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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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對了,為師還忘了告訴你一件事?!?/br> “你又干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 “唔,這件人神共憤的事就是很快會有人把你打包送給為師名正言順長期享用的。” “呃?!” ——老子是小白大婚求月票的分界線—— “你瘋了么!” “啪!”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伴隨著皇后娘娘的怒斥聲在長門宮里想起。 陸相爺上前一步,一把握住了皇后的手,冷道:“皇后娘娘,太子是一國儲君,您不能這樣!” “你聽聽,哥哥,你聽聽這逆子方才說的是什么話!”皇后娘娘怒氣沖沖地指著跪在地上,身上還打著繃帶的太子。 司承乾垂著眸子,面無表情,卻異常倔強地道:“母后,兒子說了,要向父皇說納了貞敏!”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不讓百里青碰西涼茉的方法! ------題外話------ 唔~~~大婚在即,九爺又無恥地算計人了~~~~~嘿嘿,求月票~~謝謝親們的月票,俺今天大奉送撒! 話說~~九爺和太子之間看起來還真是……哈哈哈……九爺今天節(jié)cao又掉了,這輩子撿不不會來了。 有沒人寫*同人的,可以來搞一下嘛,嘻嘻。求*同人! 本書由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 文章正文第一百五十章誰算計了誰 “啪!”皇后娘娘氣得撲上去對著司承乾又是一巴掌甩上去,陸相拉都拉不住。 宮里的主子們教訓人,親自動手是極*份的事,可見皇后娘娘憤怒到何種地步。 “娘娘!”陸相銳利的眸底閃過一絲怒色,扣住皇后肩膀的手上微微用力,皇后吃痛,方才停住了手。 “逆子,逆子啊,哥哥,你看看,這就是本宮生出來的好兒子,堂堂一國太子爺,他是瘋魔了么!”皇后氣得兩眼猩紅,指著司承乾渾身顫抖。 司承乾還想說什么,卻在陸相冰冷的目光下,方才不甘心地住了口。 陸相冷冷地看向皇后娘娘身邊的幾名大宮女:“娘娘五內(nèi)郁結(jié),太醫(yī)說了不能輕易動氣,還不將皇后娘娘扶進房間休息,出了什么事,惟你們是問!” 幾名大宮女一驚,立刻上來攙扶住皇后向?qū)嫷疃ァ?/br> “哥哥……?!?/br> 陸皇后猶自不甘地看向陸相,陸相低聲安撫:“無事,這孩子是一時糊涂罷了,我會好好開導他。” 陸相爺一向在皇后面前謹守臣子本分,如今這般親昵說話,不是用了臣子身份而是要用娘舅身份來勸解外甥了,皇后娘娘方才略微放心,狠狠地瞪了司承乾一眼,隨后方才扶著額頭,由著幾個大宮女把她送進殿內(nèi)歇息。 陸相看向跪在地上的司承乾,眸光微閃,隨后上前將司承乾扶了起來:“太子殿下請起,切記您是一國儲君,膝下只能跪天地父君。” 陸相這般語帶雙關(guān)之意,司承乾又豈有不懂的,他耳根微微發(fā)紅,還是立刻站了起來,卻并不說話。 陸相看著司承乾年輕俊逸的臉上滿是固執(zhí),不由輕嘆一聲:“告訴舅舅,你明知道貞敏郡主非常有可能是你同源之脈的meimei,為何還要這般不顧人倫、不顧陛下怒氣地要娶她?” 比起百里青,其實陸相才像是司承乾的師傅,一向極得司承乾的敬重。 今日陸相沒有如尋常那般用臣子、用師傅的身份與司承乾說話,語氣和婉,就算司承乾知道這或許不過是陸相要勸服自己的謀略,不由得態(tài)度也軟下來了些。 司承乾沉默了一會子,也換了稱呼:“舅舅,我知道貞敏可能是我meimei,而我在秋山之時,也欠她一份救命恩情,如今百里青那jian人因著我的緣故要對貞敏下手,我不能坐視不理?!?/br> “百里青要對貞敏郡主做什么?”聽到百里青的名字,陸相不由一頓,挑眉道。 司承乾有點難堪,俊酷的臉上掠過一絲不自在,只道:“總之就是要對貞敏郡主不利?!?/br> 陸相淡淡地道:“這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九千歲那人一向做事橫行霸道,肆無忌憚,說不定也只是隨口一說,何況,陛下如此寵愛貞敏郡主,想必一定會護著郡主的,不必擔心?!?/br> “舅舅,我太了解百里青那個人了,您也說了九千歲那人肆無忌憚,橫行霸道,但是他從不打妄語,他敢這么說,就一定敢這么做!”司承乾眉目含霜,咬牙道。 陸相看著司承乾,忽然冷冷地道:“這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九千歲不過就是想要一個女人而已,他一個太監(jiān),又不能做什么,不過褻玩一番罷了,貞敏郡主也不是什么閨閣少女,一個被夫君休棄的不貞婦人,伺候幾回九千歲又能如何,何況女人生來不就是伺候男人的么?!?/br> 陸相爺如此直白地扯破了司承乾想要遮掩的東西,讓司承乾不由一愣,隨后下意識地反駁:“貞敏不是被休棄的,她是與司流風和離!” “那又如何!”陸相冷酷地打斷司承乾的話:“再怎么樣,她都已經(jīng)不是貞潔少女,甚至不是貞潔婦人,這等不貞之女,隨便伺候什么人,哪怕是赫赫人需要女人傳宗接代,也該將她送去,只要對家國有利不都是應(yīng)該的么!” “陸相!”司承乾忍無可忍地厲聲打斷陸相的話,不知道為何只覺得陸相爺?shù)脑挳惓@淇幔惓5拇潭?,他聽不得別人這么把西涼茉形容得如同低賤的妓子。 西涼茉可以是卑鄙的、是陰險的、是……不管她是怎樣的,可是他知道她是如此高傲的女子。 他無法想象那個手握長劍,一身寒霜驕傲的美麗女子如同妓女一樣被不同的男子褻玩蹂躪。 陸相爺看著對著自己怒目而視,眉目滿是寒霜的司承乾,忽然微微一笑:“承乾,你為何不對舅舅說實話,你對她上心了是不是?” “我……本宮沒有,本宮只是不能讓自己的救命恩人淪落到那種地步,恩將仇報,豈非如同禽獸!”司承乾垂下眸子,冷聲冷氣地道。 仿佛在說服陸相爺,也仿佛在說服他自己。 陸相爺沒有再逼問司承乾,而是將手擱在他的肩膀,長年浸yin詩書,他身上特有的溫潤儒雅和看起來依舊俊秀深沉的臉上帶著的溫和讓司承乾緊繃的肩頭慢慢地松懈了一些。 “承乾,舅舅也是從你的年齡走過來的,也曾經(jīng)迷戀過不該迷戀的女子,只是舅舅清醒得早,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世事變遷,也證明了我當初決定娶你舅媽是對的當年的一切不過是少年心性罷了,女子而已,紅顏多嬌,你是未來的帝王,你會擁有無數(shù)的美人佳麗,風情不同,那個時候,你再回頭看看自己當初的行徑,便會覺得荒唐可笑了?!?/br> “舅舅也……?!彼境星粗懴酄敚挥梢徽?,但對方的話卻緩和了他心頭的焦躁和煩悶,仿佛遇見了知音, 陸相點點頭,神色有些悵然:“對,那個女子比如今的貞敏郡主更耀眼,引得當年多少風流少年竟折腰,但是……。” 他神色一冷:“紅顏禍水,她也一樣禍國殃民,當初若是她肯乖乖地走屬于她的路,那么如今天朝就會是另外一番景象,陛下也不會成了今天這種樣子,倒是不如當初就該一劍殺了她,或者讓她戰(zhàn)死關(guān)外!” “您是說……藍翎夫人……。”司承乾沒有想到陸相爺竟然也曾傾心于藍大夫人,不由心中一震。 在他的心目中,陸相爺就像另外一個父親,他教導他學文習武,為君之道,陸相爺總是那么飄逸出塵,手腕高超。 如今陡然見陸相并不避嫌地告知當年年少往事,又讓司承乾更生出親近之意。 陸相溫和地拍拍司承乾的肩膀:“沒錯,如今的貞敏郡主雖然不及當年她的母親那樣影響頗大,但是其行跡亦實不可取,連其母親的十分之一都及不上,只是空長了一張美麗的臉,舅舅也曾經(jīng)年輕過,知道年青人總是對一些沒有得到手,或者不肯馴服的獵物充滿著征服*,得到了也不過就那樣,一個女子而已……?!?/br> 陸相爺頓了頓,微微一笑,溫和秀逸的臉上卻閃過一絲冷酷:“若你真是想要,舅舅再想法子安排讓她伺候太子殿下幾次也就是了,女子而已,試過了味道,也不過如此罷了。” 于陸相爺而言,女人除了傳宗接代、情感發(fā)泄的需要與鞏固自身地位的聯(lián)姻,并不值得放置太多的心思在上面。 但是他也知道年輕人總有屬于年輕的人倔強,不能如皇后娘娘那樣強行截斷,倒不如順而引導,那種迷戀的東西,很快就會在失去神秘美好的面紗后消散無蹤。 對比起漫長的人生,榮華富貴、抱負理想,女子應(yīng)該是點綴其間的美麗色彩,卻不應(yīng)該是主流。 “舅舅……。”司承乾俊酷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是卻說不出口是心非拒絕的話語。 是的,因為他也在懷疑,自己放在了西涼茉身上的心思,已經(jīng)遠遠超過當初他對太平大長公主的心思了,這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也違背了多年以來,舅舅對他的教誨。 或許,真的只是迷戀…… 若是,嘗過了她的味道,自己就會清醒過來,她和其他女子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但是…… 但是,他怎么能這么對待曾經(jīng)救過自己的人? 而且,她有可能是自己的meimei,自己已經(jīng)與姑姑有過不該發(fā)生的一切,當初若說是太平大長公主刻意的引誘,他曾經(jīng)如此不屑與輕鄙當年太平的行為。 而自己卻要做同樣的事? 陸相看著司承乾還在掙扎與斗爭,眼底冷光一閃,老辣如陸相,怎么會不知道司承乾在猶豫什么。 他微笑著雙手擱在司承乾的肩膀上,微微施展壓力:“太子殿下,您不該掙扎與糾結(ji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況貞敏郡主在名義上可與您沒有任何關(guān)系,能承蒙您的雨露臨幸,是她的幸事,不是么?” 司承乾咬牙,微微垂下長長的睫羽,冷峻的面容上沒有一絲表情。 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是陸相看著司承乾微微地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寢殿之中,陸皇后在房內(nèi)不斷地走來走去,焦躁的神色遍布她原本就算不得美麗的臉上,褪去了原本的雍容嫻靜,讓她的容色更顯出一種蒼老來。 在長門冷宮的日子,她深深地體會到了大漢朝時候那阿嬌皇后的寂寞、無助與憤怒,再也喚不回枕邊人的心,再也見不到枕邊人的容貌的憂愁讓她迅速地蒼老下去。 “娘娘,您別再如此焦心了,一會子陸相爺一定能勸服太子爺?shù)??!币幻髮m女上前安撫皇后,能在長門宮伺候皇后娘娘的人都是皇后的親信。 “這讓本宮怎么能不焦心,怎么能不恨,那么多年了……?!被屎笥行啙岬难壑槔镩W現(xiàn)出一抹怨恨到極點的光芒,那是長年以來壓抑到極處,再也無法壓抑的的情緒的爆發(fā)前兆。 但是…… “皇后娘娘!”一道冰冷低沉的男音忽然響起,打斷了陸皇后即將出口的憤怒。 一干大宮女們都松了一口氣,皇后娘娘自從搬到長門宮后就越來越難以伺候了,原本溫柔賢德的皇后像水里的泡泡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如今焦躁而喜怒無常的皇后。 “哥哥!”仿佛落水的人見到了救命的稻草,陸皇后眼睛一亮,立刻匆匆迎了上去。 陸相爺一個眼神,讓大宮女們都如獲大赦地匆匆退出了宮殿,將空間留給這一對兄妹。 “怎么樣了?”陸皇后抓住陸相爺?shù)氖?,瞪著滿是血絲的眼睛問。 陸相點點頭,忍耐下陸皇后扣進自己皮膚的手指甲,決定先安撫看著已經(jīng)有點神經(jīng)質(zhì)的皇后娘娘:“娘娘放心,太子爺素來就是個冷靜睿智的人,方才不過是事出有因才會如此說話,讓皇后娘娘傷心了,如今微臣已經(jīng)安撫好了太子爺,如今太子爺已經(jīng)改了主意。” 聞言,陸皇后方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掐住陸相的手方才松了些:“那就好,本宮就說承乾不是那種不懂事的孩子。” 看著皇后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模樣,陸相沉默了一會,眸光幽暗。 皇后娘娘似乎已經(jīng)快要不中用了,這宮里該需要陸家的新的血液了。 只是,現(xiàn)在…… “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承乾忽然會到本宮面前說那些混帳話來,是不是西涼茉那個小蹄子勾引了承乾,又或者是靖國公要做什么?”皇后冷靜下來,頭腦里還是有些條理的。 陸相點點頭:“倒也不完全是因為貞敏郡主做了什么,而是……?!?/br> 他揀選了一些重要的情況說給皇后娘娘聽。 陸皇后聽完之后,柳眉倒豎,眼底里閃過輕蔑與怨恨的冷光:“這民間俗話說得可真是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藍翎那個賤人,當年毫無廉恥,引誘了多少男子,如今落得個孤身身死的下場,真真是自取滅亡,只如今生下貞敏那個小蹄子,也一樣是個不守婦道的無恥之人,當初也是本宮眼光犀利,好在沒將她配給承乾做良娣,否則今兒還不知道要鬧出什么丑事來,如今竟然連百里青那個閹人都勾搭上了!” 陸相不可置否地聽著陸皇后那泄憤而極其偏頗的話語,只是淡淡地道:“不管如何,太子殿下對貞敏郡主可是真的動了心思,咱們必須早做準備!” “咱們能做什么準備,陛下如今惦念著她那個狐媚子的母親,如今連帶著把那小蹄子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說道動氣處,皇后娘娘拿著手卷捂住臉,忍不住又紅了眼。 “娘娘……?!标懴酄斂粗约焊哔F的meimei這副模樣,心中不免怒其不爭,嘴上卻只能安慰。 皇后娘娘哪里看見了陸相眼中的不耐,只拿著帕子捂住了自己的臉:“這么多年了,本宮做錯了什么,當了這個皇后,就一直努力做好賢良淑德這四個字,先有當年明知藍翎勾引陛下,卻還要對她笑臉相迎,此后看著他一個個把和藍翎相似的女人往宮里抬,后有韓貴妃那賤人處處威逼,處心積慮地要搶本宮的位置,二十多年了……眼看著就要熬出頭了,藍翎生的那個小蹄子卻又要來禍害本宮的承乾,本宮……本宮……?!?/br> “皇后娘娘,現(xiàn)在不是追憶過去和抱怨的時候!”陸相終于忍不住不耐地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