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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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涼茉很是疑惑,思索片刻,還是決定尋個機會再去問問清楚怎么回事。 但還沒等她問清楚,皇帝陛下的圣旨就已經(jīng)下來了。 要為貞敏郡主重新選夫。 圣旨一下,滿宮嘩然。 西涼茉剛準備去三清殿,立時就絆了個大跟頭,若不是白蕊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她就要從階梯上滾下去了,這算是怎么一回事? 為何陛下竟然不問過她的意思,竟然就這么草草決定了。 與司流風和離不過一月,而昨日風波還歷歷在目,難道皇帝就不顧她因此很可能被非議么? 西涼茉心中大惱,只覺得踏入宮中之后,更是行事不自由,如今竟然莫名其妙地又要將命運再度交托在其他男人的手上,這讓她又惱又無奈。 “本郡主要去三清殿|!”西涼茉幾乎將手里的圣旨捏碎,目光冷沉。 來傳旨的是連公公,見著西涼茉的模樣,不由道:“郡主,圣旨既下,自然是陛下的心意已定,您就是去了,總不能讓陛下收回成命吧?” 西涼茉淡淡的道:“若是本郡主病得起不了身子,難不成陛下也要將本郡主嫁出去么?” 見西涼茉是真惱了,連公公才猶豫了片刻道:“郡主,您這是何必,聽著千歲爺?shù)囊馑?,您總歸也是要再尋個歸宿的?!?/br> 西涼茉一聽,頓時俏臉森冷下去,她盯著連公公片刻,輕聲道:“哦,是師傅的意思么?” 難怪皇帝竟然那么快就下了圣旨,昨日也不過是在腦海中盤算而已。 “呃……?!边B公公瞅著西涼茉臉色不對,心中有些惴惴,其實他也不明白,為何千歲爺今日在聽到陛下說起是否再給貞敏郡主尋個夫家的時候,他會直截了當?shù)亟ㄑ员菹聦⒖ぶ骷蕹鋈ィ?/br> “師傅想要做什么,他想要我嫁給誰?”西涼茉盯著連公公問。 連公公尷尬一笑:“呃,千歲爺?shù)囊馑?,奴才怎么敢隨意過問?” 西涼茉沉默了一會,轉身進了房。 白蕊一怔:“大小姐,你不去見陛下了嗎?” 西涼茉搖搖頭,淡漠地道:“不必了?!?/br> 他想要她嫁人,那她就嫁人! …… 貞敏郡主再次選夫的消息傳出來的時候,朝野私下一片嘩然,流言蜚語四處紛飛。 靖國公知道此事后,直接稱病一月不上朝。 西涼茉被描繪成了一個輕浮又無情的女子,但依舊有不少勢力暗中隱隱蠢動,紛紛商議,是否把這位爭議巨大的郡主娶回家。 雖然這位郡主名聲不好,但是承蒙皇恩眷顧,卻是不爭事實,當年知道些藍翎夫人與宣文帝之事的人雖然很少,卻也還是有的,不知怎么地,貞敏郡主實為皇帝陛下私生女兒的事隱秘地就在一眾高門貴弟之間悄然流傳開來。 …… 西涼茉沉默了些日子,百里青也不曾來見她, 到底她還是忍不住了。 這日夜里,西涼茉換了一身宮人的衣衫,提了燈籠,正準備去百里青批閱奏折和安歇之處的沐華殿,剛出門就陡然撞上一個人。 西涼茉捂著鼻子抬起頭,看見來人的時候不由一驚:“太子殿下,你怎么在這里?” 司承乾沉默地打量著她,忽然譏諷地勾起唇:“怎么,本太子來看自己的meimei,有什么不可以的么,倒是御妹這身打扮,是要去哪里與人幽會呢?” 司承乾身上飄來一絲奇異的香氣,讓西涼茉不由微微顰眉:“太子殿下這是飲酒了么?” 司承乾并沒否認,只是睨著西涼茉定定地道:“本宮有事要問你。” 西涼茉原想拒絕,看見司承乾俊酷的臉上一臉堅持,又想起此處乃大長公主宮殿的附屬宮室,若是被人看見,通報了太平大長公主,她就麻煩了,還要解釋許久。 西涼茉便索性轉身進了房內(nèi),打發(fā)了白蕊在殿外看著。 她擱下燈籠后,看向司承乾:“太子殿下,您到底想問什么,問吧?!?/br> 司承乾卻四處環(huán)顧了一番,淡淡地道:“地方不錯,這宮里還住得習慣么?” 西涼茉有些奇異地看著司承乾,但還是點點頭回道:“還可以,太子殿下總不是來看我住得怎么樣的吧,還是請快點說明來意吧。” 司承乾看著西涼茉片刻,才冷冷地下令地道:“本宮與人說話的時候,不喜隔墻有耳,你身邊的暗衛(wèi)也請出門外。” 西涼茉看了司承乾一眼,想不到這位太子爺武藝倒也不弱,竟然連她身邊有暗衛(wèi)也知道。 她沉吟了片刻,看著司承乾倒似清醒的樣子,便想著她快點打發(fā)這個藍顏禍水走人,于是便比了個手勢。 魅七忽然從陰影中閃了出來,警惕地看著太子爺:“小姐?” “先與白蕊在門外等等,若有不對,我自會叫你們?!蔽鳑鲕缘?。 她雖然不喜歡有人以這樣命令的語氣來吆三喝四,但是司承乾的模樣,卻似不問到真相并不罷休。 魅七原是不贊同西涼茉的決定的,但看著西涼茉沒有回環(huán)余地的目光,也只得點頭:“小姐小心,有什么不對便喚我們就是了!” 隨后,他警告地盯了司承乾一眼,方才才走出門外,關上大門。 “太子爺,可以問了么?!蔽鳑鲕钥粗境星?,淡淡地道。 司承乾走近她,幾乎逼迫到她面前,凝視著面前這張淡漠的嬌美容顏許久,方才一字一頓地問:“你真的是本宮的meimei?” 西涼茉看著他,淡淡地要搖頭:“自然是的,我是御封郡主,不是么?” 司承乾冷冷地道:“貞敏,你最好不要和本宮打啞謎,你知道本宮問的是什么!” 西涼茉挑眉看向司承乾:“哦,殿下問的是什么,我不是已經(jīng)回答了么,至于您想問什么,我不是殿下肚子里的蛔蟲,又如何知道殿下想要問什么?” “本宮想知道的是,你的母親與本宮父皇是否真的曾有孽緣,你可與本宮流有同源之血,這么問,夠清楚了沒有?”司承乾一字一頓地道。 西涼茉點點頭:“嗯,夠清楚了?!?/br> 但是她還是搖搖頭:“只是殿下的問題,我無法回答,我是靖國公之女,自然是國公府邸嫡女,至于其他的,茉兒并不知道?!?/br> “你不知道?”司承乾危險地瞇起眼冷笑:“你不是已經(jīng)對本宮的母后出手了么,你還會不知道么?” 所謂顛倒黑白也不過如此了,這位殿下是來為母報仇的么? 西涼茉挑了一下眉:“殿下真是說笑了,皇后娘娘母儀天下,誰敢觸犯鳳顏,只有皇后娘娘教訓人的份,只是茉兒微賤,卻也是一條性命,自然不能任人擺布,妄自送了性命。” 西涼茉頓了頓,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來:“至于茉兒是不是您同血緣的meimei,對您來說重要么?” 是與不是,都不能改變他們立場與陣營不同的情況。 西涼茉話音剛落,忽然一道陰影罩了下來,她沒想到司承乾說出手就出手,立刻眸光一寒,一掌直接拍向?qū)Ψ降男乜?,但是司承乾卻仿佛絲毫不躲避一般,胸前空門大開。 西涼茉一驚,正要收掌,卻被對方一折腕扣住了她的脈門。 隨后就被拖進了對方冰冷堅硬的懷里,一道冰冷的唇就這么覆了下來,司承乾徑自粗暴地吻上了她柔軟的嘴,一路攻城掠地。 ------題外話------ 看重復的孩子,請回頭重新看~謝謝 文章正文第一百三十三章重逢 西涼茉梭然睜大了眸子,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隨后一揚手毫不客氣地‘啪’地一巴掌甩在對方的臉上。 太子單手一握她的柔荑,向后一折,西涼茉立刻肩頭一縮,抬腳就直接向?qū)Ψ降目栝g狠狠踹去,另一只手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跟著上去就網(wǎng)太子的臉上招呼。 昨兒已經(jīng)被百里青這么來了一次了,若是這一次還被太子也用這一招制服住了話,她就該一頭撞死了。 太子不防她這樣下三濫的招數(shù),被逼迫得不得不后退,同時另外一手就向她手腕扯去。 西涼茉卻也不退,便被對方扯住了手腕,也不叫魅七,悶聲不響地抬腳再次朝他胯下一頂。 司承乾卻已經(jīng)早有防備,屈膝一頂,直接撞開西涼茉頂上來的膝蓋,側肩立刻一推,直接撞進了西涼茉胸前的空門,把她一下子撞在柱子上。 司承乾見著她被擒在身前,仿佛迷蒙似醉的眼底掠過一絲異色,隨后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這一次,西涼茉并沒有拒絕,只是緊緊地抿著唇。 司承乾仿佛惱了,抬手就扯向她胸前的衣襟,‘嘶啦’一聲,一片雪白就浮現(xiàn)在昏暗的燭光下,紅色的錦緞肚兜襯托著胸前的巍顫的豐潤雪白異常地扎眼和……靡艷,讓司承乾仿佛醉了的目光更顯異樣深沉。 他低頭就吻了上去。 但是下一刻,忽然腦后傳來一陣罡風,司承乾眸光一寒,立刻抬手去擋,只是到底因著方才那一瞬間的迷離讓他遲了一步。 “咣當!”瓷器破碎的響聲在房間里異常的響亮。 而與此同時,魅七瞬間破門而入,目光森冷地抬劍就向司承乾刺去,絲毫不曾在意面前之人是天朝萬民未來的帝君,此舉已經(jīng)形同謀逆。 眼看著那凌厲的劍鋒就要刺破司承乾的胸口,卻忽然被一道罡風彈擊在劍身之上,那劍身陡然一歪,斜斜擦著司承乾的肩膀掠過,劃出一道血痕,又被一只柔荑夾在指間。 “郡主!”魅七不解地看向西涼茉,在觸及到那耀眼的雪白后,瞬間漲紅了臉,倉惶地別開臉。 西涼茉淡淡地道:“魅七,出去,把門帶上?!?/br> “郡主……。”他想說什么,惡狠狠地瞪了眼司承乾,但是最終還是轉身消失在門外。 司承乾松開捂住頭的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流從他額頭上淌落,掠過他飛揚的眉,冷冽的眸再順著棱角分明的面孔緩緩淌落下顎。 “清醒點了么,太子殿下?”西涼茉漫不經(jīng)心地隨手扔了手上還剩下的半截的陶瓷花瓶,再把自己被撕破的衣襟隨手給合上。 司承乾森然地凝視著面前的女子:“你好大的膽子,想殺了本宮么?” 方才西涼茉手上那一下的極狠,將他砸得眼前發(fā)黑,直冒金星,若非他強行扛著,恐怕早已經(jīng)暈迷了過去。 “我若想殺了殿下,那么方才那一劍就不該只是劃破您的手臂而是直接穿透您的心了?!蔽鳑鲕缘氐?。 隨后,她看著他,微微一笑,眸子里有一種詭冷淡漠的光:“我只是在幫助殿下清醒過來而已,您親也親,摸了也摸了,想必也該知道女人不外如此?!?/br> 司承乾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笑容:“是么?” “喝酒喝多了,人時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殿下是一國儲君,切莫貪杯誤事,茉兒還有事要處理,就不送殿下了?!蔽鳑鲕源蜷_了門,語氣恭敬。 司承乾望著她許久,輕嗤一聲:“西涼茉,你很好!” 說罷,他轉身頭也不回地向門外離去。 司承乾額上淌血地出現(xiàn)在小覃子面前的時候,直接把小覃子的睡意給嚇得飛到九天之外去了,他立刻手忙腳亂地就要去叫太醫(yī)。 “殿下,您這是……是誰那么大膽,竟然敢傷了您!” 司承乾攔下小覃子,冷聲道:“你來幫本宮處理。” 小覃子有點兒傻眼,但太子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他立刻收拾了東西過來幫司承乾處理頭上的傷口。 他跟在殿下身邊多年,這些事處理起來早已駕輕馭熟,皇太子殿下從來都不是養(yǎng)在深宮中萬事皆不知的皇太子,在外頭行動的時候多少也是會受傷的,只是為了防止皇后娘娘擔心,太子爺從來不讓她知道而已。 司承乾望著窗外冷月撒了一地清輝,他忽然間就想起了那個女子的模樣。 她總是如這月一樣,善變而難以捉摸,看似明媚的光,落在身上卻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