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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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青勾起唇角,笑得溫文爾雅:“不,為師只是打算幫徒兒你洗澡而已?!?/br> 西涼茉一句話不說,轉(zhuǎn)身就往岸上爬,這廝換了這種稱呼,就代表他yin興大發(fā)了! 但是,大妖孽發(fā)情的時候,通常她這只小妖孽都逃不掉。 比如現(xiàn)在…… 百里青拖著西涼茉的纖細(xì)腳腕將她拖了回來,順帶跟扒皮似的將她一邊剝得干干凈凈,一邊微笑道:“丫頭,你真是不乖呢,穿著衣衫,怎么洗澡呢,莫非你不會洗澡,來來,為師教你?!?/br> “阿九!” 等到西涼茉能爬上岸的時候,她已經(jīng)臉色發(fā)白,手腳無力外帶渾身狼狽。 但是她身后的九千歲殿下卻精神煥發(fā),如同一只饜足的獸。 西涼茉雙腿有點發(fā)抖,好容易站穩(wěn)了,她低頭看著自己一身濕透了外帶破破爛爛的的衣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地看著百里青:“爺,您能告訴我,我要怎么回去么?” 百里青很大方地順手扯下馬上的披風(fēng)兜帽遞給她:“穿這就好了?!?/br> 西涼茉瞪著那件兜帽披風(fēng),這是要昭告天下她和一個‘太監(jiān)’發(fā)生了很激烈的‘戰(zhàn)況’? ——老子是不給爺月票,爺就要開虐的分界線,哇哈哈—— 魅部的殺神們都很沉默地護(hù)送著自家主子們一路回到了鏡湖堡,哪怕太陽極好,風(fēng)輕云淡,但是眾人都是一臉目不斜視。 因為自家兩位主子,一個神清氣爽,兩個月以來的陰陽怪氣病終于治好了,難得心情極好,本來是件讓眾人都松口氣的好事,但一個明顯被采陰補(bǔ)陽了,一臉低氣壓,氣氛怪異又不妙,殺神們都乖覺地選擇了沉默,畢竟那位可也是自家正牌主子。 蘭瑟斯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他們?nèi)嘶貋砹耍愠鰜淼奖らT口準(zhǔn)備接人。 蘭瑟斯的目光在西涼茉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外袍兜帽上頓了頓,閃過一絲異芒,隨后微笑道:“小小姐,九千歲,中午的午膳已經(jīng)備下?!?/br> “辛苦了,我先回房間換件衣衫。”西涼茉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轉(zhuǎn)身就往自己房間去了。 蘭瑟斯不禁有點疑惑,今早明明看見兩人極為親昵地出去了,怎么? 他忽然想起今早,他按慣例用單筒望遠(yuǎn)鏡觀望周圍的時候,無意看見那香艷的一幕,頓時忍不住輕咳一聲:“千歲爺,請。” 百里青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蘭瑟斯,非禮勿視,本座想你一定記得這個中原成語?!?/br> 蘭瑟斯看了看他,忽然微笑:“千歲爺,你覺得我看見了什么。” 話說……月票離第三差不多捏~讓俺爬到第三好不好?俺爬到第三,明天就在群里給大家放福利!~婚禮那天花前月下的阿九和茉莉的大福利~! 文章正文宦妻第二十八章‘甜蜜’時光上 章節(jié)名:宦妻第二十八章‘甜蜜’時光上 蘭瑟斯看著面前陰冷的詭邪的男子,忽然微笑:“千歲爺,你覺得我看見了什么?!?/br> 百里青漆黑神秘如子夜一般的眸子掠過一絲幽冷森寒的光來:“不管你看見了什么,本座都相信你什么都沒有看見?!?/br> 說罷,他一轉(zhuǎn)身就向城堡內(nèi)走去,甚至沒有留給蘭瑟斯回答的余地。 蘭瑟斯輕微微顰眉,那個男人單單憑借自己一個眼神,就知道他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一幕,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秘密。 偏偏卻篤定他不會泄露這個秘密的自信在哪里? 蘭瑟斯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悵然地暗自嘆了一聲,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么? 久到當(dāng)年所有圍繞在藍(lán)翎公主身邊耀目的星子們,都已經(jīng)黯淡下去,而那最沉默最黯淡的小小星子如今已經(jīng)成長為威懾天下進(jìn)犯紫薇的危險熒惑星。 那個人走過去的時候,身上那種黑暗與血腥扭曲的氣息簡直讓人不敢直視,身上滿是鐵與血的死亡的味道。 如果不是經(jīng)歷過非常殘酷慘烈的事情,不是雙手沾染無數(shù)人命,不是擁有極為殘忍的心性,是不會有這種氣息的。 小小姐和這種太過危險、喜怒無常的人在一起,合適么? 蘭瑟斯不得不生出擔(dān)心來。 但是…… 他唇角彎起一絲欣慰的笑容來,至少,他不必再擔(dān)心藍(lán)家無后了,藍(lán)大元帥的血脈會一直綿延下去。 而那個男人的推斷沒錯,他會為了小小姐一直保守這個秘密的。 …… 西涼茉匆匆忙忙一路往自己的房間走,迎面遇到人跟她打招呼,她都是低著頭微微一點頭就趕緊走,只怕自己不小心露餡了。 眼看看著再轉(zhuǎn)彎就快到自己房間了,忽然不知道怎么一轉(zhuǎn)彎頭撞到了個人。 西涼茉退后兩步,低著頭道了聲:“對不住?!鞭D(zhuǎn)身就想繞開那人,卻不想她剛越過那人走了兩三步,忽然覺得身后風(fēng)聲來襲,她立刻身子一偏,避開那人的手,卻不想樓道太窄,一下子就將她給逼到了墻壁上。 那人一抓不中,立刻反手一扯,還是把她身上的披風(fēng)給一把扯了下來。 西涼茉只感覺身上一涼,身上的狼狽頓時畢現(xiàn)。 因為百里青優(yōu)雅起來是真優(yōu)雅,粗魯起來,卻和所有男人一樣,甚至可以說是故意的弄得西涼茉身上衣衫襤褸,就是為了讓她不得不穿著自己的斗篷回去,沙漠里本來就女少男多,他雖然沒看見西涼茉在這里與其他男子相處的情況。 但女兒家混在一群男人里,難免是極為惹人注目,后果是什么,他早就在藍(lán)翎夫人身上真真切切地見識過了。 倒不如昭告天下,這朵荊棘花是他種的,先在她頭上好好地蓋個戳子,昭告群狼,正主兒來了! 西涼茉不曾想到某大妖孽就算再優(yōu)雅,其實也是雄性,所有雄性都有圈地盤的本能,就如狼和狗都愛在樹上撒尿,宣告其他覬覦者,此乃它地盤的本性。 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成了那顆——樹! 但是男人卻是最了解的男人,來人一見她渾身濕淋淋外帶衣衫破爛,白皙的肌膚透過衣衫間隙露出來的狼狽模樣,頓時挑了一下眉,眸光幽深莫名。 西涼茉冷冷地看著他:“隼剎,你干什么!” 隼剎瞇起金色的眸子,目光落在她肩頭上那斑斑點點的紅痕之上,那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所有權(quán)的宣誓。 他輕笑:“聽說阿克蘭的主人來了,是么,中原人說小別勝新婚,看樣子末你和表面冷冰冰的樣子不同,果然是真是熱情!” 即使西涼茉已經(jīng)恢復(fù)了女兒身,他依舊固執(zhí)地稱呼著她為——末。 沙漠男兒說話一向不懂掩飾,異常直接。 西涼茉臉頰一紅,隨后淡漠地道:“他是我的夫君,有什么問題么?” 隼剎看著她一瞬間展露出的羞意,雖然她很快就恢復(fù)了平日的樣子,但是臉頰上那一抹淡淡的粉色,如夜月下悄然綻開的一朵粉色細(xì)薔薇,異常的迷人。 隼剎金色的眸子里略過迷離的光,掩蓋了那種野心勃勃的冷芒,他微笑:“沒有什么問題,只是覺得末你不像中原那些扭捏作態(tài)的女子,倒是更像我們沙漠里的玫瑰薔薇一樣的女子?!?/br> 西涼茉覺得沾了水,濕淋淋的衣衫弄得她身子有點冷,她看向隼剎,淡漠地道:“謝謝大頭領(lǐng)的夸獎,如果你是要和我談天論地,倒是不妨等改日大家一聚的時候,現(xiàn)在我想回去換衣衫了。” 說罷,她連他手上的斗篷都沒有拿,徑自越過他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不喜歡隼剎那種充滿野心的光芒,尤其是那種光芒還總在自己身上打轉(zhuǎn),或者說他甚至懶得掩飾那種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什么,或者利用她的欲望。 這種人在目的相同的時候,會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但是一旦利益相悖,他絕對是一個非常討厭的對手。 隼剎倒是沒有再攔住她,只是看著她一路向上走,方才冷冷地道:“食尸者的女王,別忘了你當(dāng)初答應(yīng)過本王子和哈蘇什么,本王子相信你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br> 西涼茉腳步頓了頓,隨后淡漠地道:“我沒有忘記?!闭f罷,她徑自離開。 看著西涼茉消失在轉(zhuǎn)彎長廊盡頭的窈窕背影,隼剎金色的眸子里蒙上一層詭冷的霧氣,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瞇起眼,拿起那件斗篷,放在鼻子下輕嗅了一會,上面還有西涼茉身上淡淡的香氣。 西涼茉回房間沐浴一番,暖暖的水里放了些何嬤嬤配好帶來的藥材,暖暖的藥香蒸騰起來的藥香才讓她徹底地放松下來,也順便緩解了身子的疲勞。 白珍和白玉兩個看著西涼茉身上那斑斑點點的紅痕,不由自主地都紅了臉兒。 “郡主,千歲爺可真是記掛著您呢,拋下政事朝堂大老遠(yuǎn)地就這么來了?!卑渍淠弥律肋^來,對著西涼茉促狹地眨眨眼。 西涼茉雪白的臉微紅,隨后故作鎮(zhèn)定地道:“你們這些小丫頭知道什么,我讓他過來在,自然是有要事相商。” 雖然她傳書給他,有自己的私心,但其實她在律方的時候就已經(jīng)聽說了宣文帝正在修仙,誰都不見,但實際上宣文帝已經(jīng)被百里青軟禁。 她總覺得此事其中必定大有文章,不知百里青是否已經(jīng)拿定了別的主意,畢竟這等于是和宣文帝決裂。 但是她只身在外,還不知道是否能找回鬼軍,她不能分心,所以即使心中擔(dān)憂,也要專心先將手上最要緊的事結(jié)束了。 如今鬼軍已經(jīng)被她找到,老一輩的鬼軍將領(lǐng)原本就是最死忠的一批藍(lán)家家臣,甚至可以說是死士,自然對她這個藍(lán)家血脈照顧有加,年輕一輩的雖然桀驁不馴,但經(jīng)過一個月的相處,她已經(jīng)慢慢將那些驕傲的年輕雄鷹們收服,這一批精兵與蘭瑟斯展現(xiàn)給她那些藏在地堡之中富可敵國的財富,遍布各國的暗中網(wǎng)絡(luò),都會是她最強(qiáng)的后盾。 她不會是那朵只能攀附在他羽翼之下的荊棘花。 “好了,我一會子還要和爺一起去見塞繆爾他們。”西涼茉打發(fā)白玉她們出去,徑自起身出了浴桶,簡單擦干了身子,再換了一身簡單的鬼軍高階統(tǒng)領(lǐng)的青錦繡金鷹的常服,長發(fā)挽在頭頂,便下樓去尋百里青去了。 還是在膳廳,長長地木制桌子上,放著銀制的酒壺、精致的燭臺、插著五顏六色怒放的荊棘花的花瓶,各色吃食已經(jīng)擺開了來。 西涼茉看見百里青坐在上首第二個位置的時候,不由一愣,這個男人連皇帝御座都是想坐就坐的,如今看他坐在這個位子上,還真有點不習(xí)慣。 但百里青卻泰然自若,絲毫不覺得自己坐在副座上有什么問題,看著西涼茉下來,便停下了與蘭瑟斯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看著她精致唇角勾起一絲陰魅的笑容來。 那種笑容讓西涼茉不由耳根一熱,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隨后也算是神色自若地與眾人打招呼,走到主位上坐下。 故人相聚,眾人難免談起舊日往事,感慨萬千,氣氛也頗為融洽,百里青慵懶地坐那里,并不因為見到故人有多么熱情,也算不得冷漠,神色總是淡淡的。 這里的人大都知道西涼茉與百里青的關(guān)系,雖然看得出自家的小小姐確實與百里青的關(guān)系極好,但是除了蘭瑟斯知道真相,眾人都只知道百里青的宦官身份,下意識地認(rèn)為那是百里青是以叔叔和師傅的身份在照顧西涼茉,倒也不覺得他們之間關(guān)系好有什么違和的。 所以倒也沒有人對今早的事有什么太多的懷疑。 西涼茉并不知道大伙兒的想法,直到聽著胡虎笑瞇瞇地打趣當(dāng)年是藍(lán)翎夫人照顧百里青,如今是百里青在照顧小侄女,這才反應(yīng)過來,大伙兒自動將百里青和她的關(guān)系歸類為長輩疼愛晚輩的關(guān)系了。 她頓時有點心里發(fā)虛,也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為大伙兒的這種認(rèn)知而暗自慶幸,還是應(yīng)該郁悶?zāi)兀?/br> 不過她下意識地知道某人即使在床榻上很喜歡這種帶著禁忌味道詭異的關(guān)系,但絕不代表在床榻之下他會滿意別人對他們之間關(guān)系的這種認(rèn)知。 西涼茉不動聲色地瞥了眼百里青,他面色淡漠,魅眸幽幽,唇角帶著那種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絲毫沒有受眾人打趣話題的影響,他甚至在眾人打趣的時候,偶爾淡淡地搭上一句話:“茉丫頭乖巧可愛,很得本座的心意,也算是報答當(dāng)年藍(lán)翎的照顧了?!?/br> 比如,他一向很有興趣在床上照顧小丫頭。 雖然眾人覺得西涼茉那種樣子實在和乖巧可愛這四個字完全不搭邊,但是這也可見百里青果然對故人之女還是多加照拂,知恩圖報的。 只有西涼茉一邊喝著甜甜的果酒,一邊不以為然地看著百里青在那里氣度優(yōu)雅地表現(xiàn)他是一位多么‘慈愛’的長輩的模樣,不由暗自腹誹,這位爺?shù)膼厚惫辉絹碓椒艘乃?,越來越無恥了。 當(dāng)初若不是她孤擲一注,抱定豁出此身的念頭,他會鳥她?或者最多不過是當(dāng)她尋常玩物罷了,今兒居然好意思展現(xiàn)他‘高潔大義’的氣度,似乎一開始他就接受了她娘的托孤似的! 百里青仿佛察覺身邊的人兒的不以為然,隨后微微側(cè)臉看向西涼茉微笑:“茉兒,你這種表情,是因為本座對你的溫存照顧而感到感動么,其實你不必太感動的?!?/br> 西涼茉差點咬到舌頭,看向百里青露出個虛偽的笑來:“是啊,師傅你對茉兒的照顧,自然是周到的,茉兒感激不盡呢?!?/br> 看著西涼茉眼底的郁悶,百里青很滿意地優(yōu)雅地點點頭:“不必太感激本座了?!?/br> 西涼茉實在看不得此妖孽的無恥,又不敢招惹他,省得夜里他必定花樣百出,折騰得她要死要活,或者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出些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 她索性輕咳一聲,一邊用膳,一邊道:“爺,你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里,不若趁著眾人都在,商議一下朝中之事?!?/br> 今天在這里都是鬼軍元老,對皇家是恨之入骨,所以若是百里青真有其他打算,他們也只會支持。 蘭瑟斯聞言,微微一笑:“聽說千歲爺已經(jīng)將那狗皇帝給軟禁了?” 此言一出,連西涼茉都是一愣,百里青也才算是正眼看了蘭瑟斯一眼,慵懶地品著上好的葡萄酒道:“英雄雖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依然有英雄的傳說,看來當(dāng)年的鬼軍如今依舊名不虛傳,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九部依舊威力不墮,劍鋒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