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奉君天上客(短篇合集)、勾引龍的正確方式、指揮官大人,今天又裝傻白甜了嗎、釣系美人勾勾手,主角全員變瘋狗、cao之過急、錯嫁――寵冠六國、cao她上癮(1v1 高H)、安分守己當(dāng)昏君、活該你倒霉?。t樓同人)、天作之合
------題外話------ 呃,大家不要埋怨那位親了,她也是喜歡悠的文才這么說的,其實一開始連載一直都是回復(fù)的,但是此后越來越忙,大家可以從我更新時間看出來,原來頭幾個月都是早上08:00——10:00之間更新,后來越來越晚,甚至都是臨近12點的擦邊球。 為此被責(zé)編說了不少次,失去了很多推薦的機會,是某悠不愿意珍惜自己寫得那么辛苦的果實么? 不是的,真的是很忙,從去年底某悠自己負責(zé)一個從沒接觸過的部門,出了很多問題,上要應(yīng)付老板,每天還被別的部門的人罵得跟孫子一樣,回到家還要面對家里人的關(guān)于天天加班晚歸的譴責(zé),出版稿件都沒時間修改,搞得編輯很被動。 希望有些親們諒解一下,呃,還有某位親說有8張月票的那個,我看到了哦!嘿嘿 文章正文第一百二十一章威脅 未曾多久,女眷中仆婢帳篷起火的消息就傳開了。 “司含香已經(jīng)死了?”百里青停下正在批閱奏折的朱筆。 “回千歲爺,發(fā)現(xiàn)了一具燒焦的女尸,與德王府的二小姐體型相似,身上的還有半塊被燒壞的玉,是那位小姐的隨身愛物,并且也有好些宮女都看見了帳篷陡然起火的時候,那位小姐還躺在帳篷里昏迷不醒?!边B公公恭敬地道。 百里青眸光明暗不定,如一汪幽幽深水,讓人看不清深淺,滟漣的唇角微微上勾成一道精致的弧度:“還真是……巧啊,陛下是什么意思?!?/br> “陛下的意思是既然人死了,也就算了,畢竟怎么說這一次春日宴折的都是德王府的女兒,總要安撫一下德王妃,總不好讓亡兄的遺孀太傷懷?!毙∵B子道。 百里青嘲謔地輕哼:“咱們這位陛下是年紀越大,越不記事兒了,當(dāng)初死在他手里的血脈手足有多少,就算當(dāng)初咱們要對這位隨著他南征北戰(zhàn)的德王爺動手的時候,不也是他默許甚至樂見其成的,如今倒在這里做出這幅模樣,是積德呢,還是越來越怕死?!?/br> 對于百里青這種對皇帝極為不恭敬的話語和態(tài)度,連公公是早已見怪不怪的了,他只問道:“千歲爺,陛下如今也請您做最終的決定,您看是不是要請陛下改變的決定,司禮監(jiān)這邊繼續(xù)追查?!?/br> 百里青隨手拿過一份奏折,繼續(xù)邊批閱,邊漫不經(jīng)心似地道:“追查什么,人不是已經(jīng)死了么,就按照陛下的吩咐去做吧?!?/br> 連公公一愣,隨后恭敬地拱手道:“是?!?/br> 他還是摸不透千歲爺?shù)降自谙胧裁?,不過既然千歲爺這么吩咐,便這么做就是了。 未幾,皇帝圣旨即下。 …… “小王爺?!眱擅谑帐皷|西的婢女看見司流風(fēng)頎長飄逸的身影走近,立刻微微紅了臉行禮,力圖在這俊美的京城第一佳公子面前站展露出自己最美麗的一面。 畢竟如今少王妃已經(jīng)自請下堂,那位厲害的雨姨娘又重傷在床,如今小王爺身邊沒有人伺候,正是大家各展長處,看誰能抓住這大好時機成了小王爺身邊新寵的時機。 司流風(fēng)微微點頭,隨后上了馬車,幾名高大的侍衛(wèi)立刻將婢女們遠遠地打發(fā)了去。 “怎么,圣旨已經(jīng)下來了?”德王妃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聽見司流風(fēng)上來的動靜,便微微掀了眼簾,正巧對上司流風(fēng)手上那一卷明黃。 “是,母妃,陛下已經(jīng)下旨,但不曾再提到任何關(guān)于含香的事,只道是讓咱們府上節(jié)哀,并賜了不少財物?!彼玖黠L(fēng)將那卷明黃的圣旨交給了德王妃。 德王妃拿來圣旨看了看,隨后放下來,支著額頭輕嘆一聲:“嗯,那些賞賜什么的,就照老例吧,把不能變賣的留下,剩下的就交給府庫,能融了就融了吧,上次洛陽出事以后,天理教遭此重創(chuàng),要用錢的地方必定不少。” 司流風(fēng)一頓,卻沒有直接應(yīng)了下來,而是忽然仿佛漫不經(jīng)心地隨口道:“母妃,你往日里不是并不贊成把咱們府邸的銀子都投進天理教之中,甚至并不很贊同兒臣去奪回父王的皇位么?” 德王妃捧住茶杯的手一頓,昏黃的燭火在她原本溫柔美麗的面容上蒙了一層晦澀不明的光芒來,片刻后,她的唇角扯成一種苦澀又憊懶的弧度:“你想做什么,母妃何曾真正能阻止你,更何況,我已經(jīng)有兩個最親近的人算是都折在了和當(dāng)今陛下有關(guān)的人手中,母妃已經(jīng)老了,還能有幾個今日,幾個明日能夠再這樣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既然都沒有什么東西是可以再失去的了,又何必不支持我兒去做我兒想要做的事呢?” 司流風(fēng)看了德王妃一會,才輕道:“母妃,節(jié)哀,兒臣不會讓你失望的。” 德王妃點點頭,疲倦地閉上眼:“你先出去吧,母妃歇息一會?!?/br> 司流風(fēng)點點頭,輕巧利落地從馬車里退了出去,看著那春日傍晚的風(fēng)吹起馬車的簾子,司流風(fēng)微微瞇起眼,唇角抿成冰冷的直線。 母妃,不,姨母,與其說你是真的要支持我,為父王復(fù)仇,不如說是你想要為含玉甚至你的秦大管家復(fù)仇吧? 不過為了誰復(fù)仇都沒有關(guān)系,如今,你已經(jīng)必須依靠我,完全的信任我,再也沒有第二個秦大管家會讓你依靠,再也沒有人可以在德王府里騎在我的頭上放肆,哪怕你也不可以! 若是當(dāng)初知道效果如此好,他或許應(yīng)該早點殺掉秦大管家才對,那么他就能早日將德王府徹底地控制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讓秦大管家鳩占鵲巢。 司流風(fēng)眼底掠過一絲極為冰冷而殘酷的光芒來。 這一絲光芒恰好被人悄無聲息地盡收眼底。 “如此費盡心思地要保全那個丫頭的性命,一定有很重要的理由吧?” 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令司流風(fēng)渾身肌rou一緊,警惕地轉(zhuǎn)臉看向來人,在看清楚來人的臉后,司流風(fēng)微微訝異地挑了下眉:“茉兒?” 西涼茉看著他,微微一笑:“小王爺,還是喚我貞敏比較好,畢竟咱們已經(jīng)不是夫妻了,這么親密的稱呼,真是讓人不習(xí)慣?!?/br> 司流風(fēng)頓了頓,目光幽沉地看著她:“茉兒,你一定要這么和我說話么,你以前并不是這樣的?!?/br> 西涼茉淡淡地道:“我想那是因為小王爺并不了解我,所以才會對我現(xiàn)在這樣而感到驚訝,但是相信你很快就會習(xí)慣我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了?!?/br> “是,本王必須承認,若要比做戲,恐怕這個世間之中沒有幾個人能出茉兒你左右。”司流風(fēng)并沒有改換稱呼,依舊固執(zhí)地這么喚她,只是話語里滿是嘲諷和忿色。 畢竟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看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從一開始就只是在自己面前做戲。 西涼茉微微勾了下唇角,也不介意他不肯改換稱呼,只是繼續(xù)道:“小王爺謬贊了,對于你的夸獎,我只能說彼此彼此,分明是自己狼子野心,您不也裝成一副清高無塵,忠君愛國的模樣么?” 這些所謂的‘朝中清流’‘正人君子’,有幾個人不是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盜女娼的貨色呢? 這些人對著司禮監(jiān)和九千歲喊打喊殺,一副清君側(cè),除jian佞的模樣,也不過是因為爭寵爭不過別人,所以才做出那種樣子罷了。 倒還真不如百里青的真小人,他心機深沉,多謀善斷,卻殘忍、冷酷、陰晴不定而卑鄙狠毒,但是卻從來不屑于去掩飾自己的卑劣。 西涼茉的話讓司流風(fēng)的臉色微微一變,原本還有些閃爍的目光瞬間陰沉下來:“茉兒,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達成了協(xié)議?!?/br> 西涼茉負手而立,看著他淡漠地道:“沒錯,我們是達成了協(xié)議,但是這個協(xié)議里,原本是包括我要的司含香的命,你卻還沒有給我?!?/br> 司流風(fēng)頓時啞然,但隨后他看著西涼茉的神色,便冷笑一聲:“你還真是可笑,含玉和含香是我的meimei,含玉去世,我們德王府的人才是苦主,卻又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西涼茉看著他,淡淡地道:“難道沒有關(guān)系,我就不能對司含香動手么,就憑借她在府邸里三番兩次地試圖知我于死地,我就可以要她的性性命,何況……?!?/br> 西涼茉停住了話語,轉(zhuǎn)臉看向司流風(fēng),忽然似笑非笑地道:“她也在追尋藍家令牌的下落,哦,或者說她在代表你們德王府在一直追尋那塊令牌的下落,我和她的目的相同,自然不能讓她先得手,所以司含香必死無疑!” 司流風(fēng)一聽此話,身軀一震,目光霎那間冷幽深沉下去,目光如劍一般盯著西涼茉許久,才開口:“誰告訴你,我們在追尋令牌的?!?/br> 西涼茉看著司流風(fēng),想不到他倒是干脆,直接承認了,所以西涼茉也露出淡漠地笑來:“自然是該告訴我的人告訴我的,今日來,我也只想告訴小王爺一句話。” “哦,什么話?”司流風(fēng)負手睨著她。 西涼茉隨手摘了一朵爬在樹上的夕顏花,慢悠悠地扯了扯它的花瓣,隨后悠悠道:“令牌,不管在誰的手上,我都勢在必得,司含香的命,我也勢在必得,小王爺向來是個識趣的人,若是您不與我搶,那么本郡主的嘴是一向比蚌殼要緊的,何況天理教是老王爺與秦大管家經(jīng)營多年才積攢喜愛來的產(chǎn)業(yè),若是因為不肖子孫,一朝被毀,可是大罪過。” “哼,好狂妄的口氣,茉兒,看著你用這樣美麗又溫柔的面容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讓人不習(xí)慣。”司流風(fēng)危險地瞇起眼,忽然伸出雙臂一下子將西涼茉圈在了他的懷里與樹干之間,居高臨下地睨著西涼茉。 他忽然伸手挑起西涼茉的臉,冷冷地睨著她:“本王真是好奇,你到底有什么資本這樣驕傲又狂妄,難道你真的不在乎咱們夫妻一場,也曾有過的那些同床美夢么?” 西涼茉并不畏懼,只是淡淡一笑:“小王爺,請自重?!?/br> “自重?”司流風(fēng)像是聽見什么好笑的事一般,愈發(fā)地逼近她的臉,另外一只手也擱在她的脖子上,冷笑:“你對一個想要殺了你這個卑鄙的丫頭的人說自重?” 文章正文第一百二十二章失蹤 感覺頸項間的力道漸漸變大,有窒息的感覺從頸項間傳來,西涼茉微微瞇起眼,對著司流風(fēng)淡淡一笑:“小王爺,就是看在咱們還曾經(jīng)夫妻一場的份上,雖然知道你很想要我的命,但還是勸小王爺你悠著點兒?!?/br> 司流風(fēng)剛要說什么,忽然一道罡風(fēng)猛地一下子撞上了過來,他一驚,立刻下意識地運功去擋,卻不想那罡風(fēng)絲毫不曾停滯,狠狠地擊中了他的胸口,一下子將他掀飛在地。 “放開貞敏!” 胸口中了一掌,讓司流風(fēng)痛得一下子‘嗤’地一聲噴出一口血來。 司流風(fēng)目光在不遠處走來的高大冷峻的男子身上,俊顏上泛出鐵青來:“你……!”。 西涼茉看著他微微一笑,隨后轉(zhuǎn)身看向來人,恭敬地一福:“多謝太子殿下相護?!?/br> 司承乾仍然有些怔楞,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掌會有這樣的效果,竟然將司流風(fēng)給打傷了,而且司流風(fēng)傷勢不輕的模樣。 司承乾聽見西涼茉的話,便點點頭,目光落在她豐潤美麗的紅唇上,頓了頓,才淡淡道:“不必客氣,貞敏?!?/br> 隨后他走上前,有些歉意地打算親自扶起司流風(fēng):“風(fēng)弟,你沒事吧……。” 他只是見司流風(fēng)卡住西涼茉的脖子,所以下意識地就出手去阻止對方,原本只是打算逼迫司流風(fēng)放開西涼茉而已,卻不曾想到竟然會打傷了對方。 司流風(fēng)冷冷地揮開他的手,自行捂住自己悶痛的胸口,勉力爬了起來:“不必太子爺cao心,君要臣死,而臣弟自然是應(yīng)當(dāng)受您這一掌的?!?/br> 說罷,他抬眼睨著西涼茉,如星辰一樣的眸子里閃過冰冷而怨恨的光芒,隨后一轉(zhuǎn)身,踉踉蹌蹌地走開。 司承乾收回手,看著司流風(fēng)走遠,身邊跟著的謀士陳元不經(jīng)有些焦急,看看司承乾又看看漸漸遠離的司流風(fēng),這……這可如何是好,太子爺與德小王爺這個梁子是結(jié)下來了。 司承乾沉默了一會,負手而立,他是太子,是不能向臣子道歉的,何況,司流風(fēng)對貞敏這也一個女子出手,分明是攜怨報復(fù),就是本就不該。 司承乾轉(zhuǎn)身看向西涼茉,目光落在她的頸項上,只見雪白的頸項上有一絲紅痕,他眼底不由閃過一絲怒氣,隨后不由自主地挑起她的下顎,指尖觸碰上她的頸項“你沒事吧。” 西涼茉觸到他眼底的情緒,不由眉心跳了跳,不著痕跡地別開頭,柔聲道:“多謝太子爺關(guān)愛,貞敏沒事?!?/br> 這位太子爺,也未免對她太過關(guān)心了。 “為什么讓他傷你,你明明可以不讓他碰你的?!彼境星⑽A眉,她的武藝并不弱不是么。 西涼茉一頓,并沒有回答司承乾,只不咸不淡地道:“貞敏不敢勞煩太子爺關(guān)心,不過一點小傷而已,貞敏先行告退?!?/br> 說罷,她優(yōu)雅地福了福,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西涼茉遠去的背影,司承乾的手頓在半空中,指尖仿佛還有殘留著她細膩的肌膚的觸感。 他深邃沉冷的眸子里掠過一絲迷惑,他越來越看不明白西涼茉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子? 記憶里在秋山那夜,她在身邊照顧自己時候,分明是溫柔的,他甚至記得她身體的溫度;但在她決定嫁給司流風(fēng)的時候,他分明看見她對自己的疏遠與冷淡,是無情的;算計西涼仙的時候,她是卑鄙的;而前日背著司含玉出現(xiàn)的時候,雖然她一身狼狽,他卻覺得那樣身背長弓,手提長刀仿佛復(fù)仇女神一般嗜血的西涼茉,那么的驚艷。 她就像一個謎,每一次出現(xiàn),都給他不同的感覺,哪怕不是那么愉快的感覺,卻讓他永遠記憶深刻。 讓他的忍不住想要探究她的每一面,想要去觸碰她……。 “太子爺,咱們該回去了,否則皇后娘娘要著急了?!标愒粗拥哪樱滩蛔“渭饬寺曇舻?。 太子爺這是怎么了,怎么會看著郡主,露出那種幾乎可以稱之為迷離的眼神……實在不應(yīng)該! 司流風(fēng)仿佛如夢初醒般,身子一震,隨后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冰冷淡漠,淡淡應(yīng)道:“嗯?!?/br> …… 西涼茉走在林間,直到感覺到背后那一道盯著自己的視線被重重樹木擋住消失后,方才覺得自在一點,便對著空氣道:“魅六,魅七,方才是你們誰出手?” 她可不認為司承乾有那么好的身手能一下子就將司流風(fēng)重重擊傷。 但卻沒有人應(yīng)她,西涼茉有點不悅,正打算再問的時候,卻見前面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道暗紅色的身影,精致的寬松流光錦緞長衫上繡著銀色的華美云紋,長長的烏發(fā)用銀色的織錦發(fā)帶松松地挽在腦后,愈發(fā)襯托得他膚光如玉。 西涼茉一愣,若非那張臉太過熟悉,她幾乎以為是遇到了山間精魅。 “師傅?”西涼茉有點納悶,唔,雖然這位爺穿這種極為艷麗的衣衫確實非常合適,或者說天下間大約沒有比他更適合穿如此華美衣衫的男子,不但不顯輕浮,卻盡顯華貴優(yōu)雅,氣勢逼人。 但問題是…… 他們這是準備回京了吧,這位爺怎么突然穿起這么華麗的衣衫,也未免太sao包了。 百里青搖搖手里扇子,對她溫柔地笑了笑:“過來。” 我……艸! 西涼茉立刻起了一身毛汗,不對,這種奇怪的溫柔如水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她家的千歲爺只會冷笑、jian笑、狠笑、佞笑、陰笑,怎么可能露出這種詭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