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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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你這是怎么了?”周云生一愣,有些擔(dān)心地看向西涼茉。 雖然當(dāng)初他和西涼茉交過手,而且還殺過西涼茉的人,甚至打算將西涼茉也除掉。 西涼茉也將他整得七葷八素,差點沒命,在他醒來后聽說西涼茉竟然是女子,當(dāng)時想起西涼茉那種粗魯?shù)难孕?,他就又羞又惱,差點又給活活氣暈過去/ 可是自從知道西涼茉的真正身份,并且慢慢地在相處之中接受了她即將入主鬼軍的事實之后,周云生也完全摒棄了兩人之前的前嫌,雙方相處得算是頗為愉快。 如今見著西涼茉這般極為反常的模樣,他自然是要擔(dān)憂的。 只是他目光落在西涼茉臉上時,只見她粉臉含嬌帶惱羞,明眸水媚間似帶了楚楚可憐的淚光,含愁帶媚,慌亂不堪,令他不由眉間閃過一絲異色,心不由自主地漏跳一拍,喉頭莫名地有點發(fā)癢。 西涼茉此刻因為百里青戲謔而卑鄙的戲弄,六神無主,又惱又羞,想狠狠一腳把那下流的妖孽踹開,卻又怕動作大一點,把桌布掀開,桌子掀飛。 她甚至能感覺他手指上那些華麗冰冷的戒指滿是威脅抵著自己最羞澀之處,她的腰帶都被他解開了,若是這桌布下的情形曝光,被人發(fā)現(xiàn)她如今的模樣,她就可以直接一頭撞死了。 這般情形下,她下意識地一把抓住了周云生的手腕,十指差點就扣進(jìn)周云生的手腕里,哪里會去注意到自己無意識地露出誘人媚態(tài)來。 “沒……沒什么,只是肚子里優(yōu)點不舒服,不知是不是吃壞了肚子?!蔽鳑鲕粤Τ宙?zhèn)定,朝周云生輕聲道,也不曾注意到周云生看著自己目光的異樣。 但她這媚態(tài)一顯,柔荑一抓,落在百里青眼底,自然都成了‘罪證’。 他眼底閃過一絲惱火的陰郁冷芒,艷絕的面容上卻依舊如常般平靜,只是唇角的笑意讓周云生都敏感地感覺到了一種宛如來自地獄極為冷郁陰霾的氣息正從九千歲身上散發(fā)出來。 百里青優(yōu)雅地擱下手上的酒杯,伸手?jǐn)R在她另一邊的手腕上:“怎么,丫頭,你不舒服么,九叔也算是粗通醫(yī)理,雖然比不得周城主這般精妙,但是也能幫為你診上一診?!?/br> 說罷,他沉思了片刻,西涼茉咬著唇,那人的手指是在那羞軟之花里越刺越深,甚至輕佻的輕揉慢捏,而每一處的神經(jīng)都敏感地感覺到他指尖在其中的放肆邪惡,她只感覺自己如坐針氈,緊張又羞惱地瞪著他,這千年老妖又要出什么妖蛾子了! 百里青沉思了一會,魅眸里閃過冰冷的惡劣的笑意,唇角卻帶著溫柔的笑容道:“本座看這處脈象是濕、熱、軟、嫩、滑、緊,脈象深處有潤澤水意而出?!?/br> 西涼茉臉色隨著他意有所指的話與隱秘惡劣的動作一陣紅,一陣白,眼里都快滴出水來了,卻只能嬌喘微微,勉強(qiáng)出聲咬牙道:“你胡說些什么!” 周云生也是一愣,目光卻依舊停留在西涼茉的臉頰之上,隨后別開臉,有些不自在地道:“千歲爺,這脈象只有沉、滑、遲、數(shù)、虛、實等之類的的分別,沒有您說的那些濕、熱、軟、嫩、滑、緊的脈象說法?!?/br> “是么?”百里青輕哼一聲,仿佛頗有些驚訝的樣子。 周云生認(rèn)真地點頭:“也沒有潤澤水意的說法,只有潤脈的說法?!?/br> 百里青陰魅的眸子看著低頭一臉忍耐,羞窘欲死的西涼茉,目光再停在她仍舊抓住的周云生的柔荑之上,忽然輕笑一聲:“哦,那本座再仔細(xì)探探看?!?/br> 說罷,他側(cè)過臉在她耳邊冰冷又邪肆地低語:“怎么,你是很舍不得別的男人么,這么抓得緊緊的,是為師今早給你留了太多的氣力了,嗯?” 隨后他指尖忽然狠狠地往那她細(xì)軟敏感處懲罰性第一戳。 他對這丫頭的身子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得多,居然敢當(dāng)著他的面就這么勾搭別的男人,自然是要讓她知道什么是太歲頭上動土的下場。 西涼茉瞬間便覺得身子一僵,渾身顫抖著,差點尖叫出聲,好容易才把尖叫吞了下去,但是她也迅速地留意到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死死地抓住了周云生的手腕,看著周云生臉上那種怪異的表情,她立刻松了手,改揪住百里青的衣袖。 西涼茉看向周云生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云生,抱歉,我真的不舒服,許是今早被毒蛇咬了一口,我想回去先休息了?!?/br> 說罷,她已側(cè)過臉,死死盯著百里青,一字一頓地道:“九叔,我不舒服,你送我回去好不好,或者我讓云生送我回去?” 百里青瞇起陰魅的眸子睨著西涼茉,見她眸子里一片濕潤媚色之中卻還有冰冷的鋒芒。 不由輕嗤,居然還敢威脅他? 這不知死活的小丫頭。 不過…… 她眼兒濕潤,羞憤又倔強(qiáng)的樣子還真是漂亮得驚人,讓他心底癢癢的,原本只是想逗弄她一下,如今他卻很想看她哭出來的樣子。 他眼底幽冷的光一閃而過,起身將西涼茉一下子攔腰抱起。 西涼茉感覺那可怕的感覺終于抽離了自己的身體,終于入伙大赦般地輕喘了一口氣 “被毒蛇咬了,響尾蛇嗎,可有用藥!什么時候咬的?”周云生一驚,聲音便不自覺大了起來,一下子就驚動了其他人。 蘭瑟斯停下了與胡虎的交談,立刻神色一冷,起身就向她這邊走過來:“什么,小小姐你被毒蛇咬了么,那響尾蛇可是極為毒烈的蛇!” 西涼茉緊緊地揪住了百里青的衣襟,心中咬牙切齒,是啊,不就是她身邊的這條毒蛇么? 她還是立刻對著蘭瑟斯軟軟地道:“蘭瑟斯叔叔,我沒事,已經(jīng)讓……讓九叔給我拿了很好的藥,我現(xiàn)在九叔想休息一番,下次我再見到那種蛇,我一定一刀斬斷它的頭?!?/br> 西涼茉最后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的。 百里青抱著懷里的佳人,對著蘭瑟斯淡漠地道:“丫頭不舒服,本座帶她回房間,其他的一切都不需要你們cao心了?!?/br> 說罷他抱著西涼茉轉(zhuǎn)身便徑自離開了。 其他人不由眼中都閃現(xiàn)出不滿來,胡虎惱怒地道:“那人真是太不把咱們放在眼里了!” 居然就這么抱著小小姐就走了,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里,真是過分! 眾人也都齊聲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倒是蘭瑟斯卻并不見多么惱怒,只是嘆了一口氣:“這九千歲當(dāng)真是一點都看不出當(dāng)年的樣子了,確實夠邪妄霸道,只是不知大家是否還記得當(dāng)年的十皇子,當(dāng)今的宣文帝是多溫文爾雅,謙遜有禮,也許……?!?/br> 他有些無奈地輕笑:“比起那種虛偽的人面獸人的人而言,九千歲的囂張霸道,倒是夠直白呢?!?/br> 直白地表現(xiàn)他對他們這一支天下權(quán)者都想得到的鬼軍與財富的不屑。 那是最高權(quán)力者俯瞰眾生的傲氣。 如果那個男人想要的只是小小姐,那也許是一件好事。 同樣是男人,他在百里青的眼里看到的是一個男人對自己掌上花的占有欲,而很明顯,他們這些娘家人已經(jīng)讓百里青感覺到不悅了。 蘭瑟斯的話頓時讓鬼軍的老將們都面面相覷,陷入沉思中。 是的,一個男人敢在代表著權(quán)力與財富的鬼軍面前表現(xiàn)他的輕蔑,只有那個男人擁有足夠強(qiáng)悍的實力才能如此傲氣。 也許,蘭瑟斯的話是真有一定的道理。 只是老將們雖然能夠接受了這樣的想法,但是卻并不代表年輕的鬼軍統(tǒng)領(lǐng)們會認(rèn)可。 在他們年輕的眼睛里,只看到那個可惡男人的霸道與囂張罷了! 而老將們也沒有注意到塞繆爾他們情緒不對,彼此交換著詭異的眼神。 ——老子是茉兒很無語的分界線—— 且說這一頭,百里青抱著西涼茉一路上了房間,一進(jìn)她的房間,他就冷冷地對著虛空拋出一句話:“把那幾個小丫頭全都打發(fā)出去,在外頭燒好熱水等著?!?/br> 魅一的聲音在空中輕輕響起:“得令!” 說話間,白玉、白珍幾個甚至還來不及說話,就直接被魅一幾個一人扛一個消失在門外。 “你們做什么……?!?/br> “郡主!” “嗚……?!?/br> 聽著大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西涼茉頓時一驚,隨后立刻一推百里青,自己輕巧地落地,一落地她就趕緊抓住自己的褲子,免去春光外泄。 百里青看著她,陰魅的眸子里閃過冷芒:“怎么,九叔抱著你不舒服么,這迫不及待就不讓我抱了,不知今早是誰直接從陽臺上跳下來?” 西涼茉知道他是惱了蘭瑟斯他們的態(tài)度,更將他歸類成她的長輩,還有就是…… “我也不是故意的,那時候若不是你……你做那種事,我怎么會去抓云生的手。”西涼茉心里又羞又惱,嘴上便忍不住硬聲硬氣地道。 百里青挑眉,慢慢向她走去:“云生,怎么,你和周云生很熟么?” 百里青身上那種陰魅邪肆的氣息與深淺不明的危險目光,令西涼茉無意識地后退,偏偏剛才受的驚嚇就是讓她就忍不住想要惹他,撅著嘴兒譏諷他:“九叔,你是在吃醋么,可你是‘太監(jiān)’,大家才會以為你是以長輩的身份在照顧我,而且我看你也很樂此不疲呢,若我真是皇帝陛下和藍(lán)翎的女兒,你說起來倒還真是我的叔叔呢!” 剛才他不是逗她玩,逗得很開心嘛,現(xiàn)在不爽了就把氣撒到她身上?切! 百里青瞇起狹長的魅眸,眉梢眼角上暈染的華美胭脂讓他此刻看起來愈發(fā)的邪妄非常。 “小丫頭,你這是翅膀硬了,長毛膽了,嗯?” 看著面前之人一步步挾著讓人惡寒的氣勢逼近,西涼茉覺得他眼底的惱意全變成了讓她發(fā)毛的不懷好意。 西涼茉退了一步,咽了下口水,也許是她最近太順暢了,忘了這家伙就是一頭妖獸,照著他的性子是——越喜歡什么,就要越折騰什么。 她得順毛捋。 論起折騰人的手段來,她到底是欠了十幾年的火候,比不得他。西涼茉知道他喜歡自己主動親近他,便一邊趕緊把腰帶系好,一邊湊上來,抱著他的手臂朝他露出個討好的笑來:“阿九,別生氣了,今兒是咱們團(tuán)聚的第一日呢,一會子咱們?nèi)ョR湖邊走走,鏡湖景致極美,你定會喜歡呢?!?/br> 百里青似笑非笑地睨著她:“是么,可是你九叔我更喜歡這里的景致呢?!闭f罷他修長的指尖順著她的領(lǐng)口下滑,然后停在她的胸前的柔軟上。 西涼茉俏臉一紅,暗自罵了聲下流,嘟噥:“今早你還沒折騰夠么?” 他都不覺得累么?小別勝新婚也不是這樣?。?/br> 百里青涼涼地道:“我是夠了,只是方才診脈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丫頭你欲求不滿呢?!?/br> 西涼茉羞惱地道:“我哪有,明明就是你才……。” 百里青挑了下眉,抬起了另外一只手:“哦,那這些是什么?” 西涼茉一看他手上那些亮晶晶地蜜露,瞬間整張臉像煮熟的蝦子一樣通紅得快冒煙了。 偏百里青他的座右銘一向是得寸進(jìn)尺,而不是見好就收,只見他用食指搓著拇指,看著她窘得無地自容的樣子,慢條斯理地道:“你九叔我雖然醫(yī)理不算太精通,但是診斷可沒錯,丫頭你本來就是又緊致又嫩又熱……。” “閉嘴!閉嘴!閉嘴!”西涼茉幾乎是忍不住尖叫出聲,隨后隨手扯了塊床上的布巾就撲上去抹百里青的手,‘毀尸滅跡’! 西涼茉原本就是一個雛兒,哪里是百里青這種風(fēng)月主的對手,何況他對她身子的弱點比她還要了解。 即使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羞恥得腦門上都冒煙。 在這個無恥到人神共憤,沒節(jié)cao到天理不容的妖孽面前,她平日里的那種冷靜和機(jī)變完全沒了用處! 百里青倒是沒有阻止,似笑非笑地看著西涼茉漲紅了臉兒,跟炸了毛的小狐貍一樣,抱著他的手使勁擦,使勁擦。 他只是順勢扣著她的纖細(xì)腰肢坐在床上,讓她坐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在那里折騰。 西涼茉擦著擦著,忽然換了個話題:“阿九,你把皇帝老頭給軟禁了,陸相爺那里什么反應(yīng)?” 百里青單手支撐臉頰靠在床頭,懶洋洋地道:“我抓了他在南陽一家將近三百口人,陸紫銘也不知是太有骨氣,還是太薄情,除了開始的時候日日上千歲府煩我,后來便不聲不響的和太子爺又尋了那些朝廷里不知死活的東西們在宮里鬧事折騰?!?/br> 西涼茉抬眼看他,挑眉道:“你就這么讓他折騰?這可不像咱們千歲爺?shù)淖黠L(fēng)?!?/br> 百里青淡淡地道:“所以我就把他全家大小的小手指給他送了過去,權(quán)當(dāng)他四十大壽的賀禮。” 西涼茉一愣,隨后顰了下眉:“陸相爺一向以純孝聞名,若是你動了陸家老太君,他也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么?” 百里青仿佛聽見什么極為可笑的事,輕蔑地嗤道:“以純孝聞名?對于陸紫銘而言,在絕對的利益面前就沒有什么純孝忠誠可言?!?/br> “所以……?”西涼茉總覺得百里青有什么話沒說完。 百里青輕描淡寫地道:“所以我就將陸家老太君做成了一面很不錯的人皮鼓,算是多給陸紫銘送一份賀禮,他的生辰也就是他娘的死祭,也省得他會數(shù)典忘祖忘了自己娘親的忌日,若是……?!?/br> 他危險地瞇起陰冷的魅眸:“若是他還這么不識趣,本座就將要將剩下的陸家人全都做成三百面鼓或琴,也好讓他可以日日與家人團(tuán)聚,免去思鄉(xiāng)之苦?!?/br> 西涼茉一頓,微微顰眉:“阿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