他頭上,那種有實質(zhì)性的目光幾乎瞬間讓小勝子覺得皮膚有尖銳的痛感,下意識地瑟縮了下,立刻垂下頭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夫人?!?/br> 西涼茉依舊顰著眉,倒是沒注意這些小細(xì)節(jié),只是專心在方才聽到那個消息上:“行了,準(zhǔn)備一下,咱們馬上去現(xiàn)場勘察一下?!?/br> 小勝子立刻點頭去了,臨走前小心地瞥了站在西涼茉身后的自家主子一眼,正巧見著自己主子冷冰冰的模樣,他趕緊一縮脖子,跟只鵪鶉似的一路溜開去。 因為一向在那些西狄人面前著男裝,所以西涼茉換了身簡單素雅的男裝,依舊做了男子打扮和百里青各自領(lǐng)著幾名親信快馬加鞭,不一會就趕到了驛館。 驛館周圍的防衛(wèi)已經(jīng)圍上了錦衣衛(wèi)和司禮監(jiān)的人,而順天府尹的人則全都站到了外圍,眼巴巴地看著,一臉茫然的樣子,他們雖然負(fù)責(zé)上京上到的刑事大案下到雞毛蒜皮夫妻吵架的事兒,但是司禮監(jiān)和錦衣衛(wèi)的人一旦插手,就基本上沒他們什么事兒了。 西涼茉和百里青策馬到地的時候,司禮監(jiān)的人早已經(jīng)利索地上來替他們牽馬韁,西涼茉瞥了眼慌慌張張躬身行禮的順天府尹的人,忽然道:“讓他們最得力的辦案衙役和仵作進(jìn)來吧。” 周圍司禮監(jiān)和錦衣衛(wèi)的人臉上都是一愣,隨后隱約露出不屑的神情,司禮監(jiān)和錦衣衛(wèi)雖名聲不好,但實際上卻是各類拔尖的人才云集,順天府的人根本入不了他們的眼。 宿衛(wèi)則心里暗自覺得夫人必定是不了解自己人的實力,但還是恭敬地點頭之后,朝著自己屬下?lián)]揮手,然后便有人領(lǐng)上前領(lǐng)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順天府尹的人過來。 小勝子忍不住上來輕聲在西涼茉身邊道:“您是不曉得,這種場合都是咱們錦衣衛(wèi)和司禮監(jiān)的人接手?!?/br> 西涼茉自然知道他們想要說什么,只是淡淡地道:“司禮監(jiān)和錦衣衛(wèi)自然都是好的,只是我想問問,有沒有人專門和尸體打交道,并且經(jīng)常參與破案的?正是因為大家都專注自己手職責(zé),未必就一定在別的領(lǐng)域上比順天府尹要強(qiáng),畢竟咱們的人里不曾有人專門負(fù)責(zé)刑案,其中許多細(xì)節(jié)和常識沒有足夠的經(jīng)驗,未必能看出個所以然來?!?/br> 此言一出,頓時讓司禮監(jiān)和錦衣衛(wèi)的人一愣,卻都沒有人出聲,畢竟他們中有人擅毒、有人善殺人、有人善于監(jiān)視、有人善于偵察,驗尸自然是有的,痕跡高手也是有的,但目的不同,他們的目的主要是確定目標(biāo)死了沒有,是否有生還者或者逃亡者,或者別的什么陰謀痕跡。 但到底不是綜合刑案現(xiàn)場判斷和分析,更是沒有人真的專門干過——驗尸斷案。 西涼茉看出他們的不服氣,微微一笑,倒也不戳破,只道:“且請顧大人他們一起進(jìn)去吧。” 那順天府尹手下養(yǎng)著一名七品按察吏,姓顧,三十五六歲年紀(jì)上下,面容干瘦,平日里很是寡言,但是在民間素有神按察之美名,只是為人一向冷硬,所以一直升不上去,順天府尹又舍不得扔掉這個臭石頭,便一直養(yǎng)著。 他原本是不屑司禮監(jiān)和錦衣衛(wèi)的人,但也知道其中厲害,只一直不做聲罷了,如今雖然不知道西涼茉是誰,但聽見這身份不低的美少年這么看得起他們,倒是個難得的明白人,他心中倒是對西涼茉高看了一眼,便跟著順天府尹上前恭敬地抬了抬手,然后轉(zhuǎn)身率先進(jìn)了驛館。 西涼茉挑了下眉,輕笑:“果然是神按察,倒是個性子傲的?!?/br> 百里青淡漠地道:“有本事自然能傲氣,若是沒本事便是自尋死路了?!?/br> 那順天府尹干笑幾聲,不敢去看百里青的臉色,只對著西涼茉小心翼翼地道:“大人見諒。” 心中難免懊悔,早知千歲爺要來,他說什么也不會把老顧這廝帶來。 西涼茉點點頭,擺擺手轉(zhuǎn)身也和百里青一起進(jìn)了驛館。 一進(jìn)驛館就聞見一股子濃郁的血腥味,隨后在臉色發(fā)白的驛館館長帶領(lǐng)下,西涼茉走到了內(nèi)館里,一抬頭便看見了一句沒頭的尸體躺在床上,空腔子里一團(tuán)黑凝血污,血跡卻一路蜿蜒到了窗外,地面上還有大團(tuán)拖曳之血痕。 西涼茉微微顰眉:“頭呢?” 那驛館館長失魂落魄地?fù)u搖頭:“不知道,都找過了,司禮監(jiān)和錦衣衛(wèi)的大人們都找過了,就是什么都沒有找到?!?/br> 百里青冰冷陰魅的目光掃過自己的屬下,司禮監(jiān)和錦衣衛(wèi)的人皆紛紛低頭,宿衛(wèi)低聲拱手道:“屬下們周圍都找遍了,連著附近的水井、垃圾籠子都尋了,不曾見到西狄人的頭,估摸著許是被兇手拿去了?!?/br> 西涼茉看向一邊在盯著地面血跡發(fā)呆似的顧按察,忽然客氣地問:“不知顧先生怎么看?” 那姓顧的頭也沒抬,只道:“叫我老顧就行?!?/br> 周圍司禮監(jiān)的人卻心中不悅,只覺得這中年老男人未免太過狂妄,竟然對主子這么說話,不免臉色都冷了下去,原本他們身上氣勢就陰沉,跟百里青如出一轍,如今這般模樣,看起來愈發(fā)可怖,周圍空氣的溫度都像是冷了幾分,竟讓堂堂的順天府尹與一干衙役忍不住腿肚子凍得抽經(jīng) 西涼茉聽著這不著調(diào)的回答,不由有點兒好笑,隨后也從善如流:“老顧,你怎么看?” “死者脖子上刀口整齊,說明砍下去的刀子一定很鋒利,而持刀的人必定力氣很大,或者會武?!崩项櫼稽c都不避諱地翻動了一下尸體,隨后又看了看龍素言的手心,又補(bǔ)充道:“兇手應(yīng)該會武藝,因為死者武藝應(yīng)該不弱,手上都是用劍的老繭?!?/br> 西涼茉點點頭:“沒錯?!?/br> 龍素言的武藝確實相當(dāng)不錯,與白起不是相上下。 老顧在尸體上摸了摸,又周圍看了看,蹲在地上瞅了瞅忽然起疾言厲色地怒道:“誰把這地給掃了,還動了尸體!” 西涼茉聞言,也不由顰眉看向百里青,百里青看了眼宿衛(wèi),宿衛(wèi)臉色有點奇怪,卻不得不有些莫名其妙地道:“因為接到主子們要來的消息,所以兄弟們就把尸體給抗上了床,周圍也清理了一下。” 只見老顧的胸口起伏了好幾下,忽然甩手就往屋外走:“老顧沒法子給出什么結(jié)論,各位大人另請高明罷?!?/br> 眾人莫名其妙,百里青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悅,見著主子神色不愉,小勝子立刻一個狠厲的眼色過去,立刻有兩個錦衣衛(wèi)咣當(dāng)一聲抽出了刀子架在了老顧的肩頭上,厲聲道:“小小按察吏怎么敢對千歲爺和督衛(wèi)大人不敬,還不跪下!” 西涼茉如今身份在外依舊是飛羽督衛(wèi),所以眾人也都這么喚。 老顧好像一下子才清醒過來,自己這可不是在平常斷案的時候,能按著自己的性子來,只能又氣又怕地被人強(qiáng)行按倒在地。 順天府尹立刻苦著臉上來跪地恭敬地道求饒:“千歲爺、督衛(wèi)大人,老顧只是平日斷案里最恨他人翻動現(xiàn)場,只說這樣一來便什么線索都沒有了,絕非故意頂撞千歲爺和督衛(wèi)大人的。” 百里青冷冷地嗤了一聲,沒說什么,倒是西涼茉能夠理解這種‘專業(yè)人士’會有的一些怪癖,何況翻動與清理現(xiàn)場是會失去很多判斷還原真相的線索。 她淡淡地道:“行了,讓顧先生起來吧,千歲爺和我都不會怪罪他們的?!?/br> 西涼茉頓了頓又道:“只是他需要將他現(xiàn)在有的推斷說上一說?!?/br> 順天府尹立刻吹胡子瞪眼地看向老顧,老顧顫抖著身子,卻還橫著脖子硬聲道:“就目前情形看,這死者是被熟人所殺,地面雖然痕跡已經(jīng)被清理,卻還是看得出這里沒有經(jīng)歷大的打斗,而且他身上有兩處傷,一處背后,一處頭顱,都是致命的,這樣的高手能背對著的人,必定是熟悉者,他受傷失血過多,然后才被砍下了頭?!?/br> 西涼茉點點頭,若有所思。 百里青瞇起眼,看了眼龍素顏的尸體,忽然又問:“那兇手為何要砍下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