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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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王府眾人,還不謝恩!”連公公高聲道/ “謝陛下隆恩!”德王妃在兩個老嬤嬤的扶持下與司流風(fēng)一同下拜,謝恩。 謝恩之后,她卻忽然看見站在連公公身后那一抹纖細(xì)而熟悉的身影,又想起了連公公方才的話,她梭然瞪大了眼。 是了,方才連公公是說與西涼茉一同前來的! 德王妃一見西涼茉,頓時兩眼泛紅,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西涼茉,你這個掃把星,怎么還敢過來,你害死了含玉,害得雨兒流產(chǎn),如今生死不明地躺在了那里,你是不是還嫌不夠!” 西涼茉微微擰眉,但她知道德王妃此時悲痛的心情,便還是道:“德王妃,含玉不是我害死的,是司含香害死的,她設(shè)下了陷阱,引誘含玉和我們過去,再放出惡熊,這件事是太子殿下親自查證……。” “不管你怎么狡辯,你這無恥賤人,難道含玉不是為你而死的么,流風(fēng)說了,你分明是會武藝的,含玉一個纖弱女子,你怎么能推她去為你擋住那惡獸!”德王妃尖利地怒道,氣得渾身發(fā)抖。 若不是兩個嬤嬤使出全身力氣拉住德王妃,德王妃就要撲上去抓撓西涼茉了。 她又狠狠地盯著西涼茉道:“我只恨當(dāng)初瞎了眼,竟然把你這蛇蝎心腸的賤婢招進(jìn)了德王府,自打你進(jìn)來后,我們王府就沒有一天順心事,你不能生也就算了,還想要害死雨兒和我的孫兒,連含玉對你那么好,也下的去手,老天爺真是不公平,你這惡婦為何沒有也被那惡獸分尸!” “夠了,王妃娘娘,就算您有喪女失孫之痛,也不能對郡主如此隨意污蔑!”連公公忽然厲聲打斷了德王妃。 他方才體諒德王妃失去愛女親孫的痛苦,所以對她方才的失言不計較,卻不想這個德王妃是越來越糊涂的,竟然越說越過分! 德王妃這才不甘心地恨恨住口,只目疵欲裂地瞪著西涼茉,仿佛隨時要撲上去咬殺了西涼茉才肯甘心。 西涼茉卻一抬手阻止了連公公,只淡淡道:“德王妃只是初經(jīng)喪女之痛,連公公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計較了?!?/br> 面前的女人已經(jīng)不是那個溫柔沉靜,賢淑精明的德王妃了,她如今就是一個市井婦人,對于一個已經(jīng)被憤怒和怨恨沖昏頭腦的女人,她認(rèn)為根本沒有必要和對方爭論對錯,她來,只是來做她要做的事,而不是來吵架的。 連公公看了眼躺在不遠(yuǎn)處地上干凈擔(dān)架上的司含玉,了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他自然是知道這是西涼茉對司含玉的體恤。 “賤人,你不要假惺惺了,你害死了含玉還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你會有報應(yīng)的!”德王妃憤怒地大罵。 西涼茉沒有看她,只是看向了司流風(fēng),冷冷地道:“小王爺,你若是希望我們大家相安無事,便最好不要對您的母親隨便亂說話,否則,我不保證若是她不夠冷靜導(dǎo)致我也不夠冷靜,若是不小心說出些什么不該說的,那就抱歉了!” 司流風(fēng)眼底閃過一絲惱怒,手在背后梭地緊緊握成了拳頭,幾乎想要捏碎自己手中的玉佩。 德王妃一聽,這話幾乎如火上澆油一般,讓她愈發(fā)地憤怒,用力地識圖掙脫自己的手:“你這賤人,竟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地威脅于自己夫君和婆母,你這樣不孝、不忠、不淑的賤人,就該被亂仗打死,不,該被浸豬籠……?!?/br> 她一轉(zhuǎn)身一把抓住司流風(fēng)的手臂,一手指著西涼茉厲聲道:“風(fēng)兒,去,教訓(xùn)她,她還是你的人,做丈夫的教訓(xùn)妻子,天經(jīng)地義,去啊,給我往死里打!” 連公公一聽,這還得了,他剛想說什么,卻被西涼茉按住了手,才硬生生地住嘴,只是冷冷地瞪著幾乎發(fā)瘋失態(tài)的德王妃。 西涼茉看著德王妃,淡漠地道:“德王妃,你只是早就恨毒了我,所以不管事實(shí)如何,都要指認(rèn)我為兇手,方能排轉(zhuǎn)你心頭之恨,既然如此我也沒有好解釋的,就這樣罷,你是想要?dú)⑦€是要刮,都隨你的便,至于你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就看你自己了。我想小王爺來得及告訴你我會武,卻不知為何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已經(jīng)與他合離了,所以他沒有任何權(quán)力以教訓(xùn)妻子的名義來教訓(xùn)我!” 德王妃一愣,臉色瞬間一陣慘白,一陣通紅。 她咬牙,不可置信地看向司流風(fēng),抓住司流風(fēng)手臂的指甲幾乎陷入他的臂膀:“為什,為什么你沒有告訴我你和這賤人合離了,她說的是真的嗎,合離,你怎么能夠合離,她就算不能死在咱們手里,也該是被你休棄啊!” “你就這樣讓這個賤人逃出你的手心,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德王妃的一聲聲毫不客氣的辱罵讓司流風(fēng)的臉色霎那黑如鍋底。 “母妃!”他暗自咬牙,頓了頓,忽然聲音僵硬地道:“母妃,你精神不好,悲傷過度,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來人,送德王妃到本王的帳篷去休息!” 說著他一個冷眼掃向那些站在一邊的嬤嬤和丫頭們。 那群嬤嬤和丫頭早就為德王妃的言論嚇得半死,這小王妃……不……貞敏郡主幾乎是陛下的心頭rou,看著連陛下身邊的連大總管都過來了,可見陛下有多心疼這個和自己jiejie相似的郡主,幾乎將她當(dāng)成了公主一樣疼寵。 王妃怎么敢一口一個‘賤人’,一個一個殺掉她? 想必是被郡主的死和雨姨娘肚子里孩子的死給氣暈頭了。 如今司流風(fēng)一個眼神過來,她們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強(qiáng)行半拖半抱地將已經(jīng)徹底失去理智的德王妃給帶走了。 出了帳篷,老遠(yuǎn)地還能聽見她傳來的尖叫與怒罵。 西涼茉看了看司流風(fēng):“小王爺是個聰明人,一向知道什么對自己是最好的?!?/br> 說罷,她轉(zhuǎn)身走向司含玉,蹲下來看了看躺在擔(dān)架上了無聲息的少女,便是一個時辰之前,她還是活蹦亂跳喚著自己‘嫂子’的鮮妍少女,如今不過兩個時辰,她就已經(jīng)不會動,不會笑,不會哭,脖子上縫合的傷痕讓她看起來更像一具破碎的布娃娃。 西涼茉輕輕撫摸過她柔軟的發(fā)絲,從自己的懷里摸出一條艷麗的絲巾輕輕地為司含玉扎在脖子上,打了個美麗的蝴蝶結(jié)。 絲巾承托得司含玉的臉色微微透出美麗的紅來,沒有再那么蒼白凄涼。 “含玉,你是個難得的好姑娘,只是嫂嫂卻不能再做你的嫂嫂了,人世無常,你前半生如此美麗絢爛,后半生誰知是否煙花易冷,就這樣,什么都不知道,只要記得哥哥還是最疼愛你的哥哥,嫂嫂還是那個你最喜歡的嫂嫂就好了?!蔽鳑鲕暂p聲溫柔地道,為司含玉將那些細(xì)碎的發(fā)絲掛在耳后。 最美麗的少女,青春定格在她最絢爛的時刻,就像松脂包裹住了蝴蝶,有一種悲涼的美麗,但或許于她也未必不是好事。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因為西涼茉自己也不知道,是否有一天要對德王府拔刀相向的時候,該怎么面對一片赤子之心的司含玉? 沉默了片刻,西涼茉身后傳來司流風(fēng)低沉的聲音仿佛極為隱忍:“茉兒,你真的就這么恨我,一定要和離么?” 連公公聽見司流風(fēng)這么說,看了眼西涼茉之后,他乖覺地退出帳篷。 西涼茉垂下眸子,淡淡地道:“凡為夫婦之因,前世三生結(jié)緣,始配今生之夫婦。若結(jié)緣不合,比是怨家,故來相對,既以二心不同,難歸一意,快會及諸親,各還本道。愿妻娘子相離之后,重梳嬋鬢,美婦娥眉,巧逞窈窕之姿,選聘高官之主。解怨釋結(jié),更莫相憎。一別兩寬,各生歡喜?!?/br> 她頓了頓,將白布給司含玉蓋上:“妾身……這是最后一次自稱妾身了,覺得這和離書的意境是極好的,既然妾身與小王爺并非一條道上的人,又何必再如此糾纏,各生怨懟,所以妾身等著小王爺?shù)倪@一紙和離書。” 說罷,西涼茉起身,向帳篷門口走去,臨出門前,她忽然轉(zhuǎn)頭補(bǔ)充了一句:“我若是小王爺便要好好地考慮,接下來的事,怎么對陛下交代,畢竟能偷偷將熊運(yùn)到岷山上,對于一個深閨女子而言,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知道的人說是德王府家教不嚴(yán),門庭不謹(jǐn),以至于出了庶女謀害嫡女的事,不知道的……?!?/br> 西涼茉的聲音帶了一絲嘲謔:“不知道,說不定會以為您謀逆呢,您真的愿意為了一個司含香,讓德王府陷于被陛下懷疑的境地么?” 說罷,她便轉(zhuǎn)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帳篷。 司流風(fēng)看著她的背影,臉色陰沉地哐地一聲捏碎了手里的龍鳳玉佩,那是當(dāng)初他給西涼茉的聘禮。 竟然到了這個時候,也不放棄要奪取香兒的性命么? 西涼茉,本王該認(rèn)為你是太執(zhí)著,還是太狠毒呢? …… 連公公隨著西涼茉走出了地,忽然對著西涼茉低聲道:“千歲爺,很有些不悅。” 連公公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西涼茉的腳步一頓,隨后有些疲憊地道:“行了,替我跟師傅說,今兒是我不對,不該掉以輕心,非不讓魅七和魅六跟著?!?/br> 連公公也有些不贊同地道:“小姐,不是咱家多嘴,您這個性子得改改,魅六和魅七的任務(wù)是保護(hù)您的安全,但是您也不是第一次找各種由頭支開他們了,就算您不喜千歲爺讓人看著您,也總要顧忌著自家性命才好?!?/br> 這也是為什么方才千歲爺明明就在陛下的帳篷里,卻沒有出來見郡主的原因。 西涼茉今兒正是憂傷煩亂的時候,聽著連公公念叨,愈發(fā)覺得有一種很難以忍受的情緒正在心中左沖右突,便不耐地道:“行了,連公公,就是我死了,千歲爺也不外再費(fèi)心去找一個有趣點(diǎn)的玩物,你們只要教導(dǎo)得這玩物曉得忤逆千歲爺,又不要太自尋死路就是了?!?/br> 連公公聞言,頓了頓道:“若是您真有事了,千歲爺是不會如何,但魅六和魅七便已經(jīng)沒有再存在的價值了,沒有價值的人與東西,是不配留在千歲爺?shù)纳磉叺?,?dāng)然,這沒有價值的東西或許還包括您身邊的三個丫頭、兩個嬤嬤,甚至靖國公府邸,更甚者或許還有咱家?!?/br> 西涼茉聽得心中一怔,她有些不自在地道:“公公,您就不必開玩笑了,怎么也不會牽連到您的頭上。” 連公公是九千歲手下第一干將,誰人不知道?百里青也不是那種會沖動行事的人,所以何必將她說成妲己、褒姒一樣會引得君王一怒,伏尸千里的人物? 連公公神色還是看不出喜怒的,只是淡淡地道:“小姐,您說的都沒錯,只是您應(yīng)該知道千歲爺視天下蒼生為他手中玩物,他若是真沒有什么值得惦念的,這天下蒼生就少不得要陷入離亂動蕩了,您就算不為蒼生黎民與我們這些不相干的奴才考慮,也該明白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您若能沒有任何在意的人和事也就罷了,若是有,又如何能庇護(hù)于他們,不讓他們重蹈今日含玉郡主的覆轍?” 西涼茉楞了楞,沒有說話,是,她自然是知道百里青那古怪的性子,薄情又殘忍,喜怒不定,誰知道他哪日覺得真心無趣了,不說他會刻意翻云覆雨,便真的撒手不管朝政,都會引起天下大亂。 而自己真的能做到……什么人都不管,都不顧么? 若是如此,她今天本來就不該為了含玉的事,徹底地暴露了自己,與德王府翻臉。 果然……還是太沖動了么? 西涼茉撫著臉,長嘆了一聲。 等著西涼茉回到自己的帳篷,自然少不得被白玉、白珍、白蕊和兩個嬤嬤抱住又哭又笑,外帶狠狠數(shù)落了一通。 西涼茉無法,便任由她們鼻涕眼淚在自己身上抹了一輪,方才罷休,何嬤嬤又早早吩咐二婢給她準(zhǔn)備好了洗澡水,自然是沖洗沐浴了一番,她才覺得極為疲倦,在浴桶里才覺得渾身酸痛不堪。 太過高強(qiáng)度的動用武藝與內(nèi)力,于她而言,還是頭一次,所有心神在其他的事情上還不覺得,如今放松下來才覺得渾身難受。 “唉……嬤嬤,您就溫柔一點(diǎn),這么粗魯,怎么合您這高貴的二品女官的形象呢?”西涼茉在何嬤嬤忽然一把捏住自己頸后肌膚時,忍不住尖叫起來。 何嬤嬤冷冷睨了她一眼:“郡主,大家閨秀說話要低聲語,不得高聲喧嘩?!?/br> 但是她手下的動作卻一點(diǎn)都沒有溫柔的跡象,直捏得西涼茉哀哀叫喚不已,西涼茉喊得越大聲,她捏的越用力,西涼茉發(fā)現(xiàn)這一點(diǎn)之后,只好憋得臉上通紅,眼睛含著兩泡淚,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嬤嬤啊,嬤嬤,人家知道錯了,再也不敢這么莽撞了!” 何嬤嬤見她一副真心悔改,知道錯的樣子,方才松了勁道,一邊慢慢地幫她捏揉那些酸痛的肌rou,一邊道:“不是奴婢說您,這……。” 何嬤嬤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一會子,卻發(fā)現(xiàn)西涼茉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在那桶里累得睡著了,她不由微微擰眉,這樣的身子骨,怎么了得,不過是一個上午的折騰就成了這個樣子。 西涼茉的身子骨看似好了很多,但是往年里虧得太厲害,到底不是一會子能補(bǔ)得上的,若是太過損耗,恐怕還有內(nèi)損不止。 她剛想喚醒西涼茉,免得在水里著涼,忽然一只手就悄無聲息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何嬤嬤一驚,回頭一看,便恭敬地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順帶將外頭的尋常婢子們都帶走,去喚了白珍、白蕊過來守著主子們。 …… 西涼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夢里仿佛見到了一只蝶翩然飛去,司含玉笑著去追,卻不知前方腳下是萬丈懸崖,她一驚,正要去拉住她,卻忽然覺得背上不知被哪里來的一把利鉤忽然給勾住了皮rou,痛得她腳步一滯,然后就眼睜睜地看著司含玉掉了下去。 等著她忽然睜開眼,看著眼前一只幽幽白燭的淡黃燭火上,有撲火的小蛾子掙扎跳躍,好一會,她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肩膀上的痛,竟然不是錯覺。 而是——有壞人在咬她。 她下意識地一摸身上,果然,不著寸縷,滿手滑膩柔軟肌膚。 “怎么,終于睡飽了?”男子幽幽輕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隨即,西涼茉便感覺自己的耳垂被柔膩的唇舌咬住,曖昧地吮咬,身上也不知道是秋夜寒涼,還是他的動作讓她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文章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陰謀 “師傅,您溫柔點(diǎn)好么,徒兒的rou都要被你咬掉了?!蔽鳑鲕攒涇浀氐溃r鳥地把頭埋進(jìn)自己手臂里,她還沒想好怎么對付后面這個妖孽。 百里青仿佛很是奇異地拉長了聲音道:“哦……你還會怕疼么,這可真是件奇事啊?!?/br> “呃……?!蔽鳑鲕圆恢朗鞘芰讼挛邕B公公的話的影響還是自己腦子睡得有點(diǎn)迷糊,竟一時間詞窮。 就是這么猶豫的一瞬間,肩膀上就傳來一陣細(xì)微又尖利的刺痛,西涼茉忍不住趕緊縮肩:“師傅,徒兒錯了還不成么!” 其實(shí)若說是痛,倒也痛不到哪里去,只是對方那種用尖利犬齒在皮膚上割裂出細(xì)微血痕后,又伸出舌尖在上面舔舐的感覺,又痛又麻又癢,就像傷口粘了蜂蜜,又有昆蟲在上面慢悠悠地爬的感覺,實(shí)在是讓人頭皮發(fā)麻。 百里青天“嗯”了一聲,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她細(xì)膩的皮膚還有上面被自己啃出來的小小傷口,聲音有點(diǎn)捉摸不定的味道:“哦,你錯哪兒了?” 西涼茉知道那妖魔在后頭張著嘴,尖齒外露,就等著她說話,若是說錯了,必定就是一口,那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又或者舌頭不知是用什么有毒的玩意兒做的,就這么被他一弄,直叫人……呃……筋骨酥麻!從腳趾都泛起酸麻來,那種感覺可并不好。 西涼茉微微紅了臉,她猶豫了一會子,便乖巧地道:“嗯,徒兒不該支開魅六和魅七,以身涉險,更不該逞強(qiáng)直接和司流風(fēng)翻臉,該問過師傅的意思才是?!?/br> “說完了?”百里青幽幽地問。 西涼茉有點(diǎn)忐忑:“嗯?!?/br> 行了,您老看在我難得的份上,就算了吧。 話音未落,她便覺得胸前一方柔軟被他的大手狠狠一握,肩膀后面的細(xì)嫩肌膚一下子就被妖魔的尖利犬齒給叼住了。 “不老實(shí)!” 西涼茉‘嘶’地輕抽一口氣,她趕緊地一轉(zhuǎn)身,也不顧自己是不是春色大露,雪白的雙臂趕緊地抱住百里青的脖子,告饒似的道:“師傅,好了,好了,別咬了,再咬,皮都掉了!”